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 阻髙潮紅苑行險棋 磨水鏡酒兒怒驚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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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珠無奈地開了門,把人迎進來,順手開了一瓶氣泡酒,倒了兩杯,“坐,我吃過早飯了辛哥,等會兒還要去倉庫,你這是搬到我隔壁了?” 趙辛抿了一口淡得跟果汁一樣的酒,昨天晚上他已經(jīng)冷靜下來,慚愧過后其實有些憂慮,斟酌著道,“我買下了隔壁的公寓,最近還會在ω-19住幾天?!彼q豫著放下杯子,玻璃磕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脆響,趙辛抬起深邃的眼睛,正色道,“我該叫你叫什么,真珠?趙?。课蚁搿霂闳タ磦€醫(yī)生。” 真珠沉默下來,烏黑的眼珠安靜地看著他。 “你別誤會,辛哥沒有嫌你的意思。”趙辛心里一揪,忍著難過低聲道,“你出事之后,我去過玉樓。那里的接待說你身體不好,一直很虛弱,真珠,就當(dāng)我替你介紹一個醫(yī)生也好,你……”他英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來,誠懇道,“我不希望你再難受。” “好。”真珠坐下來,淡淡地開了口,“辛哥知道我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嗎?” “你受過嚴重的燒傷,又常年受凌虐,我找了專門……”趙辛頓了頓,苦澀地開了口,“錢醫(yī)生對生殖器官受到的傷害非常了解,醫(yī)術(shù)很高明。我與你說過,父親曾經(jīng)帶回過一個風(fēng)塵女子。這位醫(yī)生就曾為她診治過?!?/br> 真珠偏了偏頭,輕聲道,“你不是最厭惡這種事嗎。專門去找他們,辛哥真是有心了?!?/br> “我早就該這樣做?!壁w辛試探著去握真珠蒼白的指尖,只覺得觸手冰涼,指節(jié)纖細,“我已經(jīng)逃避太久了?!?/br> 錢醫(yī)生從診室出來,坐立不安的趙辛趕緊迎上來,從門縫瞥見真珠睡在里面的床上,安安靜靜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他怎么樣?”趙辛低聲問。 “不太好,但是最近養(yǎng)回一點了?!贬t(yī)生把病歷遞給他,“是玉樓的手段吧。身體損耗得很厲害,生了女xue,陰蒂尤其傷得重,他這個樣子,倒像是常年都在受刑了,你多看顧這點兒,這些孩子受了苦,容易胡思亂想,有需要的話要及時心理干預(yù)。慢慢養(yǎng)吧,以后不可什么事都依賴醫(yī)療倉。每個月來復(fù)診一次,藥每天吃?!?/br> 趙辛應(yīng)了,放輕了腳步進了屋。真珠安靜地睡著,臉色還有些蒼白。趙辛坐下來,怔怔地看著他,替他理了理鬢邊的碎發(fā),“你吃了太多苦了,真珠?!睂④娻?,“以后辛哥護著你吧?!?/br> 弘這些日子的陰郁和焦躁幾乎是rou眼可見地增長,性情也越發(fā)陰晴不定,眾位接待都避著他,唯恐被抓了泄憤。 可這一月一度的月考卻是躲不過。 紅發(fā)的少年懶洋洋靠著椅子,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冷笑一聲,“這個月更加不成樣子了?;笕说故沁€好,底下的人一個個都混上日子了?!