身體做藥缽被杵/體液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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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他被掠至離天樓的第三天。安柳拖著酸軟的腰腿爬到去床邊,第一次注意到床頭柜放著的東西。 細長的青瓷瓶,胖鼓鼓的紅陶瓶,藥杵藥臼皆由白玉所制,一張被疊起的紙被壓在容器下。另一邊的薄紗已經換成了他之前習慣穿的衣裳。安柳松口氣:還好,不用穿那身羞人的紗衫了。 安柳將藥瓶小心地擺在一旁,拿起紙展開。他一目十行,將離天樓要求的蠱毒做大致了解。只是越看越觸目驚心,紙張上列有一種毒,中者全身慢慢潰爛,且找不到原因,期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到最后化成一灘血水。 這毒在苗疆中都算是兇惡,大祭司讓他們學著,但不到萬不得已時應謹慎煉制使用,因此他還未有練此蠱的經驗。 他不清楚離天樓到底是做什么的,看那神秘的樓主,和樓主一樣身著黑衣的下屬以及猙獰的獸型標志……怕是來者不善啊…… 安柳隨手拿起一個瓷瓶,打開輕嗅,的確就是煉毒所需的原料。想來是樓主已經萬事俱備,就等他這東風化腐朽為神奇了。 他手指摩挲光滑的瓶身,沁涼的觸感從指尖流竄心間。他如今受制于人,韓郎也被他拖累,處于未知的危險中…… 韓郎……又想起韓彬蔚,安柳的內心便有如刀穿火燒。他喜歡的人,卻他破壞原本平靜的生活;自己想要保護他,卻連留給他的身子都沒守住,受他人玷污。 回憶他們相識的這些日子,自己除了闖禍……好像就一無所成呢……安柳把瓷瓶握緊,放近胸口,將自己蜷縮成一小團,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隱藏起來,不去面對那些紛爭。 可能只過了一小會,安柳抹去眼角的濕熱,舒展身體,下床將托盤拿到木桌上。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呢?雖然樓主沒給出任何承諾說做完會放他回去,但這么耗著始終不是辦法。屋子里沒有人看守,窗戶還大喇喇地敞開,但安柳沒有試圖跳出去——離天樓能從他入錢塘城時就一直盯著,又怎么保證逃走后不會被他們找到?何況……韓郎……還有韓郎…… 安柳強忍喉頭苦澀,扯出封口的布條,他顛了顛,看出里面裝的是紅色物體,像什么昆蟲的外殼,安柳知道,這是種生活在西域的蟲子,通體艷麗無雙,在陽光中會反射出燦爛的霞光,如果游人被吸引了,走近想一探究竟,試著用手去觸碰那流光溢彩的外殼……他的手會瞬間冒出青煙,在烈日中被灼盡皮rou。 越有誘惑性的東西越有毒,這是大祭司給他們授課時提的。安柳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這句話,明明離天樓從上到下陰氣森森,哪來的誘惑? 安柳正準備用細勺勾出蟲殼,門卻忽然打開了,離天樓主施施然走入。他大概剛從正殿回來,用金線鉤織圖案的黑袍還未換下,徑直走到安柳身前,握著他的手看看瓷瓶。 “這個太危險了,今日剛開始,我們先做些溫和的吧?!彼杂昧Γ桶哑孔訌陌擦稚险?,塞入布條放到一邊。