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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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淵三十八歲生日那天,張鶴公司舉行了一個部門聚餐活動,他今年已經(jīng)被提拔成了主管,所以沒有辦法缺席,他不得不給池淵去了個電話,說自己盡早趕回去。 池淵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甚至還淺淺笑道:“別喝多了,喝了的話我過去接你?!?/br> 張鶴心里愧疚不已,跟他聊了幾句后掛了電話。部門里的同事已經(jīng)在催促他了,鬧著他要罰酒,張鶴躲不過,到底被灌了兩杯啤酒。 部門里的人幾乎都是年輕人,差不多都是二十多歲的未婚青年,湊在一起就格外的熱鬧。張鶴的性格好,即使現(xiàn)在算是上司,大家也不懼他,該怎么玩還是怎么玩。他現(xiàn)在的前途rou眼可見的好,做事踏實又懂變通,入職還不到三年就當(dāng)上了大公司的主管,上頭都挺賞識他。他年紀(jì)輕,雖然原本的學(xué)歷算不上多好看,但現(xiàn)在都是憑能力做事,所以張鶴在公司里還挺受歡迎的。 另一個受歡迎的原因大概是他衣品變得很好,身上的服裝總是那么適合他,凸顯了他整個的身材優(yōu)勢,再加上干干凈凈的發(fā)型,出眾的身高,以及雖然算不上特別英俊但意外很合眼緣的眉眼,讓他現(xiàn)在有好幾個追求者。 張鶴吃了一會兒就看了下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他忍不住站了起來,先跟同事道了歉,想要提前離開。一眾男女都連忙拉住他不準(zhǔn)他走,要讓他說出緣由來,其中一個女孩子笑吟吟的看著他,問道:“這么快想走,不會是跟女朋友有約吧?” 張鶴有交往對象的事公司自然沒人知道,他覺得是私事沒有必要宣揚的滿天下都是,此刻心里確實急,便認(rèn)真的道:“是的,我愛人今天過生日,我要回去陪他?!?/br> 他用了“愛人”這么一個略有些鄭重的稱謂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好幾個女生都呆呆的看著他,張鶴笑道:“下次再跟你們喝,小王,吃完先結(jié)一下賬,記得拿發(fā)票啊,明天找財務(wù)給你報?!?/br> 走出包廂,外面的空氣不再那么燥熱,張鶴打了個車,順道去取了自己提前預(yù)定的禮物,司機(jī)看到他懷里捧著的一大束粉色玫瑰,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來,“要去表白?。俊?/br> 張鶴臉色有些泛紅,“不算表白,是送給我愛人的?!?/br> “年紀(jì)輕輕就結(jié)婚了?看不出來啊。”司機(jī)顯然是很健談的人,又笑道:“不過結(jié)婚了也好,結(jié)婚了就有個家,也就擔(dān)起責(zé)任來了。” 張鶴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回應(yīng)幾句,懷里的花散發(fā)著濃郁的香味,張鶴幾乎可以想象池先生看到它們的時候臉上會露出怎樣的笑容來,一定美的比玫瑰還要漂亮。 他跟池淵已經(jīng)同居了一年多了,這簡直是他人生中經(jīng)歷的最美妙的日子,他幾乎每天都可以見到池先生,可以抱著他入睡,再抱著他醒過來…… 目的地終于到了,張鶴道了謝上了樓,他喝了好幾杯酒,神智卻前所未有的清醒,心臟依然如同每次即將看到池淵一樣,跳的無比的激烈,身軀也有些緊繃。他沒有拿鑰匙開門,而是按了門鈴,在響了幾聲后,門被打開了,張鶴先把玫瑰花遞了上去,剛要叫“池先生”,但卻被面前的人弄的呆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人不是池淵,而是一位女性,身材高挑的,臉上化了妝容,長長的頭發(fā)散在肩膀上,微微有些卷。張鶴愣了愣,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看了下門派號,才又轉(zhuǎn)了回來。 面前的人看著他呆愣的模樣,忍不住揚起笑容來,這樣一笑,張鶴就覺得她很熟悉。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道:“池先生……” 池淵將他手中的花接了過去,歪著頭看著他笑,“喔,終于認(rèn)出來了?” 