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初H被敏感cao哭+2k孿生大哥通感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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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俊琛在浴室里洗澡。 隔著磨砂玻璃的門,挺拔健美的人影印在磨砂玻璃上,里面的人在快速地脫衣服,清脆的水聲嘩嘩作響,似乎在勾引著門外的秦德興。 秦德興挑眉,拉開床頭柜的柜門,給自己戴套。 日,套小了。 再拆一個,還是這么的小,根本戴不上。 書中同名悲慘替身受的性器明明是很小的,咋的他一來,就長這么大了,和他穿書前本人的性器一模一樣。桃子一般的guitou濕潤得很,可是太大了,套子都沒有合適的。 難道是功法的影響? 秦德興18歲成年時,爺爺曾經(jīng)傳授過一套秘籍,在強身健體之余,還可以讓伴侶更加敏感且爽快。秦德興學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變大了。穿書進來,這套功法還在,秦德興稍微練了練,他還沒真切的對人用過,不知道效果怎么樣。 秦德興放棄了戴套,封俊琛已經(jīng)快速地給自己沖了沖,這就從浴室里出來。 秦德興抬眸看了他一眼,封俊琛什么都沒有穿。 水滴還淌封俊琛的身體上,從頸間一路滑了下去,到鎖骨、到健美的胸膛,繞過小小的、淺棕色的一點,溜到緊實的腹肌上,又順著人魚線滑了下去,埋入黑色的叢林深處。叢林之中,一根紫紅色的硬棍明晃晃地豎了起來,擺明了硬棍的主人有多想cao他。 封俊琛兩條大長腿邁步過來床邊,胯間硬棍跟著一左一右地搖擺。他坐了下來,把手搭在秦德興的腰上,瞄了幾眼秦德興白白的大腿和胯下的粗長,神色里有些震驚。 在封俊琛的眼里,秦德興雖然穿著學生常穿的白T恤,但褲子半褪,現(xiàn)出圓圓的臀和一截雪白的大腿,盡管胯下猛獸長得驚人,但仍然是活色生香的。 更何況,秦德興有著令他著迷的容顏。 封俊琛挺著光裸而健美的胸膛,又看了看被秦德興扔了一地的套子,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說道:“去洗吧,不戴也沒關(guān)系?!?/br> 就小0到處亂射而已,橫豎收拾房間的是酒店人員,又不是他。 秦德興在封俊琛眼里十分誘人,封俊琛他不知道,他在秦德興眼里,也是非常誘人的。 如此健美的身體,流暢的線條,圓翹的屁股,這么長的長腿,cao起來必定十分帶感。 書中同名配角受被粗暴地cao哭的場景,在秦德興腦子里揮之不去。秦德興忍不了,雙手摁住封俊琛的肩膀,一張唇就用牙齒啃了下去。 咬在封俊琛洗得香香的脖頸之間。 “嘶——”太熱情了,封俊琛張開了雙臂,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但是秦德興力氣大,封俊琛被壓得倒了下去,光裸的背脊碰上松軟的床,背部柔軟的觸感和脖頸之間粗暴的啃咬完全不一樣。 和他想的也完全不一樣! 蘇柏然待人溫柔、清純、含羞,就算上床,怎么會有床上熱情的一面? 不,他不能想這個,只要想了,就是對蘇柏然的褻瀆。 秦德興才不管他在想誰,反正書中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了,他只要cao渣攻就好了,把被紅文作者洗腦的部分統(tǒng)統(tǒng)cao走。 雙手齊下,秦德興一爪子抓住了封俊琛右邊寬厚的胸肌,大拇指的指甲刮了刮封俊琛的rutou。 封俊琛渾身一顫,含胸一縮,把手掌放在秦德興的手臂上:“嘿,別玩這個?!?