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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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qū)車趕回家的時候,大雪還沒有停。 曾經(jīng)幸福喜悅的開端,似乎已經(jīng)被漫天的痛楚回憶完完全全覆蓋住了。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不再去故意想起那天。 此刻被勾起傷口,李慕笙只覺得胸膛那原本已經(jīng)死了的心口痛得發(fā)抖。 家里很溫暖,根本不會受到外面風(fēng)雪的任何影響。 除去管家和傭人,家里只剩下他和簫景。 傭人為他接過外衣,他冷著面容,吩咐別的人今天早點(diǎn)離開。 接著上樓去,推開了那間為簫景準(zhǔn)備的房間。 簫景穿著冬日里的睡衣,坐在床邊正在翻看著什么,房門驟然被人打開,驚得他手上的東西差點(diǎn)掉下去,他連忙將那本小冊子藏在了書桌其他的書本里。 看到李慕笙的時候,他有些僵硬。 李慕笙冷著臉,似乎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來自嚴(yán)寒冬季的冰冷,不近人情。 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簫景愣在了床邊,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他害怕極了李慕笙這般模樣,眼睛里什么感情都沒有…… “愣著做什么,脫衣服?!彼鬼嵕?,聲音冷的跟冰渣一樣,“聽說高燒的人,身體里面更舒服,我想試試?!?/br> 簫景愣住了,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仿佛不明白李慕笙在說什么。 他這一副懵懂不知的樣子,更加勾起了李慕笙的怒火。 “聽不明白?!”似乎是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一字一句仿佛想要將簫景咬碎,“我要cao你,這樣懂了嗎?難道一定要說的這么露骨你才有反應(yīng),你是不是賤?!” 他直接將僵硬著的人推到了床上,這人的睡衣寬寬松松,褲子隨便一扯就脫了,露出的是一雙修長的腿,李慕笙的眸子里帶上幾分欲望,他托了托簫景的腰,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俯下腰,昂揚(yáng)的欲望就要刺入簫景的身體里。 簫景僵硬的厲害,他仿佛一只被捉住后頸的兔子,被李慕笙這樣壓制著,動都不敢動,李慕笙有些不滿意他的生澀,他撩起他的睡衣,想要把他的衣服全部剝下來。 可才撩起一點(diǎn)點(diǎn),就看到簫景的腹部和腰間全然是紫青傷痕。 李慕笙愣住了,他原本粗暴的動作全然停下,視線凝固在簫景的傷痕處,好半天了才遲疑著伸出手,小心翼翼觸碰了一下,“…………怎么弄的,這些?!?/br> 傷痕很多,青青紫紫的留在他的腰腹上,似乎是被人用力掐住或者壓下去才有的於痕。 李慕笙當(dāng)然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的手筆。 他雖然對簫景粗暴,但是絕對沒有對著他的腰腹這么用力的掐弄過。 簫景被他冰涼的手指觸到,本能地顫了顫,“那天,在云巔…………” 他的聲音有些小,可李慕笙聽的清清楚楚,一瞬間只覺得如鯁在喉,難受的不行。 他想,應(yīng)該是那時候簫景被從包間拖出去,那些人在他腰上用了力。 李慕笙想起那時候的場景,只覺得心里被什么壓著似的,他原本一腔的怒火突然就沒有了,他直起身體,將簫景被拖到一半的褲子穿上,又將他的睡衣扣好。 簫景全然愣住了,他被李慕笙抱進(jìn)了軟軟的被褥里,半張臉躲在了下面,只露出了眼睛,那眼睛里帶著幾分疑惑,又柔軟地像是小鹿一般,他問,“你……你不做了嗎?” 說完他又后悔了,趕緊垂下眸子,不敢再看李慕笙。 為什么要問這句話……他后悔地腸子都青了。 這句話好像是自己求著李慕笙上他一樣………… 本來李慕笙就覺得他生性yin賤……此刻,或許更加認(rèn)定了這個事實(shí)。 簫景難堪地閉上眼睛,恨不得把自己悶死了被褥里。 可李慕笙什么都沒有說,他看了看床頭放著的退燒藥和溫?zé)岬乃嵕皠倓偛懦粤怂?。于是他脫了衣服,睡在了他的旁邊?/br> 簫景的身體僵硬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李慕笙微微抱著他,和他睡到了一個被子里。 “閉眼,不然我就真的不讓你睡了?!彼吐曂{道。 簫景馬上乖乖閉了眼睛。 看到他這么聽話的樣子,李慕笙那顆已經(jīng)堅硬如石頭的心居然在一瞬間有些柔軟。 簫景的眼睫還有些發(fā)顫,閉著眼睛的樣子,和多年前一模一樣。 他絲毫都沒有變。 李慕笙看了一會,才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他想休息了,他覺得好累。 如今和簫景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