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jiba磨xue/后背位挨cao/走廊狗爬挨cao
蕭奕從背后一只手扶著許靜元盈盈一握的細腰,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伸進他軟塌塌的花xue里攪了攪。一手的水,連潤滑都省了。 他手指太粗暴了,許靜元想往前躲,又被按著腰拽回來。 蕭奕把整根手指都埋了進去,在深處曲起了手指關(guān)節(jié),一下把他狹小的yindao壁撐開了。他就這樣曲著手指模擬著性交的樣子在他花xue里進進出出,又間或伸展開來用指腹按壓著柔軟的yindao壁,許靜元承受不住地直搖頭,但是下身的小yinjing卻又在興奮地流水。 蕭奕把手抽了出來,下身湊了上去,但是沒有直接捅進洞里,而是整個性器磨過了他的陰部,guitou撞上了他興奮的小東西。 然后他便開始一下一下沖撞了起來,柱身摩擦著想要合攏的兩瓣大yinchun,時不時擦過上面敏感的陰蒂,而guitou則兇狠地頂著許靜元還未發(fā)泄過的小yinjing,頂?shù)盟鼥|搖西晃,好不可憐。 沒摩擦一會兒,那兩瓣大yinchun就受不住地投了降,大大張開來包裹在急速挺動的柱身兩側(cè),里面的軟rou直接貼著yinjing,在劇烈的摩擦下有一種要破皮了的錯覺。 太快了……許靜元只覺得他陰部仿佛要起火了一般,他只能兩手緊緊地攥著床單,讓花xue盡量放松,不和對方的性器緊貼著會稍微好受一點。 蕭奕邊頂胯邊覆上了他的身子,火熱的胸膛貼著他汗?jié)竦募贡常尸F(xiàn)出兩條狗交娩時的姿勢。蕭奕的腰飛速挺弄著,又伸出一只手包裹住了他和許靜元的yinjing,這下許靜元的yinjing避無可避,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手掌的撫慰和他jiba的沖撞,很快就忍不住要射出來,但是那只貼著他性器的手掌又在提醒他他曾經(jīng)遭到過怎樣殘酷的對待。 許靜元只得出聲請求道,“主人……讓我射好不好?” 蕭奕灼熱的氣息就呼在他耳邊,還舔了一下他的耳廓,酥酥麻麻的。 “可以,我準了。” 許靜元終于嗚嗚叫著用前面達到了高潮,在他射出來的一瞬間,蕭奕的jiba出其不意地噗嗤一下進入了他的yindao。射精的快感有一部分被陰部的酸澀取代了,他委屈地往前爬了爬想讓蕭奕出去,結(jié)果蕭奕反手就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真是不乖!自己爽了現(xiàn)在該好好伺候我了!” 許靜元全身都很瘦,但是屁股卻rou乎乎的,這一巴掌打得他屁股上的rourou眼可見地顫了顫,兩腿間的花xue也被刺激地猛得一夾。這一夾夾得蕭奕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他皺著眉頭讓許靜元放松,“都cao過一次了怎么還是這么緊?!?/br> 許靜元大口呼吸著,想要緩解yindao內(nèi)部的酸脹感,但是沒等他緩過來,蕭奕就直接上手扒開了他的臀瓣,手掌鉗制著他的臀rou,大拇指卻往二人性器交合處伸去。 已經(jīng)被粗大的jiba塞得滿當當?shù)膟indao口被蕭奕的大拇指試探著刺入,察覺到他的目的,許靜元驚叫道:“不行!進不去的!” “你放松就行了?!笔掁雀杏X到他埋在yindao內(nèi)的那小部分roubang正被因驚恐而瘋狂痙攣的花徑按摩擠壓著,不由手上更用力了,兩根大拇指硬生生插進了緊窄的yindao口,但這還不是結(jié)束。 蕭奕的大拇指開始緩緩用力,強行把兩人交合著的入口向兩邊掰開了一點。 以為的撕裂感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冷冷的空氣吹進來造成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空虛感,然而空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蕭奕剩下的部分粗壯的柱身就因為甬道變寬闊而輕松地塞了進來,正好將他填滿。 “唔……”許靜元呻吟了一聲,再次緊緊抓住了床單。 蕭奕問他:“cao得你舒服嗎?” 許靜元當然矢口否認,“拔出去會更舒服?!?/br> 蕭奕哼了一聲,“想射的時候好言好語地求我,該伺候我了就開始嘴硬,看我怎么治你?!?