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這樣的說法并沒有讓張鶴喜歡,他反而更確定了自己在池淵心里的位置,不過就跟個按摩棒差不多一樣的東西,這讓他心里難受極了,許多話憋著,卻又不敢說出來。 說出來的話會改變什么呢?也許反倒上司會覺得他貪心,會覺得他麻煩,而斷掉這層關(guān)系。比起完全了斷掉,張鶴寧愿在他身邊當一根按摩棒,只要池淵還需要他。 池淵的眉眼間已經(jīng)浸染出一層媚色,平日平靜略有些淡漠的眼眸此刻盈滿了水汽,就顯得無比的誘人,他湊過來主動往張鶴的嘴唇上親了親,含住他的嘴唇吮吸著,張鶴受不住,回應(yīng)著吻他的嘴唇,兩個人又接了一個濕熱的吻,分開時唇舌間已經(jīng)有透明的絲線黏連著。池淵伸長了手臂將床頭柜上的禮盒拿過來,慢慢的取出里面的手表,“當時看到就覺得跟你很合適,沒有多想就買了,你戴上挺好看的?!?/br> 張鶴聽到他類似于解釋的話,心口一熱,剛剛還含著的一點委屈頓時散了個干凈。池淵握住他的手腕,將手表重新給他戴了上去,戴好后左右看了看,輕笑道:“確實挺好看的。” 張鶴看著他,“太貴重了?!?/br> “還好?!背販Y握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浴袍上牽引,那里有繩結(jié)。張鶴呼吸有些急促的將繩子扯開,池淵身上的浴袍就被打開,露出底下瑩白的胴體來。他里面什么都沒穿,挺立的艷紅乳尖,勃起的roubang,纖細的腰身,以及光滑的大腿,全部都裸露了出來。池淵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又往自己的臀rou上撫摸,湊在他的耳邊道:“幫我擴張一下?!?/br> 張鶴的手指緩慢的抵上他的后xue,那里已經(jīng)泛著一點濕意,黏膩的,指腹往皺褶緊密的肛口緩慢的摩擦了幾下,池淵喉嚨里就發(fā)出動聽的呻吟。他伸出舌頭含住張鶴的耳垂輕輕舔舐著,又用含著熱氣的語氣道:“之前看你經(jīng)濟狀況似乎不太好,所以才給錢,沒有別的意思。” 張鶴呼吸有點急促,手指緩慢的頂入了他的rouxue里面,沿著濕滑的內(nèi)壁摩擦著,一邊低聲叫道:“池先生……”他不知道池淵居然肯為他解釋這么多,心底藏著的委屈全然散去,他胸口脹脹的,臉色也泛著紅,心底的那種愛慕像是要壓制不住了,正想要說出來的時候,池淵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糊的道:“讓我更舒服一點……” 上司的rou體像是已經(jīng)饑渴到了極點,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想要得到撫慰,張鶴也就放棄了剛剛的計劃,略有些沖動的將池淵壓倒在床上,一邊盯著他,一邊解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材確實很好,胸肌腹肌結(jié)實的長腿一樣不少,最重要的是那根jiba又長又粗,像是一柄利器一般。池淵也許是喝了點酒,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今天晚上比之前都要熱情一些,也失了一些冷靜。他把張鶴推倒在床上,自己往他的胯下湊,握住他的粗rou伸出舌頭舔舐著,雙腿分開,股間隱秘的地方對著張鶴。 張鶴呼吸一緊,立即明白了上司的意思,他們還是第一次用這個體位,他伸出大掌握住那兩瓣白軟的臀rou,將他的屁股下壓一點,眼神看到那兩張翕動冒汁的rouxue時,興奮的無以復(fù)加,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嗚……好大……熱乎乎的……”池淵的聲音里含著無盡的性感,簡直像是慵懶的小貓一般,舌頭也像是貓咪舔水一樣品嘗著面前的巨棒,屁股輕輕搖晃,迎合著男人的舔吮。 