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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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恭喜本次影帝候選人中最大的黑馬——謝飛洋先生獲獎,有請姚菱悅女士頒獎……”電視巨大的熒幕上正播著電影節(jié)的頒獎儀式,少年就坐在正對電視的沙發(fā)上。 穿著一身綢質睡衣的少年,絲滑的睡衣絲毫不能掩蓋少年身上的矜貴,那張還在少年身上顯得青澀張揚的俊美臉龐,總勾起她回憶中對于前代靳家家主的模糊印象。不過對方此時渾身帶刺的模樣活像一只小刺猬,一雙黝黑的眼睛里折射出的冷漠和兇狠直直射向正站在她身邊的那人身上,如果目光能當?shù)?,那對方可能夠死好幾回了?/br> 這就是秀第一次走進這個空曠華麗的別墅時的情景。 “這是,靳霖,你日后就負責他的日常生活?!苯夏壳暗恼茩嗳私V淡淡說道,穿著西裝筆挺的身影站在原地不動如山。 “明白。”秀眸中的波瀾一閃而過,所有心思已經(jīng)被她熟練地埋藏心底,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客套笑容。 “靳霽,怎么?把我囚禁起來還不夠嗎,還要找個狗看著我?”靳霖冷笑著諷刺道,假若沒有他泛紅的眼眶,怕是還有幾分威懾力。但是隨著穿著正裝的男人的靠近,他緊攥著沙發(fā)座套的手已經(jīng)開始微微顫抖。 靳霽并沒有理會對方刻薄的言語,他掌權靳氏幾年來,商場的勾心斗角人心險惡看過不少,對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的幾句話根本不夠他理會。他走到沙發(fā)前,眼前他的“弟弟”強撐起來的堅強讓他如同嗅到了美味獵物般勾起嘴角,對方的眉眼似乎又和那個男人慢慢重合,正反復揉搓著他內心最隱蔽的地帶。 “聽話?!背墒炷腥说牡统恋纳ひ粲挠幕厥幵趧e墅中,像是割斷了少年繃起的最后一根弦,讓他渾身開始戰(zhàn)栗,忍不住向后退卻。 “滾,滾,滾……”靳霖的精致的眼眸中已經(jīng)開始浮現(xiàn)出畏懼的神色,微帶顫抖的聲線已經(jīng)有些哽咽。 秀那天看見靳霖的最后一眼,是少年被靳霽懷里卻仍不住地掙扎,此時孤立無助般只好朝她投來的求助的眼神,濕漉漉的,絕望的,還夾雜著一絲晦澀的挑逗。 她和少年遠遠對視著,臉上仍是一副淺淡的笑意,在客廳中央華美的水晶吊燈下卻顯得異常冰冷和麻木。 作為靳總安排的保姆,也是別墅唯二的住戶之一,她的房間被安排在別墅三樓的一個閣樓里面。雖然比不上她原先的公寓。但是此時她作為一個打工人,這已經(jīng)是頂格的配置。 夜晚,秀躺在閣樓的綿軟床上,眼前卻總是浮現(xiàn)起靳霖投向她最后一個眼神,勾得她心里毛毛的,小火苗已經(jīng)在她心上開始燃燒。 “真是有趣。” 靳霽是第二天上午離開的,那個時候秀已經(jīng)用過早餐了。雖然說是靳霖的保姆,但是秀的待遇仍是別墅里客人一般。負責清掃的飲食的仆人像幽靈般只會在固定時間的出現(xiàn)。 等到靳霽離開后,秀才拿著水盆毛巾還有藥膏進了靳霖的房間。 厚重的遮光窗簾擋住了大部分的光,昏暗之中只能聽見跳蛋工作時“嗡,嗡”的聲音,還有幾絲輕微到快聽不見的呼吸聲。交歡后殘留的濃郁麝香味讓秀的呼吸微微一滯。 她穿過一片狼藉的地面,將窗簾拉出一條縫隙,空曠的臥室才稍微敞亮一點。秋日微涼的氣息順著打開的窗戶迅速涌入臥室內,才使得剛剛濃重的氣味消散下去。 只見臥室中央的大床上,四肢被皮帶束縛起來固定在床四角的靳霖身影單薄得似乎和床鋪融合,若不是間斷性的身體的抽搐,怕已經(jīng)判斷不出對方是否還有一息尚存。 當秀解開捆在靳霖手腕腳腕上的皮帶式,對方纖細的腕肢上已經(jīng)青青紫紫腫了起來,在靳霖白皙皮膚的映襯下顯得有幾絲可怖。脖頸、胸腹甚至大腿細嫩的內側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吻痕。