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壯漢們的rou便器同時伺候五根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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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無人,蘭斯凱特放松了身子,忍受嗓子里的灼熱感,一口一口喝著粥,直到全部的湯汁喝到肚子里面。 得到少年的許可,格恩端著水走進(jìn)來,他大概知道少年要用這個做什么,所以特意兌了溫水。 看到因為食物而慢慢放松下來的少年,杜魯格恩幾乎控制不住露出獸性,像對待別的男孩那樣拉開那條薄布,進(jìn)入他,侵犯他,讓他在自己身下嬌喘呻吟。 不過,對待蘭斯凱特,他可不想表現(xiàn)的太過粗魯,必須想個辦法,讓少年主動坐在他身上扭動腰肢,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漂亮的少年坐在大roubang上嗯嗯啊啊的扭動腰肢,光是想想就硬的發(fā)疼。 格恩對人的內(nèi)心把控的非常準(zhǔn)確,以至很多人不知不覺落入陷阱。他主動提出離開的事,不讓少年為難。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等等?!?/br> 格恩回過頭,表情毫無異常的看向少年。 蘭斯凱特咬了咬唇,將身體縮在薄布里“我、我的衣服呢?” 蘭斯凱特的圣職裝和那些保守派的手腳都要遮掉的圣職者不一樣,那是他的法器。 擁有魔力者要是失去魔法道具,就是一個不具任何力量的普通人,所以就算再如何暴露,也必須穿在身上。 坐在王座上的蘭斯凱特王子擁有無數(shù)財寶和士兵供他驅(qū)使,就連國王都對他予取予求,所以沒人會質(zhì)疑他,更不會用肆意妄為的目光去看他。 敢露出yin邪目光的都被他挖去了雙眼,扔進(jìn)黑獄里,被酷刑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衣服被收起來了,奇魯齊魯布大人說等你身體好后,就把東西還給你?!?/br> 出了王宮的蘭斯凱特在這群人眼中就是空有絕美容貌,而不具備任何力量的柔弱少年,是隨手就能摘得的美味,再穿如此暴露的服飾,必然遭到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覬覦,在沒有隊友和強(qiáng)大保護(hù)者的前提下,被隨便什么人拖到角落里強(qiáng)暴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然而,蘭斯凱特還沒能認(rèn)清這一點。 被強(qiáng)暴的痛苦本身就在折磨著神經(jīng),外加上連貼身的道具也被這群人拿走,更是讓他心慌的厲害“那是我的魔法道具,求求你,能不能幫我要回來?我什么都愿意做。” 格恩愕然的看著少年,沉默了半響后,他說“肛交也可以嗎?坐在我的jiba上,讓我射到你的肛門里面,這樣,你也能接受?” 沒有想到眼前留給他不錯印象的男人會提出這種要求,蘭斯凱特身體顫抖,他無助的顫了顫眼睫,慢慢放下遮擋身體的布料。 “我愿意把身體給里?!?/br> 少年滿身青紫,rutou紅腫,充滿了被人凌虐的美感。格恩搖了搖頭拒絕道“抱歉,我沒有辦法幫你,奇魯齊魯布大人的思想不是我等可以左右的。” 其實格恩大可以上完少年以后翻臉不認(rèn)人,但他沒有這樣做,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還是什么,而是就算少年現(xiàn)在坐在他身上主動和他交媾,也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他想要少年露出更加歡愉的表情,更加主動,而不是不情不愿的情況下。 雖然被拒絕了,蘭斯凱特卻對格恩放下了少許防備,不再像原先那樣抵觸他。 “……我知道了?!?/br> 屋里重新變回了只有蘭斯凱特一個人的狀態(tài),他慢慢挪下床,分開腿,坐在木盆上,難耐的悶哼一聲,用中指和無名指插進(jìn)柔軟的肛門里面,慢慢將熱液導(dǎo)出,白濁成串滴在水中,暈染開來…… 格恩到場地的時候,幾十名工人正在修繕被火舌吞噬過的偏房,太陽很大,大部分人打著赤縛熱火朝天的干活,汗水從隆起的肌rou流淌下來,充滿了爆發(fā)力,沒人懷疑他們能否赤手空拳打倒一只棕熊。 格恩帶了茶和點心過去,招呼著大家在屋檐下避暑。 一名漢子邊用布擦著臉上的汗水邊抱怨著“真熱啊。” “大熱天的干活能不熱嗎?” “這種鬼天氣到底想持續(xù)到什么時候?!” 陸續(xù)有人走了過來,沒過一會兒,屋檐下占滿了糙漢子,坐著的,站著的,有的把干活的木錘放在一邊,這樣粗略一數(shù)就有三十來個。 “等等吧,入秋后就好了?!?/br> 在炎熱的天氣奪得片刻的涼爽,不少人都在抓緊時間休息。 坐在板椅上喝茶的壯碩男子湊過頭去與同伴交頭接耳“聽說宅子里來了個漂亮的男孩子,你說是不是真的?” 年紀(jì)稍長的男子道“這個問問格恩不就知道了?!?/br> “你去問?” “不去,一定是騙人的?!?/br> 壯碩男子本來就是個急性子,沒說兩句話的功夫就喊話似的問站在不遠(yuǎn)處的格恩“聽說有個漂亮的男孩子來我們府邸干活了,是不是真的?” 這一大嗓門下去,大家都聽到了,紛紛議論起來“我也聽說了?!?/br> “我也是?!?/br> “格恩,和我們說說吧?!?/br> 被一群壯實男人圍在中間,空氣里充滿汗臭味和尿液的sao腥味,天氣悶熱本就不通風(fēng),這一下弄的格恩差點背過去。 被追問的無可奈何,格恩只能道“蘭斯凱特年紀(jì)還小,身體瘦弱,我讓他在長房里休息,等他身體好了會和我們一起干活,大家都照顧著他點,不要讓他做太累的活?!?/br> 大家的焦點已經(jīng)不是干活不干活的事了,而是“竟然真的有漂亮的孩子會和我們一起。” 有人注意到了重點“蘭斯凱特王子殿下?” 那人的話語立刻被人粗暴的打斷“你傻了嗎?要是王子殿下會來我們這的話,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只是和王子殿下同名同姓而已啊?!?/br> 前頭的大漢拍了拍強(qiáng)壯的胸脯道“以后那孩子的活我都包了?!?/br> “格恩,把他的活都就給我吧,我不怕累?!?/br> “什么?你小子敢和我搶?” 也難怪這幫男人會那么激動,他們做著最底層的活計,沒錢,名聲又差,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嫁給他們,以至于性生活只能在手頭稍微寬裕點的時候去找最便宜最低級的妓子解決,那些妓子們也大多是其貌不揚的。 大家這樣興致勃勃的問了一陣,正當(dāng)高興時,卷發(fā)大漢突然捂住肚子,表情扭曲起來。 他哎呦哎呦的叫喚,嘴里嚷嚷著“格恩,這個點心不會是餿的吧?!痛死我了!” “哎呦,我的肚子也開始痛起來了?!本戆l(fā)大漢話音剛落,另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也抱住了肚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幾下。 “你們沒事吧?”手里拿著點心的人見這一突發(fā)狀況,紛紛愣在那,有的人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攙扶了。 “好點了沒?” “要不要去找牧師看看?” 卷發(fā)男子推開那人的手“不行了,我去解決一下!” “我扶你去吧?!?/br> “不用,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說完彎著腰大步走出了院門。 “等等我,我也要去!” 兩人前后都出了門,剛開始大家還不在意,只以為是普通的拉肚子,可許久不了兩人的人影后,留下來的漢子們也漸漸回過了味道。 一想到即將發(fā)生的好事,他們隨便找了個理由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現(xiàn)場,格恩哪里不知道他們?nèi)ジ墒裁矗皇潜犚恢谎坶]一只眼罷了。 晚上,格恩做完工作回去,一路上遇到的仆從都會和他打招呼,但是數(shù)量十分零碎,比往常少了很多。 等到回到長屋,黑幕壓在頭頂,星光暗淡,平時也不用做到那么晚,但那些人走了以后就沒有回來過,最后就只剩格恩一個人在那。 老實巴交一臉老好人樣的格恩站在外面,面色沉重的聽著屋子里的動靜,推開木門跨了進(jìn)去。 “吱呀――” 瑩瑩皎月在地上灑上一片銀白,拉出長長的影子,黑色的影子摩肩接踵,連成一片,分不清誰是誰的。 一大群光著屁股棕銅色皮膚的漢子圍在屋子里面,最外面的一圈已經(jīng)挨到了門口,格恩想要前進(jìn)都非常困難。 他們的神情像著了魔似的,眼睛里射出癡狂、熱切的光芒,連門板明顯的響動都沒人聽到。 墻頭側(cè)靠著一個木盆,是白天時拿給少年的,看不見清水,倒是木制結(jié)構(gòu)上粘有很多濁液,底座有大概二十公分的積液凝聚在里面。 視線偏移,發(fā)現(xiàn)不只是木盆,連地上、墻上屋頂都濺了不少jingye,白花花一片,就像潑上去的一樣。 格恩剝開一個個光裸著的健壯身體,朝曖昧微弱的呻吟聲走去。 與他擦肩而過的身體,有的腹部下垂,有的體毛旺盛,有的結(jié)實魁梧,有的長有癰疽……當(dāng)格恩好不容易推開遮擋著的肩膀時,下一秒不堪的畫面沖擊著他,讓他震驚到連嘴巴都快閉合不上。 