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掰臀視jian,手抽屁眼,綠色熒光劑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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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煦一進家門口,阿姨正好在往餐桌上端盤子。 “小煦回來啦,趕緊洗手吃飯吧,今天給你做了鴿子湯,最近那么多考試肯定累壞了吧?” 方煦低著頭直直的往臥室方向走去,聲音有氣無力的說道:“阿姨,你先放那吧,我等會再吃?!?/br> 他實在是被折騰壞了,現(xiàn)在一點胃口都沒有,身體沒一處不是酸痛難忍的,尤其臀縫里那令人尷尬的地方,每走一步路都刺痛的他想掉眼淚。 阿姨擦著手,望著方煦走路略顯奇怪的背影,欲言又止的閉上了嘴巴,等方煦把臥室門關上后,她想了想,從圍裙里拿出了手機來。 方煦撐著最后一口氣,終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床,顧不得換衣服洗漱,便直接撲在了大床上。 閉上眼睛,從學校出來后,坐在仇昂天車上發(fā)生的一幕幕,都讓此刻的他心跳加速,有種心臟隨時會從嘴里跳出來的感覺,只想大聲尖叫來發(fā)泄出內(nèi)心復雜的情緒。 他從小性格在外人眼里看來,是很開朗的孩子,可實際上他是非常孤僻被動的,那些和他關系很好的朋友,每次都是他們主動聯(lián)系他,他才會回應,否則他就一個人待著,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也照樣能自得其樂。 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那些有趣好玩的小東西,和身體上美妙的快感時,也從來沒曾想過要和任何人分享。 仇昂天是誰,他是仇北的大哥,那個在新聞上三天兩頭出現(xiàn)的商人,是成人世界里的佼佼者,是他們這些小男生眼里高不可攀,想要追隨模仿的金字塔尖。 可是短短的兩天時間,他就無意中讓仇昂天走進了自己的世界,他的那些無法說出開口的癖好,見不得人的小玩意兒,一件不剩的暴露在了仇昂天的面前,他甚至還差點被吃干抹凈。 興奮過后是無盡的空虛和恐慌,這是他這個年齡絕對無法承受的壓力。 ‘叮叮?!?/br>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方煦翻了個身摸出手機接通,放在耳邊,里面?zhèn)鞒隽怂鹠ama溫柔的聲音。 “小煦,是mama呀,怎么不說話?” 方煦楞了一下,趕忙坐起身來,“mama?!?/br> “嗯,想mama了嗎?聽你的聲音好像心情不太好,能不能打開視頻,讓爸爸mama看看你呀?” 方煦的爸媽都是醫(yī)生,兩人因為共同的信念和追求走到了一起,即便有了方煦,也沒讓他們放棄理想。 在方煦不到兩歲的時候,他們便迫不及待的出國,回到了充滿硝煙與危機四伏的戰(zhàn)場上,每次一家三口只有在過年才能團聚,而有的時候連過年也有可能因為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意外情況回不來。 方煦打開視頻,立刻抿了抿嘴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開心一些。 手機屏幕里的女人盯著他的小臉看了幾秒鐘,忍著心疼,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煦,你是不是沒休息好啊,怎么眼睛那么腫呢?” 他爸爸也把腦袋湊到手機前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臉色焦急的問:“會不會是有人欺負你啊,小煦你剛剛哭過?” “?。繘]有沒有!” 