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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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慕躺在林亦純?nèi)彳浀耐壬现敝钡乜粗?。林亦純也在看他,邊輕撫著他的頭發(fā)邊笑,溫聲和他說話。他看見林亦純的嘴巴在張合,可他耳邊始終朦朦朧朧的,聽不清楚。 傅云慕著急起來,她在說什么?我一直沒有回應(yīng),她會不會不愿意再理會我了? 拼命想要抬起身子湊近林亦純,可傅云慕幾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還是不能抬起來。他越來越急,越來越怕,渾身冒出一層冷汗。 他看到林亦純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向柔和的臉龐掛上譏諷的表情,直接站起身來,不顧摔到地上的他眼神中的哀求,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離去。 傅云慕拼命呼喊,求她回頭看看他,林亦純終于轉(zhuǎn)身了??蛇€沒來得及高興,傅云慕就聽見林亦純冷漠又清晰地吐出一句:“你真臟?!?/br> 傅云慕僵在地上,身體像是被凍住似的,連心都冷透了。 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傅云慕一身冷汗,耳邊是自己劇烈的心跳和喘息。平復(fù)片刻,傅云慕抽出自己身后巨大的假陽具,看著身邊林亦純的裙子和假陽具上面布滿的yin液,突然有些崩潰地捂住臉。 他知道,他骯臟又下賤,幾天沒有人cao就忍不住后面的瘙癢,他也知道,他拿著神靈的東西自慰,對神靈是莫大的褻瀆,遲早會遭到天譴,這些他都知道。 可是他忍不住,他做夢都想讓林亦純cao他,用手,用假陽具,用桌子上的酒瓶,甚至是塞件裙子進去,什么都好。他太想看林亦純占有和支配他的樣子,他想看著他的維納斯為他墮入人間,為他意亂情迷。 他甚至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在與她一起的每一分鐘,腦子里都閃過林亦純咬他胸口或是用力cao他的樣子,一邊止不住地迷亂,一邊看著她溫柔的笑容深深唾棄自己。 昨晚他終于忍到極限,在林亦純走后拿出他偷偷藏起來的一件裙子,將臉埋在裙子上面深吸一口,似乎還能嗅到林亦純身上清新甜美的香氣。 傅云慕匆匆拿過假陽具,直接捅進了自己的后xue,幻想著林亦純手拿陽具的樣子,快速地抽插,很快便叫著她的名字顫抖著高潮了。然后他似乎又插了幾次,直到筋疲力盡睡死在床上。 清醒過來后,傅云慕難堪地看著裙子上凝固的白色液體,顧不上自己滿身狼藉,連忙拿著裙子放水沖洗,可他哪里洗過衣服,那痕跡難掉,傅云慕心頭又慌亂,手一用力就將裙子扯破了。 拿著破了一個大口子的裙子,傅云慕呆了一會兒,慢慢地抱著裙子蜷坐在地上,他如此骯臟下賤又一無是處,亦純會不會離開他?只是想一想這個問題,傅云慕就心中刺痛,難以呼吸。 正陷在自我厭棄中難以自拔,門口響起了一陣門鈴聲。 亦純今天上午有課,不會是她,所以現(xiàn)在是誰? 本不想理會,奈何門口那位太有耐心,門鈴聲一陣接一陣幾乎沒有停歇。傅云慕終于被煩得站起身來,隨意披了件睡袍,走到了門口,顯示屏里展露出門口梁蕭的身影。 開了門,梁蕭大大的笑臉出現(xiàn)在視線里,傅云慕面無表情地回身,四肢大敞地跌坐進沙發(fā),絲毫不在意春光外泄。 梁蕭對他如此做派習(xí)以為常,也不見外地開了冰箱打算拿點啤酒喝。