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秦湛的洞房(上)微h
秦湛倚在架子床的雕花欄桿邊上,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與她飲下交杯酒后,喬音音便離開了床榻,獨(dú)自走到屏風(fēng)后的軟榻上坐著。 房內(nèi)紅燭搖曳,他從屏風(fēng)的縫隙中靜靜的打量她,今夜的她為他點(diǎn)上了妝,取下了滿頭珠釵后,更顯的眉目如畫,姿容秀麗,燭光映照在她半面的臉頰上,火光輕輕隨風(fēng)搖曳,暈染出忽明忽暗的紅暈,映的唇上的口脂瑰麗明艷,與她溫婉清麗的面容卻又是如此的和諧,在清冷的夜色中有說不出的魅惑動人。 昨晚已有教徒交給他一卷行房圖,里面男女糾纏的圖畫栩栩如生,看的他面頰緋紅,忍不住緊緊捏著那一摞畫卷,雖羞怯,但他還是一字字仔細(xì)研讀,銘記在心。 秦湛盯著她靜止不動的身影良久,直到自己率先沉不住氣,微微皺起眉頭,起身走到銅鏡前,取下頭上的金冠,滿頭青絲流瀉而下,柔和了略顯凌厲的五官,一身冷紅的喜服被他掛在屏風(fēng)上,內(nèi)里的褻衣仍是紅的耀眼,這些事本該是他的妻主來做,而事實(shí)上他被她冷落在側(cè),連一絲言語上的撫慰都不肯給他。 喬音音今晚是想把他晾在這,與明著羞辱他有何分別,他擰著眉,五指漸漸合攏,他不會給她這個機(jī)會的,既然娶了他,就別想如此待他。 “你一直坐在這干什么,把手給我,我?guī)慊卮采闲菹??!彼斐鲆恢皇?,便要攥住她的葇荑。 但被喬音音躲開了,她把手藏在身后,頂著他逐漸冷凝的目光,偏過頭去,道:“我今夜就在這睡了?!?/br> 秦湛臉色驀的一沉,冷聲道:”你這是何意?是不是覺著娶我一個邪教之人,委屈你了?” “不是的?!彼廾澚祟?,小心翼翼的回道,“是我不習(xí)慣與人同眠?!?/br> 他笑了笑,坐在她的身側(cè),將她身后藏的那只手抓住,扣在了掌心:“我也不習(xí)慣,但我們今后是要過一輩子的,無論怎樣都要適應(yīng)?!?/br> 喬音音的身上透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藥香,定是脂粉味與她本身的藥香混合在了一塊兒,他用力的嗅了幾口,便有些心猿意馬,微微側(cè)著身子,貼緊了她。 男人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邊,似乎愈來愈熱,喬音音心下慌亂,忍不住默默叫著浮云的名字,期待她突然出現(xiàn)把她從這里解救出去。 可是那個女人沒有給她任何回應(yīng)。 “也是,你眼睛不好,這寬衣解帶的事,還是讓我來服侍你。”秦湛微微一笑,手指伸向她系在腰間的衣帶,卻被她抓住了手腕。 她隱忍不住,終是開口道:“我覺著這樣的大事,人生只有一次,你應(yīng)該留給自己的喜歡的人?!?/br> 他心頭一陣火起,修長強(qiáng)健的身軀猛地覆在她的身上,將她壓在了軟榻之上,兩手抓過她的手腕緊緊鉗在她的頭頂,冷冷道:“我已嫁給你,身子和心自然都是你的,可你偏偏要把我推給外人,還是你巴不得我紅杏出墻,令我名節(jié)敗壞,好趁機(jī)休棄我?!?/br> 還是她想讓顧修炎來羞辱他,讓他背負(fù)上luanlun的罵名。 喬音音窒悶不已,他本來就會爬墻,現(xiàn)在說的信誓旦旦,以后他做的那些事,武林中人皆知,他根本就是個不在乎自己的名節(jié)的人,一心只有顧修炎,哪里用得著她休了他,若他還是個完璧之身跟了顧修炎,以后與司塵雪爭寵也不會落于下風(fēng)。 “你放開我!”她也生氣了,自己好心好意替他著想,反而落得里外不是人,柔柔的語氣難免加重。 秦湛一怔,眼中劃過一絲屈辱之色,兩人新婚之夜,便鬧得如此不和,心中一酸,越想越氣,在她雪白的頸上重重一咬。 “啊!”喬音音疼的一激靈,一腳踢開他,摸著濕漉漉的脖頸,那里刺疼不已,必定被他咬破了皮。 “你成親的晚上鬼叫什么?”浮云的聲音從腦海深處傳來。 “秦湛非要與我同房!快帶我走!”她心中一喜,揉著脖頸上的動作漸漸松了下來。 “哦……”她輕輕一笑,“這是你名正言順的夫君,以后又是顧修炎的男人,不碰白不碰,而且是他自愿送上門來的,這等好事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br> “你不是說不讓碰女主的男人嗎?” “我說的是司塵雪,這個你可以碰,按照原本的軌跡,你和秦湛本就有夫妻之實(shí),事已至此,好好享受?!备≡浦刂氐拇蛄藗€呵欠,滿是倦意,“那個小鬼又哭又鬧纏了我一天了,實(shí)在困在的不行,以后若是沒有危險(xiǎn)就不要叫我了,我兩邊跑可是很累的。” 話語剛落,她又消失了。 