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韓偷窺柳兒換衣/關(guān)情秋千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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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在武林盟可謂無聊得很,大祭司沒收了他制蠱毒的工具,他如今除了吃就是睡,偶爾扒些話本看看,可那些才子佳人的愛情,快意恩仇的故事,也沒那么能打動他了。 “柳兒?!睒O具欺騙性的溫潤嗓音自窗外傳來。 大混蛋又來了啊……安柳撇嘴,依然不準備理他。 “我給你做了些東西,想給你道歉……就放在你門口了。我知道,我還在的話,你不會出來的?!蓖饷媾距宦?,像是木盒觸碰地面。 韓彬蔚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來去無聲,這么做,不過是為了安柳放心。但他也沒有真正走遠,而是繞到一棵大榕樹后藏起來,看看安柳究竟會不會開門。 他不敢賭,可又必須要賭,賭他和柳兒之間還有沒有和好的可能。從午后到傍晚,他躲了好幾個時辰,兩眼一直盯著那扇雕花木門。這些時間與他以往站樁相比不值一提,但不知是不是因為緊張,他竟然覺得雙腿有些發(fā)軟。 韓彬蔚現(xiàn)在有不是很想安柳出來了,飯盒放了這么久,食物肯定已經(jīng)涼了,萬一柳兒吃壞肚子怎么辦?! 當太陽即將完全沒入地平線時,安柳的房門吱呀開了,韓彬蔚日思夜想的纖細身影,立在門口。 男人貪婪地用目光噬舔他的美人:柳兒清減不少,從前的他看著苗條,抱起來可是又香又軟,哪像現(xiàn)在,下巴都尖細不少。安柳寬大的衣袍在風中飛舞,韓彬蔚都在擔心,他會不會被風吹跑。 能看見安柳,韓彬蔚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現(xiàn)在只希望安柳能無視木盒,去弄些熱乎乎的食物。跟他在一起時,柳兒都沒怎么吃過美食,現(xiàn)在感覺補回去吃是對的。 安柳不知道有雙狼一樣的目光緊盯著他,他只注意到放在自己房前的木盒。神使鬼差地,他蹲下身,拾起它。 盒子沉甸甸的,晃一晃還有瓷器碰撞的聲音,安柳猶豫片刻,還是捧著它進了物,殊不知陰影中的某個人欣喜得扒了滿手樹皮。 安柳也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對韓彬蔚到底是個什么感情。聽見韓彬蔚的聲音他依舊會感到和從前一樣的悸動,可思及男人的所作所為,他又是難以忍受的心痛,恨不得永遠不見他。 他心不在焉地打開木盒,首先鉆入鼻尖是一股辛辣的芳香。安柳驚訝地低頭,看著碗里一片熱烈的紅亮——是他之前在離天樓做過的那道辣椒骨。 安柳心中五味雜陳,韓彬蔚連這些小事都記得,為什么不肯對他坦誠相待呢? 這道菜本來也算涼菜,冷了也沒什么,但安柳摸摸自己小腹,還是把木盒重新蓋上了。說起來,韓彬蔚似乎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當?shù)恕?/br> 韓彬蔚在看見安柳把木盒拿進去時便回了屋,夜里翻來覆去一晚沒睡好,今晨起了個大早,打算再去安柳屋前轉(zhuǎn)轉(zhuǎn)。 屋里窗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想是安柳也起了個大早,正換衣裳呢。他看見木盒被放回門口,心中滿是期待地靠上去,輕輕打開。韓彬蔚緩緩揭開蓋子,心里七上八下,他第一次做飯,差點燒了廚房,嚇得壬七以為他要炸了離天樓來表達不滿,因為放了很多辣椒,成品他沒嘗出個所以然,倒是那股火辣辣的嗆意和以前別無二致。蓋子完全打開,那紅撲撲的小山還堆在那,韓彬蔚特地記了刻度,當然知道安柳一點沒動。 韓彬蔚抱著食盒沮喪。一陣風襲來,頭頂?shù)拇氨淮甸_一條小縫,韓彬蔚立即七手八腳地去掩,柳兒換衣裳呢,萬一被什么不懷好意的人看去怎么辦?可一站直,便愣在當場。 武林盟的窗紗算得上厚實,只有湊近了才能看到些朦朦朧朧的剪影,原本對韓彬蔚不算什么,可如今活色生香的安柳就在他眼前,對他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安柳對著鏡子把褻衣褪下,他的胸前臥著兩只安靜的白兔,是以前未有的,腰肢如柳條般纖細,新雪堆作挺翹的嫩臀,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韓彬蔚還注意到,安柳的四肢纖細,小腹卻微微凸起,雖然還沒有影響到他的細腰,但在安柳身上,還是顯得有些突兀。韓彬蔚死死盯著安柳的腹部,再結(jié)合柳兒胸前那對巨乳,一個大膽的想法從他腦海里冒出。 柳兒會不會……懷了他的孩子?他一直喜歡用自己的jingye讓安柳身體內(nèi)外充滿他的痕跡,做辛九時更是用夾子把jingye牢牢鎖在胞宮里,這這樣頻繁的灌溉下,柳兒會懷孕,并不驚奇。最讓他感到希望的,是安柳沒有把這個孩子打掉,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還有感情呢?