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咕的樓主/吊著媚藥放置/道具封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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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沒有如約出城前往離天樓,反而攀上映月樓頂端,站在飛檐上眺望燈如繁星的錢塘城。 這座城秀美而富麗,街上商販的吆喝聲混著秦樓楚館里姑娘身上的香粉氣,隨風遙遙飄來。他躺在瓦片上,望著濃稠如墨的黑夜,看天上的星與人間的星交相輝映,浩瀚如海。 可也是這片繁華,下面卻藏著那么多鮮為人知的秘密。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離天樓矗立在城外荒山;身為苗疆二把手的大祭司隱藏身份面貌,潛在狀似平常的富商身邊來到這里;還有之前探聽到的魔教傳聞…… 厚重的烏云從郊外壓入城,星海被一點點蠶食,地上的人們也發(fā)現(xiàn)這番風雨欲來的架勢,紛紛收攤閉戶,短短幾刻鐘,天地重回昏暗。安柳伸著收,撫摸到絲絨般的細雨,這天……是不是要變了? 不出所料,剛才還溫柔著的毛毛雨忽然變大,和小石子似的砸在身上,還怪疼的。安柳狼狽地從映月樓爬下去,隨便找了個檐角躲進去。 安頓好不久,雨聲嘩啦啦地震耳欲聾,回頭看去,仿佛老天在人間放了層層白幕。 蹲在墻角的安柳:“……”雨大成這樣,輕功再好也避免不了成為一只落湯雞。 他干脆駐扎下來,消化今天得到的信息。之前被忽視的東西一股腦涌上,他頭疼得很,捋清楚之前,實在不想去面對更加煩人的樓主。 雨勢漸漸轉小,至少他已經(jīng)能看見對面房頂上的脊獸,隨之而來的是加重的困倦,他趁機溜去對面廢棄的房屋中,用干燥的茅草把自己包裹起來。 而不遠處的城外,一座位于荒山的玲瓏建筑內(nèi),身著黑袍的男人坐在雕花木床邊,手中拿著沉香木磨成的圓盒,盒面上是螺鈿制作而成的并蒂蓮圖案,流光溢彩,奇幻絢麗。他等人等得有些煩躁,不斷地用指甲刮擦海貝與漆器嵌入的部分。 “鏘——”更夫敲響第五聲銅鑼,天蒙蒙發(fā)亮。辛九抬頭,熬了一夜的他身形有些憔悴,他猛地站起身,將手中圓盒向地砸去。庚五和壬七都被他派去執(zhí)行任務了,韓府現(xiàn)在就是個空樁,萬一昨晚安柳過去了……辛九不敢再想,快步離開。 雨后的錢塘像被水沖刷過一番,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清香,雨水給嫩葉上了層新綠,圓潤的水滴在荷葉上滾動,活像碧玉盤中的珍珠,荷花舒展身姿,嬌艷欲滴。 安柳從茅草堆中醒來,伸了個懶腰。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韓府和離天樓的床養(yǎng)叼了,明明初入錢塘的時候也是這樣對付過來的,那時沒事,現(xiàn)在渾身酸痛。 他頭發(fā)散亂地在原地呆坐了會,才想起昨晚好像干了件不怕死的大事……完了!他現(xiàn)在跑離天樓和辛九賠罪,還來得及嗎? 安柳理理頭發(fā),發(fā)現(xiàn)絞出了幾個結,怎么也梳不開。他干脆把結扯斷,自暴自棄地想:還是回韓府吧,能拖一時是一時,韓郎總能給他帶來慰藉。 入隱篁居,他便發(fā)現(xiàn)韓彬蔚臉色非常不好,有些發(fā)白,眼下還有黑。安柳何時見他頹唐成這幅模樣,嚇一大跳,趕緊扶住他:“韓郎……你這是……怎么了?” 