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塵埃落定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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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梁上朝日星辰,晝夜交替;羅幃薄如蟬翼,無風自動。 意樓內燃著百盞銀燭,金爐內的紫檀香早已燃盡。 云幕遮落在三尺開外的地方,自那日起我便被囚禁在此處,紫檀香里摻了花月出調制出的助興藥物,令體內的欲望始終高漲,不曾半分停歇。 我揪著蠶絲地毯,汗水滑落眼睫,模糊了眼前殘余的煙氣。 身后人的性器燙得灼人,不停撞上閉合的zigong口。他雪白的發(fā)絲垂落在我的臉側,嘴唇在后頸處摩挲,冰涼的指尖順著紋身的走勢往下,握上我?guī)捉鼑姲l(fā)的陽具。 我一個哆嗦,正欲叫出聲,他的另一只手便捂住我的嘴,咬住我的耳垂,不痛不癢地說道: “你不能射?!?/br> 斷鞅的指腹?jié)B出極致化境的冷意,瞬間讓挺立的性器萎靡下來。 他按著我的腰,又cao了幾十下破開zigong口,在里面留下一大股濃精。 我未緩過神,快感終止在高潮來臨的前一刻。斷鞅已經(jīng)抽出性器,道袍盡敞,躺在我身邊,寡淡的唇因方才劇烈的運動而染上胭紅。 無欲之人自甘墮入塵世,自縛于凡俗萬千羈絆。 我沒甚力氣,直喘粗氣,饒是柔軟的蠶絲地毯,也教膝蓋磨得通紅。我蜷縮成一團,抑制住體內不斷翻涌的yuhuo,咬牙憋住破口而出的呻吟。 斷鞅一臉饜足地盯著我的臉,好半晌后,忽然伸手攬過我的肩,下巴擱在頭頂。他也倒不介意我滿身的汗,吻著我的發(fā)絲哼哼道:“別怪我,斬塵那廝特意囑咐過……” 他的手驀地插進我的腿間,將一根溫潤勻膩的玉勢插進我的雌xue,一番攪弄。我咬著他的衣襟,xue中yin水泛濫不止,淚水叫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出眼眶,臉上又添幾分咸濕。我弓起腳背,腿根不停抽搐,陽具輕而易舉地便挺立起來,瀕于臨界之地。 斷鞅松開攪動玉勢的手,轉而頑劣地摁住guitou上的馬眼。他沒什么表情,神色十分淡然,但沉重的呼吸與眼角的緋紅卻揭示他此刻也正備受煎熬。 我被逼得緊攥著他敞開的衣襟求饒,這幾日我不知曉被上了多少次,可沒有一次讓我得到真正的釋放。 斷鞅挑起我的情欲,讓它們在血與骨中廝殺焚燒,把血燒干,把骨髓灼透,徒留一具受本能支配的身體,容不得除交媾外的任何事物。 斷鞅舔去我的淚水,就像往日在地下密室那般,將我摟進懷里,坐在他盤起的膝蓋上。粗長的玉勢由于姿勢的緣由被頂弄得更進了幾分。我哭噎著倚在他緊實的胸膛,他撫著我的背,一直在說斬塵的壞話。 興許是加過料的紫檀香燃盡的緣故,在斷鞅的手一次又一次撫過我顫抖的脊背后,yuhuo似被抽走柴薪,頓然間沒了氣焰,銷聲匿跡。 平靜下來后,我再撐著斷鞅的胸膛,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 他的左胸上,多出一條猙獰的疤痕,就在心臟的位置。 我覆手于其上。 它約摸五寸,繭已經(jīng)脫落,新生的皮rou凹凸不平,較旁邊的蒼白粉嫩不少。 我自被關在恣意樓后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喑?。骸澳愕降资钦l?” 斷鞅把粘膩在我臉頰的黑發(fā)撥弄到腦后,深邃的眼眸無波無瀾。他微微撇頭,思量許久才道:“你問倒我了,斬塵那廝可沒說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br> “看來他這個算命的修為還不夠到位,應去閉關好生修煉幾十年,省得我成天對著他那張棺材臉?!?/br> “算命?” “這身道袍,可不就是算命道長穿的嗎?再支個算命幡,到從前的鎮(zhèn)口游走一番,你說那些曾經(jīng)對著我們扔石頭和爛菜的人們會不會全然換了另一種姿態(tài),俯首稱臣地請我們庇佑他們后世子子代代長樂無憂?” 斷鞅自顧自說著,思緒飄散到遙遠的從前。我沒有回話,他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中暗藏著似夜?jié)獬?、洗滌不凈的污濁情緒。他說起自己的從前,零零碎碎,拼湊不出一副完整的景象。 “斬塵是我弟弟。”他親著我的鼻尖,“他那時會擋在我前面,讓那些石頭都砸到他身上。” “為什么?” “為什么?”斷鞅好久沒有笑過了,嘴角的弧度尤為僵硬,“垂髫兒童就如耄耋老人一頭華發(fā),在一方彈丸之地,便足以駭人聽聞??