結(jié)果一開冰箱門簡直嚇了一跳,“嚯”一聲驚呼脫口而出,“不得了啊傅二少,您家這冰箱里居然有水果?” 以往梁蕭算是傅云慕公寓的???,傅云慕常去的幾處房產(chǎn)他大都知道也去過。以他對傅云慕多年的了解,這家伙懶得要命,人前裝得像模像樣,私下除了畫畫和性事能提起他的興趣,其他時候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在自己的地盤更是,冰箱里除了啤酒就空空如也,飯也不正常吃,餓了就隨便找點東西墊兩口,靈感一來趕畫稿的時候更是一天一天想不起來吃東西,還有過低血糖暈過去被送急診的慘痛經(jīng)歷。 就這樣一個人,什么時候見他冰箱里有滿滿當當整整齊齊地塞了一堆水果和牛奶的時候?真是見鬼了。 梁蕭仍然不敢相信,直到上手摸了摸確認是真的、新鮮的水果,才驚嘆道:“這……你這是轉(zhuǎn)性了?。拷o那天那小丫頭準備的?” “嗯”,聽見傅云慕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梁蕭邊啃著剛剛拿出來的蘋果,邊對傅云慕笑道:“傅二少,你要是這樣我可要吃醋了,咱倆這么多年,也沒見你對我有這十分之一的上心啊?!?/br> 傅云慕懶得理他,像是歇夠了似的,起身就要往浴室走。梁蕭連忙叫住他說:“不鬧你了,下周六有個大學(xué)同學(xué)會,孟晨波組織的,還托我來勸你一定要去,說很想見你一面和你道歉,所以我來問問你要不要去?!?/br> “不去”,連腳步都沒有一絲停頓,傅云慕徑直走向浴室。 “你們倆到底怎么了?。慨斈瓴皇呛玫酶粋€人似的,你還那么喜歡他,怎么突然就散了,這么多年都不見啊?!绷菏捪肫鹈铣坎ǖ吐曄職鈶┣笏臉幼?,實在忍不住好奇,追問道。 回答他的是傅云慕關(guān)門時“砰”的一聲響。 梁蕭無奈地嘆口氣,老傅這人啊,嘴是太硬了,鋼都撬不開。 他還記得以前傅云慕雖然有點冷,但偶爾還是會顯露一些青年人的沖動和鮮活的,跟孟晨波好的時候更是時不時就嘴角帶笑,倆人黏得很,天天同進同出的。 后來有段時間不見,再碰見傅云慕的時候,他瘦了一大圈,眼下都帶了青紫,絕口不提孟晨波,但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整個人冷得像千年冰雕。梁蕭見他狀態(tài)不對,又什么也問不出來,急得要去找孟晨波干架,結(jié)果卻被告知孟晨波已經(jīng)出國了。 再后來傅云慕不知道怎么就染上了性癮,越刺激的越好,做完便能安然入睡。梁蕭見他這樣,勸也勸了,罵也罵了,甚至上手打過了,但終究不忍心看他自甘墮落,怕他染上什么病,就開了個會所給他玩,挑干凈的、安全的給他。沒想到會所越開越大,也就有了如今的夜色。 那天看見傅云慕一反常態(tài),突然對個姑娘感興趣了,梁蕭嘴上調(diào)侃,心里其實很高興。如果傅云慕能擺脫以往有些病態(tài)的狀態(tài),回到正路上,那他簡直要給那小姑娘立個功德碑。 咬掉了蘋果的最后一口,梁蕭抬手就把果核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笑著想,自打老傅領(lǐng)著那姑娘走了以后,已經(jīng)快三個月沒來夜色了,真是破天荒,可喜可賀。 他查過那小姑娘,雖然遠不及傅家富貴,不過家世清白,人也單純善良,要是傅云慕能喜歡,那真是再好不過。 至于孟晨波,一個狗玩意兒,聽說他家前幾天剛被查了,這次估計也沒安什么好心,不必理會,自然是隨老傅高興的來。 “老傅,沒什么事兒哥先走了,你跟那姑娘什么時候好事近了,告訴我一聲??!哥給你包個大紅包!”梁蕭對著門里喊了一聲,也不管傅云慕聽見沒有,喜滋滋地出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