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耳發(fā)夾、變裝白雪公主被cao翻(yin受保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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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仇昂天的三十四歲生日。 也是方煦和仇昂天在國外登記結(jié)婚的第三周年紀(jì)念日。 方煦已經(jīng)提前幾天給仇北打電話,通知他今天必須回家吃飯,并且還要帶上自己的女朋友。 大學(xué)畢業(yè)后,方煦沒有再繼續(xù)考研,而是成為了一位網(wǎng)絡(luò)作家,主要寫一些耽美文,正好符合他外純內(nèi)sao的性格,在網(wǎng)站上一本比一本火爆。 而仇北自從搬出家里獨(dú)居之后,對進(jìn)入仇氏集團(tuán)上班沒有任何興趣,便選擇了繼續(xù)讀研究生,發(fā)誓日日不空,再也不做那百瓦的電燈泡單身汪。 今天是個大日子,方煦又比較喜歡弄一些浪漫的東西,所以他對這一天所有的程序都設(shè)計的相當(dāng)嚴(yán)謹(jǐn),勢必要給兩個人都不留下一點(diǎn)遺憾。 不過和方煦比起來,仇昂天就像一個神經(jīng)有大象腿粗的萬年單身直男,提起來浪漫兩個字就嗤之以鼻,認(rèn)為那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無聊玩意兒,所以往往方煦私下里想要搞搞浪漫,不等玩到一半,仇昂天就把他扛起來按床上去,把他cao的半死不活。 完事了還會冷嘲兩句,你搞浪漫不就是為了最后挨頓cao嗎? 簡直把方煦氣的夠嗆。 今天兩個人都不用去上班,而仇北和那位學(xué)姐女友到晚上才會過來,所以他們有一整個白天可以慢慢度過。 清早起來,方煦先去浴室泡了個精油澡,把身體泡的軟嫩白膩,小臉紅撲撲的,然后爬起來裹上浴袍,往腦袋上夾了一個貓耳發(fā)夾,用來將劉海箍上去,那兩個毛絨絨灰色的仿真貓耳朵,在他低下頭洗漱的時候,還會跟著他的動作耷拉下去,等他站直身體又會支棱起來,十分惟妙惟肖。 這個發(fā)夾是方煦在網(wǎng)上買的,本來是為了搭配一套用來cospaly的貓女皮衣,他興致勃勃的想穿出去參加漫展,結(jié)果卻被仇昂天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即用領(lǐng)帶綁住他的雙手,然后用剪子將他穿在身上的皮褲褲襠剪開,露出里面黑色的丁字褲,那少的可憐的布料只能遮住臀縫底下的粉嫩屁眼,雪白的臀rou和黑色的丁字褲從皮褲中暴露出來,被仇昂天用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壓在床上。 仇昂天黑著臉,質(zhì)問他穿成這樣是打算sao給誰看呢? 方煦還能怎么說,當(dāng)然是含著哭腔回答:“sao給你看的?!?/br> 然后就被cao了個爽,那套貓女皮衣壯烈犧牲,只剩下一個貓耳發(fā)夾幸存于世,被他用來整天箍著頭發(fā)洗漱用了。 正低頭刷著牙,浴室的門打開,仇昂天赤著古銅色雄壯的胸膛,下身穿著一條四角內(nèi)褲走了進(jìn)來。 他先是站在馬桶前,將內(nèi)褲撥開掏出生殖器,隨即強(qiáng)勁有力的尿流聲便隨著一股隱隱的尿sao味使浴室變得‘活色生香’起來。 尿完抖了抖,仇昂天轉(zhuǎn)身走到洗臉臺前,看了一眼他腦袋上的發(fā)夾,忍不住伸手想要捏兩下那兩個貓耳朵,可是卻被方煦皺著眉迅速躲開了。 “洗手!剛摸完¥%……” 他嘴里喊著牙膏泡沫,說話含糊不清的,仇昂天就只當(dāng)沒聽清,仗著手臂長,霸道的擼了一把他整個頭頂,這才面目表情的拿起牙刷開始刷牙。 