雖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沒想過事情會發(fā)展的那么順利,他本來就是想讓這群人把少年的xiaoxuecao到松松垮垮,連屎都兜不住,今天的事情過去后,相信沒有誰會把少年當(dāng)做一個人來看。 這樣,如果只有自己對他好,如果只有自己不會把他當(dāng)做可以隨意侵犯的對象,那他的心一定會快就會向自己靠攏。 昏暗的床鋪里面,少年跪在墻角,雙手握在粗長的roubang上擼動,roubang的尺寸很長,粗黑發(fā)亮,少年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他嘴里含著一根性器,身體被一前一后兩名大漢夾在中間,肛門里同時插著兩根性器,xue眼撐的變形,隨著身體的扭動,roubang在腫成金幣大小的前列腺上兇狠的頂撞著,本就敏感到稍微碰一下就能顫顫巍巍射出來的身體,強(qiáng)烈到恐怖的快感一波波涌上來,后xue蠕動緊縮著,在一陣急促的喘息中噴出大量腸液,直接淋濕了胯下。 無數(shù)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少年的胃里、肛門、rutou上,他的身體濕的就像被一大缸水從頭頂澆過,汗水嘀嗒嘀嗒的落在床鋪上,胯間被厚厚的jingye覆蓋連屁眼在哪都找不到。 沒有人管他的身體是不是在痙攣,他們只知道拉開少年的腿,把粗長的東西插進(jìn)去,然后讓蠕動著的柔軟腸壁摩擦柱身,覺得不夠爽快時,就用兇狠的力道去頂那處敏感點,腸壁受到刺激緊縮起來包裹roubang,roubang在里面不斷的頂開插入,當(dāng)快感達(dá)到頂峰時就射在少年的身體里面,完成一次標(biāo)記。 jingye從口腔、肛門噴涌出來,一兩秒的間隙,洞眼就又會被另一根性器插入。 看到少年被這群人當(dāng)做性玩具使用,再不阻止就真的要壞掉了,格恩剝暴呵一聲“你們在做什么?!” 身材較為精壯的一笑起來就一口白牙的男人正在享受少年舌頭的服務(wù),臉上全是舒爽的表情,抬起頭,看著格恩黑著臉站在那“格恩啊,干什么那么生氣,等我干完了這一炮馬上就讓你爽爽?!?/br> 然而格恩臉上一點也沒有輕松的表情“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一個四十左右胡子耷拉的男人拍著格恩的肩膀“讓這孩子陪我們玩玩吧,大家好久沒碰到那么好的貨色了?!?/br> “就是啊,我還沒cao過他呢?!?/br> “你剛剛還讓他用嘴幫你舔射了兩次,下一個該輪到我了?!?/br> “什么,你不也才和那sao貨肛交過,怎么又輪到你了?!” 幾人為行使權(quán)利的事互相推搡著,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大家不要吵,一個個來。” 手臂上綁著繃帶的男人和卷發(fā)男人充耳不聞,一個按著少年的頭顱,做著深喉,一個架著少年的腿做最后的沖刺。 格恩大步走過去,一把拉住卷發(fā)的男人后領(lǐng),把他扔了出去,另一只手掐住繃帶男人的喉嚨把他拖死狗一樣拖下床。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如同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山,站在大家面前,將全身噴汁身體狀況不容樂觀的少年護(hù)在身后。 格恩憤怒的呵斥這幫蠻橫的家伙“卡斯凱特大人是奇魯齊魯布老爺請來的貴客,你們怎么能對貴客如此失禮!” 蒙威齊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吊兒郎當(dāng)?shù)牡馈案穸髂闶窃陂_玩笑吧,他怎么可能會是奇魯齊魯布老爺請來的客人?!?/br> 一直沒講話的三十二歲的伽羅擼著還處于亢奮狀態(tài)的roubang,輕蔑的道“是啊,你是沒看到他身上之前的痕跡,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他還在洗sao屁眼里的jingye,那么sao的浪貨你說他是男妓也有人信?!?/br> 隨著繃帶壯漢伽羅的一句話,人群吵鬧起來。 “他的屁眼很不錯?!?/br> “這樣的去外面弄一次要花不少錢。” “漂亮的感覺不像人類,說不定是精靈或者魅魔?!?/br> “精靈族早就銷聲匿跡了,存不存在還不一定?!?/br> “管他是什么種族,cao起來舒服就行?!?/br> 詆毀的議論聲不絕于耳,格恩利眼掃過去“怎么,你們是在懷疑我說的話嗎?” 壯漢們安靜下來,他們都知道格恩的手段,不敢造次,其中一個打著哈哈,弄出一臉討好的可笑表情“我們以為這孩子是奇魯齊魯布大人看在我們辛苦工作的份上,買回來給我們發(fā)泄欲望的性玩具用的?!?/br> “都是誤會,下次不會再犯了?!?/br> “是啊,格恩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