韓彬蔚被巨大的驚喜砸得暈頭轉(zhuǎn)向,之前的沉悶被一掃而空,竟然忘了自己還在柳兒門前偷窺人家,木盒不小心碰著門口,驚動里邊的人。 “誰!”安柳三下五除二將衣服套好,快步上前推開窗,看見的卻是一片秋意盎然。 韓彬蔚悄無聲息地竄上榕樹,看著安柳疑惑地左右張望,覺得柳兒皺著眉頭的樣子都是那么可愛。他還想再多看看安柳,只是一邊不和諧的聲音太過煩人,韓彬蔚正想看看是誰那么精神,回頭就見一對鴛鴦?wù)谇锴?,行那敦倫之事?/br> 關(guān)暝衣著還算整齊,他身上的人一絲不掛,攀附在他身上,隨著秋千的晃蕩發(fā)出一陣陣包含情欲的甜膩呻吟。大清早的白日宣yin……韓彬蔚對關(guān)暝無語至極,而他們之間甜甜蜜蜜襯得自己可憐又辛酸。 安柳攏著衣服在外面張望一會,沒發(fā)現(xiàn)有人,他還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退回屋中,將衣裳打理整齊。 韓彬蔚看安柳沒發(fā)現(xiàn)他,心間緊繃的弦放松下來。他實在不想讓關(guān)暝再辣自己眼睛,跳下樹,快步溜回房間。 關(guān)暝還不知道自己和小情兒的歡愛已經(jīng)被看見了。他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緊張兮兮,泫然欲泣的愛人,摟著秦情的腰,抱著他上下抽插著。 “不……不要……”秦情被嚇得淚眼汪汪,抱緊關(guān)暝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失重感讓他緊繃身體,反而給cao著他的關(guān)暝帶去無限快感。 關(guān)暝被yindao又吸又裹,爽得魂都快從身體飄出去。他一手抱住他,一手抓著長繩,還不忘在他耳邊哄:“情兒放心,我護著你呢?!?/br> 秦情哪敢放心啊,秋千蕩得這么高,萬一關(guān)暝沒摟住,不小心讓他摔出去了,這地那么粗糙那么硬,得多疼??? 男人的roubang還杵在他體內(nèi),因是坐姿搗在最深,雞卵大小的guitou戳在宮口,顛顛簸簸要往里擠。秦情saoxue又酸又脹,恐懼似乎把爽利激發(fā)得更清晰,他明明怕得很,可yin水就是止不住,淅淅瀝瀝地落到地上。 透明的液體滴在地上,剛好打斷一路辛勤搬運的螞蟻。蟲兒們繞過濕痕,打算繼續(xù)前進,沒想到前面水痕越來越多,還有液體不斷滴落,一條好好的隊形被飛濺的yin水打得七零八落,可憐螞蟻們摸不著頭腦,不明白明明是個艷陽天,怎么就落了雨? 關(guān)暝放開護著他的手,趁秋千向上蕩去摘了顆葡萄,含入口中,挑起秦情的下巴,把葡萄送進他嘴里,牙齒輕輕一挪,晶瑩的果rou便沖破薄皮,流入秦情口中。 關(guān)暝把皮吐掉,吻上秦情的唇,與他分享這多汁香甜的果rou。汁液在他們唇齒糾纏間落在安柳瑩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跡。 他們舌尖分開時還連著銀線,關(guān)暝湊上去又啾了一口,問他:“小情兒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說想玩秋千,我好不容易做了,玩著玩著怎么就哭了呢?” 哪是讓你用來玩著yin亂的花樣!秦情一口咬在關(guān)暝肩上,叼著一塊rou前后磨牙。秋千剛好又是一陣下落,秦情渾身發(fā)抖,嘴上失了力道。 “嘶——小情兒乖,換塊地方咬,rou都要被你撕下來了。夫君不該沒喂飽你啊,明明還吃著這么粗的roubang呢~” “嗚……”秦情羞得松了口,看見關(guān)暝肩膀紅了一片,還腫了起來,一個小牙印印在上面,好似一個章戳在那兒,“對……對不起……” 關(guān)暝本來就是逗他玩玩,看他一副快哭的樣子心軟成一灘,哪還想開玩笑啊。立刻把秋千也停了,把人摟在懷里哄:“沒關(guān)系,我哪有怪你。小情兒多咬幾口也行,夫君喜歡得很?!?/br> 這男人怎么這般壞啊……秦情抱著他抽抽搭搭不說話。關(guān)暝抱住他顛了顛,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根攪了攪,原本低啞的哭聲立刻變了調(diào),成了甜膩的浪叫。被抽了骨頭般軟在關(guān)暝身上,和繞在石柱上的葡萄藤一樣纏人。 秋千晃蕩著,宛如風暴中飄蕩的小船,秦情坐在關(guān)暝身上起起伏伏,用嫣紅的saoxuetaonong男人粗壯的陽根,roubang次次正中sao點,爽得秦情兩眼翻白,滿是咿咿呀呀的浪叫。 關(guān)暝自始至終都癡迷地看著秦情陷入情欲中的羞紅容貌。他圈著秦情的腰,任他動作再大也掉不下去。 “小情兒慢點,別有了roubang就不顧寶寶啊?!标P(guān)暝頗為無奈地抱緊懷中美人,秦情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平坦的小腹中已經(jīng)有了個小生命。他回想剛剛瘋狂的動作,立刻鉆進關(guān)暝懷里,不愿抬頭了。 “接下來就讓我輕輕來,好不好?”關(guān)暝摟著他的寶貝,溫柔地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