方煦洗漱完還有好幾個護(hù)膚的流程,仇昂天洗漱完想要走,卻被他攔住往臉上也抹了好幾樣水和乳之類的東西,弄的他臉色陰沉,可是有不能發(fā)作,只能閉著眼睛任其蹂躪,最后落荒而逃。 吃過早餐后,兩個人把筆記本電腦和辦公用的東西拿到了后院,一邊曬太陽,一邊各忙各的。 方煦現(xiàn)在寫的這本耽美,題材是偵探類,為此他必須在網(wǎng)上不提搜羅各種靈感和故事,常常把自己看的渾身汗毛直立,雞皮疙瘩都冒出來。 他抱著筆記本電腦看了一會兒,開始忍不住往仇昂天身上靠。 但仇昂天一工作起來就六親不認(rèn),把他推開兩次,最后只能講他抱坐在大腿上,而方煦為了方便,就換用手機(jī)上網(wǎng)。 忽然后院連著客廳的玻璃門被人推開,然后就一聲女人的嬌聲尖叫。 “啊!” 方煦被嚇得一激靈,還以為自己看恐怖文章太投入,導(dǎo)致幻聽了,本能的就瞬間蜷縮起來往仇昂天的胸口貼。 可是一回頭,他就看到玻璃門那里,站著一個穿著白裙子,頭發(fā)黑長直且臉上還架著一副近視眼鏡的女生,她的身旁,則是臉色黑了又紅,紅了又白的仇北。 “......” 雙方都沉默了數(shù)秒,方煦連忙撲騰著從仇昂天的懷里跳到草地上。 “那個.......哥,方煦,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女朋友金婷,你們可以叫她金金?!?/br> 然后仇北又給金婷介紹了他們倆,方煦連忙紅著臉上前和金婷打招呼。 仇昂天也站了起來,像是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似得,臉上擠出一抹皮笑rou不笑的駭人表情,和金婷握了握手,“你好,金婷。” 金婷微笑的表情凝滯一秒,硬著頭皮看了看仇北,可能是覺得,這怎么又用官方會面的趕腳。 方煦覺得尷尬的要命,摸了摸后腦勺,主動開始搭話,好在金婷性格大方爽朗,很快就放開了不再那么拘謹(jǐn)。 四個人坐在遮陽傘下,仇昂天大家長般,嚴(yán)肅的問了幾句金婷的個人情況,然后就說自己還有工作要忙,起身去樓上書房了。 他一走,三個人徹底放開了,方煦自從畢業(yè)后整天窩在家里碼字,出去玩也是跟仇北要么仇昂天一起出去,所以能夠很少能夠交到新的朋友,他感覺自己和金婷還是蠻有話聊的。 這一聊聊到十點(diǎn)多,太陽變得毒烈起來,于是大家決定轉(zhuǎn)移到屋子里去。 金婷拿起包包說想去個洗手間,傭人便領(lǐng)著她暫時離開了。 看著女友的背影消失,仇北立刻磨著牙怒視方煦。 “你們怎么搞得,為什么我每次回來,差不多都能看到你們倆跟連體嬰似得,大白天的,就不能克制點(diǎn)???” 方煦頓時臉色漲紅,這事怎么能怨他和仇昂天呢,明明說好的仇北晚上才來,誰知道他會突然回來...... 但是如果真這樣說的話,那只怕真要徹底惹怒仇北了。 仇北到現(xiàn)在還對當(dāng)初他們瞞著他在一起的事情耿耿于懷,他在仇昂天面前一句重要不敢說,但是面對方煦的時候,就會仗著小叔子加老同學(xué)鐵哥們的身份,以及被迫搬出家門獨(dú)居這些事要挾,總是要陰陽怪氣的擠兌幾句才會繼續(xù)做個正常人,否則讓他心平氣和的跟方煦說話,能把他給憋死。 當(dāng)然了,這些肯定是在仇昂天不在的情況下。 被仇北這么一叨叨,接下來的一整天,方煦都不敢再靠近仇昂天一米以內(nèi),像只受驚的小白兔,但凡仇昂天本能的想伸手摟住他,就會被他猛地跳到一邊躲開。 弄得仇昂天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有金婷和仇北在,他只能強(qiáng)忍著,但是看著方煦的眼神卻陰森森的恐怖極了。 吃飽喝足,蛋糕也切了,雖然時間還很早,但方煦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個,仇北,金金,你們今晚上不走了吧,反正明天也沒事?!?/br> 他就只是客氣客氣,這么重要的日子,明眼人都不會留下來當(dāng)發(fā)光發(fā)熱的電燈泡??! 