方煦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阿姨方才給方爸方媽打電話說,她發(fā)現(xiàn)方煦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好像腿上受了傷似得,而且無精打采的,他平時遇到再不開心的事情,也很少這么低落過,所以讓阿姨看著更加讓人不放心了。 然而見他怎么都不肯承認,方爸方媽也只好作罷,兒子已經(jīng)不是小朋友了,他應該有自己的隱私,而且如果真在學校遇到什么問題,他的老師那么負責任,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他們的。 一家三口聊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結束了視頻通話。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方煦行尸走rou般揉了揉笑僵的臉頰,叉著腿像螃蟹似得移步到浴室里,脫下褲子后,看到從身體里流到內(nèi)褲上面,已經(jīng)變干結成精塊的東西后,他燙手似得趕忙揉吧起來扔到了臟衣籃里面。 他站在鏡子前面背過身去,看著后腰上兩側被掐出來的淤青手印,以及白嫩的臀瓣上布滿的紅痕和臀縫里面,那被磨破皮看起來又紅又腫的猩紅屁眼,xue口的內(nèi)外周圍糊著一大片白色的jingye,看起來有點惡心,可是那被撐出一指粗大,還沒恢復好的xue口卻像是故意要泄露出他內(nèi)心陰暗角落里的想法一樣,居然在他的注視下不斷收縮著,如同一個餓的哇哇哭的小娃娃,正急著想要到嘴的食物全部吞進嘴里。 他腦袋嗡的一下,回過神來,被自己的想法和比喻弄得瞬間臉頰爆紅。 趕忙打開淋浴的冷水,站到底下使勁往臉上沖,可是沖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來什么,腳下打滑著撲到臟衣籃旁,把扔進去的白色三角內(nèi)褲撿出來,然后改扔到垃圾桶里面,這才呼的松了口氣。 一夜輾轉(zhuǎn)難眠,第二天走出家門,果不其然又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車子停在路邊。 這次也是仇昂天開車,但是他沒讓方煦坐后面,而是給他開了副駕的車門。 方煦趕鴨子上架般被推上車,他愣愣的看著男人從車頭繞回去坐上來,然后探身伸出手臂似乎是想抓他的脖子,他嚇得連忙往下縮。 誰知仇昂天墨色銳利的視線看著他的側臉,卻只是把安全帶拉下來幫他扣上了。 “......”方煦尷尬的垂下眼眸。 仇昂天幫他系好安全帶,并沒有老實坐回去,而是維持著壓伏在他上方的姿勢,然后忽然歪頭往他嘴唇上蹭了一下。 “生我的氣?” 方煦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到底該怎么應付這個男人,一股對自己居然那么愚笨的憤怒感涌上來,他屏住呼吸把脖子扭的更厲害了,只差把臉都貼在車窗玻璃上。 仇昂天嘆了口氣,也有些不知該拿他怎么辦。 他靜靜注視了方煦一會兒,這才突然意識到,今天看到的方煦,是恢復成了男生的打扮。 沒有了女孩身上的玲瓏甜美的特質(zhì),屬于少年應有的青澀稚嫩全部露了出來,原本在他眼里乖巧純情的男生,此刻扭著頭固執(zhí)的抗拒著自己的親近,簡直讓仇昂天心里像只小貓在用粉嫩的小rou利爪抓撓一般,又癢又想捧起來一陣揉搓,可又怕惹惱了他被抗拒的更厲害。 他揉了一把方煦的短發(fā),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的溫和一些:“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方煦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咳了一聲,坐直身子抬手他的大手從腦袋上拉下來,然后正色道:“你先送我去學校吧,要來不及了?!?/br> 仇昂天默默又看了他幾秒,這才點頭說:“好?!?/br> 車子行駛上路,等把人送到學校門口后,仇昂天從口袋里拿出一只藥膏遞給了他。 “自己好好往那里上點藥,不然有的你難受,知道嗎?” 