張鶴興奮到了極點,他的舌頭已經(jīng)舔開濕滑的肛口,鉆入了那口腸xue里,同時用手指鉆入了上司前面的雌xue,玩弄著那不尋常的地方。兩個xue都在被玩顯然讓池淵舒服,yin液汩汩的冒出來,一部分被張鶴吞進了嘴巴里,一部分濺落在他的胸膛上。張鶴的舌頭都被他的腸rou給吮咬了幾下,他忍不住把泡的濕乎乎的舌頭抽出來,低聲道:“池先生三張嘴都很會吸。” 池淵臉色泛紅,眼尾像是盈出了一點淚花,他扭動屁股主動去蹭張鶴的嘴唇,喘息道:“再舔濕一點……你的jiba太大了,要濕一點才好進去……嗯……” 張鶴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他的舌頭再次鉆入那口腸xue里面,摩擦著嬌嫩的xue壁,推擠著舔弄著,一邊玩弄著他的雌xue。池淵開始還能有力氣舔他的jiba,慢慢的只剩下喘息的份,張鶴見差不多了,就將他抱了過來,分開他的雙腿,托著他的臀rou,硬脹的jiba順著他還未閉合的rou口緩緩的頂了進去。 “啊……還是太大了……嗚……”池淵仰起了秀美的脖頸,喉嚨里發(fā)出不連貫的喘息,整張臉都布滿了情動的潮紅,看起來性感到不可思議。張鶴聽到他的yin叫,雖然jiba硬的恨不得馬上捅進那口yinxue里,卻還是克制著先抽出來一些,再反復(fù)推擠進去。 他的溫柔和隱忍讓池淵好受了不少,那根熱鐵一般的硬棒到底還是順利的整根插了進去,只留兩個鼓囊囊的大卵蛋在外面。張鶴著迷的看著上司,用手撫摸著他鼓起的肚子,低聲道:“鼓起來了呢?!?/br> 池淵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好像是要頂?shù)轿噶艘粯??!彼匠錾囝^舔了舔嘴角剛剛流下來的涎水,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你的jiba……是我吃過最大最長的……” 張鶴聽到他看起來像是“夸獎”的話,眉頭忍不住擰了一下,突然抽出巨棒,再深深的重重的楔入了進去,池淵就按捺不住的發(fā)出一聲尖叫,雙手慌亂的想要扶住什么,最終往后仰倒,撐在了身側(cè)。 這個姿勢讓張鶴把兩個人結(jié)合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那口rou紅色的肛xue已經(jīng)被完全撐開了,原本緊致的皺褶都被撐平,變得像一個粉色的皮環(huán),摩擦間都有yin液流淌出來。張鶴心里憋著一股火,他激烈的往上司的rouxue里抽送著,忍不住問道:“所以池先生喜歡嗎?喜歡被我干嗎?” “嗯……啊……喜歡……”池淵的眼神里水光瀲滟的,眼睫毛又長又密,上面沾染著水液,整個人看起來性感絕倫。 張鶴就著這個姿勢抽送了一陣,然后變成了跪姿楔入在他的雙腿間,把他的下身都抬了起來,愈發(fā)勇猛的往他的rouxue里抽送著。他盯著池淵,低聲道:“我會讓池先生以后都喜歡的?!?/br> 池淵笑了笑,“嗯……確實性愛技巧越來越好了……要把我插射了……”他鼻尖都有些紅,那根roubang隨著張鶴的抽插也不斷晃動著,馬眼里都堆積出透明的液體,就連前面的雌xue都一直在噴水。 張鶴有些惱怒自己的不勇敢,如果他能順勢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但他承受不了被徹底了斷的下場,池淵看起來對他很好,但是這樣的人,相對起來也無比的果斷,而他沒有辦法承擔。張鶴滿腔的郁結(jié)沒有地方宣泄,此刻唯有借助性愛發(fā)泄出來,他用的力道都比平常要重,甚至還會故意在池淵要高潮的時候,而將jiba抽出來。 