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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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中心被光束籠罩的是個男人,四肢被紅色的粗棉繩牢牢地束在特制的座椅上,那座椅將人擺出個四肢大敞的模樣,胸前和身下隱私處一覽無余,全部暴露在觀眾面前。 那男人兩顆鮮紅的rutou上夾著小巧的乳夾,下面還綴著銀鈴,隨著他的顫抖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聲響。下身的yinjing直直地向上硬挺著,guitou處滲出些黏液,在燈光下一下一下地張合,yinjing的根部則被一支銀環(huán)死死地箍住。后xue里一支粗大的假陽具,正瘋狂地振動著。 似乎是被觸到什么地方,男人雙手在空中張合了兩下,想抓住些東西,但被繩子捆得很緊,只能死死地攥成拳頭,高高地昂起頭,喉結(jié)瘋狂地上下移動,腰背繃直,腳尖用力到發(fā)白,嘴里發(fā)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卻又被那yinjing環(huán)勒得無法釋放,慘叫一聲跌落回椅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通紅,渾身滲出細密的汗水。 下面的觀眾鴉雀無聲,千萬道眼神集中到舞臺中央,黑暗中一片喘息聲,有些人已經(jīng)急不可待地抱起了身邊的人。 待男人緩了一會兒,舞臺上走來了另一個身著皮衣的人,他從椅子旁邊的架子上拿過一只黑色的馬鞭,摘掉了男人身上的乳夾,又用鞭子在他身上輕輕劃了兩下,接著揚起手臂,狠狠地抽在男人胸口,鞭身從左側(cè)rutou上重重擦過,男人本就被乳夾夾得本就萬分敏感的rutou霎時間腫了起來,胸口立刻便有了一道紅痕。 男人死死地咬著唇依然阻擋不了一聲痛呼脫口而出,全身都在顫抖,眼中一片血色。 隨著鞭子一道一道地落下,男人不斷地蜷起身子,試圖逃避,卻又被椅子束縛住,只能咬牙硬撐,痛苦的悶哼一聲連著一聲,到后來已經(jīng)開始克制不住呻吟起來,身下的yinjing卻越發(fā)堅挺,已經(jīng)被勒成了紫紅的顏色。 男人被抬上來時林亦純滿臉驚訝,不好意思看男人赤裸的身體,但她又實在好奇,便趴在欄桿上仔細地看了看男人的臉,確認就是剛剛救了她的那個人。 及至鞭子打上了男人的身體,林亦純感同身受地顫了兩下,不自覺地后退兩步,好疼!他們在做什么?怎么能這樣對待他? 林亦純看著那鞭子頻頻落下,怕得顫抖起來,可是不知為何,她看著男人痛苦的顫抖和呻吟,下身卻涌出一股熱潮。林亦純無措地夾緊了腿,出神地盯著臺上的男人。 鞭打越來越快,男人胸膛上一片縱橫交錯的紅痕,兩顆rutou已經(jīng)腫得像要滲血,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沒有逃過,兩側(cè)都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X”。 結(jié)束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了,汗水頻頻滴落在舞臺上,他垂著頭,似乎筋疲力竭,胸膛不住起伏,粗喘聲異常沙啞低沉。 持鞭的男人用鞭子挑起男人的yinjing看了看,又抬起他的頭觀察一下他的狀態(tài),確認之后,就將鞭子放回架子上,又拿起一旁的紅色蠟燭點燃。 融化的蠟油滴在身上時男人猛地挺起胸膛,四肢拼命掙了兩下,再也無法忍耐似的發(fā)出一陣嘶啞的低吼。蠟油逐漸覆蓋住條條鞭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凝成大片大片的紅,有一種觸目驚心的美。 