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假山里的偷情
今日是武林大會比試的第二場,喬音音站在擂臺之下,與擂臺相隔數(shù)十米之遠,這一場上臺比試的是天殘派與崆峒派的兩名弟子,兩人已斗了將近一個時辰,刀尖上揮灑著鮮血,身上也遍布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喬音音不懂武,對武功招式一竅不通,唯一知道的是她們的身形比之前慢了不少,傷的顯然不輕,眼看支撐不了多久了。 即使如此,她們依舊沒有停下,眸子里意氣風發(fā),是近乎偏執(zhí)的狂熱色彩,神情莊嚴肅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她們擠進武林排行榜,出人頭地的唯一的機會。 喬音音有些煩悶了,微微仰起臉,晨霧消散后,太陽已高掛天際,明亮的日光灑在她蒼白的臉上,刺眼的光暈不由令她眨眨眼睛,竟有些犯困了…… 用手偷偷捂嘴打了個呵欠,她為何要答應(yīng)小蝶早起,陪他來看今日的比試呢?此時躲在屋內(nèi)睡大覺多好。 驀然間,她似乎感覺到有道濃烈的注視落在她的身上,不禁偏過頭,追隨著那道注視望去,那另一邊的看臺之上的顧修炎正靜靜的看著她。 這個人就這么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將自己的“丈夫”司塵雪晾在一邊。 喬音音的目光對上這個男扮女裝的男人,身體不由繃直,嘴角浮出一絲冷笑,厭惡的收回目光,一看見那個人,瞌睡都氣醒了,一早的好心情全讓這個人給攪合沒了。 不由想起前幾日顧修炎還和她在花園里拉拉扯扯,不小心被其他門派的人撞見后,仍是頂著她們曖昧的目光,固執(zhí)的拉著她離開,之后便有人訛傳他們兩個有磨鏡之癖,氣的秦湛摔了好幾個杯子。 司塵雪此時就坐在顧修炎的身側(cè),自然知曉顧修炎的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也并未表露出一絲不悅,他一向以鎮(zhèn)定自若的涵養(yǎng)引以為傲,日光落在他的臉上,十分平靜,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思緒一直專注著擂臺上的比試。 沒過一會兒,司塵雪就獨自從看臺上離去,不曾知會過顧修炎一聲。 顧修炎厚顏無恥,被他盯著喬音音就受不了了,她可沒有司塵雪的定力,對她而言,顧修炎癡纏的目光就像兩柄冰冷的劍,刺得她背脊發(fā)涼。 “師姐,我看你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喝點水?”小蝶察覺到她的異樣,貼心的拿出水囊。 “好。”她大口灌進肚子里,仍是覺得不夠,索性和小蝶說道,“我困了,想回屋躺會兒?!?/br> “我陪師姐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喜歡看比武就多看一會兒?!睂⑺疫€給小蝶后,她微微一笑,迫不及待的擠出了人群。 小蝶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又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看臺上的顧修炎,忽然閃出一絲嘲諷的冷笑。 狗男人,活該! 喬音音并未回屋,而是繞著碧湖悠悠的散步,此時所有的人都去了武林大會,碧湖這里只有她一人,難得的清凈。 突然之間,她的手腕被人緊緊攥住,強大的力道將她拉近了一旁的假山里,眼前閃過白花花的重影,還未等她看清,腰肢就被人摟住抵在石壁上,雙唇貼上對方柔軟的唇瓣,唇齒之間彌漫著一股清茶香氣,這個人含著她的唇瓣又咬又舔,舌尖的舔弄溫柔不失霸道,似乎準備隨時闖進她的嘴里。 喬音音發(fā)狠的咬了一口他的嘴角,男人吃痛的悶哼一聲,不情不愿的從她唇上離開。 她憤憤的擦著自己的嘴,眼前的男人正是提前離去的司塵雪,他的嘴角被她咬破了皮,滲出猩紅的血絲,渾不在意的伸出舌尖將血絲勾進嘴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輕聲道:“你這一口咬的我真疼?!?/br> “那是你作死!”她瞪了他一眼,口氣隱隱不悅,“不是說好了我們兩個私下不要見面了嗎?” 他眉梢染著陰郁,苦笑一聲:“我辦不到。” “辦不到也得照辦?!?/br> 司塵雪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苦澀的說道:“我不就是在比試的時候刺了秦湛一劍嗎……刀劍無眼,你又何必因為這個和我置氣。” “說好點到為止,你分明是故意的?!?/br> “你不想讓秦湛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便不說。可是音音,這對我不公平,我成日里看著你和秦湛琴瑟和鳴,又和顧修炎糾纏不清,我快要憋瘋了,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總得做點什么發(fā)泄一下吧?!?/br> “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是偷情的關(guān)系!能說出去嗎?”