看著被自己撐開的猩紅大洞,張鶴急促的喘息了一聲,伸手將池淵的腰身攬了過來,用jiba貼著他的臀縫蹭著,卻沒有馬上插入進去,而是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吻又激烈又綿長,舌頭不斷在上司的口腔里攪弄著,吞咽著他的口水,像是要將他吃拆入腹一般,等差不多了,再將jiba重新楔入他的rou口里,持續(xù)的頂弄著。 “啊……讓我射……”池淵幾次被他打斷了高潮后,終于按捺不住,語氣既像命令又像是哀求。 張鶴從背后抱住他的腰,兩個人呈狗交式交疊著,張鶴喘息道:“今天要跟池先生一起射?!?/br> “我比不了你……嗚……”池淵舒服的眼淚都冒出來了,反復(fù)從高潮邊緣墜落下來,卻讓他的身體更為興奮,前面的rou刃都脹成了紫紅的顏色,他伸手想要去揉一揉,張鶴卻捉住了他的手,一邊吸吮著他的脖子,低聲道:“再等一會兒,我馬上要到了?!?/br> “嗯……啊……快一點……”池淵呻吟著,腹部不斷被男人頂?shù)礁吒吖钠穑只謴?fù)成平坦的狀態(tài),xue口已經(jīng)被磨的有些腫了,腸道里面也越來越濕,完全的包裹住那根猙獰的性器。 張鶴加快了速度,狠狠的往他的rouxue里抽送著,兩個大囊袋瘋狂的往前拍大,抽在上司的雌xue上,偶爾還能觸碰到他最敏感的陰蒂,這樣加重了池淵的快感。 “要到了……嗚……給我……”池淵的身體敏感到了極點,在張鶴抽送了十余下后,已經(jīng)失控的絞緊了體內(nèi)的jiba,前面的roubang也一抖一抖的,在那根jiba狠狠的摩擦過他的前列腺的時候,他就按捺不住的達到了高潮,而他前面的陰蒂在男人yinnang的拍打下,竟也忍耐不住的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池淵第一次失控的叫的那么厲害,張鶴看到他鮮紅的舌頭都從口腔里探了出來,黏連著透明的津液,一副被cao的爽到了極點的表情。張鶴再也忍耐不住,再抽插了幾下,就噗呲噗呲的射了出來。 兩個人癱倒在了床上,身體還緊緊的交纏在一起,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張鶴吻了吻懷里的人,將yinjing往他的rouxue里抽出,看到那微微腫起來的肛口的時候,心里到底有些心虛,等注意到床單濕了一大片的時,他微微愣了愣,“池先生噴了好多水?!?/br> 空氣中有點不一樣的味道,張鶴很快分辨出來,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眼神落在上司的臉上時,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紅的要滴血一般,跟平日一點都不一樣。張鶴不敢取笑,努力用誠懇的語氣問道:“池先生……” 他還沒說完,池淵就瞪了他一眼:“閉嘴!” 張鶴算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羞惱的樣子,卻并不覺得恐慌,只覺得他可愛的要命,張鶴湊過去吻了吻他的嘴唇,低聲道:“我會清洗干凈的,池先生,下次也不會再這樣了。” 池淵瞪著他,磨牙道:“你確定還有下次?” 他的話像是威脅又像是認真的,張鶴有些不確定,臉色都慌張了起來。池淵爬了起來往浴室里面走,張鶴呆呆的看著他,看到他雙腿間流下來的白濁的時候,下腹又是一熱。 張鶴把被池淵尿了的床單換掉,他有些遺憾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那樣的美景,不知道上司到底是用前面的roubang尿的還是用女xue尿的,如若是女xue的話……張鶴的呼吸急促起來,胯下的yinjing又開始抬頭。張鶴撫慰過多次上司的雌xue,舌頭都不知道舔過多少回,自然觀察到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尿道口的事,不過他沒敢問那里到底能不能用,現(xiàn)在卻好像從側(cè)面印證了自己的疑問。 