方煦本來不知所以,正抬手去接,聞言立刻把手放了下來,然后扭身就要下車。 可是大手卻拉住他的手臂,趁勢把藥膏塞進了他的口袋里。 一上午的課程密集又繁重,壓得每個人都喘不過氣來,中午下課學生們有的是去食堂吃飯,有的則是拿出從家里帶過來的便當,用教室茶水間的微波爐加熱,然后就可以直接在教室里吃飯了。 “哎!怎么會回事啊,看你這兩天好像不太對勁啊?” 忽然肩膀被人從身后重重拍了一下,嚇得方煦手里的勺子差點掉地上。 不用回頭,方煦也知道是誰,他現(xiàn)在除了仇昂天,最不知怎么面對的就是這位了。 于是他把頭埋的更低了一些,咀嚼著西藍花假裝風輕云淡的回答:“沒有吧,可能因為要考試了。” “唉,說到考試我就頭疼,我哥說了,這次我要是再考個年級五百名,等寒假就送我去國外參加魔鬼訓練營,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方煦渾身一僵,含含糊糊哦了一聲,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飾住異樣,“你不會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那倒沒有,哥們,這樣整天提心吊膽的不是辦法,我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這次真的好好開始學習了,今天上學我一直都在認真做筆記,你發(fā)現(xiàn)了沒?” 方煦搖頭。 仇北翻了個白眼:“行吧,我們能不能商量個事???” “什么事?” 仇北扭頭看了一圈教室,確定沒人注意他們,這才彎下腰來湊到他耳邊,悄咪咪的說道:“你來做我的家教,輔導我功課,正好你可以當做復習,然后你有心愿,只要我能辦到,一定以身相許,鞍前馬后,在所不辭!” “好了好了......” 方煦推開他的腦袋,用袖子抹了一把耳朵。 “你答應了?” “沒有。”方煦嘆了口氣,這叫什么事啊,如果沒有仇昂天這出意外,他還有可能幫一把好哥們,但是現(xiàn)在看著仇北那少年縮小版本的仇昂天臉龐,他覺得自己根本做不到認真盡責的做什么家教。 仇北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你再好好考慮一下成嗎?我那些家教老師一個個整天喪著臉好像我欠了他們幾百萬似得,就知道一個勁往我腦袋里塞東西,連五分鐘休息時間都不給,我是受不了他們,如果你也不能輔導我,那我真要被我大......” “我教!” 方煦雞皮疙瘩都偷偷冒出來了,不過總算在最后一刻堵住了仇北嘴里的最后一個字。 輔導從明天開始,下午放學后仇北拉著他,打算帶他去學校附近新開的飯店吃飯,但是被他給拒絕了。 方煦打算,今天和仇昂天好好結束這一場短暫的親密關系。 他需要平靜的世界,平靜的生活,他最不需要的,是那些看起來不切實際,太過燦爛美好的東西,就如同他經(jīng)常擔心遠在國外戰(zhàn)場上的父母,或許突然有一天就傳來噩耗。 而仇昂天也應該是屬于一位成熟思想,并且富有極強魅力的優(yōu)秀的男性或者女性的,反正絕對不是他一個上高中的男生該妄想得到的,交際圈,眼界見識,身世背景,共同話題沒有一項是可以貼合的。 除了rou體上的狂歡,但這一切都是曇花一現(xiàn),新鮮感肯定很快就沒了。 畢竟他對于成年男性的世界完全不了解,他甚至除了學校里的男老師外,沒有接觸過任何成年男性。 他應該提前預料到最壞的結果,不是嗎? 站在學校大門口,司機從車上下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先生有個會議在開,他讓我來接你?!?/br> 司機把他送到一家酒店房間里面,然后立刻便離開了。 方煦坐在沙發(fā)上,愣了幾分鐘猛地站起身,往門口走去,可是他還沒握住門把手,房門便自己打開了。 方煦沒能留住腳,差點直接撞上去,好在這次男人立刻摟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帶到了一旁,才沒有被門碰到。 “進去說。” 仇昂天看出他臉上的忐忑不安和某種憤怒的情緒,隨即就把手放了下來。 