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修羅場蛇cao雙飛兩小受互相磨rutou和下體
書迷正在閱讀:背叛愛人的大美人、軟甜王子的和親之路、蘋果gl、公子多情(高H rou文 np)、被馴養(yǎng)的狗(1v1,雙)、各種合集,雙性,NTR,luanlun,走腎、春色欲琉(純rouNPH)、吃軟飯的學問(總攻)、女尊綠帽妻主、蟲族之違禁
且說言淼,過關斬將,歷經(jīng)七七四十九難,暫且不說。 而后得到這秘境境靈的承認,得到了一個法寶,名曰“靜心鈴”,只要稍稍搖動那么一下,里頭蕩漾出的金色音波便可讓法寶主人得以清醒靜心,故而得名。 當他一身狼狽的走到這塊祭壇,眼前看見的便是那巨蛇同人交纏取樂的yin靡場景,言淼決計是不相信這會發(fā)生,遂搖了搖鈴。 眼前哪里還是什么巨蛇,這分明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fā)的洛尋,哼哧哼哧cao弄這個陌生青年。 這才有了兩人一蛇當面對峙的尷尬場面。 言淼一如既往黑著臉,出言諷刺道:“......這么快就有了新姘頭,我倒是小瞧了你?!?/br> 有那么些心虛的洛尋倒是想說些什么,張了張嘴,卻是喉嚨干澀,半晌蹦不出一個字。 只有郁元,頗為淡定——淡定地整理好自己的外衫,淡定地繼續(xù)上上下下恩恩啊啊,絲毫不把疑似原配的男人放在眼里。 尷尬的洛尋從蛇嘴里冒出幾個字:“言淼......你來了......要......要一起嗎!” ——啊啊??!洛尋心里頭那個小人快抓狂了,這簡直是最糟糕的場面,什么老攻在外偷吃卻被老婆捉jian在床,結(jié)果老攻邀請老婆一起快樂三人行? 這就是最三流的小話本都不敢這么寫啊,怎么自己就不用腦子,隨便亂說呢? 洛尋已經(jīng)想象到下一瞬,言淼會拔劍斬妖,將他這蛇頭孽根盡數(shù)斬斷,而后冷漠收劍歸鞘,伴著西風黃沙,背后是自己鮮血四濺渾身抽搐地悲慘模樣。于是,這下身剛剛還興起地大力抽插挺動,現(xiàn)在漸漸放緩了下來。 這時候,最為平靜的反倒是被兩根棒棒cao著的郁元,感受到屁股里的大家伙突然失了勁頭,這讓還沒徹底釋放欲望的他有些不忿。 腸道深處因為這妖蛇的yin液現(xiàn)在還麻癢難耐,身前挺立的欲望還往外滴著愛液,全身上下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被汗和黏液打濕,白凈臉蛋好似火燒一般灼熱,不用看就知道羞恥著漲紅得徹底,可是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現(xiàn)在卻在走神,這讓他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又羞又惱的郁元像是要將這人的魂拉回來似的,一不做二不休,便有意識的控制下身小rou嘴猛地一吸,柔軟火熱的腸rou更是心急地蠕動吮舔著兩根巨物,嘴里頭更是發(fā)出更為甜膩的喘息和呻吟:“哈啊——!......你......給我專心點!......哪有......同人歡愛還......還......走神的道理?” ——這呻吟怕不是要特意刺激言淼似的。 洛尋尚未回應,言淼卻朗聲呵斥,道:“哪來的sao浪蹄子?” “怎地?......我同他可是男歡男愛,如魚得水,是真心換真心,你又是從哪里來的?”郁元輕描淡寫地回應著,邊用著閃著銀藍色光澤的牛毛針抵在洛尋的鱗片縫隙間,尖銳鋒利的視線掃過洛尋微微怔住的豎瞳,眼睛像是會說話般顫抖著眨了眨。 而后,摸上了被自己屁股包裹住的兩根蛇鞭,輕輕拍了拍叫洛尋退出去,“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分你一半......畢竟我也只是想緩解這催情的yin毒,并不愿意同人起沖突?!?/br> “來吧......” 郁元瞇起雙眸,將洛尋那兩根沾著自己屁股里愛液的roubang和上頭那綻開的粗大冠狀頭像是展示什么器物那般讓言淼看。 “你......也很想要不是嗎?” “哼——!”言淼只是不屑地扭過頭去。 “哈啊......