/br> 于是蕭奕的胯開始用力,guitou一下就頂?shù)搅四翘幦彳浀幕ㄐ?。許靜元想起了昨天晚上宮口被無情撞開的恐懼,不由地再一次向前躲,“不要……那里不行……” 蕭奕按著他的后腰一下就把他撈了回來,甚至還抓著他的腰往自己的jiba上撞,這下他的yinjing比剛才進去地更還深了。于是蕭奕一邊來回撞擊著他的花心,一邊還使勁把他的腰往他下身送,在這樣雙重力道的頂弄下,沒一會兒他的宮口就承受不住地張開了一個小口。蕭奕減弱了力道,故意慢慢地讓自己的guitou進去,被緊致的小口吮吸的快感也就無限地延長,充分享受到了那處褶皺帶來的細致的按摩。 他越是爽,手上的力道越重,甚至把許靜元的腰上都掐出了紅痕。 在宮口剛被撞開的時候,許靜元就已經(jīng)渾身酸軟,手肘和腿彎都快支撐不起自己的身體?,F(xiàn)在蕭奕整個guitou都進去了,開始在里面橫沖直撞,不是直來直去的撞,而是打著旋兒撞著他zigong里每一寸軟rou,許靜元覺得自己都快被撞散架了,手上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撞沒了,倏地癱倒在床上,臉頰貼著床單,全身只有屁股高高翹起,借蕭奕拉著他腰的勁兒沒有倒下去。 這樣的話許靜元的腰稍稍塌下去了一點,蕭奕的yinjing就進入地更深了,插到最深處的時候兩顆飽滿的yinnang都能拍上他的臀瓣,在快速的抽插中把許靜元的屁股拍的啪啪響。 兩人的交合處已經(jīng)全是許靜元的yin水,yin靡的液體還順著他的大腿根流了下去,把新?lián)Q的床單又打濕了。 這次蕭奕又問了一遍,“現(xiàn)在舒服了嗎?” 許靜元都要被cao哭了,淚眼朦朧地說,“慢、慢點好不好……” “好,那就慢點。” 蕭奕果真慢了下來,guitou一寸寸碾著敏感的zigong壁,碾得許靜元心癢癢,連腳趾都蜷曲了起來。 沒一會兒他就受不了了,哭喊道,“嗚嗚嗚你別弄我了……” 蕭奕不滿地狠狠撞了他一下,又停了下來,“嗯你說什么?” “您、您……求求您,求您快一點嗚嗚嗚……” “哦……”蕭奕故意吊著他,“那你倒是說,主人cao得小母狗舒服嗎?” 許靜元眼眶里的眼淚終于滾落了下來,他羞愧地承認,“舒服……主人cao得元元很舒服……” “這還差不多?!笔掁仍俅翁針屔详?,不光撞得他臀瓣呈現(xiàn)誘人的粉紅色,身上的皮膚也因為欲望泛起潮紅。 許靜元的花xue終于達到了高潮,他叫都叫不出來,只是渾身抖了抖,然后筋疲力盡一般地不動了。蕭奕從上面看去,他泛紅的脊背和纖細的脖頸勾勒出了一個性感的弧度,被汗?jié)竦陌l(fā)尾搭在他頸側(cè),蕭奕突然覺得許靜元應(yīng)該是水做的,流了這么多汗下面還能噴這么多水。 蕭奕把軟綿綿的許靜元抱了起來,這下許靜元就成了坐在他腿上,背貼著他的胸膛,全靠二人相連的部位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 這下蕭奕的yinjing進入地更深了,小腹都凸出來一塊。許靜元剛高潮過身體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了他進來得這么深,難耐地扭來扭去想掙脫開來,蕭奕給扭得倒吸一口氣,只好牢牢地抱著他的身子把他制住,還親了親他的頸側(cè)安撫他。 許靜元還是哭叫著太深了,蕭奕一邊舔著他的耳垂,一邊在他耳邊輕輕說,“那你自己站起來?!?/br> 說著蕭奕真的松開了手,下身也不動了,一副真的放過了他的樣子。 許靜元的腿是叉開在兩側(cè)的,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但是他還是奮力地一點一點把自己的花xue從那根仿佛嵌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上拔出來。 他腿部用力的同時,下面的花xue也在跟著用力,夾得蕭奕好不舒爽,饒有興趣地瞇著眼享受按摩。 蕭奕的roubang實在是太長了,許靜元努力了半天也只拔出了一小半,然后他的大腿肌rou一酸,整個人掉回了蕭奕懷里,那一小部分yinjing再次扎回了他的yindao,沖進了他的zigong,瞬間的沖擊將他的zigong扯成了長長一條,而他只能絕望地靠在蕭奕懷里嗚嗚地掉眼淚。 蕭奕笑了起來,說道,“你自己站不起來,那可就沒機會咯?!?