彼囊浑p綠瑩瑩的貓瞳落在青亭身上,涼涼地說道,“青亭大人這個月的業(yè)績也掉得厲害,怎么,把玉樓當(dāng)成養(yǎng)老的地方了?” 琚宛定定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不發(fā)一言。弘掃了他一眼,百無聊賴地擺擺手,“算了,沒意思,連花魁都沒精打采,我看這玉樓八成是要倒了吧。” 等到各位公子撤了,議事廳一片寂靜。酒兒站起身,卻被紅發(fā)的少年叫住了,“別急啊,端肅。這個月還真不是你?!鄙倌甑呢垉貉郾坦饬鬓D(zhuǎn),笑道,“來吧,紅苑大人,自己脫光了去刑床上躺好?!?/br> 酒兒頓了頓,心中納罕,這孩子替我攔了這么多客人,怎么居然還墊底。他轉(zhuǎn)過眼去,看見紅苑站起身來,踉蹌一下,軟著腳坐在刑床上,解了衣服躺著,更覺得不對,紅苑看著倒像是……已經(jīng)受過刑了一般。 紅發(fā)的少年走到刑床的邊上,背對著三個高級接待,分開紅苑的雙腿,取下了那枚罩著陰蒂的金屬帽。紅苑低吟一聲,其余諸人看不到他腿間的情形,只道是弘在撫弄他。 “端肅?!奔t發(fā)的少年坐到一邊,朝酒兒揚了揚下巴,“去磨他,直到紅苑昏過去為止?!?/br> “呃啊!酒兒哥!啊啊啊,不要……”兩處rou花一經(jīng)貼合,紅苑就哀哀哭叫起來,身子酥軟得沒有一點力氣,被酒兒的一口rouxue研磨上來??嗫喟玖藬?shù)日的陰蒂一經(jīng)觸碰,刺激感強烈到讓人頭皮發(fā)麻,更別提給他磨鏡的這一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師兄。 酒兒只穿著半敞的襯衫,露出大半個白花花的前胸,修長的雙腿與紅苑纖細的雙腿交疊,施了力把女xue蹭了上去。紅苑的rouxue還沒有出水,但酒兒的卻已經(jīng)汁水豐沛,粘滑地蹭到男孩紅嫩的xue口,一夾一碾,兩朵秘花的花瓣彼此廝磨,互相吮吸,連里頭紅媚的軟rou都蹭得翻出來一點。 酒兒心知那紅發(fā)的少年不可能輕易讓紅苑熬過,索性速戰(zhàn)速決,想要快點逼著師弟高潮個幾次,早早結(jié)束了這場荒唐。 酒兒擺動著腰肢覆了上去,yin水隨著花xue的吸吮一股一股地溢出來。紅苑的身子確實柔韌稚嫩,腿間的皮膚滑膩膩的,連花唇都軟軟的,被劇烈的廝磨碾得東倒西歪,時不時滑進酒兒水淋淋的xue口,擦出吱吱的水聲。那一粒硬邦邦的小核嬌怯地從包皮里頭探出來,酒兒前后磨蹭的時候就抵著他自己的陰蒂百般擠壓,電打似的舒服。 紅苑的嗚咽聲就沒停過,可是卻好像一直沒什么力氣似的,汗津津的手臂無助地扯著刑床的欄桿,軟綿綿往下滑,被酒兒握住了,壓在床上。他的一雙鹿眼迷離地流著淚,呆呆地望著交疊在他身上的酒兒,喚道,“師兄……” 酒兒轉(zhuǎn)開煙灰色的瞳仁,腰肢款擺,故意用自己的rou珠去磨紅苑敏感不堪的陰蒂。兩顆蜜豆一挨蹭,快意潮水似的襲來,酒兒舒服得渾身直抖,曼聲呻吟,“??!好爽!紅苑的珠兒好硬,又磨到了……啊,酒兒哥,給你弄……呃!”他花xue軟爛,滑溜溜地錯開去,全身的力道都壓在兩顆小核上,生生把紅苑的那顆硬籽擠進了rou里,一時間二人俱是驚聲尖叫,白生生的腿兒抽搐著交疊在一起。 酒兒幾乎是對著紅苑的xue吸吮上去,壞掉似的流著水,狂亂地擺動著柔韌的腰肢,啪啪地擊打在層疊軟紅上頭,根本不能自制。挺直的脊背被過激的快感催垮了,隨著身體的起伏顫動,肩胛突出,好像一直掙扎的白蝶。情欲漸濃,歡悅無邊,前頭也狠狠一抽,在兩粒蜜豆再一次親密無間地吻在一起的時候,猛地噴出一股白濁,濺在紅苑單薄的胸腹上,甚至還有幾點噴到了紅苑紅艷艷的唇邊。 酒兒在高潮的眩暈中垂下頭,俯身吮去了紅苑唇角的濁液,聲音又沙又媚,“紅苑大人,你舒坦嗎?