磨蹭了兩分鐘,方煦才坐在了對面的沙發(fā)上,仇昂天給他倒了杯清茶,脫下西裝外套,然后松開領帶才開始解釋。 “我不碰你,把你帶到這里,是因為這里比較安靜?!?/br> 他沉聲說著,看了一眼那雙交叉緊握的白皙雙手。 接著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憤:“怎么不說話?給你的藥膏抹了嗎?” 然而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常年身處高位,一張嘴語氣就不自覺的給人一種強勢霸道的感覺,這反而讓方煦更加緊繃了。 方煦搖了兩下腦袋,掀起眼皮看著茶幾上的白色骨瓷茶杯,出聲道:“我們談一談......吧......” 他一張嘴,聽到自己那顫抖的聲音,立刻臉頰燥熱,暗暗窘迫的想立刻逃走。 但是男人卻仍然很認真的看著他。 “早就應該談一談了,只是那天......咳,你想談什么,還是我先說?” “我先說吧......就是......我覺得我們不應該再這樣了......是我不對......” 方煦絞盡腦汁,腦袋里一片空白,把白天在學校時腦子里演練無數(shù)次的說辭忘的一干二凈,這真的很不像他作為三好學生隔三差五就被老師叫上講臺和演講臺說話的時候。 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仇昂天的臉已經(jīng)耷拉下來,他結結巴巴的繼續(xù)說道:“我不該......不該勾引你......那樣對你太不尊敬......大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和仇北是好朋友,我不應該那么沖動,所以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我不想失去仇北這個好朋友......” “我們倆的事,和他有什么關系?” 忽然,仇昂天冷冷打斷他的話。 “???” 方煦一抬頭,對上了仇昂天駭人恐怖的雙眸,那下一秒那雙眼眸又恢復成了收斂隱忍的樣子。 “你沒有錯,方煦。我是仇北的大哥,不是你的大哥,我們之間沒有牽絆,既然喜歡就不要胡思亂想,我比你年長,你有什么其他的顧慮,我都可以為你解決掉,好嗎?” 方煦哆嗦著轉(zhuǎn)開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不......還是算了吧,大......我還是學生,在這方面我不想耗費太多精力,那天我只是頭腦一熱......總之是我不對?!?/br> 仇昂天深吸一口氣,猛地站起來,那高大強壯的身體撲面而來壓倒性的氣息讓方煦連忙舉起雙手護住身前,身體則往沙發(fā)后面靠去。 誰知仇昂天把領帶解開扔在一旁,抬腳走到他身邊坐下后,并沒有動手碰他一下。 “你就那么怕我?我并沒有做什么欺負你的事吧?” 怎么沒有?昨晚在車子里用那巨恐怖的東西,把他的屁股磨的到現(xiàn)在走路都還疼著,早晨晨跑都請假沒去。 方煦不想顯得自己那么慫,于是他搖了搖頭。 “那你躲什么!?” 仇昂天看著他那抗拒的樣子就感覺很煩躁。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工作上亦或者是在家里對仇北,甚至他曾經(jīng)的那些情人和床伴,都不曾像對方煦那么有耐心過。 他能夠忍到現(xiàn)在還沒有爆發(fā),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方煦被他忽然嚴厲的語氣嚇得身子一顫,居然騰地站起來后退了兩米遠,滿臉驚恐的望著他。 “我說了......我們不能......” 仇昂天坐在沙發(fā)上毫不客氣的盯著方煦那張充滿畏懼的小臉,骨子里那股收斂又跋扈的瘋勁兒又上來了,眼神陰森森的陰戾無比。 他慢悠悠解開襯衫上的袖口,向手臂上挽了挽。 語氣倒是具有欺騙性的,又恢復成了彬彬有禮:“今天戴那些東西了嗎?” “什......什么?” 方煦懵了一下,竟然沒反應過來男人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問的是什么,結果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就被頭朝下猛地扛了起來。 “??!” 仇昂天一腳踢開臥室的木門,把人扔在大床上,不給一絲掙扎逃脫的機會,直接用領帶把方煦的兩只手腕綁在了床頭上。 大手猛力掰開他的雙腿分別按在枕頭兩邊,像折疊衣服似得,把人疊成了N字型,自己粗壯的腰身則卡在他的雙腿之間,將那暴漲鼓起的襠部恐嚇似得死死抵住他的屁股。 剛剛還一個勁兒哭叫救命的方煦,立馬安靜下來,屏住嘴巴,眼睛冒著淚花,活像個早就被命運安排好待宰的小雞崽兒。 “不叫了?” 方煦搖頭,淚水仍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 仇昂天額角青筋直冒,他伏在上方,見人這是真的老實了,便放開緊緊抓著的兩只腳踝,把那礙事的淡藍色運動褲連帶白色三角內(nèi)褲一擼到底,脫下來扔在地上。 男人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房間里光線明亮,他終于把方煦的那處看的清清楚楚。 方煦汗毛直立,胸口顫粟著很沒出息的嗚咽起來,不過叫是不敢叫了,只能小聲求饒。 “哥......大哥我求你了.......嗚嗚嗚......不要......” “我不是你大哥。” 仇昂天往那白嫩嫩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聲音冷酷無比,雙手倒是很兇猛的將兩瓣充滿彈性的臀瓣直接掰到最開的狀態(tài),眼睛如狼似虎的盯著臀縫里還稍微有些紅腫的淡粉色緊致xue口,喉嚨上下起伏咽了下口水,他忽然很想趴上去狠狠咬上一口,再用舌頭使勁舔,最好能把這不老實的屁眼舔到老實,能讓他任意妄為最好了。 方煦抖的都快尿出來了,他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仇昂天先前兩天在他面前露出來的那些樣子,只是冰山一角。 此刻的仇昂天,才是真的摘下面具,不再扮演一絲虛偽的仇昂天。 一個大壞蛋! 他就沒見過這么壞,并且壞的這么理直氣壯,壞的氣吞山河的大壞蛋! 仇昂天用粗長的手指往那緊縮的密不透風的xue口上輕輕撥了一下,看著那處立刻敏感的縮的更緊了,牽連著肛口周圍的臀rou都顫了顫,白里透紅的像是能泌出一股甜水來。 他手背上的血管頓時凸的的更厲害了,索性五指攏住屁眼和周圍的臀rou用力捂在手里,眼不見內(nèi)心才能不那么暴戾殘忍。 “你不是很喜歡戴那些小玩意兒嗎?那天戴的尾巴,除了我看見了,其他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嗯?” 方煦感覺屁眼被那手掌捂得冒火,他啜泣著連忙搖頭:“嗚嗚沒......就你一個......仇北也??!” 大手抬起來,重重的照著那敏感嬌嫩的xue口上兇狠的甩了一巴掌:“閉嘴!” 仇昂天挑眉冷怒,滲黑的眸子好像要活生生剮掉方煦屁股上的一塊rou。 “不要提任何男人的名字,我還以為你很聰明呢,那么靈活的腦子被你給丟哪兒去了?” 方煦咬著牙,整個屁股處于被高伏電流電擊了般,小腹上耷拉著的jiba淅淅瀝瀝的竟然從馬眼里流出了一小股尿液來,他整個身體都浮現(xiàn)出一層霧粉的顏色,好像處于情欲當中,實際上是太害怕,屁眼又痛的太厲害。 他的屁股可從沒這么痛過...... “是你先問的我!”他崩潰的喊著哭腔,憤怒的喊道。 仇昂天冷笑一聲,大手安撫性的揉了揉他的屁眼,接著在那屁眼一張一合好不容易沒那么痛了,疲憊的松下來后,他便又忽的‘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往那屁眼上抽了七八下。 房間里響起少年的尖叫和哭喊,以及煽臀的清脆凌厲的嘯聲,等抽完之后,少年的身體直接紅成了被煮熟的蝦子,在男人手里團成一團,小jiba徹底失禁,向上舉著絕望的尿出一大股尿液,把兩個人的褲子和襯衫上衣,連帶床單全部尿濕了。 方煦癟了癟嘴,愣了一下,接著便張開嘴巴直接大聲痛哭起來。 仇昂天嘶了一聲,人身第一次被尿一聲,但絲毫不覺得惱怒,他本來還滿腔怒火,被方煦這么一哭,頓時一點也不氣了。 