結(jié)束的時候,穿皮衣的人將折磨了男人快一個小時的yinjing環(huán)取下,男人又不可遏制地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yinjing已經(jīng)硬得像鐵一樣,跳動幾下,卻什么也射不出來。 穿皮衣的人見狀,將男人身后還在無休無止工作的假陽具抽出來,看著一時無法完全閉合的后xue,將手伸進去摸索起來,直到看到男人猛地挺了一下,yinjing也激動得吐出些黏液,才將手抽出來,用假陽具的頭部抵住那一處,調(diào)到了最大檔。 男人像觸電一樣抽搐起來,仰起頭瘋狂大叫,后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試圖將那假陽具擠出去,卻被無情地頂?shù)酶盍?,yinjing劇烈跳動幾下,終于噴射出幾股白濁,順著胸膛緩緩滑下。 已經(jīng)快將后xue振麻了的假陽具終于被抽出去了,男人癱軟在椅子上像死去一般一動不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和偶爾抽搐的身體證明他還活著。 穿皮衣的人放下手里的東西,對著臺下鞠了個躬,臺下響起一陣掌聲和歡呼,難耐的喘息此起彼伏。 表演正式落幕,男人被抬下舞臺,助手將他從椅子上解下來,俯身在他耳邊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梁蕭親自來后臺看了看傅云慕,見他雖然滿身狼藉、眼神渙散,卻并沒有受傷的地方,于是放下心來,笑著調(diào)侃道:“傅二少今天這是怎么了?這么激動?” 傅云慕的眼神慢慢聚焦,終于恢復(fù)了些精神,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別笑了,快扶我起來去洗澡?!?/br> “得嘞,小的伺候您,”梁蕭將傅云慕架起來,送進里間的他的專屬浴室。侍者早已放好水,梁蕭看著泡在水里的傅云慕還是有些不放心,接著問道:“老傅你真的沒事?今天你很不對勁兒啊?!闭f著忽然恍然大悟似的,“你是不是看上克里斯了???這可是我花大價錢簽進來的調(diào)教師,看我多疼你,剛來就讓你嘗鮮了。不過咱倆這關(guān)系,你要是喜歡我可以給你走個友情價,就……哎呦!” 傅云慕抬手撩他一身水,不耐煩地說:“滾滾滾,別再讓我看見你了?!?/br> 梁蕭一臉不識好人心的表情瞥他一眼,轉(zhuǎn)身卻偷笑著出去了。對嘛,這才是我認識的老傅。 傅云慕一邊清理身上的東西,一邊想著剛剛的表演。她在看嗎?她看到我了嗎?她會怎么想我? 畢竟是多年的好友,梁蕭的感覺沒錯,傅云慕今晚太敏感了,他一想到那些聚集在臺上看著他赤裸身體的目光里有一道來自于他的維納斯,他就激動得難以自持,連舞臺上輕微的氣流都會讓他不可控制地顫抖。讓她看見他那么骯臟下流的一面,他甚至有種瀆神的扭曲快感。 如今從舞臺上下來,傅云慕卻有些忐忑。她……會怎么看我? 其實從那姑娘進來傅云慕就注意到她了,她像是一直含著雨露的山茶花,純潔又纖細,和夜色簡直格格不入。所以他才會一直觀察著她,直到看到她被人摁在沙發(fā)上,那場暗無天日的噩夢再次浮現(xiàn)在傅云慕的腦海里,傅云慕顫抖了很久,捏緊了拳頭,還是控制不住上前救下了那姑娘,沒想到救下的竟是他的維納斯。 傅云慕整個人沉到水里,有些想逃避,忽然想到她還沒有可換的衣服穿,連忙起身從浴缸里出來,擦了兩下?lián)Q上一身衣服,拒絕了前來求歡的男男女女,抱著件白色襯衣急匆匆上了二樓包廂。 到了門口,傅云慕手摁在門把手上,有些不敢進去。半天才深吸一口氣,緩緩?fù)崎_門,傅云慕抬眼一瞧,屋內(nèi)空無一人,她……走了? 說不出是失落還是慶幸,傅云慕慢慢走到她坐的那張沙發(fā)前坐下,端起身前只剩了半杯冷水的茶杯,將唇貼在杯口上,渾身一陣顫抖。 沒關(guān)系,我總會找到你的,我的維納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