池淵這個澡洗了很久,張鶴大著膽子打開門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在泡澡,身體都浸入了寬大的浴缸里,閉著眼睛露出饜足的表情來,聽到聲音都沒睜開眼睛。張鶴用蓮蓬頭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后靠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池先生剛剛說的話……只是開玩笑的吧?” 池淵沒掀眼皮,只是道:“你可以回去了。” 張鶴聽到他的話,一顆心都沉沒到了谷底,臉上浮現(xiàn)出惶急的表情來,卻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他小聲道:“我知道錯了?!彼笾懽訙愡^去往池淵的嘴唇上親了親,低聲道:“池先生在跟我zuoai的時候提那種事,我心里就亂了?!?/br> 張鶴沒有得到回應(yīng),到底不敢更進一步,只能穿上衣服心事重重的離開。他一晚上都沒睡好,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沖動了,又覺得上司本意是想夸他,他就連這個也要吃醋未免太小心眼。但一時又覺得上司在那種時候說出那樣的話,是個男人大概都會嫉妒。 怎么可以在那種時候,拿他跟別人對比呢? 張鶴翻來覆去的,等到舍友的鍵盤聲停止了自己都還沒睡著,這個周末他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太好,特別是在給上司發(fā)消息沒有得到回復(fù)的時候。上班后他難得的也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提神,然后一直等待著上司的到來。 池淵還是穿著精致的西裝,頭發(fā)也打理的好好的,整個人看起來一絲不茍。池淵的生活也很精致,他雖然是男性,其實會很注重于護膚這種事,而且是那種上班的時候會往臉上擦點粉的男人。池淵在上班的時候?qū)λ€是跟平常一樣,但是張鶴總覺得他對自己好像更冷淡了些,他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池淵的方向,想上前解釋些什么又不敢。 這種狀態(tài)持續(xù)到下班的時候也沒改變,池淵沒有應(yīng)酬就不會讓他開車,張鶴看著他開著車揚長而去的背影,心里懊惱不已。 是自己“吃醋”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吧?所以池先生才會覺得他越界了是嗎? 張鶴現(xiàn)在只能慶幸他并沒有直接將自己的心意表白出來,不然的話,他大約是要被辭退的了。 他的低落被辦公室里的女性看在眼里,一個個都打趣他是不是失戀了,張鶴苦笑著搖頭,卻不愿意多解釋什么。這段時間公司屬于淡季,都是準時下班,池淵也沒有應(yīng)酬,張鶴都找不到理由送他回家。等到了周五依然是這樣的時候,張鶴就有些心慌。 他提早下班跑到了停車場,等在池淵的車旁,等了一會兒后才看到池淵過來。他心口一熱,臉上堆積出笑容,“池先生?!?/br> 池淵看到他,腳步也沒有停頓,利落的打開車鎖上了車,看到湊過來的略有些可憐兮兮的小狼狗,冷淡的道:“今天不需要幫我開車,你下班吧?!?/br> 張鶴愣了一下,池淵已經(jīng)踩了油門把車開了出去,張鶴呆愣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的往回走。 完蛋了,慣例的“zuoai日期”都被拒絕了,是不是他以后都沒有機會了? 這個周末張鶴依然過得不好,他用鍛煉來麻痹自己,過于強度的鍛煉讓他的身體酸痛了起來,躺在床上卻依然睡不著。