他把人松開,解開那緊緊束縛在纖細手腕上的領帶,然后脫干凈兩人身上的衣服,把人抱到了浴室里面。 方煦哭的手腳發(fā)麻,腦袋里面嗡嗡直響,沒骨頭似的被長臂摟抱著,手臂大腿被抬起來擦拭沖洗,然后被浴巾擦干,又抱到沙發(fā)上躺下。 會客廳里沒有開燈,落地窗外滿世界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更襯得方煦啜泣的聲音無助恐慌。 “我不要嗚嗚嗚......啊......” 仇昂天的大舌頭在他嘴巴里逮住那被吸的發(fā)疼的舌根,一邊允一邊往里面推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然后逼著他被迫吞咽下去,一邊一只手揪著那最是敏感的乳尖摳弄拉扯,一只手架著他一條大腿,手指在那臀縫里肆意的又插又挖,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等插進去三根的手指,方煦已經(jīng)哭的嗓子都啞了。 “疼啊......啊啊啊......嗚嗚不......疼嗯啊啊......” “忍著點?!背鸢禾煊X得他太不誠實,自己明明已經(jīng)涂了那么多潤滑劑,三根手指擴張了十來分鐘了,這孩子怎么還喊疼! 方煦崩潰,他也不想那么矯情,可他痛的不是那處啊,雖然那處也很不舒服:“胸啊唔......” 仇昂天噴了一口惡氣:“嬌氣包!” 他跪在方煦雙腿間,把手指從那濡濕溫熱的腸道里抽出來,重新握住他的兩只腳踝,將其壓在他的腦袋兩邊,那在黑暗中也白的刺眼的屁股被端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從茶幾上拿過來一瓶散發(fā)著幽幽綠光的東西。 方煦眼睛哭得紅腫,聽到異響立刻戒備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那瓶綠幽幽的東西時,乍一看還以為自己瞎了。 “啊你別......嗚嗚嗚那是什么?!” 仇昂天擰開瓶蓋,沒有回答,而是把瓶子倒過去,直接把三只寬的瓶口插進那擴張好的屁眼里,然后彈了彈瓶身,看著發(fā)著綠光的東西一點點隱沒在xue口里面消失,他才猛地拔出來隨手扔掉。 方煦想看個究竟,可又覺得自己被擺出這種姿勢實在是超乎想象的羞恥,然而男人就是要讓他崩潰到極限才能滿足,竟然一把掐住他的后頸,將他的腦袋抬起來,逼迫他睜開眼睛看自己那敞開著三只寬的屁眼里面,在黑暗中散發(fā)著螢火蟲般幽幽綠光的,深不見底的熒光綠色的腸道。 “啊啊啊?。。。?!” “把眼睛睜開!好好看看,你不是很喜歡自己玩這里嗎?嗯?” 仇昂天惡劣的抓住他的頭發(fā),讓他痛的頭皮都險些被撕裂,動作粗暴的仿佛沒有一點人性。 方煦哭叫著雙手捂住的伸到屁股上,想要蓋住自己那發(fā)著詭異綠光的屁眼xue口,可是還沒伸過去,就被男人緊緊握住舉到頭頂,再無一絲掙扎的希望。 “不讓我碰,放著讓你自己玩???” 仇昂天揪著手里的短發(fā)搖晃他的腦袋,看著他那痛苦的,布滿淚水的小臉,聲音陰寒的低聲說著:“小東西,你以為招惹完了我,就可以隨便丟開嗎?做事不考慮后果,現(xiàn)在我這是在教你呢!” 說完,他丟開手里的短發(fā),雙手端住那不斷顫抖著的屁股,一把抱到半空中,手臂圈住整個屁股后,另一只大手重重落了下去。 那被蹂躪了許久的白嫩屁股上布滿手印和紅痕,可男人還是在繼續(xù)殘酷的抽打著,直打的小東西的jiba失禁流尿,屁眼腸rou外翻,最后被大jiba的guitou猛地捅開。 guitou沒有任何緩沖的,直接全部插進那從未經(jīng)歷人事的屁眼里面,終于靜靜的待著不動了。 方煦喘息著沒有根本叫不出聲音了,他縮在沙發(fā)縫隙里,身體的控制權被雄壯的男人一手掌握。 夜還很長,方煦無聲的流著眼淚,絕望的看著上方的水晶吊燈,和男人在黑暗中令他膽寒絕望的身影輪廓,因為屁股在持續(xù)不斷的經(jīng)受折磨,被按在頭頂?shù)碾p手張開,虛抓著空氣,他知道已經(jīng)徹底成了盤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