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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真珠紅在線閱讀 - 暖陽 極度渴望聽嬌啼難當(dāng) 酷癢刑幾近瀕死

暖陽 極度渴望聽嬌啼難當(dāng) 酷癢刑幾近瀕死

    將軍眼看著真珠收拾停當(dāng),隨手拍了拍沙發(fā),“過來,陪你辛哥坐一會兒。”

    當(dāng)然可以,不要說坐一會兒了,就是“做”一會兒也沒有問題,像趙辛這種級別,就算一刀殺了他也在權(quán)限之內(nèi)。真珠從善如流地坐過來,自然而然地打開電視,用終端點(diǎn)了付費(fèi)頻道——當(dāng)然,只是恐怖片而已。他挑眉一笑,烏黑的眼珠柔潤微亮,“將軍,看會兒付費(fèi)節(jié)目吧,替我賺點(diǎn)兒提成。”

    趙辛其實(shí)也沒什么要聊的,他想起昨天的賬單,真珠點(diǎn)來自己吃的飯菜價(jià)格都是中等,并不過分,自己還額外給他打了小費(fèi),于是笑了笑,剛硬的下顎線柔化了幾分,“你不必這樣,到時(shí)候辛哥給你劃小費(fèi)去?!彼蛄苛艘幌赂静桓叶⒅聊坏哪泻?,又忍不住揉了揉他頭頂柔軟的發(fā)旋,“怕就別看這個(gè)了,付費(fèi)頻道不是還有別的?”

    “這有什么好怕的?!闭嬷橄屏讼蒲燮?,瞄了一眼電視畫面里被釘穿雙手的炮灰妹子,“這種疼就是剛鑿進(jìn)去的時(shí)候害怕,其實(shí)忍一會兒也就麻木了。我才不怕的?!彼皇滞腥敝劬θヮ┳谂赃叺膶④?,“將軍大人以后不要給小費(fèi)了,那東西對我沒用,還是多在店里消費(fèi)一下,給我的業(yè)績提提成?!?/br>
    趙辛英挺的長眉微微一皺,他不了解這種高檔酒店的套路,只當(dāng)那些人不把小費(fèi)給到接待,于是隨口應(yīng)道,“嗯。你別將軍將軍的叫,首都星一塊隕石掉下來能砸死三個(gè)將軍,叫辛哥?!?/br>
    “哎,辛哥?!闭嬷槊虼揭恍Γ之?dāng)著將軍的面點(diǎn)了個(gè)果盤,剝石榴給趙辛吃。趙辛看著這孩子乖巧的樣子,那雙纖細(xì)的手襯著紅艷艷的石榴子,手腕細(xì)的得連尺骨突出的地方都圓滑明顯,但皮膚卻白得像個(gè)小姑娘似的。趙辛一邊用加密網(wǎng)絡(luò)處理公事,一邊隨口道,“真珠弟弟,你要多曬曬太陽,別弄得好像營養(yǎng)不良似的,你看你瘦的,是不是平時(shí)不鍛煉。”

    “哦?!闭嬷榕昧艘煌胧褡?,卻自己不吃,反而剝了個(gè)香蕉吃起來。將軍看他沒放在心上,只當(dāng)他是小孩子心性,于是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額角,“你呀,不要仗著年輕就亂來,等年紀(jì)大了就知道厲害了。有空要多出去走走,打工賺錢再怎么重要,也不能把命搭上啊?!?/br>
    “知道了,辛哥?!闭嬷槿嗔巳囝~角,笑瞇瞇地吃著香蕉,“你勁兒真大,把我都弄痛了?!毕憬杜簲嘟z連地掉落了一絲白絮,真珠小舌一伸,從側(cè)面順著香蕉的白筋舔了上去靈巧地把那絲米白卷入口中。

    將軍原本聽他說的話就覺得臉上發(fā)熱,又看見真珠側(cè)對著自己,眼神清澈,舌尖紅潤,開了兩個(gè)扣子的白襯衫里隱約露出一截精巧的鎖骨,甚至連鎖骨側(cè)面的一顆細(xì)小的紅痣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心里驀地一跳,忍不住別別扭扭地翹起了二郎腿,盯著電視道,“什么弄痛了,細(xì)皮嫩rou的。別用這么怪異詞。你一個(gè)人在外面打工,說話啊做事啊,得小心一點(diǎn)?!?/br>
    其實(shí)真珠這回真是完全無意的,他壓根兒沒往那事兒是上想,被趙辛這么一點(diǎn)破,有一瞬間他竟然罕見地手足無措起來。他掩飾地擦了擦嘴,臉上一陣發(fā)燙,在心里暗罵,自己:傻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孩了,害什么羞。