怎么還在哭?”他蜷曲的長發(fā)垂在紅苑白嫩嫩的頸側(cè),撩得人一哆嗦,眼淚落珠兒一般順著圓圓的小下巴滴下來。酒兒慵懶起身,兩xue一脫,啵地一聲,yin水咕嘟嘟漏出來,染濕了刑床上的被單,都是酒兒噴在紅苑腿間的。 紅苑眼神渙散,哽咽著痙攣起來。 酒兒回了神,忽覺不對,伸手在紅苑yinjing上一撈,竟是干干凈凈,紅苑根本沒射。他心下不安,手指并攏,往那口嫩滑的花xue里一探,入口是水淋淋的,俱是酒兒自己噴的yin水,再里頭卻只是微微濕潤,媚rou碰都碰不得,一挨就抽搐起來,夾著他的手指只知道亂纏亂絞。 “紅苑?你怎么了?”酒兒只覺得他沒到,手指壓住軟爛的花心,用上水磨的手段揉捻推按。照說紅苑體內(nèi)如此動情,必定是忍耐不得的,誰知來回撫慰了幾下,紅苑卻只是一味抽搐哭叫,連聲音都啞了,小腹繃得死緊,yinjing直挺挺的翹著,壞掉似的吐著清液,臉上的潮紅看著嚇人,眉毛緊緊地擰著,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呃啊??!不啊……饒了我!好酸……我到不了!酒兒哥我到不了啊……”紅苑的左手本來被酒兒牽在手里,卻軟塌塌地脫了力,滑落道床上,痛苦地撓著床單。酒兒忙住了手,喚道,“紅苑?紅苑!你怎么了?” 紅苑白生生的身子在床上無力地彈動了兩下,眼睛終于堪堪聚焦,嗚咽道,“呃啊……到不了,我高潮不了……好痛苦……啊!” 酒兒的身體還覆在紅苑身上,柔軟的手臂本來要撫摸他的臉頰,卻僵住了。他轉(zhuǎn)過頭,冷冷看向一邊面無表情的紅發(fā)少年,“他怎么了?!?/br> “端肅這個樣子,才像是你原本的模樣?!奔t發(fā)的少年冷眼看著紅苑在高潮的夾縫中掙扎,卻怎么也解脫不得,惡劣地瞇了瞇眼睛,“他打了高潮阻斷劑,無論怎么刺激,都只能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永遠越不過去。”弘隨手拿了一只震動棒在手里玩弄,細細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摁住了塑料制品那逼真的guitou,“他已經(jīng)熬了兩天了,怎么,你的小后輩沒找你訴苦嗎?” 兩天。 如此敏感,剛剛調(diào)教過的身體,在兩天的接客中沒有一次能達到高潮,就算紅苑每天只有一位客人,那也……不,酒兒想,這個紅發(fā)的畜生,既然把高潮阻斷劑注射到紅苑的身體里,就不可能只是放著他不聞不問的。 “酒兒哥……”紅苑漸漸從高潮的臨界點上緩下來一點,低聲喚道,“我……我沒事,不用管。” 酒兒看進紅苑濕漉漉的鹿眼,一時竟做不得聲,任憑紅苑細膩的腿根夾了夾他,嘆道,“來吧,酒兒哥弄我,怎樣我都是快活的。” 可是快活是真的,苦楚也是真的。甚至越是快活,越是分外苦楚。紅苑只覺得細細密密的快感隨著酒兒軟糯的rou花起伏不斷攀升,被晾了數(shù)日的陰蒂只是輕輕刮過,就酸麻得好像浸透了醋汁兒,銷魂噬骨地爬上脊椎。他隔著茫茫的淚幕,仰視著高高在上的酒兒,即使是這么yin靡的時候,即使是在情欲里沉浮、白花花的rou體毫無廉恥地滾在一處,酒兒的脖頸也是那么修長挺直,灰色的眼睛浸透了媚色,卻依舊清潤清亮,好像天上的星星。 真美。 紅苑看著酒兒揚起下巴,細密的汗珠順著弧度優(yōu)美的胴體蜿蜒而下,落在自己被腥臊沾染的身體上,像一根引線點燃了他體內(nèi)的渴求。只是快感的火花燒灼得如此熾烈,卻無論如何也翻不過那道被阻斷的閘門,只能在精關(guān)和宮口層層疊疊地堆積上去,酸痛得好像萬刀剮過,焦渴永遠沒有止境。 