更別提雙腿間的脆弱處的一片狼藉。 當秀順著線拉出對方后xue處的仍兢兢業(yè)業(yè)工作的跳蛋時,早再解下四肢束縛后蜷縮起來的靳霖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了幾下,怕是已經(jīng)形成應激反應,雖然仍陷入昏迷一般的睡眠中,軟綿的四肢又開始無力掙扎起來,嘴里還在嘟囔著什么,只有秀將耳朵靠近對方時,才能將將分辨出幾句來。 “……靳霽,你個王八蛋……疼,你出去,出去……我受不住了……” 秀蹙起眉頭,一邊撈起在溫水中的毛巾擰干,輕輕附上對方軟垂的yinjing,靳霽貌似沒怎么玩過對方的前面,所以她就簡單地擦了擦。毛巾順著蛋蛋擦洗下去的時候,她忽然感受到有個本該不屬于那里的柔軟縫隙。 秀的手頓了頓,她抬起對方垂落的yinjing,視線向下掃去,竟然看見一條淺淺的粉嫩的縫隙中有個紅腫的xue口在那里,仿佛感受到了掃來的視線,微微縮動了幾下,擠出一縷粘稠的白色液體,一片yin靡之色。 得把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秀認命般,但是,靠近的手指還未伸進去,就見本來癱軟在床鋪上的人兒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閉著眼睛開始強烈掙扎起來。一時她也靠近不了。 秀多年來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種時候越快整理好對當事人也越好。她當機立斷用一只胳膊控制好對方的兩只胳膊,另一頭便快速地伸進兩根指頭盡量輕柔的摳挖起滯留在xue內的濁液起來。身下的人馬上像一條擱淺在岸邊的魚掙扎哭喊起來,竟然比剛剛還厲害幾分。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出去……”本來已經(jīng)啞了的嗓子此時像個堅持工作的破碎音樂盒,難免讓人心生憐憫。 “阿霖,阿霖,別怕,jiejie在這里,別怕……”秀的聲音似乎天然就有種撫慰人心的和煦感。她將臉頰輕輕貼在對方的一側臉頰上,像是鼓勵般輕柔地蹭著。慢慢的,原本她身下的掙扎逐漸趨于平和。此時,秀的額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只是,不知何時睜開的靳霖的眼睛,黑幽幽的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他嘴邊噙著一絲毫無感情的瘋狂的譏笑,只是每在對方抬起頭時,他又恢復了虛弱的昏睡姿態(tài)。 說實話,秀不知道靳霽到底為什么這么仇視這個同姓的弟弟。腫脹的xue道內部guntang的溫度熨帖在她的手指上,原本積存在內的液體緩緩流出時,她可以明顯看出中間夾雜的紅血絲。秀不敢想象當時那人是用多粗暴的方法進入靳霖的身體內。秀默默搖了搖頭,喟嘆一口氣,她對身下人的動作愈發(fā)的輕柔起來。秀一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在床上一直是個溫柔的情人,她喜歡,并且愛好,看著對方一點點陷進自己編織的情欲的網(wǎng)絡中去。 將靳霖身上的污漬擦干凈,并清理好傷口并且上好藥,再將屋子里面的狼藉歸置好后,已經(jīng)距離秀進門2個多小時了。在離開之前,她走近靳霖的床頭,俯下身,為躺著的人掖好被角,靜靜地打量著那人恬靜的面容若有所思。仿佛被盯得有些不自然,靳霖本來均勻的呼吸聲亂了幾拍。 “我知道你沒睡著,”秀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頂,“你先休息一會兒,我晚些端午飯上來。” “Have a nice dream.”秀覺得自己像是鬼迷心竅一般,在關上房門前突然加上一句話。 房門輕微的“咔噠”聲,讓靳霖知道那人已經(jīng)離開了。