/br> 感覺太奇怪了,癢癢的觸感從rutou電到胸腔之內(nèi),就剛剛這么一小下,他就受不了。 不但胯下硬了,就連他被刮的小小的rutou,也都硬了。 而且這時候,秦德興只半褪了褲子,上身還好好的穿著白色T恤,而封俊琛剛剛洗澡完,渾身赤裸,肌膚光滑而清涼,好像是他sao得把衣服全脫了,去勾引一個清純男大學生似的。 再者,現(xiàn)在這種他被壓住的姿勢,是不是有些奇怪? 但是秦德興根本沒有給封俊琛思考的空間,見那淺棕色的rutou點綴在厚實的麥色胸肌上,十分誘人,回想起書中的替身小受,粉嫩的rutou都被渣攻咬出了血,秦德興受不了,張嘴一咬,連rutou帶著乳暈,把封俊琛的胸肌咀在嘴里。 而封俊琛“嘶——”了一聲,秦德興感覺到,自己脫了褲子的屁股,被一對大掌搓揉著。同時,某樣濕滑的guitou,在他的臀縫里磨蹭。 日! 這怎么行。 可在封俊琛的感受里,盡管rutou被咬有點痛,但秦德興的熱情主動,讓他十分受用。 秦德興不行了,他從封俊琛的胸肌里抬起頭來,粗暴地拆了枕頭套,把封俊琛的雙手舉了起來,捆住。 封俊琛剛剛喝了酒,眼神迷幻,不明所以:“噢,小妖精,你在玩什么情趣?” 秦德興脫掉了礙事的長褲,唇角殘忍一笑:“干你?!?/br> 說著,秦德興直接把手放在封俊琛的大腿根上,把他的兩條腿壓了上去,把封俊琛那粉嫩的、從未被人接觸過的菊花露了出來。 封俊琛還沒回過神來,見秦德興在看他下面,還笑了:“小妖精,這么勁爆么?一開始就想吃叔叔的鳥兒?” 秦德興抬眸看了他一眼,用雙腿壓實了他,長長的手臂去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抓住了潤滑劑。 在秦德興俯著身子去拉開抽屜時,封俊琛還不怕死的抬起了下巴,去舔了秦德興那性感的喉結(jié)一口。 當秦德興把潤滑劑的蓋子揭開,封俊琛甚至微笑道:“想擼叔叔的鳥?” 秦德興伸出左手,胡亂地在封俊琛的胸肌上抹了一把。 他功力還在,就這么一把,封俊琛的腰肢向上頂了頂,桃子一般的guitou冒出水來,胸膛卻向后一縮,顯然敏感得完全受不了。意亂情迷的,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膝蓋已經(jīng)被壓到肩膀上了,雙腿大張,菊口向上,向秦德興露出了自己的粉xue。 直到秦德興的兩根手指沾了透明而清涼的潤滑液,往他粉xue里一插,封俊琛才牟地瞪大了眼睛,雙臂用力掙扎了起來:“你干什么!” 秦德興魅惑一笑:“干你。” 封俊琛雙腿亂蹬,但是并沒有用,秦德興的手指好像帶著電流似的,很快就摸到了他的身體里面的敏感之處。 封俊琛那處只被碰了一小下,便渾身一顫,從未有過的快感從身體里面卷席了他,仿佛全身都充滿了掙扎的力量,但這力量,不是讓他掙扎掙脫,反倒讓他扭著緊實的窄腰,把屁股里的那處送到秦德興的指腹上。 秦德興手指都沒動,就感覺到封俊琛扭了好幾下,酷熱的蜜xue,在他的指腹狂蹭。 秦德興:“……” 書中的渣攻原來是這么sao的么。 很快加了幾根手指,擴大xue口,把手指抽出來,濕滑的xue口緊緊地閉上,吸著他的手指,明顯是在挽留他。 但是,封俊琛的嘴上卻說道:“你他媽的在干什么?解開我!滾!應該是我cao你!” 秦德興好不容易把手指抽出來,緊致的xue口發(fā)出了yin穢的“?!绷艘宦?。 封俊?。骸啊?/br> 不,這不是他。 但蜜xue里空虛的感覺,太難受了,被擴張了的xue口,在渴求著更大、更粗的東西。 怎么可能,他明明是要cao人的1號!難道他天生是個0?? 秦德興用硬棒回答了他,灼熱的硬棒粗暴地一插到底,比他更熱的蜜xue的緊緊地包裹著他,cao,這感覺,怪不得渣攻這么喜歡cao人,太爽了,一插進去,就離不開了。 