/br> 然后不給他喘口氣的時間,又掰著他的腿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 許靜元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個問題,這個人的體力怎么這么好干這么久都不射。 好不容易感覺到體內(nèi)的沖刺加快,許靜元以為他是要射了,正想求他不要射在里面,結(jié)果沖刺突然就停了下來,他的頭擱在他肩膀上喘了喘氣,像是又憋了回去。 許靜元微微扭頭,看見那人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顆汗珠,面具下黑白分明的眼睛莫名得有些熟悉,讓他一陣恍惚。 突然蕭奕抱著他站起來走下了床,蕭奕太高了許靜元的腳都沾不著地,被動地被摟著腰一步一頂?shù)亟o按到了房門上。他整個身體都緊貼著房門,雙腿還是叉開在蕭奕的腿外面,因為他的腳使不上勁所以蕭奕在拔出來的時候他會跟著朝下跌,頂回去的時候又被cao得往上抬,整個人就在蕭奕的臂彎里沉沉浮浮。 在這一過程里許靜元的性器也跟著一上一下地在門板凹凸不平的花紋上摩擦,因為蕭奕死死地壓著他把他夾在他和門板中間,他根本沒辦法讓自己和門版拉開距離,只能任由那個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甚至還有一些小木刺的門板刮蹭著。這還不是最磨人的,他發(fā)現(xiàn)他胸前的兩粒乳珠也在被門板摩擦著,他平時根本不會去碰的乳珠現(xiàn)在被壓得幾乎要陷進乳暈里,同時還承受著上上下下的折磨,小木刺對那兩個位置展開了全方位的進攻。 在他覺得他rutou即將被擦破皮的時候,他終于出聲懇求道,“要破了……您輕點……” 蕭奕的力道絲毫不減,“哪里要破了?” “我、我的rutou……” 蕭奕置之不理,“那破了也挺好,它太小了我都不想玩?!?/br> 結(jié)果沒等到他乳珠被磨破,他的yinjing先被磨得射了出來。他啊得叫了一聲,隨后那個飽受折磨的地方反而吐出了一股稀稀的精水。 蕭奕發(fā)現(xiàn)了他擅自射出來,聲音冷冷的:“我準你射了嗎?” 許靜元被嚇到了,身體一個勁兒地抖,以為蕭奕又要打他。 但是蕭奕突然把房門拉開了。 房門外面是黑黢黢的走廊,他的房間在走廊口,走廊盡頭再往右拐則是他爸媽的臥室。 這下許靜元真的被嚇壞了,他哆哆嗦嗦地說,“不行,不能出去……” “不乖的小狗當然要有懲罰?!?/br> 說完蕭奕摟著他走了出去,然后松開了手把他推倒在地上。他的手肘和膝蓋著地,屁股還是高高撅起和蕭奕的roubang緊緊貼在一起,蕭奕的手重新箍上了他的腰,防止他掙脫開來。 這下許靜元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家里的走廊上,雪白的肌膚上紅痕遍布,而身后侵犯他的人好端端地站著,衣服整整齊齊只有褲子拉鏈是開著的,即使知道爸媽和弟弟都在熟睡,許靜元還是羞得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蕭奕頂了頂胯催促他往前爬,見他毫無反應(yīng),便用正常的音量冷冷地說,“你不爬我就把你抱到你爸媽房間門口cao,看看他們會不會醒?!?/br> 許靜元趕緊說,“我爬我爬,您小點聲……” 他費力地用手肘和膝蓋往前爬,但是每當他爬到guitou剛退出zigong的時候,蕭奕就會頂上來把整根yinjing再次埋進去,頂?shù)盟鹺igong都開始打顫。一部分yin水也會被頂出來,順著他的大腿留到地上。這樣他每走一步全身就像過了電一樣,從頭到腳都是酸的,爬了半天才爬到走廊中間他弟弟的房間。 蕭奕還要問他:“這房間里面是誰?” 雖然不想回答他,但是他還是迫于蕭奕的yin威,小聲說,“是我弟弟?!?/br> “哦……”蕭奕非要調(diào)戲他,“那你弟弟知道你這么喜歡被我cao嗎?” 許靜元抿緊了嘴唇不想回答他,蕭奕也不急,只是催促道,“快爬,再不爬我就讓你弟弟來參觀了。” 許靜元都不知道在這樣的刺激下他爬了多久才爬到走廊盡頭,在爸媽的臥室門前停了下來,甚至都能聽到他爸爸的呼嚕聲。他累得全身都掛滿了細細的汗珠,頭發(fā)也濕答答的,但是蕭奕絲毫沒有體諒他,騎在他身上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了起來。 許靜元趴了下來,臉埋在自己的臂彎,堵住自己嘴里細碎的呻吟聲。