張鶴臉色羞的通紅,他進(jìn)了玄關(guān)換了鞋子,抬起頭來的時候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從未看過池淵的女裝,其實曾經(jīng)也有這樣的期盼,但他擔(dān)心池淵會排斥,所以并沒有要求過,此刻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穿女裝也美成這個樣子,簡直像是個出塵入世的仙女一般,女神氣質(zhì)展露無遺。 池淵身上穿著一件長款的吊帶連衣裙,白色的,微微有些透,裸露出來的鎖骨又精致又誘人,肌膚也白的不像話,一點瑕疵也沒有,簡直看不出他已經(jīng)是快四十歲的人。張鶴只是看著,身體里的情欲就勃發(fā)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去摟住了池淵的腰,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才好,最后才輕嘆道:“池先生好漂亮?!?/br> 池淵笑了起來,“玫瑰花也很漂亮?!彼D(zhuǎn)過身去找花瓶來把花插上,張鶴原本想幫忙,但看到他裸露出來的背部,渾身卻像是僵硬住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眼睛也像是黏在了池淵的身上一樣,分離不了半分。 池淵穿的原來是露背的,光潔的背部完全袒露了出來,他身形清瘦,因為保持完美身材的緣故,渾身上下一點贅rou都沒有,哪里都顯得勻稱,一彎纖腰仿佛一只手能握住一般,誘人到了極點。而這條裙子的后背開的很大,隱隱的露出一點股溝出來,勾的張鶴下腹發(fā)熱,膨脹的yinjing將胯下鼓出好大的一包,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在情欲之中。 池淵將花束外面的包裝仔細(xì)的拆開了,仿佛沒有注意到自己對情人的吸引力一般,頭也不回的道:“老公,幫我把剪刀拿過來。” 他叫的那么自然,略帶一些清亮的音質(zhì)無比的適合叫這個詞匯,叫的張鶴眼眶都有些發(fā)熱,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剪刀過來。池淵拿剪刀修剪花枝,張鶴站在他身后不動,看著那些長發(fā)在他的后背上掃來掃去的飄著,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最終按捺不住的摟住了他的腰,往他的后背上烙上一個炙熱的吻,低聲道:“池先生好誘人,是故意的嗎?” 池淵別過頭來往他嘴唇上親了一口,他嘴唇上涂了口紅,便染上了一些印記在張鶴的唇瓣上,池淵道:“不覺得排斥嗎?” “怎么可能會排斥……”張鶴按捺不住的把手探入他的衣服里面,去摸他胸前的凸起,找到那渾圓的rou粒揉搓著,聲音里已經(jīng)帶了些失控,“看到池先生就硬了……” 池淵彎著腰整理花枝,也不把他趕走,任他愛撫著自己的身體,時不時的呻吟一聲,手上擺弄的動作卻漸漸的慢了下來。他成熟的rou體輕輕顫動著,在女裝的覆蓋下,愈發(fā)顯得風(fēng)情動人,張鶴已經(jīng)完全被他迷住,舌頭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舔,舔上他后背的蝴蝶骨,又舔上了他的腰身,再舔到了他的股溝。 “啊哈……老公……等一下……”池淵像是要受不住一般,微弱的掙扎了一下,“嗯……等我插完花枝……” “我忍不住?!睆堹Q拿下他手中的剪刀放在桌子上,突然將他抱了起來,以公主抱的姿勢往臥室里面走,一邊用炙熱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你在誘惑我,池先生,我要干你?!?/br> 池淵吃吃的笑了起來,伸出手臂攬住了他的脖子,又往他的嘴唇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這種時候還要叫池先生嗎?” 張鶴被他刺激的呼吸一陣粗重,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定定的看著池淵,“想讓我怎么稱呼您?您告訴我?!辈⒉惶L的路程很快就到了,張鶴把他壓在寬大的床上,身體已經(jīng)硬的像鐵一般,特別是胯下,幾乎要沖破那些束縛挺立起來。 池淵伸出鮮紅的舌尖往嘴唇上舔了舔,慢條斯理的,像是根本就不著急。他男裝的時候就美,女裝的時候愈發(fā)美的厲害,又像仙女又像蕩婦,勾的人不可自拔。