軟爛的rou花親密地廝磨著,企圖吞噬跟自己挨蹭的另外一朵秘花,擠壓時滑膩膩地泛著沫子,力氣大了甚至能把一半的花唇吞到rou道的淺口,酥癢酸麻,快活得直打哆嗦。酒兒幾乎是啜泣著按住紅苑不住抽動的腹部,前后聳動著把自己的rou花往身下的東西上蹭,體內(nèi)酸麻得想要化成一灘yin水,偏偏又爽利得腰腿都酥了,根本停不下苦悶的廝磨。他知道紅苑又要支持不住了,那雙凝望著他的鹿眼漸漸渙散了,嫩白的腿根幾乎一直在彈跳,手下的腹部不再柔軟,繃緊了痙攣,嘬著他的那張xue也抽搐得厲害,這樣都高潮不了,不知道體內(nèi)要難過成什么樣子。 “紅苑……”酒兒終究是撐不住,又是一個激靈,女xue的xue口蹭得紅浪翻出,被那對抽搐的花瓣刺激到了極處,又是一股水箭澆在紅苑腿間,陽物也噴出了一灘jingye,浸得紅苑胸腹間水光琳琳,倒像是潑了一層亮漆。 紅苑咬著牙悶哼,在臨界點上翻騰了幾次,底下酸痛得刀剮火燒似的難受,連掙扎彈動的力氣都沒了,軟攤在刑床上哆嗦。正苦苦熬著,臉上忽地一熱,昏沉間看見酒兒正俯身看他,眼睛里含著一層水霧。 紅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片黏膩腥臊,反射性地瑟縮了一下,下巴一收,忽地一滴咸咸的水珠滑進了他咬得鮮血淋漓的嘴角,他怔怔地長大了眼,伸手去碰酒兒的眼睛,“別哭?!彼穆曇籼撊醵粏。拔覜]事。” 我沒事。 弘霍然從椅子上起來,青亭一驚,想要攔他卻已經(jīng)晚了,那紅發(fā)的少年從刑具里頭抓出一根長鞭,攥在手里頭,一雙貓兒眼猙獰地瞇著。 “我沒事。” 樹影斑駁,大哥哥用溫暖的手撫摸著他的頭,放下褲腿擋住了腿上的傷痕,“你以后可不能這么毛手毛腳的了,要不是我替你擋了一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摔壞了怎么辦?!?/br> “小琛哥哥,我再也不敢了。”男孩還沉浸在從樹上跌下來的恐慌中,“幸好有小琛哥哥在,什么時候都會幫我的。” 年齡大一點的男孩子用漆黑的眼珠望著還不懂事的小男孩,嘆息一聲,從包里摸出兩個彈珠塞給他,“別怕了,我不是來救你了嗎。這個給你,拿去玩?!?/br> 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容易被玩具吸引注意力,他轉(zhuǎn)動著亮晶晶的彈珠,吸著鼻涕笑起來,“真好看,這就是故事書里面的珍珠嗎?好亮啊,跟小琛哥哥的眼睛一樣亮!” “嗯?!毙¤∮杂种梗兄粗泻⒏吒吲d興的樣子,笑了笑,“是,是珍珠,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子?!?/br> 你騙我。 那么痛。那么痛,那么痛! 那么痛的時候,你在哪兒呢!你不是說會救我嗎? 不,我不需要你救。我的爸爸最愛我。我愛我的爸爸。我過得比你好。 血,驚叫,碾壓的聲音尖銳可怖。 紅發(fā)的男人倒在血泊中,狀如惡鬼,“弘兒,替我報仇!是秦家的人……是秦翔……” 玻璃珠被碾成粉末,懸浮車里,那個常年被幽閉在玉樓的“母親”被卡在扭曲的車身里,把他推了出去,“走……走!弘,別聽那個魔鬼的話!別回去玉樓!去找對你好的人!走??!” “對我好的人?”紅發(fā)的少年踉蹌一步,回頭看向自己名義上的母親,甚至沒有任何想要施救的舉動,聲音平靜到毫無波瀾,“您在說什么啊,最愛我的,不是爸爸嗎?” 可惜我的珍珠沒了。 弘萬萬沒有想到,攝政官大人“體恤”,特意送到玉樓來的秦氏獨子,居然是那個被貴人領(lǐng)養(yǎng)的小琛。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那個渾身是傷的人從醫(yī)療倉里被拖出來,看著他的臉。 