封俊琛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一點都不掙扎了,厚實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身下的蜜xue緊緊地吸著秦德興的硬棒。 秦德興被他吸得受不了,低頭一看,雖然封俊琛那張俊臉,仍然是掙扎驚訝的模樣,但是,他麥色的腹肌,已經(jīng)濕滑一片了,還有點點的白斑。 秦德興:“……” 秦德興按住了他的雙腿根部,腰部一挺,插得更深了:“這么快就射了?太早了吧,你究竟行不行啊?!?/br> 封俊琛那僵硬的眼珠終于轉(zhuǎn)動,挪到秦德興那張清秀俊美的小白臉上,張口就道:“cao你,誰不行?你被我cao一下試試?” 樓下酒吧的音樂節(jié)奏勁爆,伴著封俊琛的狂言,一下一下地在秦德興心上打鼓。書中那些被日了的描寫又閃現(xiàn)出來,秦德興冷下了臉,有力而修長的手指抓緊了封俊琛的大腿根兒,把他的大腿根兒壓到他的肩膀上,腰部賣力地挺動了起來! “cao你——”狂亂的節(jié)奏伴隨著音樂入侵封俊琛的身體深處,封俊琛被動承受著,明明被cao了,被cao還是他最受不了的事情,可是身體的狂歡卻騙不了人。明明就算被綁住,他都可以拳打腳踢,但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雙腿大張,用腿摟住cao他的人的腰身! 身體初次承受,被這樣狂野地入侵者,封俊琛明明很痛,可那難以掩飾的爽感卻順著脊椎直沖大腦,讓封俊琛大腦一片空白,“哈啊啊啊啊啊啊——”地隨著節(jié)奏粗喘著,結(jié)實的胸膛不斷起伏著,被洗得干爽的肌膚,此刻爽得冒出汗珠了。汗液和他胯下的硬棍到處亂噴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空氣充斥著yin亂的麝香味。 秦德興也爽得不行,這封俊琛雖然渣攻,可身體一被cao就sao死了,蜜xue緊緊地咬著他、吸著他,讓處男的秦德興受不了地狂干。而且封俊琛長得太英俊,英俊得罕見,身材勁爆火辣,胸肌上被他cao得硬了的兩點,隨著音樂與他的節(jié)奏上上下下地跳動著,真的太勾人了。秦德興雙手也沒閑著,一手一顆,準確地掐住了封俊琛的兩點。 封俊琛低沉地喊了一聲:“cao你——別——放手!??!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德興笑了,掐了又掐,緩了一口氣,問道:“別放手么,好的?!?/br> 胸肌太敏感,rutou也太脆弱太敏感了,從rutou被掐住的那點起,仿佛被秦德興一直電著,那道電網(wǎng)從rutou開始,輻射了他整個胸膛,讓封俊琛整個胸肌都癢得不行。封俊琛癢得把胸膛向后縮了又縮,奈何背后是床,根本縮不了,雙腿盲目地踢著空氣,封俊琛怒道:“放手!cao你——” “好叭?!鼻氐屡d從善如流地放手,封俊琛反而更加空虛了,胸膛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著。秦德興的雙爪特意繞過了他的rutou,在他那健美厚實的胸肌讓不斷揉搓。這胸肌練的好,這彈性,簡直太好了,不斷的被變幻著形狀,一松手,被掐紅了的胸肌又恢復到本來的方形,美。 而封俊琛下身被cao著,他的硬棒高高地翹起,不斷地冒著水兒,胸膛還空虛不已,當秦德興一摸他胸肌,他就把乳點往人家的手里送,卻都被秦德興巧妙地避開了。封俊琛想自己摸一下,可是日了,他手腕都被綁住,想自摸都摸不了。 然而,這天殺的和蘇柏然長得很像的小年輕,卻完全不摸他rutou??! 封俊琛氣得不停地痛罵:“cao你媽”、“干你娘”、“日你全家”什么的,秦德興cao得更狠了,粗暴的動作讓他越被cao越痛,可是同時,從未有過的快感直沖腦部—— 眼前一片空白,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他的硬棍在沒有被碰過的情況下,又被cao射了。 