窩在被子里面他忽然覺得自己全身暖乎乎的,連原本能疼上好幾天的身子,也連帶著緩和了好多。 秀從一樓端來午飯時,靳霖已經(jīng)醒了,見她進門,那雙精致無神的眼睛終于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霖少爺,吃飯了?!毙銓⑾阄墩T人的粥放在床頭,一板一眼地提醒道。 她抬手扶起對方單薄的身體,讓他盡量能舒服地靠在床頭的軟墊上。 “我沒勁兒,你喂我。”昨晚徹夜的嘶吼掙扎早已讓少年渾身脫力,連帶著嗓音都啞了幾分,但是卻意外的讓原本的青澀中含了幾絲風情。 秀從來沒有被人使喚過,壓下心中冒出的幾分哭笑不得,盡職盡責地開始伺候著小少爺吃飯。 “燙了?!?/br> “涼了?!?/br> “有韭菜抹?!?/br> “……” 眼見著已經(jīng)喂了半碗粥,對方不僅一口沒吃,還全吐到了一旁的餐盤上,秀原本風輕云淡的面容隱隱有些龜裂的跡象,只是她目光一瞥,看見那小孩眸中閃著作弄人的精光,心中不禁冷哼一聲。 秀依舊從容地舀出一勺,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熱氣,送進他的嘴里,只是這次她沒有急著把勺子從對方嘴里取出,將質地圓潤的瓷勺在他嘴里靈活一轉微微一別,對方還沒來得及反應,香濃的粥就順著食道被他喝了進去。 小紙老虎被掃了興,原本憔悴的臉上硬是浮現(xiàn)出兩抹氣沖沖的紅意,卻使得蒼白的臉上終于有了點血色。 “你……” “你什么你,小孩浪費糧食可不好?!毙悴坏人熾y的話說吃口,便幽幽說了一句,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就那么一掃便讓色厲內荏的靳霖偃旗息鼓。 他垂下眼瞼不再為難人,只是一張小臉錘在陰影中默不作聲,加上他睡衣領中的青紫,頗有幾分惹人憐惜的模樣,只是這副模樣是對方有意為之還是無意為之,就不得而知了。秀不再言語,只是眼里多了幾分得了趣的亮光。 不過,在對方的配合下,倆人難得默契地完成了這次的午飯。 當秀從他的臥房出來時,她竟然已經(jīng)開始期待這小孩還能作出什么妖來。 一下午就這么風平浪靜地過去了。 晚上本是清明的天空不是何時彌漫起陰云,低沉的氣壓下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風雨。但是并不妨礙秀準時出現(xiàn)在靳霖臥室的門口,甫一敲門,就聽見屋內小孩懶散的聲音洋洋響。起:“進來?!?/br> 臥室內只留一床邊的散發(fā)著昏黃光芒的臺燈,穿著白棉睡袍的靳霖就斜臥在床邊,領口就隨意地敞著,青青紫紫的痕跡就像是白皙皮膚上妖冶的咒印,領口處若隱若現(xiàn)的還腫立的紅纓像是無聲的勾引,浴袍下一條腿漫不經(jīng)心地耷拉在床邊,另一條腿勾起,只有腿間處的風情隱匿在浴袍的黑暗之下。 秀見過不少美人兒,手底下也玩過不少,按她的話說,她已經(jīng)可以在95%的美人兒面前做到無動于衷了。但是今天,她仍沒有忍住挑起眉毛,強壓下心底溢出來的躁動。這小孩完全是在惹火,也不知道靳家什么從哪兒整來這樣一個妖孽。 “光亮了刺眼?!毙愕氖謩偱龅介T口的開關上,他的聲音便沙啞地響了起來。 “好。”秀轉過身,還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卻讓此時和她正對視的靳霖莫名心虛起來。 她坐在床的邊沿處,左手微微抬起對方的腰肢,右手敏捷的吸水墊放在了對方的身下。 “上藥還需要的這個嗎?”靳霖的聲音巴巴地響起,黑曜石的眸中閃爍不定。小孩終歸還是小孩,沉不住氣。 “因為您會需要的。”秀慢悠悠地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了對方的睡袍,她清晰看見了睡袍下那具讓人喉嚨發(fā)干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秀正慢條斯理地將藥膏均勻地涂抹在手上。 “我怕疼?!彼÷暤赝鲁鲆痪湓挕?