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姑娘會為我開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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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要走了嗎?不上銀郎嗎,銀郎這里好想要姑娘?!?/br> 他動了動大腿,好讓中間那物更顯眼的亮在她眼中。 他渾身都是被玩弄的痕跡,濕漉漉的,仿佛是被啃噬過,被從情欲巨獸的嘴里撈出來,卻有著一種被摧殘的美,沒有折于災(zāi)禍,魅惑光彩依然從身上每個角落射出來。 像是不甘心,像是要捆住誰。 在低聲勸誘,你肯不肯為我留下來。 “要姑娘?我看你是隨便哪個姑娘都可以吧。小賤貨?!?/br> 見此,她不由得笑罵道。 “姑娘在不甘心?姑娘舍不得我?那就告訴銀郎你的名字啊?!?/br> 他抖著肩膀笑出聲,眉眼甚飛揚,仿佛被深深夸贊了,蠱惑道: “姑娘也可以干我啊,干死我,銀郎自然就不會找別的女人了。” 他垂著頭,聲線捏得柔弱可憐:“好想被姑娘cao死在床上啊。” “你這樣倒適合賣去窯子,定能賺個好價錢?!彼托σ宦暎恢枪室饧づ€是語出真心。 “那姑娘一定是我最喜歡的恩客?!?/br> 但他奇異的很順從,并不以此為辱,反倒很興致勃勃的開始發(fā)問: “到時候,姑娘會來為我開苞嗎?” “太貴就不要咯。” 她逗貓逗狗一樣,亂摸著他的背脊,戲謔道。 “銀郎價很賤的,如果是姑娘,還可以倒貼錢?!?/br> 他便裝作被撫摸得很舒服的樣子,長長的“嗯”,在她懷里被抱著。 “是個小可憐兒呢。”她輕撫他的頭發(fā),也把頭發(fā)慢慢分好放到后面,有些像母親在撫摸孩子,為他梳發(fā)。 他便沒來由的眼睛一酸,喉嚨發(fā)癢。 他知道她也許只是想起了什么貓貓狗狗鬧人撒嬌的樣子,也許單純覺得他現(xiàn)在這搖尾乞憐的樣子很可憐。 這并沒有幾分真心。 但他就是如此輕賤,為這虛無縹緲的幾分真心感到被憐惜了,感到?jīng)坝康碾y過涌上心頭,終于有人知他苦。 這不是治他的藥,可他在這片刻被撫慰了。 這洶涌的情感讓他有了勇氣,不再是調(diào)情的,而是一把揭開遮羞布: “姑娘真要走了?” 外面又是一聲雞鳴。 他似乎從那沉默中領(lǐng)會了。 他突然道:“姑娘帶我走罷?!?/br> 他變得鋒芒畢露。 他認(rèn)真的說: “奴家今生為你做牛做馬,來世做鳥雀銜環(huán)相報?!?/br> 明明只是一時決定,卻仿佛深思熟慮多年,只是在這一刻才領(lǐng)悟了本心意愿,如釋重負(fù)。 “走江湖也好,奴家不怕吃苦。” 她突然恍惚了,看著他,又好似在看著虛空。 她捏著他的下巴,那力度幾乎要他以為自己下巴要被捏碎了,讓他被肚兜蒙住的眼睛,他眼中紅朦朦的世界對準(zhǔn)看著她。 “從前,也有個男人這樣求我?!?/br> 她的大拇指在他右眼下無意識地摩挲,笑聲旋起,似乎在整間屋子無處飄蕩:“不如猜猜,結(jié)局怎樣?” 你要棄我而去了嗎? 這答案在心中盤旋,他卻難以開口。 一時沖動,是的,只是一時沖動,但他也知道即使是她愿意帶他走,也多半會是他耐不住旅途艱辛,多病體乏,被半途拋下,或者是被玩膩了隨手送給別人的下場。 男人嘛,走哪條路都很難有好結(jié)局的。 但那也好過,她連答應(yīng)都不肯。 “我們走江湖的呢,從不拖家?guī)Э??!?/br> 她的語調(diào)很輕快。 他討厭這種輕松,那仿佛是對他決定的一種根深蒂固的輕蔑。 “你倒真不怕被發(fā)現(xiàn)。” 那對她的戀戀不舍總歸是讓她驚異了,楊觀詩笑著扯開話題: “她也許要醒了。” 沒有指向。 但賀銀心領(lǐng)神會,她在說小姑。 他幾乎是痛恨自己的心領(lǐng)神會的。 “你要讓我這樣對著她嗎?我還以為,你起碼會有些醋意。” 