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陰謀與奴隸城堡
5.陰謀與奴隸城堡 一個月前。 “西蒙,你這是……”一個戴著鐐銬的金發(fā)漂亮男奴隸被帶到安東尼伯爵面前。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安東尼大人。” “好好!”很快,身上基本不掛片縷的金發(fā)男奴順服的埋首于安東尼伯爵凸起的腩肚下。 “大人,也知道現(xiàn)在蠻族在進攻遠東省。你的內(nèi)心一定非常焦慮你那個侄子的事!” “奧蘭多,我的侄子。怎么說?”安東尼伯爵睜大了眼睛。 “聽說被蠻族攻陷的那些城堡。抵抗的全部殺死,那些長的漂亮些的都被擄走……落到蠻族手里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做我的奴隸呢?起碼表現(xiàn)好的得到獎勵,幫他們找到疼愛他們的主人。不會被一群像野獸一樣的蠻人輪jian,玩壞,甚至殺死,吃掉!” “啊,那如何是好。我的奧蘭多,他那么年青漂亮!”安東尼面上一臉擔(dān)憂,但是在男奴嘴里的下體越發(fā)的脹大。 。 “我知道安東尼大人特鐘情于那些金發(fā)藍眼的奴隸。難道不是因為你那個傾國傾城的侄子的緣故?” 是的,當(dāng)年,安東尼公爵愛長公主成癡,瘋狂的追求著他,而弟弟路易斯半途從他手里搶走公主,一點也不念及手足情義,因為皇家得人心的公主下嫁,路易斯還被加封了公爵,得到了父親遠東省的統(tǒng)治權(quán),而自己只得到母系的爵位以及一些帝都的產(chǎn)業(yè)。 他本是順位繼承一切的嫡長子,最后卻是美人與權(quán)冠兩失,這一切讓安東尼大病了場,差點要了他的命,從此一蹶不振,一直頹廢,身體也逐漸發(fā)福。 在每一夜都里想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里。這讓安東尼快要發(fā)瘋,人因妒忌成狂。 如今那女人已經(jīng)去了,但她卻遺留下一個跟她幾乎一摸一樣的兒子。每次看到奧蘭多就想起了那個讓他瘋狂又心碎的女人??粗鴬W蘭多一天一天的長大,他把所有的愛意都轉(zhuǎn)嫁到他身上,逐漸的yuhuo難止,比當(dāng)年對公主的更甚。但他要盡量的表面克制自己,偽裝成一個平易近人的長輩,以防嚇著小東西,這讓他很辛苦…… “奧蘭多與其便宜別人,不如我們先下手?” “下手?!” “把他做成一奴隸,rou體性奴!收藏起來,成為我們的禁臠!” “奧蘭多……帝國第一美人。為什么不是個奴隸???!”西蒙的嘴角掠過一個yin欲的笑意,輕輕喚出了奧蘭多性愛奴隸這幾個字,似惡魔誘人的低語。 “你只需配合我……” 安東尼終于知道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徹底的惡魔,眼中有一絲猶豫掙扎,但是看著底下專心致志幫他口活的奴隸,黃頭發(fā)也不是像奧蘭多金子般的璀璨,眼睛也沒那么湛藍漂亮。 但是隨著快感越來越多,漸漸的前面的男奴與奧蘭多的幻像重疊。 安東尼感覺是奧蘭多正跪在腳邊替他的寶貝舔舐吮吸。 “真棒!啊,我的奧蘭多,我的親侄子,小寶貝。伯伯一定要好好疼愛你!現(xiàn)在教教你當(dāng)奴的規(guī)矩!”說著,安東尼抓起腳邊的那個男奴,將自己肥胖的身子壓了上去。 是的,人大部分的惡來自無止境的貪婪與欲念。 