秦德興停了下來,問道:“還cao我,你究竟行不行啊。” 封俊?。骸啊璫ao你?!?/br> 秦德興微笑道:“可不就是么,你現(xiàn)在就是用屁股cao我的鳥兒?!?/br> 封俊?。骸啊?/br> 被秦德興這么說,封俊琛才發(fā)現(xiàn)了,他自己明明已經(jīng)被干射了,腰肢卻還sao得不行,搖動著吸人家的鳥。體內(nèi)根本沒有被滿足到。人家明明都停了不cao了,他自己卻在吸人家! 干!??! 封俊琛強行讓自己停止下來,屁股往后縮了又縮,卻又被秦德興擒住他的腰,被秦德興固定住。 兩人對視了片刻。 封俊琛終于后知后覺地覺得,他今晚一時意動,蘇柏然遠走他國,而他見色起意,找了個替身,是多么錯誤的決定。 而更錯誤的是,秦德興又告訴他一件事實:“你能聽到樓下的音樂吧?!?/br> 封俊琛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他心上人的長相,此刻卻讓他絲毫喜歡不起來:“聽見了,哪又怎樣?” 秦德興哈哈一笑,說道:“你能聽見樓下的音樂,證明房間是不隔音的,那么,隔壁房間,樓下的人,也能聽到你被我cao得yin叫啊?!?/br> 封俊?。骸啊。?!” cao?。?! 封俊琛馬上閉上了嘴巴,決定不吭一聲。 但秦德興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 秦德興之所以暫時停下來,不是他見了封俊琛射了,就放過他了。而是,當封俊琛高潮的時候,封俊琛的蜜xue吸得他不行,都快把他吸出來了。避免那么快丟了,秦德興才停下來緩一緩的。 現(xiàn)在,秦德興已經(jīng)緩過來了。 摟住封俊琛的腹肌,秦德興不停地撞擊著封俊琛那圓翹的臀部,把yingying的roubang抽送進去。封俊琛為了撞擊的聲音不被聽見,把被捆在一起的手腕抵在自己的唇間,努力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來。 但那被cao得微弱的、嗚咽的、低沉的、爽哭了的聲音,卻更加誘人了。 而且,秦德興心下一笑。 傻逼渣攻封俊琛至今還沒發(fā)現(xiàn),他可以用牙齒咬開綁住手腕的枕頭套。 隨著秦德興狠cao著,封俊琛那剛剛射完、一時還勃起不了的性器,軟軟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弄得他的腹肌粘膩一片,秦德興的T恤也被他射了一通。 秦德興暫時停止了cao他,把性器抽了出來,此時封俊琛還愕然了一下,雙腿緊緊地夾住秦德興。 秦德興強硬地把全身赤裸的封俊琛翻了過去,拍了拍他那圓潤的屁股,順手把封俊琛手腕上的枕頭套解了下來,才把性器重新插了進去。 被cao爽了的封俊琛,雙手一解綁,第一時間不是翻身逃走,也不是翻身反攻,而是把自己的上身支撐起來,免得他那被cao硬了的rutou摩擦柔軟的床單。 可是剛把上身撐起來,胸肌和rutou每一寸肌膚都在哭喊著想被摸,封俊琛的屁股被無情地cao弄著,左手卻顫顫巍巍地抬了起來,飛快地摸了自己胸膛一把。 舒坦。 但他在干什么? 應該馬上逃離這無情的cao弄才是! 秦德興不給他機會,把上身貼了上去,屁股不停聳動著,把大roubang送入封俊琛的蜜xue深處。封俊琛緊閉著唇,后來閉不上了,用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才勉強讓自己不被cao出聲音來。 但是,不發(fā)出呻吟,這是不可能的。 “呼——唔唔唔唔唔唔——”sao亂的yin叫從唇齒之間逃逸而出,秦德興聽了這低沉性感的聲音,性器都大了一圈,讓封俊琛更爽了。 