池淵笑吟吟的看著他,往他的嘴唇上熱乎乎的吐了一口氣,緩緩的道:“叫我老婆,今天晚上我就是老公的女人……” 他的話藏著些黏黏糊糊的色氣,刺激的張鶴近乎要化身成野獸一般,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掠奪那兩瓣紅唇,吸的它們微微有些腫,又探出舌頭去舔他口中的蜜液,像是吸不夠一般恨不得把舌頭插入他的喉管里面,等分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些氣喘了,“老婆怎么這么sao?”他又吻了上去,模模糊糊的道:“我總覺得好像見過你這樣……” 心里的那一點疑惑張鶴已經(jīng)顧不上了,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品嘗身下這美味的rou體。他把池淵的裙子撩起來的時候瘋的頓時更厲害,那兩條美腿此刻并不是光著的,居然穿著一雙rou色的絲襪,而且是吊帶形狀的,又美又sao,刺激著他渾身血液像是要逆流一般,“你這是要我的命,池先生……”他說完已經(jīng)按捺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上池淵的腿,從他的小腿舔到他的大腿,又舔進(jìn)他的股縫里,將那小小的蕾絲內(nèi)褲扯開,直接舔上中間冒著汁水的rouxue。 “啊……好舒服……老公好棒……”張鶴的舌功在這幾年不知道增長了多少,池淵有時候困倦,乏于跟他zuoai,張鶴就用舌頭舔他,肥厚的舌根不斷在他的兩個rouxue里舔弄著,經(jīng)常不需要插入就能將池淵舔到潮噴,爽到失聲yin叫。此刻那根舌頭上裹挾了濕乎乎的熱氣,還帶著急躁的情欲,舌尖勾著他的陰蒂撥弄的時候就讓池淵爽到不行,雙腿放浪的張開,其中一條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更方便他的舔舐。 “老婆的逼好sao,今天噴了這么多的sao水,我要全部喝進(jìn)去?!睆堹Q瘋狂的用粗大的手指拉扯開他的鮑xue,先含住一片肥厚的yinchun吸吮,甚至還用舌頭不輕不重的啃咬,再去含另外一片。 “嗯……哦……全部給你喝……啊……”池淵舒服的臉色潮紅,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股間的rouxue簡直像是泉眼一般不斷的冒出黏膩的汁水來,那股腥甜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室內(nèi),簡直像是催情的春藥一般,讓彼此的情欲愈發(fā)放浪難耐。 張鶴的情欲被他推到了極點,嘴巴大大的張開含住那口誘人的鮑xue,緊緊的吸吮著,把里面的汁水吮出來吞進(jìn)嘴巴里咽下肚去,又還覺得不夠,伸出舌頭對準(zhǔn)那濕軟的rouxue擠了進(jìn)去,攪弄著里面緊密的皺褶,想要擠出更多的yin汁出來。 他作亂的舌頭讓池淵品嘗到了極大的快感,眼尾都因為舒服而泛著紅潤的光澤,臀部卻還往上挺著,簡直像是把rou逼往他的嘴巴里送,“吸深一點……啊……老公……哦……好爽……” 聽到他的yin叫,張鶴更賣力的舔他,舌頭流連在他的雌xue和肛xue中間,他的roubang卻未觸碰過一下,但那硬翹起來的yinjing卻已經(jīng)汩汩流汁,興奮到不行。他的rouxue里面吸的太緊,張鶴的舌頭再攪弄了一陣,故意抵著他的敏感點舔舐,不一會兒,池淵就尖叫著xiele出來,渾身緊繃著,宛如渴水的魚一般,嘴巴張開大口大口的呼吸,眼睛也睜大到了極致,卻是霧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張鶴沒有剝掉他身上的衣服,只把自己脫了個干凈,那根粗長的rou莖就彈跳而出,莖身又直又粗,上面盤滿了青筋,看著無比駭人。張鶴用yinjing去摩擦池淵的臉頰,又去磨他的嘴角,馬眼里流出來的液體已經(jīng)黏連成絲,扯離時就抽開來。 池淵像是意識還不太清醒一般,迷離的眼神看著張鶴,喃喃的叫了聲“老公”,又主動伸出舌頭去舔面前的大rou冠。他長得美,讓人不可侵犯一般,此刻卻做出這樣的事,讓人光是看著就血脈僨張,恨不得把yinjing插入他的嘴巴里面,再深深的捅進(jìn)他的喉管里。 張鶴努力忍耐住了這樣的沖動,緊緊的盯著他,低聲道:“sao老婆,被我舔的這么舒服嗎?都潮吹了?!?/br> “嗯……大jiba的味道好濃……也好舒服……”他伸出手握住張鶴的jiba,一邊擼動一邊舔舐,慢慢的換成了他跪趴在張鶴胯下的姿勢,唇舌越來越撩人的往那根yinjing上摩擦,眼睛媚的都能滴出水來一般。 他的裝扮讓他看起來就跟女性一樣,眼睫毛又長又濃密,勾人的厲害,張鶴只是看著他就興奮不已,對著他的容貌,腦海里卻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沖破了層層的阻礙,最終站在了他的面前。張鶴低聲道:“淵兒,我曾經(jīng)見過你這樣?!?