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閨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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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這一夜睡得不好。 雖有錦被作隔,她還是緊張自己睡著后有可能碰到謝玄。她盡可能離他遠一點,又被他抱怨離他太遠??傊@一夜睡睡醒醒,她一直在淺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施施起床披衣,在沒吵醒謝玄的情況下徑直走了。 謝玄醒來后發(fā)現(xiàn)身側(cè)空無,很不高興。然而他知道他身邊近前伺候的人不會攔施施,因他默許她有這類自由。 “繼續(xù)監(jiān)視含春殿?!彼荒苋绱朔愿赖?。 施施回到寢殿先補了一覺,直睡到正午才徐徐醒轉(zhuǎn),醒來就見謝閔安坐在床尾陰晴不定地看著她。 施施抱著被子坐起來,“怎么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很能敏銳地感知彼此的情緒。 謝閔安卻是不愿多說,原本有些陰霾的臉色也很快轉(zhuǎn)晴,沖她微微笑了笑:“沒什么,正想要不要把你叫起來用飯,你就自己醒了。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默契?” 施施笑著輕輕嗯了一聲。 “你是不是還沒用早飯?”他問。 施施這才想起來,她回來確實是倒頭就睡。 謝閔安的臉又有些沉下來:“我說過,你的身體好不容易恢復(fù)成這樣,一日三頓都要按時進。” 施施沒有說話,閔安現(xiàn)在儼然是她的飲食起居的看顧人沒錯,不過她還是覺得,他此刻真正不高興的原因是她去見謝玄了,還在他寢宮中留了宿。 兩人安靜吃了一頓略有些沉悶的午飯,謝閔安擁著施施在窗邊靠塌上躺下。 施施用手指玩著他垂下來的頭發(fā),忽然問:“你還恨他嗎?” 然則這個問題一說出口她就后悔了。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不該為了自己心中有所松動就這么問。 謝閔安在施施頭頂上方沉默了一陣,反問她道:“你覺得呢?” “閔安……” 她忽然很想吻他,她也這么做了。攀著他的胸膛,施施略微把自己撐起,仰頭輕輕印在他唇上。 謝閔安感受著這個長久的印吻,并沒有急于回應(yīng)深入。他的手繞到她身后,將那件松松垮垮披在她身上的外袍褪了下來。 他該先問她可不可以的,自她從鬼門關(guān)回來后他一直不曾真的碰他,唯恐她的身體無法承受。偶爾他很心動,看出她并不是很有興趣,便也作罷?,F(xiàn)在,他忽然就是不想等了。 她在自己宮中一向穿得隨意,謝閔安剝了一件,她身上便只剩下薄薄一層。施施頓覺有些涼,往謝閔安身上拱了拱,攀住他的脖子說:“抱我。” 他的下身即刻因為這句話硬了。謝閔安環(huán)住她,將施施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擦,知道她已經(jīng)默許。 他將她抱起,走到床邊輕輕放在塌上,先把自己脫得差不多了,再一點一點解開她腰間的系帶。 看著露出來的一對貧瘦小乳,謝閔安微微蹙眉想,從今開始經(jīng)常替她揉揉,不知道能不能恢復(fù)成從前那般大小。 他盯得時間有點長,施施大概能感覺到他在想什么,一個翻身把背對著他。 哼,敢嫌她胸小,就看也沒得看。 謝閔安忍俊,順手從背后把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剝?nèi)?,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這是想讓我從后入?” 施施怒:“誰稀罕你!” 謝閔安故作施施然地說:“脾氣越來越大了?!?/br> 這是真的,大死一場后,她對他傲嬌的時候越來越多,時不時還敢對他呼來喝去。但謝閔安喜歡這樣的施施,現(xiàn)在的她給他感覺更近,比從前那個一心想著完成任務(wù)后翩然遠去的人更鮮活,他甚至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她。 “真的不稀罕?” 謝閔安掌心貼上她的肌膚,緩緩順著她的脊柱一路撫摸向下,及至圓臀,在上面輕輕打圈,最后用手掌包住用力抓揉著她的臀rou。 “我記得你最愛我碰這里。”他嗓音曖昧地說。 施施不理他,繼續(xù)趴在被子上躺尸。 謝閔安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她又等他伺候了。沒關(guān)系,他就愛看她在他手上綻放歡愉。 謝閔安抓著她的臀rou又搓揉了兩把,動作一頓,手順著她的股縫往下滑去。 施施不由夾緊了雙腿,久未做過的她如今對謝閔安的一舉一動都很敏感,剛剛她還可以偽裝一二,現(xiàn)在…… 謝閔安在她臀rou上拍了一掌,發(fā)出清脆的啪的一聲,狎昵說:“還沒到需要夾這么緊的時候?!?/br> 施施怒了,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病貓! 她一個鯉魚打挺,反身撲向謝閔安,借著一股沖力將他壓倒在床尾,兇惡地說:“該我了!” 謝閔安開始被她沖得有些頭暈?zāi)X脹,現(xiàn)下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那眼神說:來啊。 施施虛張聲勢地在他脖子上咬了兩口,果然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了。 謝閔安好笑地看著坐在他身上像一頭呆楞小獅子的施施。這么多年了,也沒見她真學(xué)會什么取悅?cè)说募记桑瑥膩矶际撬热宋埂?/br> “你還是……” “我知道了!”施施突然眼露興奮,從他身上翻下登登登跑去拿筆,又迅速跑回來騎回他身上。 “……”謝閔安有種不好預(yù)感。 “我要畫一幅真正的‘美人圖’!”捏著筆的施施盯著謝閔安裸露的胸膛邪惡地笑。 “我看你要上房揭瓦。”謝閔安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一個翻身輕易把她壓了回去。 施施不依,又是撒嬌又是逞兇,在他身下像一只毛栗子掙扎個不停,最后幽怨地看著謝閔安氣喘吁吁說:“你要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么?” 謝閔安眼中的嬉樂一暗,直接拔掉她手中毛筆扔在地上,說:“施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br> 施施欲辯解什么,謝閔安沒給她這樣的機會,直接以吻封唇。近來她有看輕自己生命的趨勢,這樣的苗頭必須扼殺在萌芽里, 他不再耐心等著她一一玩耍那些小性子,開始動起真格的。雙指一并,直接探入她的花心按壓起來。 施施毫無防備地呻吟起來,這么久了,他還是能一下就找到自己的敏感點。 施施體內(nèi)很快涌出小股熱流,謝閔安感受著她甬道內(nèi)的一抽一縮,雖然十分情動,還是又加了一根手指繼續(xù)給她做擴張。 施施抱住他的脖子,上半身向后弓起,檀口微張,眼神無意識地渙散著。 “舒服嗎?”謝閔安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yīng)。 施施閉了閉眼,她還想要更多。 “進來。”她對謝閔安說。 這句話是咒語,謝閔安瞬間覺得自己的陽具又脹大了一圈,他不再忍耐,拔出手指抬起她的大腿沖了進去。 施施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哼吟,她喜歡這種飽滿地被填充的感覺。謝閔安抽插的頻率也讓她滿意,不會特別快,每一下都很深,沖撞著她的陰蒂力道恰到好處。 施施很快有了第一次高潮,她現(xiàn)在精力不比從前,高潮過后便無力再配合謝閔安,眼皮沉沉就要睡去。 謝閔安并沒有射,獄中被折磨的那段經(jīng)歷提升了他對性的渴求度,也增加了他獲得高潮的難度。事實上,每次在她的寢殿與她溫存后,他都會帶著一身欲求不滿的火回到自己的地方隨便拉過一個宮女發(fā)泄。一個不夠,就兩個、甚至三個。這些宮女每每被他折騰得嬌軟無力,卻不會獲得任何名份。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于他不過是發(fā)泄的工具。 這些她都不必知道,他將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給了她,她也只用看見他這一面。他要她永遠記得他光明的樣子。 謝閔安退出施施體內(nèi),替她簡單擦拭了下體,拉過被子擁著她,看著她面帶微微的紅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