喬音音一雙明亮的眸子漸漸浮起一股怒氣,蒼白的臉頰漸漸變得通紅,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我的清白都給了你,你娶了別人,我認了。心中放不下你,不知廉恥和你廝混,我也認了??墒悄悴荒芤恢睂ξ疫@般不公平?!彼淖齑綕u漸移到她的耳朵,沿著她透明到泛白的耳廓輕輕的觸碰著。 “我哪有……”喬音音的臉更紅了,“分明是你自己太貪心了,好好的江湖少俠非要……非要……” “非要和你偷情是嗎?”他目光閃動,臉上掛著一絲僵硬的微笑,像是刻意擠出來的一樣,“我沒有動那些男人,已是忍讓的夠多了……你還想如何?我們難得獨處,你就不能好好的抱抱我嗎?” “今天不行……這里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不會有人,連鳥都飛不進來?!彼^續(xù)沿著她的柔嫩的肌膚親吻,從額頭到臉頰,滑過她修長的雪頸,炙熱的吻包含他著濃烈的欲望。 她的身軀被他緊緊環(huán)抱著,微微顫栗,內(nèi)心深處涌出難以言喻的感覺,在道德的邊緣的來回試探,既是刺激也是恐懼,如果被人知道邪教教主的妻子和凌云宮宮主的丈夫在假山里鬼混…… 想想后果她就頭皮發(fā)麻,喬音音想將這種感覺壓下去,確是徒勞,一面又心疼他不已,她的確欠司塵雪不少情債,他為她做了太多,而他想要的,她卻不能給他,縈繞心頭的愧疚久久不散,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終是忍不住伸出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背脊。 雪頸上的細吻漸漸有些失了力道,貼著她的肌膚用力的嘬吸著,他一手探進她的長裙里,褪下她的長褲,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撫摸著她粉嫩的私處,撥開兩片緊閉的花瓣,食指擠進了窄小的花縫隙撩撥著她的欲望。 “唔……別玩……”她仰起頭,咬著他的耳朵,難耐的用臉頰蹭著他的。 “還不夠濕?!彼偷托Φ溃种赣终业交ò晖獾娜镏?,手法嫻熟的撥弄著,她扭動著小腹,似是迎合又像是在躲避他的愛撫。 花縫里漸漸有了濕意,他分開她兩條腿,將右腿架在自己的臂彎處,一只手撫摸著腿根緊繃的肌膚,唇抵著她的額頭,重重的廝磨著,主動的將自己的濃重的喘息給堵起來。 他只插進去一根手指,模仿交合的動作,一進一出,時不時撥弄外間的蕊珠,抵著那敏感的東西按壓撥弄。 “唔唔……”喬音音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花xue深處傳來熟悉的銷魂快意正流向身體各處密密麻麻的血管里,花xue用力的夾著,卻什么都夾不到,空虛的讓人難以忍受。 他也不好受,褲襠里憋著勃發(fā)的欲望,額頭漸漸冒出細小的汗珠,撥弄著蕊珠的動作越發(fā)孟浪起來,每一次摁壓都在她的敏感點上,快感越積越多,花xue深徑里猛地顫抖起來。 司塵雪深吸一口,將她的腿放了下來,解開褲頭,玉莖饑渴的彈跳出來,喬音音握住這根粗碩guntang的東西,他瞇著眼睛,越發(fā)渴望更濕熱的觸碰,喉嚨里的呻吟快要抑制不住了,猛地將她抱起來抵在假山上,修長的身軀擠進她的腿間,健腰挺送,兩個人同時發(fā)出暢快的低吟。 他雙臂穩(wěn)穩(wěn)的抬著她的雙腿,在花xue里慢慢的搗入抽出,有條不紊的研磨著層層褶皺的花xue。 “你快點。”她湊到他耳邊嬌喘。 “那你親親我?!彼捻永镩W著點點笑意,下身撞擊的動作漸漸加快。 喬音音嚶嚀一聲,摟著他的肩頸,送上自己的唇,兩個人仿若進入無人之境一般,唇舌粘膩的癡纏在一塊兒。 他的胸前微微前傾,緊緊和她的胸乳貼合在一塊兒,下身頂弄的時候,上半身也擠壓著她的椒乳,她的rutou在情欲的刺激下逐漸充血挺翹,隔著幾層薄薄的衣料竟然頂?shù)耐沽似饋?,軟綿的觸感令他心癢不已,可惜抱著她便不能抓弄胸前的白兔了。 私處漸漸響起潺潺水聲,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流了好多水,順著兩人的腿根緩緩滾落,青筋勃起的玉莖在她的雙腿間一進一出,花徑內(nèi)濕熱緊致,吸力愈發(fā)緊了起來。 “唔……”她急促的喘息,意識逐漸模糊,她難耐的仰著頭,享受著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 司塵雪沿著她的下顎一路吻下,將首埋進她的頸間,低低說道:“音音……音音……” “啊……小聲點……”她氣息不穩(wěn),被他頂?shù)膵纱灰选?/br> 嬌嫩的花縫被他濃密的陰毛重重的搔刮著,舒爽的酸麻簡直讓她如在云端,不禁扭著腰主動迎合著他。 只要她稍微表現(xiàn)出主動,司塵雪的心尖兒仿佛能甜出蜜糖來,粗長的玉莖在花徑內(nèi)重重的沖撞著,衣衫之下的腰腹猛烈的擺動,連帶著他臂彎處女子那兩條赤裸裸的細腿也隨之搖晃,猶如海浪中顛簸的小舟。 司塵雪激烈的頂撞著她的腿心,嘴唇貼著她細嫩潮紅的臉頰,任由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忍不住含著她的唇,與她唇舌糾纏,將兩人的呻吟化成情動的囈語,殊不知這樣更加令他獸性大發(fā),強忍著噴射的欲望狠狠的撞著,“噗噗”的水聲響個沒完。 時間緩緩流逝,直到周圍漸漸響起細微的腳步聲,他才在她的身體里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