他已經(jīng)不敢在社交賬號上去sao擾對方,害怕會引起上司更重的逆反心思。 上班后他依然沒有什么神采,眼睛里的光芒都像是黯淡了,看著池淵的時候,自己簡直就像是一條被主人拋棄了的“喪家之犬”,但很顯然池淵并沒有心軟。 持續(xù)有兩個星期兩個人沒有zuoai,張鶴絕望的覺得上司肯定找了其他的人,而這個猜測讓他的心越來越慌,身體快要緊繃到極點的時候,卻突然收到了跟上司一起去出差的消息。 張鶴聽到秘書的話時都愣了一下,“我嗎?確定是我嗎?” “沒錯,告訴我身份證號,我給你訂機票?!泵貢宋亲樱霸臼俏胰サ?,但我覺得我得去趟醫(yī)院,今天有點發(fā)燒了?!?/br> 張鶴看了看空著的辦公桌,有些忐忑的問道:“池先生知道這次是我跟他一起去嗎?” “知道啊,放心吧,你別這么緊張,他就是過去談業(yè)務(wù),對方公司都是熟悉的,你也不需要準備什么,跟著他行動就行?!泵貢χ参克?。 張鶴心里雀躍了起來,兩個人的出差之旅,怎么看彼此之間都有增加親密的機會,這簡直就是上天刻意要賜給他的。兩個人第二天就要出發(fā),在另一個城市需要待上三天兩夜,張鶴收拾了一下簡單的行李,第二天打車到了機場,找到了池淵。 池淵依然穿的很精致,看到他神色依然淡淡的,辦理登機手續(xù)這種事應(yīng)該是助理該做的事,但因為張鶴沒有坐過飛機,所以都是池淵在弄的,張鶴有些愧疚的站在他身后,等弄好了在等待上飛機的時候,他才吶吶的道:“池先生,麻煩您了?!?/br> 池淵看了他一眼,“學會了嗎?” 張鶴剛剛有很認真的在看,聽到他的詢問連忙狠狠的點了點頭,“學會了,下次可以我來?!?/br> 池淵沒有再說話,雙腿交疊著,明明坐著這樣的椅子,整個人也優(yōu)雅的不像話,眉眼又精致,看起來有些疏離冷淡,卻讓人分外想同他親近。張鶴心里痛苦不已,他明明享受過上司對他的溫柔,對他的索求,他吻過這個人身上每一寸肌膚,而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貪婪而又變成了形同陌路的關(guān)系。張鶴往褲子上搓了搓冒汗的手心,高大的個子氣場卻低落到了塵埃里一般。 張鶴原本以為兩個人上了飛機后有機會交流,至少他可以給上司送一下殷勤,卻沒想到上司坐的是頭等艙,而他坐的是經(jīng)濟艙,根本就沒有坐到一塊。 三個小時的旅程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兩個人取了行李,剛出機場就有人在接他們。張鶴跟著池淵上了車,池淵顯然對接待的人很熟,寒暄了一下就問道:“聽說貴公司換了跟我司接洽的負責人?” 招待微笑解釋道:“是的,原來的總經(jīng)理離職了,現(xiàn)在是新的總經(jīng)理跟您接洽,不過池先生放心,一切都不會改變的。我們總經(jīng)理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風宴正在等您。池先生,先是去酒店還是直接去飯店?” 池淵道:“去飯店吧,別讓你們久等了?!?/br> “行?!?/br> 張鶴插不上話,他對這邊的業(yè)務(wù)也不熟,不過一邊聽一邊努力在記著。車子行駛了快一個小時才到目的地,看起來是一家高檔的飯店,下車后顯然有人早已經(jīng)等在門口了,看到他們出來就迎了上來。 張鶴看到站在最前面那人也很年輕的樣子,估計才三十多歲,長相英俊,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很好看,身上穿著得體的西裝,整個人一派風流瀟灑的模樣。張鶴只是看了一眼就別了眼,又習慣性的將目光落在前面的池淵身上,他便注意到了上司的身軀似乎緊繃起來了,一時間連腳步都停止了。 張鶴有些疑惑,那人卻主動迎了上來,朝池淵伸出了手,“阿淵,好久不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