這是,封俊琛的手機響了,但封俊琛爽得受不了,無暇照顧手機,只得把腦袋埋下去,死死咬住被子的一角,肩膀手臂青筋暴起。 “cao——”這是秦德興的聲音,封俊琛渾身一發(fā)力,秦德興就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連性器都拔不出來了。大硬棒被小蜜xue緊緊地吸住、吸住,無情的xiaoxue像是嬰兒吸奶那樣吮著他,讓秦德興不得不丟盔棄甲,把濃郁的存了18年的jingye射進封俊琛體內(nèi)。 封俊琛被那涼涼的、有沖勁的jingye澆到深處,渾身一顫,終于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把秦德興的硬棒放了出去。 手機還在響著,秦德興疲倦地拿了過來,手機的屏幕上,顯示著“大哥”兩個字。 封俊琛有個孿生大哥,叫封俊深,他們自小有通感,一個人摔到了,另一個人也會有微妙的痛覺。兩兄弟感情很好,弟弟封俊琛掌管娛樂帝國,哥哥封俊深則掌管科技企業(yè)。 封俊琛看見屏幕,有些頭疼,心里更是后怕。 他剛剛爽爆了三次,哥哥不會也有感應吧? 而且他的爽,還是被cao的那種爽,和cao人的應該很不一樣。封俊琛從未cao過別人,但手動解決的時候還是有的,反正,被cao的爽,比他手動爽得多了,千百倍都不為過。 封俊琛剛被cao射了三次,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可手機還沒被接通,就掛斷了。想了想,封俊琛沒有打回去。 當年他摔倒,哥哥也只是膝蓋有一點點痛而已。大家都成年了,cao人不算什么。 果然,他大哥再沒有打電話進來。 微信收到他大哥的信息:“沒事,打擾了,你繼續(xù),玩得開心點?!?/br> 封俊?。骸啊?/br> 不,他不想被cao了。 秦德興卻靠了過來,已經(jīng)緩過來了的他,用粗硬的性器頂了頂封俊琛的后xue,溫熱的氣息呼在封俊琛的頸間:“嘿,你真火辣,我還想cao,你還行嗎?” 男人怎么能說不行?。?/br> 但是封俊琛不想被cao了,正要拒絕,但秦德興是從來都不給他機會的,粗硬而圓滑的guitou已經(jīng)輕易了伸了進來,封俊琛還聽到秦德興用那愉悅的聲音說道:“哇,你的xiaoxue都被我cao開了,插得太容易了吧!” 封俊琛盡管性器又硬起來了,直挺挺地懟向前面,但他強硬地說道:“不,你他媽給我出去?!?/br> 秦德興卻不容置疑地繼續(xù)插最深,并且懲罰性的咬住了封俊琛的后頸,抱怨的聲音沖入封俊琛的耳朵,引起封俊琛一片酥麻:“你不公平啊,剛剛又射了吧,你射了三次,我才射了一次,這不行,你欠我兩次,我要cao回來。” 封俊琛惱羞成怒道:“什么射了三次,沒有!要cao也是我給cao回來!” 秦德興無情地揭穿了他:“可你就是射了啊,身體騙不了人,你一高潮,后xue就使勁兒吸我,剛剛吸得我的雞兒都拔不出去。你爽了三回,總得讓我再爽兩回才公平吧?!?/br> 說罷,秦德興不由分說地cao得更深。 然而這種事,怎么可能公平?? 封俊琛的身體敏感死了,第一次被cao,就開發(fā)了被cao的快感,偏偏秦德興的性器又粗又大,每一下抽插都碾壓過他的前列腺,讓他身體內(nèi)部爽得不行,明明腦子想離開,想揍他,身體卻誠實地趴下,承受著被cao的快感。 偏偏秦德興在第一次射完之后,擺脫了處男身,持久得很,精力還旺盛,18歲的少年的身體火力旺得不得了,第一次秦德興cao他,只讓封俊琛射了三次;可第二秦德興cao他,時間更長了,封俊琛都射得沒水了,身體抽搐著,眼角甚至飆出了淚液,嘶啞的聲音哭求道:“求你了,求你了,停一下,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已經(jīng)射空了,再射就要射出血了——啊——” 秦德興這才放過了他,抽插了幾下,把被cao成一條咸魚的封俊琛翻過身來,見到封俊琛那英俊冷酷的臉龐上,眼圈紅紅的,滿臉都是淚痕,透明的唾液還流得連脖頸都是。 