恩......嗯!”這廂郁元也就不管他了,自顧自就將另一根火熱性器塞進自己屁股里,他該做的也都做了,現(xiàn)在還是早早結(jié)束自己這邊的戰(zhàn)斗才是最好的,隨后在自己就著這roubangcao弄自己的一個起身,毫不意外看見黑臉言淼踱步上前握住了洛尋另一根性器。 信手招來一束水柱,將這根性器左右上下都清洗一遍,言淼這才松了口,說道:“哪里沾的sao水,我可是要幫你洗一洗......” 洛尋很生氣,非常生氣。 他覺得這兩個人當著他的面達成了一種協(xié)議,而他本人居然只能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維持表面平靜,并且“和和睦睦”一同借著他的兩根性器爽起來,順便再補充一句,言淼那水柱冷冰冰出現(xiàn),將他那敏感的性器沖洗的有些疼,可是他也不敢說些什么。 ——難道,我才是被排除在外的那個? 他怎么都覺得不對勁,小話本里是不是有這么情況......什么美艷老婆遇上女扮男裝的英俊小生,正巧這“英俊小生”對漂亮女人也感興趣,二人一拍即合便拋棄了這苦命丈夫,私奔去也。所以他是這個苦命丈夫嘍? 越想越生氣,并且一股子悲涼油然而生。 可是傷春悲秋并不能讓他滿足這兩位爺,當他被兩人,兩種不同的威脅眼神注視之時,他只能悲憤地開始挺胯動腰,誰叫他打不過他們呢? 只能化悲憤為動力了。 整個健壯蛇身開始扭動起來,只是為了他能夠更方面cao這兩個浪貨,蛇尾在他們毫無準備之時便迅猛敏捷出擊,一擊即中,將郁元和言淼都牢牢卷了起來,而后洛尋才將自己的兩根寶貝一人屁股里喂一根,只叫他二人同時被這猛然襲擊驚喘出聲:“洛尋?......在搞什么?” 哪怕言淼并沒有潤滑,現(xiàn)在也由不得他反抗,誰讓他半道中突然強勢插入這件事呢?盡管不是他本意想要來到這個祭臺,洛尋渾然不在意,哪怕言淼是無意間經(jīng)過這里,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他來了,這就夠了,所以他要用自己這根粗長性器狠狠教訓教訓他! 言淼自從進了這秘境便不曾和洛尋做過,后xue又是干澀又是緊致,像是被強大的修復力回復到了處子狀態(tài),所以被強制侵入的時候,言淼整個人都被劇痛折騰地蜷縮成一團。 只能從嗓子眼里飄出一兩聲疼痛的喘息和咳嗽:“哈啊......呼......疼——!洛尋......你慢點......洛尋......我......我受不了!” 然后被狠狠地明確地撞上敏感凸起之時,慘呼便成了嬌喘。 可是洛尋又不會放過他,言淼的示弱只能換來更加粗暴地對待——更加努力的挺腰,用著水蛇腰,配著公狗的沖刺力度,拼命責罰著那張抗拒的小roudong,只將這奮力收縮地roudong玩得不再緊致,腸rou也崩潰似的癱軟痙攣。 當然這里洛尋也不是沒分寸,他cao弄過言淼這么多回,只要每次往rou壁深處稍微深點的地方撞,這rou壁就像是被調(diào)教好的熟女自然就往外分泌愛液和yin水,方便他更劇烈地cao弄。 而言淼也只是開始被進入時疼痛,適應之后,他就像換了個人,張開那雙rou欲紅唇,舌尖輕輕向外伸出去,無意識地舔著自己嘴角因為合不攏而流淌的津液,完全沉浸在rou欲旋渦中,無論洛尋要求什么,言淼都會乖巧照做。 這邊洛尋是刻意整治言淼出氣,性器也是胡亂頂撞著玩,郁元也就只能包容這家伙的不安套路出牌,自食其力。 也多虧郁元被cao弄半晌,屁股早就被兩根蛇鞭cao松了,所以,這次被一根性器玩弄倒是游刃有余,除了意料之外的......洛尋生氣時力氣會變得特別大,所以他被cao熟的屁股都快被頂穿了。 “嗯......唔——!”所以他只是低聲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慢慢撅著屁股去含那性器,讓亂撞的性器頂自己最歡喜的凸點,被蛇鞭頂部那又大又硬的冠狀頭穿刺到敏感,讓他舒爽萬分,甚至腰身都忍不住得顫抖戰(zhàn)栗,腳趾都爽到繃緊。 而那松松垮垮的rou壁因之前快速且劇烈的摩擦而發(fā)熱紅腫,卻還是固執(zhí)地想要包裹住闖進來的性器,盡管腸rou都被玩的爛熟,自身的抗拒和蠕動都被減弱到最低。