誰知仇北一聽當(dāng)即點(diǎn)頭,握著金婷的手笑道:“我們是準(zhǔn)備在這里住幾天,金金和我一樣是軍事迷,我房間里很多寶貝收藏要給她看呢。” “額......好?!?/br> 既然要留下過夜,方煦原本計劃的那些小浪漫就全都付之東流了。 四個人在后院里打了一個多小時的羽毛球,然后一人又差不多喝了兩瓶啤酒,這才散場休息。 回到樓上,一進(jìn)臥室,方煦就累的恨不得撲到床上去,但是滿身的汗,他得先洗個澡。 兩個人都脫光了,站在浴室里一起沖了個澡,剛一出來,結(jié)果仇昂天的手機(jī)就響了。 方煦沮喪的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發(fā)了會兒呆,但是看著男人那挺拔健壯的背影,一股想要sao浪的心又冉冉升起。 一通電話打了差不多十來分鐘,等轉(zhuǎn)過身來,仇昂天就看到他們的大床上,一個穿著白雪公主群的嬌小少年坐在床邊,鵝黃色的短裙下,穿著白色的絲襪修長小腿上懸在床邊蕩來蕩去,一副等待已久的樣子。 方煦這次沒有戴假發(fā),他頂著自己那剛剛吹干,還有些蓬松凌亂的栗子色短發(fā),雙眸眨啊眨的眼巴巴望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男人,正抿著嘴唇想要說點(diǎn)什么,仇昂天已經(jīng)丟掉手機(jī),解開身上的浴袍,把他壓在了床上。 “唔......哥.....” 仇昂天抓了個枕頭墊在他的屁股底下,大手鉆進(jìn)裙子里,沿著那滑膩的肌膚摸索到大腿上白色絲襪的邊緣,上下重重的撫摸了幾下,就迫不及待的朝上,摸到那包裹著飽滿小屁股的三角內(nèi)褲后,他直接粗魯?shù)淖聛?,然后抓住方煦兩只纖細(xì)的腳踝,將雙腿壓在他的胸前,使他那已經(jīng)做好了擴(kuò)張和潤滑,深插著一根粉紅色震動棒的屁股露出來。 仇昂天皺了皺眉,抓住震動棒的把手沒有任何憐惜之心,直接拔了出來,看著震動棒那和自己的比起來,細(xì)小的甚至可以用可愛來稱呼的柱身在空氣中還劇烈的打著轉(zhuǎn),努力的‘嗡嗡嗡’震動著,而那猛然失去堵塞的屁眼則空虛的一收一縮,里面猩紅的腸rou被微微帶翻出來,撐得屁眼xue口張開成兩只粗的小洞,外周被潤滑劑涂抹的油光水滑的粉嫩皮rou顫粟著,最后方煦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抱住屁股,將臀瓣掰的更開了一些。 “哥......啊不.....別,你插進(jìn)去嗚嗚.....快......” 仇昂天向來不喜歡他在自己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就用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去插屁眼,所以就開始故意吊著他,裝出不解的樣子,手指在那震動棒的把手上摸索。 “這個模式震動的不夠厲害吧?” 方煦不耐煩了,伸出一手踹到了他的胳膊上,讓他把震動棒扔下趕緊玩自己才是正事。 仇昂天被踹了一腳也不生氣,他放下震動棒,拿起潤滑油的瓶子往自己生殖器上擠了一些,然后慢條斯理的擼動著,眼神卻野獸般熾熱的盯著那癢的快要瘋掉的屁眼,目不轉(zhuǎn)睛的一個勁兒看著。 “想挨cao?” 方煦連忙嗚咽著嗯了一聲,雙腿纏住男人強(qiáng)壯的腰身,想把屁眼往那粗長到駭人的生殖器讓坐。 然而不等他掙扎著反撲過去,仇昂天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硬按在枕頭上,生殖器霸道的抵住那松軟的粉嫩xue口,然后就用一種異常折磨人的速度,緩緩的一點(diǎn)點(diǎn)把整個roubang往腸道里插。 