/br> “會讓您滿意的?!毙闩e著涂抹好藥膏的手,轉頭沖著靳霖非常燦爛地笑了一下。假若不是她本人知道自己的此時的模樣,那么從對方的反應來看,她怕是覺得自己是一個要毒害小朋友的惡毒老女巫。 秀用另外一只干凈的手分開對方的大腿,涂抹好藥膏的手順著此時正沉睡著的yinjing下面的陰影處摸索著,尋找著早上看到的那個飽受欺凌的“花骨朵兒”。她用食指在此時干澀的花xue口輕輕搗弄著,手背此時卻磨蹭著落在其上的物什,耳邊傳來的身后均勻的呼吸聲開始慢慢錯亂起來。 柔嫩的xue口此時已經(jīng)流出了星星點點的汁液,秀的指頭也在此時開始向guntang的xue內進發(fā)。 “等等……”靳霖氣息不穩(wěn)地打斷了她的動作,待她將疑惑的目光轉向對方時,他潮紅著臉頰小心翼翼地說:“我想換個姿勢?!?/br> 少年尚在成長中的柔韌軀體蜷在她的懷抱里面,腦袋伏在她的肩膀上面,毛茸茸的頭頂蹭著她的臉頰,雙手緊緊攥著她兩邊腰側的衣服。 “這樣我不方便?!毙阌悬c無奈。 “我就要這樣?!毙『瀽灥穆曇魝鱽?。 “好吧?!?/br> 對方?jīng)]有回應秀,只是在她肩膀處的腦袋蹭了蹭。 說實話,她鼻尖是靳霖發(fā)絲上傳來的幽幽的香味,她一邊胳膊攬住了他的脊背,在隱隱約約中可以感受到單薄的睡袍底下那流暢的背部線條,她另一只手還浸潤在他已經(jīng)濕潤起來的花xue內,還能感受到因為本人的動作而時不時受到的擠壓,這讓她如何不心猿意馬?! 上藥上藥上藥,秀在心里反復告誡自己,壓抑住那就差把對方推到然后拆穿入腹的燥熱,一邊又暗暗后悔真是好奇心害死貓,要不是好奇靳家這點破事,她能過得這么憋屈嗎? “我要動了……”她的聲音也沉了幾分。 秀的手指纖長,此時正靈活地在還處于紅腫的xue道內刮挑抽插,溫熱黏稠的清液已經(jīng)完全浸潤了她的指身,guntang的通道還隨著本人不自覺地收緊放松。 很快秀就找到了那一點,因為每次搔刮過那處時,她都能感受到懷里那具潮熱的身體微微的顫動和扶在她腰際的雙手的收緊。靳霖埋在她肩頸處,咬住了她那處的襯衣,燥熱的鼻息每次都透過那已經(jīng)濕潤的襯衣料子,秀覺得那個熱度已經(jīng)從肩膀處燙到了她的心尖上。不自覺的,本來攬在他后背處的手開始在他的脊椎骨上游移,隨著在對方身體內的節(jié)奏一起律動著。 很快汁液就已經(jīng)從對方的xue口處流下,沾濕了秀的整個手掌。 “阿霖好濕啊……”她就覆在對方的耳窩處沙啞地喃喃,用干燥的嘴唇邊說邊蹭著那已經(jīng)紅透的耳廓,瞇起的笑眼滿意地看著對方裸露在睡袍之外處的白皙后頸在昏黃燈光下蔓延開來的紅色。 在花xue已經(jīng)完全適應了食指后,秀在不知不覺中又放入了中指,兩只指頭在緊致的xue道內部默契地配合著在他的敏感處互相“嬉戲”。他那本垂落的yinjing已經(jīng)完全挺立起來,guitou處吐露著透明的液體,縮在她懷中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無意識地扭動,連帶著呼吸也粗重起來。 勾起嘴角望著暖光下窩在她身前的身體,秀知道,他快要來了。 雙指加快頻率在他的花xue內抽插,同時狠狠揉弄著花xue內他的敏感處,靳霖像是拍落在海岸上的魚一樣抖動起來,不停搖著頭。 “不要,不要……太快了,不要……”有些許喑啞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怕這是他的第一次,密集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來勢洶洶,勢要把他淹沒、淹死一樣。 xue道的rou壁裹緊了秀的兩根指頭,她懷中的身體突然緊繃,緩慢地,又逐漸放松下來。 秀一點一點取出前邊xue道中已經(jīng)完全浸濕的手指,劃過外陰處,在后xue口熟練地畫著圈,就在對方還未從第一波的頂峰中緩過神的功夫,她的食指已經(jīng)進入了對方的后xue中。 