    “哦,謝謝辛哥提點(diǎn)?!焙诎l(fā)的青年笑了笑,睫毛輕輕抖動,小口小口地吃著香蕉。他無意識地抬眼看了一下電視,卻被突然冒出來的女鬼嚇得差點(diǎn)跳了起來。

    趙辛止不住地哈哈大笑,心里卻有點(diǎn)喜歡這孩子的細(xì)心:付費(fèi)頻道無非是色情、血腥、恐怖,色情的尷尬,血腥的……不適合剛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將軍,所以盡管他害怕,還是選了恐怖片。他笑著翻著自己的終端,對嚇得不敢抬頭的真珠道,“怕什么,你辛哥護(hù)著你?!?/br>
    然而善解人意的將軍忘記了,這付費(fèi)頻道的錢是他自己出的。

    真珠告退之后,無奈地打開終端,果然又是熟客。

    走進(jìn)包間,那面容清俊的男子已經(jīng)等在那里,見真珠進(jìn)來,輕柔一笑,“真珠,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cuò)。”

    “還好吧?!闭嬷榇鸬?,他一邊解開衣扣,一邊無奈地笑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指名我,來得頻了我真是受不了?!彼凑漳强腿说南埠茫沓嗦愕刈诳腿松磉?,嘆息道,“你多消費(fèi)一點(diǎn)吧,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這把老骨頭。”

    那男客人溫和地看著他,輕輕撫摸真珠白皙的身體,“那是自然,不過你也需要我來吧,我動用權(quán)限查過了,你今天還沒有zuoai?!彼颜嬷榇驒M抱起,放在一張產(chǎn)床似的椅子上,把他真珠的雙腳分開綁在兩邊,然后伸手按住真珠的手臂,咔咔兩聲,把雙臂生生拉至脫臼。

    “呃!你怎么,呃?。 闭嬷橥吹民R上冷汗就出來了,苦笑道,“也不先讓我爽一次嗎,你真是越來越——啊啊?。 闭嬷檠鲱^尖叫,那客人竟將他已經(jīng)脫臼的手臂咔地接了回去,然后把余痛未消的雙臂用手銬銬在了頭頂。

    “真珠,你真美。”那男子迷醉地?fù)崦嬷橐驗(yàn)樘弁炊l(fā)抖的身體,“叫我‘弟弟’,真珠哥哥。”他打開終端,勾起唇角審視著真珠的面板數(shù)據(jù),“一整天沒有zuoai,還有五分鐘,你的控制器就要開始懲罰你了,我很期待,真珠哥哥?!?/br>
    “好弟弟,”真珠的嘴唇發(fā)白,聲音卻依舊平靜,“我可沒有會砸碎我的骨頭的弟弟。”

    ‘弟弟’輕笑一聲,愉悅地把玩著真珠的yinjing,“真珠哥哥也太記仇了,不過沒關(guān)系,你很快就不會有空想這些了。”他取出一粒藥丸,送到真珠的嘴邊,“藥效一分鐘,來,吃下去?!闭嬷轫槒牡貜堥_嘴,吞了下去,“這是什——啊啊啊?。 ?/br>
    真珠瞳孔劇烈顫抖,渾身絕望地一掙,尖叫著搖著頭,他的額頭青筋畢露,突突跳動,連手臂剛剛脫臼過的疼痛都顧不得,雙手戴著手銬鐺鐺地敲打著頭頂?shù)慕饘贆M梁。

    那客人癡迷地親吻著他的額頭,溫聲道,“這是最新的刑訊用藥,據(jù)說吃下去頭骨會像被生生鋸開那么痛,是不是真的?”真珠哪里還能回答他,非人的劇痛使他慘叫不止,那男人于是溫柔地抱住他痛若開裂的頭部,“哥哥,不要只是叫,哭阿啊,你怎么不哭?”

    真珠幾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東西發(fā)作迅速,藥效結(jié)束得也快,一分鐘過后,他眼神渙散地軟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息,滿臉都是淚水??腿宋⑿χo他喂水,“真珠哥哥,這個(gè)藥作為刑訊之用,痛過之后,能讓人體的感官放大數(shù)倍。。還有不到兩分鐘你就要被控制器的芯片處罰了,你猜猜你會變成什么樣?”