不等他插到一般,guitou摩擦著敏感瘙癢到不行的腸道,方煦就已經(jīng)咬著枕頭,顫抖著射了一次,那粉色的rou莖射出來的白濁在他肚皮上伴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看的仇昂天眼熱,于是弓著腰一邊低頭伸出大舌頭去舔舐,胯下則是用全身的力氣凝聚在那根深插到底的生殖器上,兩個人身體連接在一起,方煦的肚臍下鼓起了一個粗粗的長條,頂部guitou的形狀尤其明顯。 仇昂天把那一點(diǎn)白濁舔舐干凈,又去sao擾他難耐焦躁,yin叫個不停的小嘴。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隨即又被仇昂天卷起來如饑似渴的吞咽下去,當(dāng)方煦肚子里的最后一絲氣息也被奪去,腸道里的生殖器忽然抽去了幾公分,然后兇狠無情的照著他體內(nèi)的腸道拐彎處就是一記沉重的鑿擊。 方煦瞬間哭出了聲,這種五臟六腑都被大jiba穿透,肚子也被頂?shù)耐蛊饋淼母杏X他永遠(yuǎn)都不可能習(xí)慣,但仇昂天就喜歡用這種方式折磨他,直到他哭腫了眼睛,屁眼在極度不甘愿的情況下嘗出快感來,最后仇昂天才會讓他在痛到極致的崩潰情緒中得到愉悅。 仇昂天的所有暴虐和陰暗的欲望,都會在床上的時候?qū)χl(fā)泄出來,每次都是毫不留情,沒有任何憐憫之意,和床下那個會容忍他任性的大哥完全是兩個人。 方煦被撞得身體抱枕上滑下去,腦袋撞到床頭上,突然又被仇昂天掐著腋下托回去,生殖器再次捅到底,用一種小幅度的高速密集的cao干方式,榨干他的意識和忍耐力,cao的他連叫都不會叫了,只能張著嘴巴像只被抓到岸上的魚,絕望的張著嘴巴,無聲的流著眼淚。 小jiba射了兩次,然后被抱到窗邊站在后入時又失禁尿了一次,已經(jīng)不能完全硬不起來了,只能軟垂這,最后馬眼都泛紅起來,身體被撞得小jiba在胯下甩來甩去,腰肢都要被男人給撞斷了似得,他想彎腰趴在地上,可男人就是不讓他如愿,讓他撐著兩條軟的像面條似得雙腿,崩潰的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充滿怒氣,手臂粗的紫黑色生殖器上。 當(dāng)男人第二次射進(jìn)他的腸道深處后,猛地拔出去,然后把他抱起來放在床上,半硬的生殖器重新插進(jìn)去堵住那被cao爛的屁眼里,讓jingye連一滴也流出來。 方煦抽噎著哭了大概十來分鐘,總算漸漸恢復(fù)了意識。 身體內(nèi)還有一股很強(qiáng)的高潮后的快感和酸痛的余韻,讓他腦子還是暈暈的,但多少有力氣說話了。 他身上現(xiàn)在除了雙腿上的一雙半截的白色絲襪,所有衣服都被脫干凈了,他心疼的看著被仍在大床另一邊,被撕的破破爛安的白雪公主的小裙子:“這是被你弄壞的第不知道多少套裙子了.......” “你少惹我,你的小裙子就不會被弄壞?!背鸢禾斓哪樎裨谒牟鳖i間,聲音有些發(fā)泄過后的慵懶沙啞。 “我.......我這還不是為了......” 突然仇昂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還插在他屁眼里的生殖器用一種令方煦毛骨茸然的速度重新充血硬挺起來。 腸道被脹滿的感覺令方煦忍不住雙腿直打哆嗦,他那可憐的腰肢也開始叫囂著那酸爽的滋味有多可怕,于是他連忙哭求:“啊呀......我不做了.......嗚嗚嗚.......” 仇昂天挑眉蠻橫的低頭看著他扭曲的小臉,“不做了?你說不做了?嗯?” 他嘴巴里每往外蹦出一個字,胯下就兇殘的猝不及防給他來一次狂插猛搗,將方煦干的魂飛魄散,全身顫抖著感覺立馬就又要失禁了。 “唔哥!啊.......” “白天你躲著我干什么?” “?。渴裁催?.....啊啊啊啊.......” 大床被壓的吱吱呀呀作響,經(jīng)久不息。 方煦凄慘的呻吟著,迷迷糊糊中,他覺得仇昂天在床上總是翻舊賬,且翻的都是他完全不知道的那些雞毛蒜皮的帳,這樣小肚雞腸的仇昂天如果讓外人知道,只怕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