許多的陰謀在欲望與惡意中發(fā)酵! 黑森林城堡位于黑森林的深處。相傳是西蒙從當(dāng)?shù)啬硞€末路的古老貴族手里弄到的,后被他改造裝修。那位末路貴族跟西蒙簽訂好過戶交易就從城堡高高的塔樓上跳了下去。 曾經(jīng)有人發(fā)起組織雇傭一隊亡命徒去殺掉西蒙,結(jié)果還沒找到西蒙的黑森林城堡,全部迷路并死于黑森林當(dāng)中。 黑森林面積不算很大,就是植被茂密,枝干扭曲的樹木在陰暗中猶如午夜的亡靈的手臂或者惡魔的影子。 甚至有人懷疑是西蒙對著這座黑森林施展了古老的魔法時代的巫術(shù),隨著這個黑森林城堡的傳說越來越恐怖。西蒙在帝國里越發(fā)臭名昭著。 其實,黑深林城堡的主要功能是作為西蒙主要的奴隸訓(xùn)練基地。很多資質(zhì)不錯的奴隸都被送到這個城堡隸,其中有不少永遠的留在那個城堡里。 就算被牢牢的固定在箱子里,一路的顛簸讓這位從未被如此對待的貴族世子奧蘭多的五臟六腑翻江滔海。 不知過了多久,顛簸終于停止了下來,周邊一片寂靜,這讓奧蘭多感到周圍不斷增加的冷意,他就像只等待著被命運屠宰的羊羔。 咔嚓,咔嚓聲響起,奧蘭多感到自己的身體被許多只手從箱子里抬了出來,但是沒人解下他的頭套讓他的雙眼重獲光明,他只能發(fā)出口鼻中抗議的嗚鳴。 奧蘭多抬到了一個房間內(nèi),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懸空的豎立起來,猶如失重般。 然后,砰的一下,重重的關(guān)門聲。 奧蘭多在失重黑暗的狀態(tài)下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幾小時。 他試圖掙扎,然而沒用。他的身體無法擺脫出這個囚徒困境。 父親,肯!他只能一邊邊的心里念想著他們,想念的遠東省里那些人那里的生活那里的一些!希望后來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父親的肯都在他身邊。然而,他缺掉兩塊的心還是越來越空洞與寂寞。 直到再一次門響,周圍西利索咯的聲音。 隨后,眼前一亮,頭套被人拿了下來。 他才發(fā)現(xiàn)這是間布置奇特的大房間,房間的腳落與上空點著許多盞讓這個房間每一處都亮堂的流離彩燈。一半地面鋪著厚厚的猩紅的毛毯,墻上邊角包著牛羊皮,有許多條鐵鏈跟鉤子從天花板跟墻上伸出來,那邊還豎著一個比成人還高的帶著鏈條環(huán)扣的十字架,邊上把帶著奇怪裝置的鐵椅子…… 而他自己被整個的用鏈條掛在了半空中。一條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所帶的鉤子鉤住了他身上所穿的拘束衣的后面。還有兩條鏈子左右各一邊系在皮腰帶上拉扯住,使得他左右前后都不能不輕易搖擺動彈。 而他身邊站著一個身穿皮衣的高個的奴隸,一只手里里抓著他的脫下的頭套。 “奧蘭多!我的殿下,滿不滿意我為您的大駕光臨專門布置的房間。” 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貴族正坐在中間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而西蒙屁股底下的臨時“座椅”卻是由幾個奴隸搭建組成的,其中一個組成椅身椅背,兩個組成他的椅子扶手,還有一個組成他的擱腳的腳蹬。 整個臨時人體“座椅”很長時間一動也未動,“牢靠”又也很“舒服”。 