    “饒命啊弟弟?!闭嬷榘l(fā)出一聲嘶啞的嘆息,然后房間里陷入安靜,接待和客人都沉默地等待著。

    “唔!”真珠慢慢地顫抖起來,腰腹一陣繃緊,渾身打了個(gè)激靈,他急促地喘息著,身上很快就一層一層地起了雞皮疙瘩,女xue和后xue俱是一陣收縮??刂破餍酒奶幜P直接作用于神經(jīng),只是幾秒鐘的功夫,體內(nèi)就翻騰起滔天的焦渴,真珠的聲音聲很快就變成了壓抑的哭喊,白皙的身體yin蛇似的扭動起來,“給我,呃?。〗o我!好難受,嗯??!”

    “別忍著,哥哥,哭大聲一點(diǎn)?!笨腿寺龡l斯理地在工具箱里翻檢撿了一會兒,好像不滿意,伸手分開真珠的yinchun,把手指虛虛地放在他的陰蒂上,迎著真珠渴求的目光,“怎么沒有烙鐵?有沒有其他能燒熱的東西?”真珠哭著搖頭,難以忍受地挺著腰想在他的手指上磨蹭一下,卻被殘忍地避開了,客人用指甲輕輕地?fù)狭藫纤?xì)膩的腿根,真珠癢得渾身一跳,陰蒂更加難受地酸癢了起來,喃喃哀求,“碰碰我,求你碰碰我……陰蒂好難受……”

    客人愛憐地順著他腿根的嫩rou撫摸上去,沿著腹股溝輕輕撩撥,然后劃著圈從腰側(cè)撫摸到了肚臍,柔聲道,“哥哥,跟我描述一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他用手指在小巧的肚臍里撓了一下,真珠哽了哽,不堪忍受地痙攣了一下,“好癢……給我,全身都好熱、好渴!求求你,cao我吧,插進(jìn)來,唔!”

    “這才哪到哪,”俊秀的男人無奈地打開終端,翻看著真珠的數(shù)據(jù),“七級欲求控制,在處罰開始后有十五分鐘的緩沖期,十五分鐘后才是正式催情過程。你忍耐的最高記錄是78個(gè)小時(shí),看來這樣還完全不足以讓你生不如死呢?!笨腿苏{(diào)出菜單,八根機(jī)械臂分別對準(zhǔn)真珠的側(cè)頸、腋下、腰側(cè)和腳心,極細(xì)的納米毛刷安裝在機(jī)械臂的頂端,緩緩地在皮膚上刷動起來。

    “哈??!啊哈哈,哈??!不要??!哈啊!”納米刷毛的毛峰極為尖細(xì),刷過皮膚的瞬間癢得好像無數(shù)小蟲往毛孔里鉆,被芯片責(zé)罰的身體本來就在情欲中變得分外敏感,剛剛又服用了放大感官的藥物,搔癢的毛刷簡直就像直接撓在神經(jīng)上一樣,輕易就超過了真珠的忍耐限度。那客人溫柔地擦去真珠額頭的熱汗,閑談似的笑道,“你的下面濕了,看來哥哥是真的很痛苦呢。我在兩個(gè)小時(shí)內(nèi)都不會滿足你的,會讓哥哥體驗(yàn)被活活癢死的感覺?!彼鲆桓槍﹃幉康臋C(jī)械臂上面布滿了極細(xì)的納米纖維毛,仔細(xì)地校對著位置,溫聲道,“真珠哥哥,哭給我聽吧,我不滿足的話,你絕對不要幻想得到任何一種高潮?!?/br>
    酒兒一推門進(jìn)來,就聽見真珠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聲。他走進(jìn)來,看見真珠整個(gè)人被固定在一只產(chǎn)床般的刑椅子上,毛刷飛快地在他的癢處快速刷弄,把人逼得又是笑又是哭叫,雪白的身子癲狂地扭動,銬在頭頂?shù)碾p手鐺鐺地敲打著鐵桿。他的yinjing青筋暴突地勃起著,被三只寬大的圓環(huán)套在里面,圓環(huán)內(nèi)側(cè)布滿了又細(xì)又長的納米纖維毛,不論真珠如何掙扎挺動,都碰不到實(shí)處,只能被毛尖刮撓得不住抽搐。