蓱z斬塵那廝,憑空為比他早出生一瞬的兄弟,擔上這妖孽之名……” “你說,到底是我們該死,還是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該死?”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曉得作何回答。 斷鞅咬破我的上唇,鮮血涌出來,被他舔盡,吞入腹中。傷口很大,一時間根本止不住血,斷鞅抬起頭,將津液稀釋過的血抹上我的臉,直逼眼瞼。我下意識閉上眼,溫熱的液體抹在眼皮上,睜眼的霎時便是一片如火的血紅。 “我們不該死,那些愚昧無知的人們也不該死?!?/br> “你該死?!?/br> 斷鞅抱著我,親密無間。 他在我耳邊訴說的話語,卻直白、殘忍得令我不解。 我無心在意他的過去,只是斷鞅想要說什么,我沒有權力去打斷。他止住話頭,方才比平日多出好幾倍的話語好似耗盡他所有力氣,他埋在我的頸窩里,一聲不吭,悶悶地喊我名字:“狡童?!?/br> “……” “狡童、狡童……其實我們……” 我摸著他胸口的傷痕,遲遲等不來斷鞅將這一句話說完。 這時,門打開一條縫。 我心間一顫,身體頓時僵硬。斷鞅死死地箍住我的腰,不讓我逃離他的懷抱。我低頭看到黑靴踩著陽光走進恣意樓內,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踐踏我的血rou。 ——斬塵。 斷鞅哄我:“不怕,我是他哥哥。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就揍他?!?/br> 無濟于事。 我眼前閃現(xiàn)過決明的眼、他的笑、他的呼喚……還有他的血。我掙開斷鞅,起掌揮向斬塵下盤。 斬塵衣袍的下擺迸裂,他后退一步,腳晃出虛招,抬手將我擊落于斷鞅懷中。 斷鞅小兒把尿似的把我又一次摟在懷里,竟出言夸贊道:“竟然能近斬塵的身,值得夸贊,加緊練習說不定有生之年就能把他按在地上打了?!?/br> 斬塵淡淡地瞟了一眼斷鞅。 斷鞅搖搖頭,痛心疾首:“弟弟真不如以前可愛,也不會拽著我的衣角軟軟地叫我哥哥了?!?/br> “閉嘴!” 我笑出聲來,淚流不止。 “狡童也覺得我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對吧?” 我怔怔地看著他,點點頭:“對,我以前也有一個,會拽著我的衣角軟軟地叫我……”我說不下去了,眼眶酸澀得不行。我轉移視線望向穹頂上的精美畫梁,也不知道在問誰: “決明什么時候來接我?” “他還說要親自給我摸個隼蛋呢,要知道被葉南歌這小子搶先了,估計要生上好幾天的氣,我得怎么哄他???” 我正欲繼續(xù)說下去,斬塵陡然打斷我: “他死了。” 他上前掰開我的腿,下身除被甬道吃進大半的玉勢外,空無一物。 我頓了頓,忽然意識到什么:“你騙我,我才不信,他在哪兒?” “骨以磨粉,制百毒;血以入藥,解百毒;五臟六腑……” 斷鞅沒有說下去,因為我在他懷里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他嘆息一聲,斬塵接過話:“這是藥人的宿命?!?/br> “尹陸英妄圖偷梁換柱護他胞弟一世周全,豈不知離開平生教故地的藥人會應十年咒蠱,自覺前往祭壇,無人能攔。他自以為是,那我就予他十年虛幻假象,然后在那刻,在他面前,一一碾碎?!?/br> 斬塵拔走玉勢,我悶哼一聲,忽然覺得疲憊萬分:“你知道我不是藥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藥人!” 斬塵撥開我的yinchun,guitou抵著yinhe,上下磨蹭??旄杏腿欢段业乃季w再度淪陷欲海。 “你并非藥人,但還有其它的用處。” 斷鞅架起我的兩條腿,方便斬塵進入我的身體,道:“你使喚起你的哥哥來倒是挺得心應手。” 青筋糾結的長rou貫穿我的雌xue,剛才被cao開的宮口已經(jīng)失去抵御能力,斬塵不費吹灰之力被頂了進去,在狹小的宮腔內沖撞著。 我眼神迷離起來,敏感的宮腔壁被觸碰的酸麻霎時麻痹了整個腹腔。我的腳不安分地晃動,令斷鞅幾乎架不住,惱怒地催促斬塵:“你快點?!?/br> 斬塵聽了他的話,不快反慢,粗硬恥毛緩緩劃過壁rou帶來的戰(zhàn)栗再次動搖我岌岌可危的理智,離全面崩塌僅咫尺之隔。 “我沒有殺尹陸英?!睌貕m一邊cao我一邊說道,“對于他這種人來說,費盡心機、棄情拋義,到頭來卻得到一場空,才是對他最大的報復?!?/br> “高興嗎?我為你報仇?” “啊……唔嗯……”我回應給斬塵的,只有無盡的細碎呻吟。 斷鞅將我放在地上,撩起衣擺跪于我的臉上,挺硬的yinjing甩在我的嘴唇。我抬頭含住他冒著yin液的guitou,咸澀的氣味充斥著我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