他支起光裸的身體,那譏嘲的刺也豎起來。 坐立的姿勢會讓他很疼痛,但疼痛會讓人清醒。 手還被束縛著,但人不止有手。 說罷,他偏過頭,鮮明的表達(dá)了自己的態(tài)度,似乎是不想看見她。 她強制的扶著他的腦袋,親啄了下他柔軟的臉頰,蓋章一樣。 他沒收住,發(fā)出“唔”的低音,纏綿婉轉(zhuǎn)的調(diào)子,暴露了他的喜歡。 初戰(zhàn),敗北。 那刺還未能豎起就在她手下融化了,瑟瑟縮縮的翻轉(zhuǎn)過來,小心的露出柔軟的肚皮。 他臉紅了,還想轉(zhuǎn)過頭去,好叫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但親吻先降臨了。 她捏著他的下巴,霸道的,蠻不講理的,撬開緊閉的唇齒,像是入蚌殼奪珠,一經(jīng)進入,便肆意索取,四處橫沖直撞,奪去香津,舌尖交纏,一點點的浸染上自己的氣息,細(xì)細(xì)品嘗。 潰敗得一塌糊涂。 這是第一個親吻, 一個充滿征服欲的深吻。 他幾乎以為自己要溺亡在這情欲里了。 親密無間,融為一體,窒息和眩暈并行而來,像極了掙扎在死亡一線。 良久才分開,引出yin靡的銀線。 看不清楚,但可以感受到。明明之前那么浪蕩的話都說出來了,現(xiàn)在卻感覺臉燙的要燒著了。 大抵是那親吻確實有什么魔力,他喘著氣,再也沒了抵抗的氣力。 他自暴自棄了,臉頰在她手心里蹭了蹭,見她沒有躲開,反而鼓勵的摸了摸,便細(xì)碎的吻著那手。 “你那么聰明,一定會在那之前解開吧?!?/br> 她像撫摸動物一樣撫摸他的頭發(fā),有點夸獎的意思。 有點遺憾看不見那雙狐貍眼媚眼如絲的勾人樣子。 她離開時回頭看了一眼, 他昂著頭,無聲的,正在哭。 小聲的嗚咽著,有些可憐。 幾重幻幾重歡,也許他真的就此愛上她了,但那也不過是假的而已。 出門后,楊觀詩圍著屋子小心轉(zhuǎn)了一圈,幸而四處無人,從偏僻的巷尾找到那扇窗,進去,翻回自己屋,輕巧熟稔的取出布來擦有泥底的鞋子。 緩慢的清理好衣鞋的異樣之處,她巡視著屋子,將床被整理成晨起時略有人氣的樣子。 窗外有鳥雀的脆鳴聲,她蹬上去,坐在窗臺, 打著拍子,數(shù)了一會。 那樣子倒也不像是在數(shù)數(shù),像是憶起什么似的,念到八百一十五,才突兀的停住了。 四處靜下來了,不再有什么鳥雀。 她才恍惚清醒過來,蓋棺定論——無端的春愁而已。 她下了窗臺。 爾后,重新打開那扇通向廳堂的咯吱木門。 往日這時,該待在灶前煮面的嫂子,正撅著屁股,跪在木桌前擦地。 聽見門響,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楊觀詩挑了挑眉,張口就道: “我被人打暈了,昨夜有人進來嗎?” 字句清晰,帶點疑惑,偏又沉靜得近乎冷血,不像是后怕的樣子。 照理說,是會讓人起疑的異樣。 更別提賀銀才經(jīng)歷了昨夜的風(fēng)波。 聽到這,賀銀才緩緩搖頭,聲音有點歉意: “奴家起晚了,沒來得及為小姑做早食……” 毫無反應(yīng)。 楊觀詩不由得輕笑出聲: “不礙事,我聽著窗外似乎有叫賣燒餅的,路上買著吃便是了?!?/br> 他便站起,轉(zhuǎn)身。 一如往常的躬身送行。 “辛苦小姑了?!?/br> 依稀是恭順溫良的賢夫模樣。 誰能想到他裹得嚴(yán)實的衣服下盡是抓痕吻記,會岔開大腿哀求女人cao他呢。 楊觀詩的視線在他眼角下巡回,直把賀銀的臉都盯紅了,在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驚惶地咬著紅潤過分的唇,忍不住要抬頭望去的時候,她才收回目光,神情自若的離去。 洗漱過后,她走出門,在初醒的街巷上,聽見遙遙的賣花聲。 太陽升起來了,那些不能言于明面的便該消散了。就像不曾存在過。 “來對燒餅?!?/br> “好咧——您請,四文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