再變戲法似的從寬大的袖子中拿出巴掌大的木盒并打開,展現(xiàn)那些拇指蓋大小,散發(fā)出甜膩香氣的淡粉色丸子 這股味道讓安柳莫名不安,他聳聳鼻子,不動聲色地后退兩步。樓主似乎沒看見他的動作,從盒中撥出三顆珠子進碗里,拿起藥杵,塞到安柳手中。 安柳咬唇,在男人注視下有些緊張,他用力搗向藥丸,丸子接觸玉杵的時候卻蹦了一下,從杵底彈開。 他一臉愣怔,不信邪地又捶去,藥丸卻硬得像石頭,在玉杵的搗鼓下不為所動。安柳都懷疑男人正用他尋開心,身后忽然覆蓋上一片陰冷氣息,男人摟著他,扣住他手腕。 “安公子手上這般無力?”他順著小臂緩緩上滑,到肩頭,到胸口,再到小腹,“昨日安公子sao屄吸得倒是用力,要不用它來替手磨藥吧?” 男人沒有給他選擇的權利,奪下玉杵。安柳下身一涼,不久前穿上的褲子又被扒下,他上半身倒還齊整,看男人也不像要繼續(xù)脫的樣子。 隨后他被打橫抱起,兩腿岔開跪在桌面,裝著藥丸的玉臼正對光裸的腿間。安柳兩頰暴紅,下意識想爬開,男人將他緊緊箍住,用玉杵上方冰涼的圓頂按在他小巧的rou蒂上。 “啊……嗯……”安柳抓著腿間的手,sao蒂被激得挺立,又被圓珠用力壓下。男人褻玩那rou粒不算,還滾向花縫,在sao蒂底端,由下至上輕擦。透明的sao水淋到臼中,把藥丸泡在里面,像澄澈的蜂蜜,澆在甜美的點心上。 “這么快就濕了?小sao貨。”男人嗤笑,語調慵懶,好整以暇地看著藥臼里的yin水越來越多。他手腕一轉,將比龍眼還要大一圈的圓珠頂端刺入安柳雌xue。 甬道早已在陰蒂被玩弄的時候就蓄滿yin水,藥杵的挺進暢通無阻,簡直就像被媚rou自個吸過去的。 觸到宮口時,花唇已經快挨到藥杵棒頭,那柱身在安柳看來長得可怕,但吞下時卻熟稔得很,像是習慣一般,安柳還沒正面接觸過樓主的性器,如此一來不免懷疑:這個男人,也有這樣可怕的物什嗎?他盡力不去回憶韓彬蔚,因為只要一想起便會有錐心刺骨之痛。既然已經無法反抗,那為什么不讓自己好受一些? 碩大的棒頭綴在安柳兩腿之間,看起來yin靡又狼狽。棒頭足有鵝蛋大小,是整個藥杵最重的部位,yindao又滑膩不堪,弄得藥杵直直地要往桌子墜去。 男人皺眉,輕輕在安柳小腹上拍了一把:“夾緊,不許掉出來?!?/br> 安柳被嚇了一跳,本來他就在努力咬住藥杵,被男人這么打攪,下身松懈,柱身又掉了一寸。他不敢出聲,怕喜怒無常的男人又想什么新法子折騰自己,只得深吸口氣,小腹緊繃,縮緊yindao一點點把藥杵往里吸。 男人收了手,指節(jié)撐在面具上,欣賞艷紅的rouxue吞吐白玉的情景。肥厚的yinchun在安柳的呼吸下像蝴蝶翅膀那樣顫動,藥杵好不容易被收回一寸,不多時又垂下來,受yin水滋潤后的杵身光滑潤澤,讓人不由聯(lián)系,容納過它的那個yinxue,又是怎樣的多汁細嫩呢…… 樓主五指猛地收緊,他喉頭滾動,再睜眼時,下達了下一個指令。 “這藥浸了水便會容易搗些。安公子,請吧?!睒侵髯谝巫由希”鄞钤诜鍪稚?,指尖有節(jié)奏地在上面點弄,就這么看著安柳局促不安的神情。 安柳眼尾因急切而染上薄紅,他膝蓋微微彎曲,棒頭觸到碗底。 如果……如果是磨藥的話,就不用擔心藥杵會滑出去吧。安柳雙手撐在桌面,挪動小屁股,夾著柱身在藥臼里打轉。 棒頭碰到藥丸,正要用力,它卻像和安柳玩起游戲,骨碌碌地滾開。一來二去的,安柳失了耐心,著急地用棒頭敲擊碗底。