我的珍珠沒了,你來做我的玩具吧。 弘瞇起眼睛,勾起嘴角,注視著真珠生無可戀的黑眼睛,“琉璃鐘,琥珀濃,小槽酒滴真珠紅。你從今天起,就是真珠了?!?/br> 可惜我的真珠沒了。 啪! 一道鞭影破空而來,直直地打中紅苑的額角,立時就是一到血rou翻卷的紅痕,紅苑驚呼一聲,被打得偏過頭去。 酒兒反應(yīng)不及,眼睜睜看著俊俏的男孩臉上綻開一道慘烈的傷痕,轉(zhuǎn)頭怒視手持長鞭的弘,“你做什么!” 弘的臉色非常陰沉,死死地盯著紅苑的眼睛,“沒事?好啊,真是好!”他不知為何渾身顫抖,手里緊緊地握著鞭柄,好像沒聽見酒兒的質(zhì)問,恨聲道,“端肅,你愣著做什么!我讓你磨他,直到他昏過去為止!你磨?。 ?/br> 酒兒氣得渾身發(fā)抖,起身從紅苑身上下來,腳下一軟,扶著刑床站住了,嘶聲道,“弘老板,他怎么惹了你,你——??!” 劇烈的痛楚從體內(nèi)炸開,控制器釋放了殘酷的劇痛,直接作用于神經(jīng)。弘關(guān)上控制器的開關(guān),酒兒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只余下喘息的力氣。 “酒兒哥……弘老板,您整治我就是,隨意動用控制器,只怕先任老板不是這么教您的吧!”紅苑勉力起身,卻坐不起來,跌落在地上,就倒在酒兒邊上。酒兒聞言一陣,悚然看向虛弱的男孩。 弘的眼睛幾乎是在冒火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鞭子,紅苑擋著酒兒,光著身子生生受了,肩胛一片血rou模糊,又被扯著胳膊拖起來,一腳踩在胸口。 “你舍不得你端肅師兄難過,就故意激我?!奔t發(fā)的少年咬著牙,恨意一字一句地從嘴里擠出來,“可以,今天我就讓你試試,你真珠前輩嘗過的手段?!?/br> “啊啊啊!難受!不啊啊啊!讓我去!讓我去??!” 凄厲的慘叫從蛇棺中傳出來,酒兒咬著牙,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那口密閉的棺材劇烈地震動,然后震聲漸漸小了,哭聲嘶啞低落下去,只余下絕望的低吟。 青亭擺著臉跪在紅發(fā)少年腳下,低聲道,“老板,紅苑年紀小,不懂事。他一向很乖的,您饒他一回吧?!彼痤^,透過鏡片,看見琚宛仍端坐在椅子上,沖他微微搖了搖頭。 青亭不解,只低頭跪著,冷不防被弘一腳踹在心口,痛得冷汗都出來了,又驚又怒,盯著紅發(fā)的少年喘息。 “年紀???”弘冷笑一聲,“你也年紀小嗎!滾出去!”青亭咬咬牙,并未起身,兩個小仆躬身過來,將他和酒兒攙了出去。琚宛閉了閉眼睛,等他們都走了,獨自走到蛇棺跟前,跪在了弘的腳邊。 紅發(fā)的少年撇了花魁一眼,聲音嘶啞,“罷了,你把人放出來吧?!?/br> 紅苑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意識,軟青花劇烈的催情效果把他折磨得渾身紅潮遍布,偏偏不得高潮,女xue和yinjing充血紅腫,臉上又是血跡斑斑,凄慘無比。 琚宛全程沉默,替他打了解毒劑,吧人扶進醫(yī)療倉中,著小仆抬走,然后又沉默地跪在了弘的腳邊。 “那時候的人,只剩下你了吧?!焙氲吐暤?,眼睫垂下,貓兒似的雙眼有水光一閃。 “還有阿音,不過前幾日也走了?!辫⑼鹇曇舻腿幔豢|金發(fā)從腦后滑落,垂在臉側(cè),“我也會有那一天,到時候老板還要找誰呢。玉樓就是這樣的地方?!?/br> “呵。你該是最恨我的一個,可是還記得爸爸的,偏偏只剩下你了?!焙胧諗苛松裆?,深深地看了琚宛一眼,“花魁大人,你要想好啊。” 琚宛垂眸跪著,直到不知過了多久,弘關(guān)門出去,他才抬起頭,慢慢起身,轉(zhuǎn)身望向窗外繁華的首都夜景,美麗的藍眼睛閃過一絲迷茫。 