蕭奕非要做弄他,壓下身子把手指塞進了他嘴里,好讓他的嘴巴張開。他嗚嗚地搖著頭,蕭奕反而cao得更狠了,逼得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一聲聲的“不要了”、“受不了了”,刻意壓抑后的呻吟就像小貓的叫聲,抓得蕭奕心癢癢。而許靜元聽著自己的呻吟和父親的呼嚕聲混了在一起,羞愧地又滿臉的淚。 蕭奕cao得兩人yin水流了一地才停下來,拽著許靜元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拍拍他屁股讓他往回爬。 他們家走廊是瓷磚地板,表面很光滑。往回爬到一半的時候許靜元手肘蹭到了剛才他自己流的yin水,一下子沒掌握好平衡往前撲倒在了地上,蕭奕的roubang也整個滑出了他的yindao。 蕭奕在后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的屁股還保持著撅起的姿勢,被cao了太久的花xue盡力地想合攏,xue口一縮一縮的,但是還是半開著一副花朵微微綻開的模樣,本來是粉紅的yinchun也因為被他cao得充血而變成了深紅色,還不斷有濁液從yinchun的縫隙間緩緩流出來。 蕭奕踢了他的屁股一腳,他還是沒有力氣爬起來。蕭奕嘆了口氣,罵了他一句小笨狗,接著把他從涼涼的瓷磚地上抱了起來,胸膛貼著胸膛,粗大的性器也不知疲倦地又插進了花xue里,將他重新塞得滿滿的。 許靜元顫巍巍地用手臂鉤著他的脖子,腿夾著他的腰,頭擱在他的肩膀上,終于獲得了一個相對輕松的挨cao姿勢。 蕭奕就這樣把他抱回了他房間,兩個人重新滾回了床上。這次他們面對面,蕭奕在他的脖子和胸前印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而他被撞得連阻止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嗯嗯嗯地叫著,花xue又到了一次高潮。 guntang的熱液澆在蕭奕的guitou上,蕭奕也一個激靈差點直接射出來,他喘著氣停下了動作,俯下身問許靜元,“你想我射在你zigong里,還是射在你嘴里?” 他當然知道許靜元不會想他射在zigong里,就算他強行射在里面許靜元也可以吃避孕藥避免懷孕,所以這次不如都喂到他的胃里,讓他習慣吃他jingye的感覺。 許靜元果然不出所料地說,“嘴、嘴里?!?/br> 他便慢慢地把他的roubang抽了出來,最粗的頭部出來的時候許靜元還哼哼了一聲。然后他讓許靜元用他教的姿勢跪好,頭仰起來嘴巴張大,他扶著自己的jiba讓guitou正對著許靜元的舌頭,開始快速地擼動了起來。 沒幾下他就射了出來,濃稠的白液瞬間就填滿了許靜元的口腔,他只能配合著一邊張大嘴一邊吞咽,這次他終于嘗到了jingye的味道,有點苦還有點咸,反正略有腥臭,但是他也只得乖乖地全數(shù)吞咽下去。 等蕭奕射完,看著他把最后一點jingye吃下去,他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道,“狗狗吃了主人的jingye應(yīng)該說什么?” 許靜元磨磨蹭蹭地說,“……謝謝主人?!?/br> 蕭奕的手還擱在他頭頂,十分強硬的口吻:“話要說完整啊?!?/br> 許靜元又羞紅了臉,“謝謝主人……賞元元jingye?!?/br> “乖狗狗。”蕭奕這才作罷,拉好褲子拉鏈,許靜元見他要走了,終于松了口氣。 蕭奕臨走的時候說下一次他來之前會告訴他,但是平時也不許關(guān)窗戶,然后就消失在了窗外。許靜元累的只想躺下休息,突然又想起來走廊他流了一地的水都沒擦,只好拿了塊抹布一點一點清理走廊上的痕跡。 他邊擦邊懷疑自己怎么能流這么多水的。 在他剛收拾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弟弟的房門突然開了,把他嚇得差點跳起來。 他弟弟睡眼惺忪地抱著熊玩偶,迷迷糊糊地問他,“哥哥你在干什么?我怎么覺得剛剛聽見你在哭啊?” 他把抹布扔在一邊,哄著弟弟說他起來倒水打翻了水杯正在收拾,把他哄回了床上,然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趕緊擦完門口最后一點水漬,關(guān)上門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