邊上的跪著幾個樣貌端莊的身上遮體稀少的奴隸,有空手的,有雙手捧著銀盤的,上面放著些茶具讓奧蘭多從未見識過的用具。 奧蘭多的眼中要噴出火花,但是他只能發(fā)出,“嗚嗚嗚”聲??谥械慕z帕終于被取了下來。 “變態(tài)!混蛋!放開我!”奧蘭多從未如此痛恨過一個人。但良好傳統(tǒng)的教育使得他罵人的詞匯量很有限,來來去去就那么幾個。 “奧蘭多殿下的聲音猶如天籟,我把這些詞當(dāng)成是對我的贊譽!”西蒙饒有興趣的聽了一會,然后讓人換了個后面綁著皮繩的口塞塞住了奧蘭多的嘴巴。 西蒙又欣賞了一會已完全被他捕獲的漂亮獵物。然后,自顧自的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胳膊抬動了下,那個空手的奴隸立馬倒水泡茶,雙手捧著溫?zé)岬牟杷诺轿髅傻纳煺钩鰜淼氖终浦?,整個過程非常之快,并且全程是膝蓋著地完成的。 西蒙悠閑的一邊品茶一邊看書,他顯得很有耐性,尤其這個對于這個讓他有史以來花最大代價的珍貴獵物的馴化過程。 “嗚嗚嗚!”奧蘭多的臉色漲紅。嘩啦啦,被鎖鏈架空的身體在可能的范圍扭動更厲害了! “殿下您怎了?!什么地方不舒服?”西蒙算算時間也知道身上無疾病健康的奧蘭多那里出問題,卻表面一無所知的詢問。 西蒙將手中的茶杯在擱在一個做“椅把手”奴隸的中間微凹線的光滑背脊上。 上前,西蒙親自將奧蘭多的口塞拿下。 “這樣對待我,壞蛋……”奧蘭多的嘴又被西蒙堵上了。 “殿下,看來你還未學(xué)會對我的禮貌!今時今日,你過去的榮耀身份都成了泡沫!你已經(jīng)是我的所有物,一個身份底下的卑賤奴隸。以后你要對我用敬語,尊稱我為“主人”!” 說著西蒙,拉開了拘束衣下面的拉鏈,然后將里面那件勾勒著輪廓的皮褲,撫摸了下,引起奧蘭多的身體的緊繃,并劇烈的掙扎。 “嘿嘿,那么難以忍受嗎?”里面皮褲被打開,噴出一股sao熱的氣息,然后手捏住那跟微微挺起跟根莖,那跟寶貝卻被插著頭部有著顆珍珠的銀細棍死死堵住住狹小的通道 “殿下,你是需要小解了嗎?!”西蒙明知故問,不過連這位高貴世子的生理都被他完全掌控住,這讓他很是興奮。慢慢的,他將一點點的打破這個世子的尊嚴(yán)人格,調(diào)教他,直到將他塑造成他心目中非一般的性愛奴隸。 “如果想要就點個頭!等下喊我聲主人。” 奧蘭多的臉色從漲紅到有些蒼白,鐵鏈被拉扯的嘩啦啦的響,最后他不得不妥協(xié)般點了點頭,同時眼角滴落下珍貴的眼淚。 果然是個嬌生慣養(yǎng)沒嘗過人間疾苦的貴族公子,那么快屈服了,也是,自家連二連三的發(fā)生大不幸,一般人早就經(jīng)受不住一系列的打擊,多的是自暴自棄,正是心靈最是薄弱的時候。 西蒙雖微微有些失望,但還是幫奧蘭多拿出了口塞,等待著奧蘭多喊他聲主人,然后大發(fā)慈悲的給他解決心理的需求,當(dāng)然以極其屈辱的方式,讓他當(dāng)眾排泄。 這種事以后將是常態(tài),還要控制他后面,塞上一根比一根粗的肛門塞。 控制他的大小解以及對那漂亮臀部的脘腸都要排上日事課程。 這過程雖然很殘忍,但是對待自尊強的貴家公子極其有效。 奧蘭多嘴巴里的口塞被再次取了下來。 “西蒙主……”奧蘭多眼中突然噴發(fā)出一種難以匹及神采,“我最尊貴的奧拓帝國長公主的兒子,遠東省路易斯大公府的世子。連皇帝陛下都不能讓我下跪。我只能是自己的主人!” 說著,奧蘭多上下顎狠狠合咬,一股鮮血從口腔里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