不過這次秀沒有再等靳霖適應,已經(jīng)被前xue完全潤滑過的手指在柔韌的后xue內部大開大合的動作起來,當她的手指劃過一處略微硬的地方后,已經(jīng)像是本能一般,指尖已經(jīng)纏繞在那處按捏著,又驚得他還未走出溺斃的高潮的身子又抖了抖。 “秀,我受不住了……”沒來得及咬住可以截住他喉嚨中吐出言語來的肩膀,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已經(jīng)在被唾液浸泡得紅潤的嘴唇中溢出。 秀沒有理他,另一只手已經(jīng)繞過他的腰,握住了他已經(jīng)堅硬的物什,隨著每每劃過他后xue內的前列腺時,便同時狠狠擼動一下。小孔處的流出的清液順著浸濕了秀的另一只手。 此時窗外閃電劃破天空,剎那的光亮點明了房間,仰躺在秀懷中的人的俊美被此刻頰上的紅潤添上幾絲撩人心弦的欲,原本黑溜溜的眼睛卻無神地望著天花板,雙腿大敞,任憑他身后那人的撩撥,讓他在欲望的海洋中浮沉。 驀地,雷聲大作,像是天際的號角,靳霖忍不住抽搐了幾下,終是禁不住在猛烈的挑弄,攀上了頂峰。yinjing射出了白液,雙腿緊緊把秀的手夾在腿心處,腰肢挺起,脖頸后仰,身子懸空,又無力地砸在了秀的懷里,重重地喘息著。 秀在他脫力垂在兩側的雙腿間取出了濕淋淋的手,在他身下的墊上蹭了蹭,作勢要起身。 “秀兒……”靳霖沙啞著嗓子遲疑地叫了一聲,秀停下了起身的動作,夾雜著絲縷祈求和脆弱地說道:“抱我一會兒?!?/br> 窗外,傾盆大雨而至,雨滴落地的噼里啪啦的聲音不絕于耳,屋內卻是一片寂靜。 秀頓了頓,便順從地放松身體讓對方盡量的在她懷里舒服些,此時不禁讓她有種錯覺,這似乎是她往日交歡后正安撫情人的過程。她的下巴熟練地在對方的頭頂?shù)陌l(fā)旋處緩慢畫圈,用溫暖的懷抱摟住身前的人。 秀不知何時聽過一種說法,在高潮后,人的身體亢奮勁慢慢褪去,也是心理上最脆弱,需要呵護的時候。雖然并沒有什么科學依據(jù),但是這讓秀成功養(yǎng)成了這樣一個好習慣。 “靳霖,引火的下場,是會把自己也燒著了。”秀的動作輕柔親密,嘴里的話卻帶了幾根刺。 她懷中的身體僵了一下,又軟倒在溫暖中。 是夜,秀躺在閣樓的床上,頭頂小天窗的玻璃上正遭受著暴雨的洗刷。但在安靜的夜里,那水滴撞擊玻璃的聲音,在舒適靜謐的臥室中閑得格外催人入眠。 “像個小偷一樣干什么呢?”秀的聲音幽幽響起,驚得門口那單薄得身影又在黑暗中隱匿了幾分。 “我……怕黑?!苯叵駛€受驚了的小獸,低聲說道。 “這是我家的別墅,我想睡哪兒就睡哪兒!”見秀沒有回他,他鼓起勇氣,義正言辭地接著說道。 “好的,小少爺。”秀嘆氣。 來者抱了一床松軟的被子,穿了一身長袖長褲棉質睡衣,上半身睡衣的扣子嚴嚴實實地系到了最定格。 秀不禁又有點哭笑不得。 靳霖像個烏龜一樣慢吞吞地從門口挪移到床邊,卻被床上那人一拽,跌落在床上,惹得對方驚叫一聲。 沒錯,她就是想逗弄一下對方。然而,爬上床的某人又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 呵,小孩,秀心中惡趣味叢生,他以為這樣就安全了嗎? 秀側著身,腦袋伏在對方的肩上,胳膊搭在他的腹部,連著腿也將對方的腿圈住。這下,靳霖被她在身下壓得瓷實。 “你做什么?”蚊子式的聲音飄了出來。 “睡覺!”秀模仿他之前義正言辭的語氣,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仿佛這兩天經(jīng)歷了太多,不一會身下的人兒均勻的呼吸聲便傳了出來。秀略微抬起頭,看著那張在睡夢中恬然的臉,卻回想起那天進別墅之前: 靳霽的身影在橫在她的身前,筆挺的身影隨時都在散發(fā)著一種令人臣服的氣勢。 “你有一個任務?!彼穆曇魪念^上傳來,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口吻。 “是。”秀的心里更好奇了,佯裝恭敬埋下的頭,此時一抹感興趣的笑正逐漸加深。 “讓他愛上你?!苯V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