/br> 池淵聽到他的話,抬起了頭來,臉上卻并沒有浮現(xiàn)出意外的樣子,他把張鶴推倒在床頭,扯了身上的衣服,只留著一雙吊帶絲襪在身上,魅惑的看著他,“嗯?什么時候?” 張鶴癡癡的看著他,“好幾年了,我那時候還是大學(xué)生,在咖啡廳里打工?!彼氲侥菚r候的事,一個念頭浮現(xiàn)出腦海,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能,“您也記得的是不是?錄取我就是那個原因……”他像是要得到確認(rèn)答案一般,緊緊的盯著池淵,生怕遺漏他臉上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池淵笑了起來,湊過來往他的嘴唇上親了親,“這么在意嗎?”他屁股下沉,已經(jīng)用濕透的rouxue含吮住了情人的大guitou,享受著被慢慢撐開的快感,等guitou吞入后,再慢慢的往下坐,繼而將整根rou刃都吞進(jìn)濕軟的yindao里。 “嗯,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張鶴用寬大的手掌托住他的臀rou,幫助他吞吐自己的yinjing,“還期盼著你再來,結(jié)果你沒有出現(xiàn)過了?!?/br> 池淵享受著被摩擦的快感,眼睛又有些濕潤,喉嚨里也發(fā)出呻吟來,“啊哈……我那么丟臉的一面被你看到,怎么好意思再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那時候就是跟陳赟分手是吧?我沒認(rèn)出他,現(xiàn)在才想起來?!睆堹Q那時候是個咖啡店的服務(wù)生,下午一般是很清閑的時候,但走進(jìn)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性,點了一杯咖啡也沒怎么喝,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在玩手機(jī),只是靜靜的坐著,讓張鶴很是在意。他觀察了很久,才看到漂亮的女性對面來了一個男人,兩個人似乎爭吵了一會兒,男人就離開了。 張鶴那會大概看出兩個人可能是在談分手,心里還嘀咕為什么對這么漂亮的人都舍得分手,當(dāng)時還想過,如果對方是他的女朋友,那他一定會好好珍惜。 原本只是一個小插曲,張鶴去衛(wèi)生間搞衛(wèi)生的時候兩個人才有了一點交集,咖啡廳的廁所并不分男女,恰好有三個隔間,張鶴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到“她”站在鏡子面前哭,哭的妝都有些花了。張鶴心疼不已,掏了紙巾給“她”,又笨拙的安慰了一陣,“她”就離開了。 本來以為彼此只是一個生命中短暫的過客,卻沒有想到還會有后續(xù)的緣分。 池淵聽到他的話,往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有點嗔怪的,“不要提別人。” 張鶴跟他接了一個深吻,一邊緩緩的往他的rouxue里頂弄著,他突然想起什么,有些疑惑的道:“明明離那次的相見過了大半年,老婆卻還認(rèn)出了我,是不是代表著……”他眼睛一亮,聲音竟忍不住有些沙啞,“您對我一見鐘情?” 他的話也不知道觸到了池淵身體里的哪個點,池淵狠狠的往下坐著,碩大的guitou都頂進(jìn)了他的宮頸里,cao到了他的zigong,竟讓他就這樣射了出來。池淵舒服的大口大口喘息著,身體有些無力的軟倒在他的懷里,眼睫毛上都沾染了一些水珠,他輕笑道:“喔,你還真自信?!?/br> 張鶴臉色通紅,緊緊的盯著他,小聲道:“正常來說,不可能那么久還記得的……” 池淵喘息道:“那你呢?現(xiàn)在都還能認(rèn)出我……” “因為池先生很有記憶點,不論是男裝還是女裝,都很惹眼?!彼е鴳牙锏臏叵丬浻?,心里喜歡的簡直要化了,恨不得同他融為一體。雖然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結(jié)合在一起,他卻覺得不夠、不夠、還不夠…… 池淵笑了起來,“是嗎?如果你高興的話,就當(dāng)我是一見鐘情吧?!?/br> 寬大沉靜的辦公室,秘書小姐送上來一疊面試者的資料,細(xì)長的手指一張一張翻著,看到某一張一寸照片上的人的時候停了下來,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變得認(rèn)真專注,一排一排的看著上面的字跡。 張鶴? 這個人,應(yīng)該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