只是他越急就越磨不到藥丸,反而因為動作太過粗魯,棒頭撞到sao心,安柳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呻吟,纖細的雙腿戰(zhàn)栗著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避免被堅硬的藥杵捅傷。 男人抬手撐住安柳下巴,聲音冷冽:“身為苗疆大祭司的隨侍,你也應該算個出色的藥師。一個藥師,卻連磨藥都做不好,你說你,除了獻屄求cao,還會做什么?” “我……”安柳小臉煞白,sao屄下意識收縮,溫熱的液體順著柱身流到藥臼里,倒像是在印證男人的話。 男人起身,上前摟住安柳腰肢,抱著他控制藥杵在臼中研磨。藥丸在他手上安靜地像個乖寶寶,碾、磨、攪、刮……幾個步驟下來,藥丸碎成粉末,融化在yin水中,在男人的攪拌下漸漸形成粘稠的膏體。 他把安柳連帶著藥杵一起帶離藥臼,用銀勺把黏在棒頭上的脂膏刮下來,再用手帕將刮不干凈的部分擦掉。 安柳渾身發(fā)了汗,頭發(fā)黏糊糊地沾在臉上,他抬起酸軟的手臂,想將撓人的青絲勾到耳邊,男人就把做好的脂膏湊到他面前。 藥丸被碾碎后的甜香更濃了,到了一種令人不適的地步 像是熟透的水果開始腐爛時發(fā)出的氣味。 “知道這是什么嗎?”男人語氣輕松,面具下的臉一定笑得很開心,“這是一種媚藥,秦樓楚館專門用來對付那種寧死不屈的人。只消一點,便能把貞潔烈女變成yin娃蕩婦,主動撅起屁股求cao?!?/br> “我把它抹到你的小sao屄上,怎么樣?” 安柳驚恐地睜大眼睛,消下去的那抹紅又爬了上來,比之前更艷,泛得更廣。他哪真正見過這東西,嚇得扭著屁股往后邊退。 “有時候我真嫉羨你,被保護得那么好,不用理會外面的風風雨雨。”男人沒頭沒腦冒出這句話,察覺安柳奇怪的目光,他晃晃手中藥臼,放回桌面。 “我可以不把它抹在你xue上,但你失職是事實,總得來點懲罰?!彼贸鲆粭l新手帕,包裹棒頭。 “唔?啊啊啊——”安柳剛想問問是什么懲罰,體內藥杵突然狠狠在zigong上鑿擊,他猝不及防,魂都快被撞飛了。 男人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一連數(shù)下,次次正中紅心。安柳只在開始叫出聲,后來聲音都發(fā)不出,唯有張著嘴喘氣。 “安柳,從現(xiàn)在開始,數(shù)你被打了幾下?!?/br> zigong又被撞擊,安柳在嗓子里醞釀好久,才艱難得擠出一個“一”。男人滿意地點頭,又往他體內用力打去,逼出第二個數(shù)字。一直如此,到了第二十下,安柳受不住了——不管是數(shù)數(shù),還是在身體里作威作福的冰冷死物,亦或是選擇對藥師來說無比重要的器具放進他體內,都昭示了這是場懲戒,一場目的是粉碎他自尊的懲戒。 “不要了……我知道錯了……”安柳鉆進他懷里,祈求折磨的結束。 男人把藥杵抽出,同時掏出陽物,兩者分別抵著兩瓣花唇:“選一個吧?!?/br> 安柳腦子還沒轉過來,身體已經做了選擇,他屁股一扭,把男人的roubang扭進身體,哭哭啼啼地坐在上面taonong起來。屬于人的溫度,慰藉了他剛剛所受的不堪。 男人湊過來,面具上是唇的部位銜走安柳淚珠,再靠近他耳邊:“你一定又在想他,并且很愧疚?!?/br> 安柳可能聽見了,也可能沒聽見,因為他一副沉迷欲望的樣子。男人也不在意,只是又湊上去,輕聲道:“我叫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