韓彬蔚看他一眼,移開目光:“詩會近了,我和一些文人雅士商討該如何舉辦,不小心開得晚了些。” 安柳心疼極了,把韓彬蔚牽到床邊,拉他躺下:“那我豈不是打擾到你了,正事的確要緊,可也要注意身體啊,你再睡會吧,我來打扇?!?/br> 韓彬蔚躺在床上眨眨眼,還是閉上了,夢中床邊也有個人,不僅給他打扇,還用溫軟的嗓音唱著童謠,哄他入睡…… 母親——韓彬蔚藏在被中的手慢慢收緊,就快了,只差一點點…… 安柳看著韓彬蔚夢中皺起的眉頭,伸手揉了揉:“韓郎,別不開心啊……” 韓彬蔚一覺睡到傍晚,醒來時發(fā)現(xiàn)安柳已經(jīng)靠在床頭睡著了。他睡得毫無防備,將渾身弱點暴露人前。韓彬蔚安靜地看了他一會,輕輕掀開被子,走下床。 夏季天黑得晚,太陽像成熟的柿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韓彬蔚回頭,看見安柳鼻翼翕動,打了個小噴嚏,揉著眼睛就要醒來,他腳程加快,趕在安柳清醒前消失在隱篁居。 韓郎又不在了……看見空蕩蕩的床面,安柳不說傷心是不可能的。他睡眼惺忪地看向更漏,驚恐地發(fā)現(xiàn)刻度已經(jīng)飄在戌時下。 得趕緊過去,昨天已經(jīng)放了辛九一晚鴿子了,可不能再惹怒他。 安柳輕車熟路摸進離天樓中屬于自己的房間,發(fā)現(xiàn)辛九早已正襟危坐里等他。青銅面具覆蓋在他臉上,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辛九周身過低的氣壓卻顯示他現(xiàn)在心情很差。 “好看嗎?”辛九把一個圓盒遞到安柳面前,聲音平靜,聽不出有什么起伏。 青黛色的漆盒上是栩栩如生的銀白蓮花圖,隨著光線的變化呈現(xiàn)出五光十色的艷麗。安柳睜大眼睛,被這神奇的物什吸引住目光:“好看!” “那你想不想要?” 安柳警鈴大作,辛九好端端地這么弄來這么個寶貝問他要不要,怕是心里又在涌什么壞水。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哼,只要你把里面盛的東西摸在xue上,忍過半時辰不求我cao,這螺鈿木盒就是你的。”男人冷笑著打開盒子,安柳熟悉不過的粉色脂膏凝固在那。 “……我不想要……”安柳足尖一點,奪門而出。辛九擺明就是要報昨晚一夜苦等之仇,哪能給他逃脫的機會? “這由得你嗎?”辛九如離弦之箭,剎那間閃至安柳身前,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將他按在床上。 “對付你,總得用些特殊手段。”辛九點住他的xue,抽出四根綢緞一頭綁著床柱,一頭捆著安柳手腳,又解開他的xue道,讓他能夠掙扎,卻無法脫出鉗制。 他從盒中挖出一團脂膏,抹上安柳敞開的嫩屄。脂膏遇熱即化,水流一樣涌進艷紅的女xue。媚藥甚至填滿yindao內(nèi)的褶皺,把那一道道溝壑滋潤得水滑柔嫩。 辛九涂完藥,便把安柳拋棄在床上,自己坐在書桌前,開始處理事務。 安柳本想咬牙忍忍,不過半時辰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可惜他低估了媚藥的威力,之前還清涼的水液似乎被體溫蒸騰,慢慢發(fā)熱?;瑵櫟酿鲤W起來,像是無數(shù)小蟲鉆進他的身體,用又硬又細的足在嫩rou里爬動戳刺。 更可怕的是,脂膏化作的液體還在不停向內(nèi)流動,那堆不安分的小蟲也跟著鉆到更里面。 “不要……不要了……快出去!”安柳被綁得和床柱有些距離,柔軟的綢緞有保證他可以做任何動作。他不停踢蹬雙腳,又把兩腿并緊廝磨,都無法給越來越空虛的甬道帶去一絲安撫。 安柳黑色的長發(fā)鋪散一榻,杏眼含著一汪水,檀口輕吐幽香,腳背繃如新月,銀鈴不?;蝿又?,清脆鈴聲與鶯啼相融。