喬音音嘆了口氣,這一幕被秦湛看在眼里,誤以為她不愿碰自己,如松挺拔的身軀微微佝僂,低聲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我的錯,可是若我們今晚沒有……沒有……母親一定會知道的,她素來疼我,看我這樣被你羞辱,到時候可不是把你關(guān)進(jìn)地牢這么簡單了。” 對了,還有個秦清夜在后面盯著她呢,她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的手段,比秦湛狠,既然他想同房,她就成全了他,浮云說得對,反正自己也不吃虧,扶額說道:“你……你坐過來吧?!?/br> 他眼神驀的銳亮,嘴唇蠕動著:“嗯。” 喬音音揉著他結(jié)實(shí)的小腹,輕輕道:“我剛剛踢痛你了嗎?” “不疼?!彼兆∷氖?,“是我不該咬你?!?/br> 說罷,他湊到她的頸窩處,唇覆在了肌膚上,用舌頭輕輕舔舐他咬出來的傷口,喬音音有些疼,但到底沒有推開他。 他的唇很熱,一點(diǎn)點(diǎn)沿著她的脖頸緩緩上移,吻過她精致的下顎,在她的唇角打轉(zhuǎn),最后捧著她的臉,堅(jiān)定的印在了上面,秦湛和她兩個都是吻技生疏,剛開始只是貼著對方的唇廝磨,漸漸的他開始用書里的方式,試著把舌頭伸進(jìn)去,觸碰到她嘴里的綿軟時,呼吸一窒,更大的渴望令他用力的吸著她的唇,舌頭胡亂的探尋著,追著她的舌頭舔弄。 喬音音被動的隨著他的動作迎合,等到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推開他,側(cè)過頭拼命的喘息,秦湛初嘗甜頭,難免有些食髓知味,唇貼著她的臉頰,輕輕的磨,讓自己也蹭上了她肌膚上的藥香。 “我硬了?!彼谒亩呡p輕說著,胯間的布料被玉莖撐了起來,他眸色深深的看了一眼腿間腫大的一團(tuán),啞著嗓子道,“要妻主為我紓解?!?/br> “嗯?”她迷蒙的眨了眨眼睛,耳尖紅了紅,只覺的他身上熱的很,“怎么紓解?” 他難耐的喘息著,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你是女人,比我清楚?!?/br> “我們?nèi)ゴ病?”她話還未完,便被他打橫抱了起來,朝鋪著龍鳳呈祥的錦被而去。 兩個人剛倒在床上,秦湛就迫不及待的吻住她,雙手拉扯著她的喜服,越急切心中的欲望更甚,美人在懷,肌膚如玉,他焉能不動心,這般想著,胯下那團(tuán)濡濕的布料色澤更深了,玉莖脹的隱隱作痛。 “等一下?!彼慵绨肼?,推拒著他的肩膀,低聲道,“今晚讓我來?!?/br> 這個世界好歹也是以女為尊,她雖然打不過秦湛,夠丟女人的臉了,說什么也要在床上找回場子。 秦湛深深的望著她明媚的臉,全身的血液都沸騰的仿佛灼燒起來,他挺住了手里的動作,從她身子上挪開,抱著她的腰背摁在自己的懷里,唇貼在她的臉上,說道:“你眼睛不便,還是我來吧?!?/br> 他想親她,而且她身上香香的,更想舔她。 喬音音搖了搖頭:“做這個不需要眼睛的?!?/br> 她的手從他的身子一直滑倒他的腿間,從他的褲子里鉆了進(jìn)去,抓著guntang的玉莖生疏的揉捏著。 秦湛嘴里溢出一絲呻吟,她的手真軟啊,光是這樣被她捏著,下體舒爽的快要噴射出來,唇擦過她的眉毛額頭,與她親密的肌膚相親,分外享受這樣的感覺。 喬音音從他的唇下掙扎著出來,略微低著頭,親在了他堅(jiān)毅的下顎上,緩緩向下,吻著他的喉結(jié),舌尖輕輕打轉(zhuǎn)挑逗。 “啊……哈……”秦湛呻吟的愈發(fā)動情,兩手緊緊抓著身下的錦被,呼吸急促,不禁伸長了脖子,將自己的命脈送到了她的嘴邊。 她一路往下,褪下他的褻衣,吻過男人的鎖骨,在他結(jié)實(shí)有力的胸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男人喘息的更加厲害了,胸上的茱萸禁不住挑逗的凸起發(fā)硬,只要她的唇一碰,他胸上的敏感度竟比以往敏銳了百倍不止。 秦湛有所不知的是,他所修煉的天心訣雖然是武林至圣的武功,可也邪門,隨著修煉的沉淀,修為滲透骨髓血液,他對情欲的欲望也比常人強(qiáng)盛十倍,尤其是破處以后,他會比任何人都渴望魚水之歡。 他大口的喘息著,汗水沿著額角滑落,玉莖還被她握在手里揉弄,guitou的鈴口控制不住的溢出來一股股清液,他再也忍不住拉下掛在她肩上的衣裳,將礙眼的抹胸一并扯去,捧著她的白嫩的椒乳大口的吞吸。 “你……唔……”他的兩只手抓著她的乳肆意揉捏,rutou被他叼在嘴里吮吸,她花xue空虛的緊,sao動的扭著身子,想讓把他吞進(jìn)自己的xue中。 喬音音撫摸著他的頭,雙手插進(jìn)他的青絲里,秦湛吐出被他親的紅腫的rutou,仰著頭找到她的唇,兩個人難舍難分的親吻著,交換津液的水漬聲在幽靜的夜晚格外響亮。 此時的兩人都沒發(fā)覺窗外立著一個高大的人影,他略微垂著眼,面無表情的聽著里面的動靜,只有緊握的拳頭深深泄露了他復(fù)雜幽深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