過多的愛液腸液和洛尋射進來的白濁混合著從交合縫隙間被推動著擠出去,甚至小腹鼓脹著都是被洛尋射滿的種子,可是蛇類的yin毒就是消弭不下去。 郁元頭疼地嘆氣:“唉......”,這到底如何是好...... 誰承想,這時變故突生。 洛尋像是要出精,兩根rou杵便加了倍的脹大和堅硬,就連那冠狀頭也像是裹上一層鱗片,變得冷硬異常,像是要將層層疊疊的腸rou搗個稀碎。 這自然讓好不容易適應了的言淼和郁元苦悶難當,不只是這兩根性器變得難以捉摸,抽插力度像是要把他倆的屁股蛋給擠扁,蛇鞭根部的無機質(zhì)鱗片像是兩雙粗糙大手隨著每次進入使勁抽打在白花花、嫩生生的臀rou上。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制住他們的蛇身和蛇尾也開始收緊,軀體蠕動著將他們倆給緊緊到一起——臉對臉、面對面。 誰都知道對方是被同一條蛇在cao弄,同樣是漲紅臉蛋雙眼含淚的yin蕩模樣,被狹小空間逼迫著對視,就連白嫩結(jié)實的胸rou和挺立的嫩紅乳尖也都恰好對上,下身挺立勃起的性器也時不時會碰撞到一起,也許彼此的黏液都沾到對方身上了。 這,讓兩人尷尬極了,紛紛別開腦袋。 可是洛尋那漸漸發(fā)狂的抽插戳刺,對于敏感點密集的攻擊,快感有如滔天大浪,他們便是那一葉浮萍,只能隨波逐流,沉浸欲望,更何況雙手必須牢牢把握住洛尋的鱗片,才不至于在性愛中被狼狽地甩出去。 他倆都不得不挺直腰板,昂著腦袋發(fā)出甜膩的叫喚,愈發(fā)泛紅的臉頰和繃緊到抽搐的大腿根,這是要高潮的前兆......而胸前紅果和下身勃發(fā)的欲望更是隨著兩根不同蛇鞭的抽插前后次序而上下交錯摩擦,像是發(fā)情的母貓在互相磨蹭著減輕體內(nèi)的燥熱渴望。 兩個人卻默契的咬住自己的衣裳不想在對方面前丟面子,卻終于在連續(xù)數(shù)十下戳刺敏感凸起后,言淼和郁元一前一后交了精,爆發(fā)出來的半透明濁液可不受兩人的控制,蹭到了彼此身上,壓抑半天的嬌喘和呻吟這才漏出了聲響。 洛尋也借著兩個人夾緊的腸rou,將那泡蛇精交代在熱情吸吮著roubang的內(nèi)壁上,就像是在責罰腸rou的放蕩和yin靡讓roubang不得不繳納給他們jingye。 ——這大概就是齊人之福吧,也不算虧?如果這時候洛尋是人形,他一定會摸摸自己的鼻頭......自己的鼻尖怎么熱熱的?這是自己的手? “恩??”隨后洛尋驚訝地喊出聲,“變回來了......” 而后幾個人卻像是被什么托浮著慢慢落在地上。 “......是變回來了,除了——”偷偷將臉上哭泣淚痕和高潮時流下的津液抹去,言淼這才注意洛尋變回了那副順眼的樣子,只是自己肚子里被大量jingye射進去而鼓脹的幅度還在,抽搐痙攣腸rou被液體填滿也做不得假。 郁元也是強裝淡靜,表面一副風輕云淡,劫后余生的喜悅,卻背過手去按了按合不攏的roudong,發(fā)現(xiàn)不頂用,那些愛液還是在往外歡快地滴著,便摸了塊碎布料堵塞在那塊,防止這白濁濃精沾濕衣物。 暗暗在心里咬咬牙,這布料居然這么僵硬,磨在紅腫rou壁和肌rou上生疼...... 也幸虧各種液體過多,很快將這塊布料打濕,甚至有繼續(xù)往外滴水的趨勢,郁元打算速戰(zhàn)速決,清了清嗓子趕忙說道,“我們已經(jīng)回到了之前的汴州,我的傳令符有了回應,所以......” “那就......有緣再見?” 真到了分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只是陌生人,除了有些過界過激行為,可是大丈夫又不同于小女子,哪有什么負責不負責的概念......說不定郁元殺了他的心都有,想到這里洛尋又有點喪氣。 一身狼藉的郁元點頭示意,抱了抱拳,這才施施然用了飛行法寶飛舟離去,扔下句:“后會有期。” 話音剛落,人已經(jīng)在數(shù)十丈開外了。 ——至于為什么是飛舟而非飛劍,郁元表示他腿軟站不穩(wěn)。 礙事的人走了,該是清算總賬的時間了,言淼咧起嘴角,只是這笑容更顯得僵硬,道:“......現(xiàn)在,讓我們來解決一下遺留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