他白膩的身軀如同雪狐在紅浪中翻騰,香汗淋漓,像是從水里撈出似的。 “不行了……會壞的……”他脫力般地癱軟在床,只有筆直的小腿還時不時顫抖一下。那隊小蟲卻在此刻入侵宮口,毫毛般細密的癢痛在最為敏感的宮腔內(nèi)爆發(fā),劇烈的快感竄入腦海,安柳雙目失神,腰肢猛然向上挺動,洶涌的yin水失禁般地噴出,瞬間澆透他雙腿之間的被褥。 潮吹完畢的安柳“嘭”地倒在床上,zigongyindao里的小蟲依舊不肯消停,醞釀著將他再次送上高潮。 安柳饑渴地快要昏厥,但下身的瘙癢讓他無比清醒。他看向在滿室sao味里無動于衷的辛九,心中防線終于崩塌:“辛九……快來……我想要你……sao屄想被大jibacao……” “從哪學會這些話的?”溫熱的軀體壓上來,安柳肖想已久的巨大男根挺入滑膩的濕屄。 “唔唔唔……好大~jiba好會cao~”安柳神智已經(jīng)被媚藥侵蝕殆盡,他忘記屄里的jiba是哪一根了,sao浪地扭著腰,抬起yin屄往rou上送。 陽物把折磨他的蟲子們?nèi)胨懒耍恳惶幗?jīng)絡都和他的褶皺相貼合,把他填得滿滿當當,不會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 辛九握著他的腰,兇狠地把roubang往里送,他像驍勇善戰(zhàn)的將軍,胸有成竹地征服胯下這片肥沃的土地。 “zigong……zigong也要……它們之前還鉆進zigong了……嗚~好可怕……”安柳想把自己蜷成一團,可被捆住的四肢讓他無法做到,他只能用膝蓋輕輕蹭辛九的腰側,軟糯糯地跟他撒嬌。 辛九又抽插百余下,才把guitou擠進窄小的宮腔。zigong壁抽搐著上來迎接他,滲著滑膩的yin水,形成一片溫泉包裹著guitou。 濕潤的zigong蠕動著榨取jingye,彈滑的宮壁吸住馬眼,讓男人滲出的透明液體摸在上面,撫慰這發(fā)情的yin亂zigong。 迷糊著的安柳rouxue極會含吮,絞著guitou用力收縮,辛九腰眼一酸,俯沖把jiba塞進最里面,在安柳身體深處灌入大量濃精。 “唔嗯~”zigong得了精,滿足地放開guitou。安柳也恢復一星神智,眨著眼歪頭看辛九,半餉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人,剛想反抗,發(fā)現(xiàn)四肢不僅還被綁著,情事后渾身軟趴趴地使不上勁,哪開力氣推開辛九。 樓主大人覺得在媚藥下失神的安柳比現(xiàn)在可愛多了,暗下決心要增加使用媚藥的時候。不過,安柳依舊對昨天的事毫無悔改之意,還是需要懲罰。 他從一堆yin具中挑出一個夾子。這夾子一尾又圓又胖的魚。捏住魚尾用力,就會張開光滑彈軟的魚嘴,口中吐出一根比小拇指還細的圓棍。辛九釋放安柳雙腿,趁他無力時抬高他的腰臀,不讓jingye流出。他打開夾子,推進安柳yindao,待圓棍戳入宮口,男人捏著夾尾的手一松,魚嘴“啪嗒”一下合攏,含住那圈圓嘟嘟的軟rou,含著白濁的宮口邊被徹底封住了。 媚藥解除前宛如被蟲子咬,被毫毛撓的可怕快感再次襲來,還是在更為嬌嫩的宮口。jingye和新分泌的yin水被一同鎖在宮內(nèi),撐開宮壁,安柳小腹都微微隆起,宛如懷孕三月的婦人。他晃晃身體,感覺zigong內(nèi)宛如充滿水的水球,扭一下就會搖動。 “白日你就帶著它動吧,晚上我會將取下。萬一我發(fā)現(xiàn)它不見了……受苦的可還是你?!?/br> 惡鬼般的低語回蕩在安柳耳邊,他眼中漸漸蒙上水霧,咬著唇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