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藏桌底見嫂子入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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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嚇得拿著茶壺就地滾進桌底,里面倒是不臟——但是她一尋思,這進來就更不好出去了??! 她小心翼翼地扒開灰布看情形,掀開的縫隙正湊巧正對著一雙撅起來的rou白嬌臀。 下面一雙手自己來回撫著修長光潔的小腿,指尖摩挲的動作都誘人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練過。 還舒服得嚶嚀了一聲,屁股一晃一晃的搖著,股間線也隨之晃動,又隱隱約約露出前頭正吐著黏稠白液的玉莖頭頭來。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那邊灶上竟是一直在燒著熱水的,她這神仙耳朵,竟是一直沒注意,還以為外頭有人在打呼嚕。 想到這她也不由得懷疑起自己,難道之前的呻吟方向也聽錯了?不是隔壁,是窗戶外頭,只是她下意識以為是在隔壁? 人的記憶總是會讓人感到無法信任。 算了,不管他之前在院里還是屋里,反正現(xiàn)狀是她在桌底出不去了——倒是無意得了個絕佳觀賞地。 不過熱水……她又掀開灰布瞧了瞧,果然他從不知哪里搬來了一個大木桶正舀水加水。 兩個念頭同時興起來: 這是要我蹲到腿麻啊。 天,這才幾時啊,你就要洗澡。 她又開始猜測這是不是為了避開她早起的時間,但如果是這樣,她無法理解: 他完全可以趁著她去府營后再洗,反正她早出晚歸待外面的時間長著呢,何苦現(xiàn)在費事。 直到她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 那木桶還正對著她屋門,這要是她在里頭豈不是一開門就把他看了個精光。 她一旦對他升起警惕之心,頓時覺得他哪哪都是險惡用心。 真是心機深沉。 眼見著紅肚兜落地,似有入水聲拍水聲響起。 她不再看了,又滑回桌底,也懶得顧忌什么,直接盤腿坐著數(shù)數(shù),還要小心別碰頭,聽著水聲嘩嘩,感到萬分憋屈。 更可惡的是她剛才看過,兩條可選之路,廳門和回屋,都要經(jīng)過灶前還有那正熱氣騰騰的大木桶。 就離著桌子四步距離,連趁著他洗澡跑路都不行。 得了得了,歇著吧。 因著這五六天來夜不能寐,白日困倦,她身子一沉,困勁起來了,合眼瞇上一會。 半睡半醒間,聽見發(fā)sao的男聲,呻吟呢喃道: “小姑……啊——小姑的手好棒。” 她頓時嚇醒,滿臉愕然,動作間碰到桌子,發(fā)出咚的悶響,還好水聲夠大掩了去。 她摸著頭暗呼痛,還以為是自己又在做夢,不由得耳熱舌燥。 到神魂歸來,才反應過來現(xiàn)狀,疑心是自己聽錯了,正想著,耳尖又聽到:“嗯——小姑,小姑別摸了。銀郎,唔啊——要射了!” 這sao貨。 她忍不住悄悄掀開一角瞧,水汽騰騰,只遠遠看見他秀發(fā)披在寬肩上,靠著桶沿,在燈下顯出瑩潤光澤,有點吹彈可破的意思。 真如玉人一般。 現(xiàn)在這玉人縮了身子,滑進桶里,露出的頭發(fā)顫顫的起伏在水面,也不知道在里頭怎么玩著自己的私處,不斷戰(zhàn)栗嗚咽著。 念叨著:“都給小姑,小姑繼續(xù)摸哈?!?/br> 那喘氣聲,怕是爽得眼尾都媚紅了。 親眼見著畢竟和聽見不同,她很快動了肝火,跟被貓抓撓了心尖一樣。 她恨恨的想: 這嫂子真是欠人干。 如此,又聽了半晌以自己為主角的叫春劇。 還真別說,看這么個美人叫著她名字把自己弄得神魂顛倒,漸漸的,是有點精神上的滿意和爽感的。 這體現(xiàn)到身上就是,她下面也有些濕了。 但是,他洗的真慢啊。 眼看他雙手捧著水,高昂著脖頸澆下去,水順著往下流到霧氣中隱現(xiàn)的胸膛上。 洗得非常精細。 也不怕水涼咯。 楊觀詩又換了姿勢蹲著,腿麻腰酸的,再多旖旎心思都散了,心想要不是這里施展不開,她就原地蹲馬步,權(quán)當練下盤了。 又過了些時候,賀銀可算是從桶里出來了,楊觀詩知道到了關(guān)鍵時刻,挨過這陣子她就可以回屋了,于是也越發(fā)小心,不敢發(fā)出聲音來。 只遠遠的,從灰布桌簾最下面那層縫里瞧點外面近處。 天不遂人愿的,一雙玉足走近了,就站在桌腿旁,肌膚還向下滴著水。 許是叫喚久了,那聲音有點喑啞,不復清脆:“怪了,那茶壺呢,怎的不見了?” 楊觀詩盤坐在地上,在武林人士絕佳的夜視能力下,欲哭無淚的看著手上一滴茶水都沒了的紅泥紫砂壺。 萬分渴望起有什么招數(shù)能用意念把它送回桌子上。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桌布,他要來下面找了! 她屏住呼吸,無比的緊張起來。 這要是被當面撞見,她的清名就完全毀于一旦了——偷窺嫂子洗澡的小姑子。 她光是想一想就覺得眼前發(fā)黑,這別說跳進黃河了,她跳汨羅江里也洗不清了。 那只手不知為何停下來,沒掀桌布,直接從底下進來摸索。 她一點點往后退,免得被那手摸到,在心頭生無可戀的三連問: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為什么在這兒?! 我不應該在桌底,我應該在床上啊。 也許是慌過勁了,頭腦便又異常冷靜下來,清晰的發(fā)問: 我到底是怎么淪落到這地步的? 已經(jīng)靠到后面的桌腿了,她看著那只指節(jié)分明的手,眸光鋒利起來。 外頭的燭光照在纖長手指上,顯出一種明暗不定的魅惑來。 它還在不知不畏的往前摸索著,手臂都進來了一大截。 是了,這才是害她至此的罪魁禍首。 想進來,可以啊。 她伸手抓住了那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