紅苑從醫(yī)療倉里坐起來,仍是覺得胸口發(fā)悶,渾身無力。翠笙把他從里面扶出來,遞了杯水給他。 “多謝。”紅苑捧著杯子啜飲,聽見翠笙低聲道,“你再這樣故意激怒他,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注意你的言行?!?/br> “青亭哥哥傷得怎么樣?” “青紫了一大塊?!贝潴蠂烂C地看著他,“青亭身體從來不好,因為你的事情已經(jīng)傷了不止一次了。我們跟你不一樣,沒過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從一開始就在泥里頭打滾。我愿意幫你,但不能讓你一次一次把青亭攪進去——” “若是可以出去呢?”紅苑聲音壓得很輕,翠笙卻聽見了,一把握住紅苑的手腕,快速低語,“慎言,你別以為你做的這些事能逃過他的眼睛,你以為激怒他就能尋到他的錯處了嗎?用這種方式吸引他的憤怒,我們不需要你這種幫法!你看看阿音是什么下場,真到了那個地步,你——” “無所謂。只要你還站在他們的對立面,就是我的盟友?!奔t苑蒼白著臉靠著醫(yī)療倉站著,圓圓的小臉在陰影中竟有了一種決絕的輪廓感,“我只想讓酒兒哥離開這里,這是我唯一的愿望。” 翠笙安靜了片刻,再開口時聲音里的惱火和焦灼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nongnong的疲憊,“你這個樣子,簡直就像走了的琚羽?!彼麌@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玉樓幽深的走廊,“你那天在刑室,到底對老板說了什么,他居然給你用了那么大劑量的高潮阻斷劑,根本不顧你的死活。怎么感覺他這幾天瘋得格外厲害?!?/br> “我告訴他,先任老板從來沒有愛過他?!奔t苑短促一笑,“我把他的肥皂泡戳破了。” 真珠從倉庫回來,到了家門口卻頓了一頓,從門上扯下一張便條紙,上面的字跡筆挺剛健,“琛,給你定了營養(yǎng)餐,六點二十送到。記得吃藥。你的追求者,辛?!?/br> 真珠撓撓頭,把便條紙扯下來,忍不住低頭一笑。 第二天,趙辛坐在李家的院子里,李煥華手里端著一杯咖啡,半睜著一雙狹長的鳳眼,靠著椅背聽自家的表弟訴苦。 “煥華,我也沒寫什么啊,回家一看,門上貼了個便條,說我rou麻,讓我以后發(fā)短訊給他,不要再留字條?!壁w辛翻開一個嶄新的記錄本,一邊擺弄里面的便條,一邊抱怨,“你看,他說:‘趙先生,便條rou麻,請發(fā)短訊。趙琛?!业奶炀嚯x感都從紙上溢出來了啊?!?/br> 蕭虎憋不住笑,輕咳一聲。 李煥華眸光一轉(zhuǎn),看了看蕭虎止不住抽動的嘴角,“喉嚨干就多喝水。”他摘下手套,骨骼分明的指節(jié)敲了敲咖啡杯的襯碟,問道,“阿辛,你到底說了什么rou麻的話?” 趙辛一想起真珠,又忍不住心頭發(fā)熱,“就說的正事,然后關(guān)心了一句。我怎么知道?!彼匆娛捇⒆匀欢坏啬闷鸬由系目Х龋嬃艘豢?,忍不住道,“小、蕭秘書,這一杯是煥華喝過的,你拿錯了?!?/br> 蕭虎露齒一笑,兩顆小虎牙雪白雪白,黑眼睛若有若無地落在李煥華的指尖上,從容放下咖啡,“哦,是嗎?!?/br> 李煥華隱隱一笑,疏離的眉眼在陽光下柔和下來,隨口問道,“所以你說了什么關(guān)心他的話?” 趙辛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莞爾,“我說,‘記得吃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