    “酒兒來啦?!睖睾涂⌒愕那嗄晷χ蛘泻簦酥煌胨眯∩鬃勇惯M(jìn)真珠不斷尖叫的嘴唇,“衣服脫了,桌上的藥你自己吃一粒。真珠哥哥有點(diǎn)脫水了,我給他喂點(diǎn)糖鹽水?!?/br>
    真珠渾然不覺,他已經(jīng)瀕臨崩潰了。從剛剛開始,劇烈的催情進(jìn)程就燒透了他的骨骸,體內(nèi)的酸癢和空洞強(qiáng)烈到了萬蟻噬骨的地步,全身都敏感地叫囂著想被愛撫??墒怯铀闹挥邪W,無盡的癢。他已經(jīng)笑到了滿面淚水,肺部窒息般地灼痛,從喉嚨到氣管干裂般地劇痛,嗓子眼里有一股nongnong的鐵銹味。

    而且他渴,太渴了。光潔的小腹不斷地抽搐著,yinjing從里到外脹痛酸癢,被纖維毛一撓恨不得把那物抓爛了。后xue的xue口正對著一簇毛尖,掙扎間細(xì)毛鉆進(jìn)褶皺,肛周蟲咬似的難過。陰蒂被暴露出來,充血地立著,發(fā)硬發(fā)燙,被一支極小的毛刷懸空指著,劇烈掙扎的時(shí)候有一下沒一下地搔著癢,碰到的一瞬間刺激得酸癢欲死,快感煙花似的在腦海炸開,卻很快會在他不能自制地抽搐中失去觸碰,甚至刮到y(tǒng)inchun或者囊袋的下方,無論如何都得不到足以推上高潮的集中刺激。女xue痛苦地流著水,像一張不斷開合的小嘴,吞吃著一只手指粗細(xì)的刷棒,那刷棒實(shí)在太細(xì)太短了,只能在xue口淺淺地轉(zhuǎn)動,里面的媚rou和G點(diǎn)一律觸碰不到,就算發(fā)了瘋似的磨蹭也只得到那一圈刷毛的搔癢,更多的什么也沒有。

    酒兒尖叫著滾在地上,頭痛欲裂地用額頭去撞桌子和沙發(fā),卻被客人輕而易舉地抱住了,無助地在他懷里掙扎。一分鐘的酷刑過去,酒兒渾身冷汗,無力地被拉扯到真珠的刑椅旁邊。客人慷慨地給他用了最貴的潤滑劑,然后毫不猶豫地進(jìn)入了他。酒兒發(fā)現(xiàn)自己敏感得可怕,客人只是進(jìn)入了他的女xue就就讓他小死了一次,灰色的瞳仁不住顫抖,曼聲呻吟,“唔,好棒……進(jìn)來了?。 ?/br>
    真珠的掙扎驀然加劇。

    客人溫柔地握住酒兒的yinjing,富有技巧地?cái)]動起來,xue內(nèi)的G點(diǎn)也被用guitou頂住摩擦,輕笑著誘哄,“酒兒,叫。你叫得越浪,真珠哥哥就越是渴求得生不如死?!彼昧硪恢皇謩冮_酒兒的yinchun,柔和地揉搓他的蒂珠,溫聲道,“你的陰蒂被注射了東西吧?我這樣捻是不是舒服得發(fā)狂?你乖一點(diǎn),詳細(xì)地描述我對你做的事情,我?guī)闳ヌ焯?。?/br>
    酒兒昨天遭了大罪,陰蒂的酸楚至今還殘留著,被這么一揉簡直爽得頭皮發(fā)麻,不堪忍受地叫道,“好爽??!小sao核shuangsi了!好哥哥,你是神仙!神仙的手捏得酒兒要死啦!”