但是秦德興的第二次還沒有射,硬棒還yingying的,不上不下的,便用手按住封俊琛的胸肌兩側(cè),把封俊琛的胸肌向中間堆了起來,把自己的硬棒插進光滑的、深深的胸肌的中縫里,抽插了好幾下。 cao一個英俊男人的大胸肌,視覺上的是挺爽的,但是實際感受上,并沒有cao他xiaoxue那種緊緊的包裹感、灼熱感和被吮吸的快感。胸肌盡管形成了深縫,但深度只有他的性器的一半而已,根本夾不住。 秦德興放棄了封俊琛的胸肌,把guitou遞到封俊琛的嘴邊,說道:“幫我弄出來,我就不cao你?!?/br> 封俊琛抬眸看了秦德興一眼,看他和心上人很是相像的、卻又完全不同氣質(zhì)的外貌,這根硬棒剛剛還cao哭了他,此刻硬棒遞到嘴邊,按理說,封俊琛應該一口把他咬下來的。 但被硬棒上蜜液和jingye混雜的sao味一熏,封俊琛憤憤地張開了嘴巴,卻輕柔地,把秦德興那蜜桃一樣的guitou包裹在嘴里,含住。 他應該是恨的,但是,又怕,如果咬下去了,這樣令他爽上天的快感,以后都享受不到了。 秦德興見到渣攻封俊琛愿意含住自己的guitou,也是一愣。 原本他就想用渣攻的手給自己弄弄而已。 可封俊琛不但給他含住了,秦德興那敏感的馬眼,還被柔軟的舌頭給懟了懟。 “嘶——” 秦德興腹肌一緊,馬眼被懟,他爽得很。 這還不止,封俊琛那舌頭,還舔了舔他的。 秦德興雙手扯住封俊琛的頭發(fā),想cao他的嘴,但是又不敢。 畢竟,可以想象,像渣攻封俊琛這樣的人設(shè),肯定從來沒有舔過男人的guitou。要是他cao進去了,很可能cao到封俊琛的牙齒,把硬棒弄得一身傷。 封俊琛不知道秦德興在想什么,但是他真的射空了,身體又敏感得很,真的不能再被cao了,完全想不出來應該馬上逃走,乖乖地吸住秦德興的guitou,還舉起剛剛被綁得發(fā)紅的手腕,張開五指,一邊用舌尖掃來掃去,一邊用嘴唇吸住,吸得臉頰都凹下去了,還一邊動手,幫秦德興擼動硬棒的柱身。 三管齊下,封俊琛努力了很久,秦德興的囊袋一提,濃白的jingye終于灌滿了封俊琛的口中,還射了封俊琛一臉。那硬挺的眉毛上、眼瞼上、高挺的鼻梁上、下巴處,全是秦德興的jingye。 看得秦德興心里一跳,太sao了,他剛剛射完的性器,又想把封俊琛給cao一遍。 還想把封俊琛被顏射的臉給拍下來。 “咔擦?!?/br> 想拍就拍,秦德興舉起手機,不但拍了封俊琛被顏射的臉,還把他那被掐紅了的rutou、射得疲軟的性器、流淌著jingye的緊實腹肌、張著小嘴蜜xue……通通都拍了下來。 而吸男人性器吸酸了嘴的封俊琛則覺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射空了的他無暇顧及秦德興在干什么,爽后的空虛,讓他疲倦得想要休息。 秦德興舉了舉手機,把封俊琛的照片傳到自己的云備份里,對封俊琛說道:“你射了六次,我射了兩次,你還欠我四次?!?/br> 封俊琛疲倦地微微張口:“哦?!?/br> 秦德興又道:“剛剛我拍了你的照片,你是我對象,別賴賬?!?/br> 封俊琛的腦袋已經(jīng)爽得迷糊了,又“哦”了一聲,舌尖舔了舔嘴角,把留到外面的、秦德興的jingye給舔回嘴里。秦德興見到,“日”了一聲。 真sao。 不過,被書中原文洗腦的秦德興,把封俊琛cao了后xue又cao了嘴巴之后,總算把洗腦的原文給cao掉了,腦子里回味著cao人的爽感。 不cao不知道,原來這感覺真爽。 在封俊琛的白月光蘇柏然回國之前,整整半年,這樣的性感尤物,他還能cao很多次。 cao完封俊琛,秦德興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既然封俊琛受不了,為了長久地cao他,秦德興忍住了。