    真珠渴得骨頭都疼,被酒兒叫得頭暈眼花,陰蒂癢得發(fā)狂。他癲狂地挺腰去蹭那毛刷,卻怎么也對不準(zhǔn),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哀鳴。

    客人興奮地轉(zhuǎn)頭去親吻真珠汗?jié)竦念~角,身下狠狠地撞進(jìn)酒兒的宮口,嘆息道,“酒兒,叫我弟弟。啊,真珠,真珠哥哥,你絕望的樣子太美了?!?/br>
    酒兒被頂?shù)秒p眼迷離,一頭卷曲的黑發(fā)甩在身后,不能自控地伸手去揉自己雪白的大奶,扭著腰浪叫,“頂?shù)搅?,啊啊??!酸透了!好弟弟,你好粗啊,酒兒要瘋了!cao死我,cao死酒兒?。 笨腿藬]著酒兒的yinjing,隨手打開終端,把真珠的官能感知中“癢”這一項(xiàng)拉到了頂,然后慷慨地把酒兒的快感也拉到了頂。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眱蓚€(gè)高級接待都瞬間高聲尖叫,劇烈地痙攣。但酒兒是爽得生生小死了一次,真珠則是癢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給我!呃啊啊?。“W??!弟弟,弟弟你殺了我,殺了我吧!啊啊啊哈哈啊?。 闭嬷榈募饨袔缀鯖]了力氣,呻吟中全是凄慘的氣聲,鉆心的yin癢逼得他近乎窒息,每說一個(gè)字就震顫得胸腔一陣悶痛。酒兒的高潮使真珠對情欲的渴求達(dá)到了頂端,可是他什么也沒有,只有無盡的焦灼。

    “真珠哥哥,你好美?!笨腿藦木苾贺S腴的身體里出來,溫柔地愛撫著真珠失神的眉眼,“這種絕望的,順從的樣子,天吶,你簡直是我的天使?!彼炎齑捷p輕放在真珠在奇癢中滾動的喉結(jié),小心地吻了吻,“尤其是,明明沒有任何希望,精神卻完全不屈從于我的樣子。不夠,你還是不夠癢,搔癢是可以致死的,你怎么還不崩潰?”他輕笑著轉(zhuǎn)動了一根機(jī)械臂,對準(zhǔn)微微凹陷的肚臍,“乖一點(diǎn),快點(diǎn)墜入地獄吧。”

    “呃啊啊??!爽??!好弟弟,酒兒的前列腺要爆啦!呃!跳蛋……有刺的跳蛋震得好快啊!想射精……?。〉艿芎脮]?。〉艿馨““。 ?/br>
    真珠劇烈地哭喘著,饑渴得語無倫次地哀求,腺體得不到任何觸碰,突突跳動著滋生空洞的酸癢,幻想著有什么又粗又熱的東西在上面碾一下。巨大的空洞感吞噬著他,yinjing被毛尖撓著,guitou痛苦地沁著水,一根懸空的毛刷每隔一段就會輕輕碰觸他的鈴口,那一瞬間的折磨熬得人眼前發(fā)黑。

    不……不要……

    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救我,誰來救救我……誰都好……

    “啊??!唔嗯……好舒服,酒兒好舒服,高潮了……好弟弟,再讓酒兒哥哥死一次,??!天哪!又cao到了……”

    “啊啊?。“W!癢死了!啊哈啊哈??!嗚嗚……求求你,求求你給我……碰碰我……讓我死吧……”真珠絕望地哀求著,白皙的身體被汗水浸得一片濕滑,下體的yin液泡得刑椅的皮面濕漉漉地發(fā)亮,掙扎間蹭得咯吱作響。筆直的長腿痙攣地抽動著,腳尖不住蜷起又張開,徒勞地試圖避開毛刷的搔癢。

    救救我吧,好痛苦……

    想要,想要,想要……為什么……

    誰來……

    “你辛哥護(hù)著你?!?/br>
    不、不,不!真珠!不要想!不要試圖抓救命稻草……

    你知道沒用的,不可以,沒有用的……

    沒有人會救我。

    “??!好棒!好長,好粗……又頂?shù)搅肆税。∴虐?!陰蒂好舒服……又要到了?。 ?/br>
    “呃!唔……”

    終端滴滴作響,酒兒癱軟在地上,尿液從小孔中流出來,胸前濕漉漉的白漿,眼神渙散,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腿伺d奮地站在真珠的身邊,真珠臉色發(fā)青,喉中咯咯作響,他的心率極其混亂,呼吸幾乎驟停,漂亮的黑眼睛黯淡無光地大睜著。

    “真美。”客人癡迷地親吻著瀕死的青年,他的體溫已經(jīng)開始下降,于是客人解開了所有的束縛,把他輕柔地抱起來,小心地放在床上,“真珠哥哥,你真漂亮?!?/br>
    真珠大口地抽氣,胸口劇痛難忍,被進(jìn)入的時(shí)候身體狂喜地迎合上去,他卻仿佛感受不到快感一樣,幼獸似的嗚咽著,渾身顫栗,緊緊地纏著體內(nèi)的rou根,唇一張,一道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男客人倒抽一口氣,興奮得失去了分寸,抱著他瘋狂地頂弄,喘息著去揉真珠熬得yingying的陰蒂,“真珠哥哥!你還有力氣嗎?再哭一聲,哭一聲給我聽!”

    可是真珠沒能哭出聲,他張了張嘴,口中涌出一大股鮮血,順著下巴流到鎖骨上,淹沒了鎖骨上的那顆紅痣。他半睜著眼睛,昏死過去。

    “啊啊啊啊??!”燒灼般的劇痛使真珠醒過來,眼前一片模糊,那客人喜悅地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只熨斗,“真珠哥哥,我找到了!你看,雖然沒有烙鐵,但是燙衣服的熨斗不是更好嗎?面積也更大。”他把燒熱的熨斗湊近真珠蒼白的身體,“現(xiàn)在你有力氣哭了嗎,哥哥!”

    凄慘的哀嚎被隔音性極好的墻壁鎖在豪華的包間里,酒兒遍體鱗傷地倒在角落,連這樣尖銳的哭叫都沒能喚醒他。

    真珠從治療倉中醒來,疲憊地起身??腿思泵^來扶他,溫聲道,“辛苦了,過來喝點(diǎn)茶吧,反正我點(diǎn)了也是為了給你提成。酒兒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再稍微睡一會兒。”

    真珠穿好衣服,坐下來喝了口茶,聲音淡淡的,“算你還有點(diǎn)良心,點(diǎn)的都是最貴的。”他放松地靠在沙發(fā)上,“別總指名我,我真的受不了你這個(gè)變態(tài)。太痛苦了,每次賺你的業(yè)績,連著幾天我都睡不好?!?/br>
    “我知道。辛苦你了?!笨腿吮傅匦α诵?,“可是我也試過其他的接待,可是他們崩潰的樣子雖然也很漂亮,卻沒有你身上的那種感覺。而且他們會很快的屈服,甚至對我產(chǎn)生依賴,我受不了。”

    “呵?!闭嬷槎檀俚氐托α寺?,“算了吧,我那次沒跟你屈服,你可早點(diǎn)饒了我吧?!?/br>
    第二天一早,趙辛下去退房,回頭還記得用手指了指跪坐在門口送客的真珠,“記得多戶外運(yùn)動,要曬太陽?!?/br>
    真珠送走了將軍,回到房間,打開面對著雅致湖景的窗戶。陽光燦爛,碎金似的撒滿了湖面,首都星的恒星一如既往地照耀著外面廣闊無垠的風(fēng)景。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陽光下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分外明顯,“曬太陽……嗎?”

    “滴——”手腕上的終端檢測到他的身體部分靠近了玉樓的外圍,發(fā)出了警告的蜂鳴聲。

    “好啦,我又不是要跳樓。”真珠收回手,理了理被微風(fēng)吹亂的發(fā)絲。玉樓是真正的智能化建筑,跳樓只會被守在每層樓外圍的保護(hù)裝置捉住帶回來,之后會遭到怎樣殘酷的處罰,真珠再清楚不過了。

    陽光慷慨地灑在房間的地板上,留下一個(gè)平行四邊形的色塊。真珠舒舒服服地躺在這色塊上,弓起腰來,長腿一縮,整個(gè)人都沐浴在陽光里。

    他曬太陽。

    咚咚咚,房間的門開了,他的小仆豆子頂著一頭軟塌塌的黑色短發(fā),鉆了進(jìn)來,一看見他就嚇了一跳,“真珠大人,你干嘛呢?怎么躺在地上,你的身體等一下又——”

    “好啦別啰嗦了,曬太陽沒見過嗎?”真珠把臉貼在暖融融的地板上,半真半假的地?cái)?shù)落豆子,“小豆子,敲了門也不等我叫你,自己就進(jìn)來了?誰教你的規(guī)矩?!?/br>
    小豆子撇了撇嘴,真珠一向不太管束他們的,“大人,有客人指名了,不過不是貴客,你去嗎?”

    “去,干嘛不去?”真珠戀戀不舍地從地上起來,換了一身衣服,“走了。”

    他離開房間,門鎖咔嗒一聲,把陽光鎖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