把被jingye和封俊琛的前列腺液濡濕的床單揭了起來,裹住了光裸的封俊琛,秦德興躺了上床,躺在封俊琛的另一邊。 封俊琛身上太黏了,懶得抱他。 秦德興熄了燈,聽著樓下的音樂,進入了沉眠。 …… 本市,遙遠的別墅里。 封俊琛的孿生大哥封俊深同樣疲倦,又去洗了一次下身,他瘦小的性器射不出來了,但是他雙性的秘xue,還在分泌著透明的液體,害他換了一條內(nèi)褲,又把紙尿片墊在內(nèi)褲上。 他的孿生弟弟被人干了? 但是想想,封俊深又覺得不可能。他的孿生弟弟天生高傲,絕不會躺在男人身下的。 那就是,他的發(fā)情期來了? 封俊深皺了皺眉,他的秘xue剛剛仿佛都被搗爛了,如果這是發(fā)情期,那他怎么熬過去。 去找老醫(yī)生問拿止發(fā)情的藥吃吧。做了這個決定,封俊琛無視了sao得流水的xue道,躺了上床。 …… 第二天清晨。 陽光射了進來,射空了的封俊琛疲倦得睜不開眼睛,但胸前那被掐得疼痛的兩點,和后xue那被cao開的痛覺,還有后頸被咬的痛感,都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封俊琛一下子彈起了來。 嘴里,還殘留著男人jingye的sao味。 還有什么異物,插在他的嘴里。 封俊琛皺著眉頭,從嘴里拉出一根yingying的黑毛,整張臉都黑了。他,星匯娛樂的老總,不但被男人給cao了又cao,還舔了男人的雞兒?? 就是他的愛人蘇柏然,封俊琛都不會想到給他舔雞兒,只會想到抱一抱、親一親他。 封俊琛憤怒的眼神看向一旁躺著的俊美少年,本該恨不得殺了他的,可見到俊美少年身下那一柱擎天,封俊琛渾身一熱。 cao。 身體竟然自動回憶著快感,無比的快感,日了,封俊琛根本一點都不想要,但是,他的性器,竟然顫顫巍巍地豎了起來。 能不能不要這樣?? 床的另一邊,秦德興也醒了。秦德興迷糊地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這柔軟的少年的模樣,和昨晚強硬地cao人樣子截然相反。 封俊琛挪不開目光。 然而,秦德興一清醒,看見了英俊的封俊琛那深邃的眼睛,還在回望著自己,秦德興的雞兒就更硬了,說出來的話語一點都不柔軟:“嘿,封總,你今早還行嗎?昨晚我射了兩回,你射了六回,你還欠我四次,現(xiàn)在給我補吧。” 封俊琛緊緊地裹著床單,嘴硬道:“……cao你,不干了,你找別人去?!?/br> 秦德興打了個哈欠,爬了過去,把手往封俊琛的下體處一摸,接著微笑道:“可你的雞兒不是這么說的啊,明明很期待啊?!?/br> 封俊琛緊張地用往后挪動,拒絕道:“不,只是晨勃而已,和你沒關(guān)系。” 秦德興依舊爬了過去:“可你還欠我四次啊,你昨晚答應了會還我的啊?!?/br> 封俊琛依稀記得,好像有這么一會事,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已經(jīng)完全不想被cao了,試圖討價還價:“我給你錢,你別過來。” 秦德興輕笑道:“你是我對象啊,我想cao你,我不要你的錢,想要你的人?!?/br> 說著,秦德興那年輕了、火熱的身體烘了過去,扒開了封俊琛的床單,硬挺的雞兒在封俊琛的xue口處蹭蹭磨磨的。封俊琛明明腦子不想被cao,雙手推拒著秦德興,可是他的力度卻很輕很輕,屁股一抬,xue口一張,竟然把秦德興的guitou吸到身體里。 封俊琛:“……” 日了,這下他真的逃不過了,又要挨cao了。 …… 遙遠的別墅里,封俊琛的孿生大哥封俊深兩眼一瞪,那種被cao的快感在懟他。封俊深連忙給秘書短信,告訴秘書今天他不上班了,讓秘書幫他把會議推遲。接著,他夾緊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