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夜照花開(苞滿初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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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瞻的唇舌將花唇以及蒂核完全包住,像品嘗果實一樣啜吸,rou核被舔得腫脹。 每當(dāng)舌尖和舌苔掃過,陌生麻癢像從rou核根部最敏感嫩rou里爬出來,林子攸無措地睜大雙眼,花唇難耐地蠕動,又被熱燙的舌頭推擠。 林子攸控制不住,腰部再次高挺,才瀉過的男根再次變硬。 秦瞻說:“真浪,才舔了一會兒就出了這么多水。這里真的沒人弄過嗎,怎么這么sao。” 林子攸下身全濕了,yin水滴到黑色毛皮上,格外醒目。 “一定是被人cao過吧?!鼻卣暗氖种赶菰诨ù嚼?,像被花唇含住,他在rou核上又掐了一把,紅艷艷的核rou像要滴血一般。 林子攸幾乎要彈起來,“不……沒有……?。 被▁ue因驟然抬高的動作湊到秦瞻唇邊,一擦而過,酥麻感沿著脊背直沖而上。 “太sao了。”秦瞻低罵一聲,咬住他xue口露出的媚rou。 林子攸腰間一軟,“那里……不行?!?/br> “不行嗎,但是我看這里明明很歡迎我?!膘`活熱燙的舌頭鉆入rouxue,軟rou層層擁上來,秦瞻模仿交媾的動作在rouxue里不斷進(jìn)出。 趁rouxue下意識追吸舌頭,秦瞻的手指整根沒入xue中。 從未被進(jìn)入的地方被手指侵犯,林子攸的雙腿顫抖。秦瞻抽插幾下,冗道中的液體流到手背,很快秦瞻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肆無忌憚在軟rou中進(jìn)出,觸到花心,rou浪猛地一縮。 “嗯!”林子攸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 秦瞻曲起手指在那處摳挖,rouxue里噴出大量液體。 秦瞻抽出手指,整個手掌都濕了。林子攸急促喘息,胸腹起伏不定。 秦瞻脫下身上的長袍,將自己的rou根湊到林子攸唇瓣,說:“添濕它。” 黑粗的rou刃青筋凸起,已經(jīng)硬了,那尺寸讓林子攸心頭一跳,心中不免一澀。秦瞻抬起他的下巴,說:“好犟的奴兒,不舔我的就到外面幫我的弟子舔,只怕到時候你這小嘴受不了?!?/br> 林子攸垂下眼,握住那rou刃笨拙地舔起來。 秦瞻沒有催促他,似乎對他的笨拙很享受,欣賞著林子攸的嫩舌一點點將自己的rou根舔濕的樣子。 “含進(jìn)去?!贝执蟮膅uitou頂?shù)搅肿迂缴?,林子攸暗暗吸了口氣,張嘴含入?/br> 那東西尺寸太大,林子攸含住一半就再也含不下去,秦瞻的手指插入林子攸發(fā)中,往林子攸喉嚨里頂弄,林子攸的口舌和鼻腔都被男人的味道占據(jù)。秦瞻頂了十幾下,在林子攸以為自己快不能呼吸時將男根抽出。 林子攸只覺喉嚨里火辣辣的燒。 秦瞻的男根抵著林子攸的花唇慢慢磨磨著rou核,那里本來已經(jīng)非常敏感,被熱燙緊貼,熱癢又爬上來,花xue里也被勾起一股麻癢,媚rou收縮。 秦瞻目光一深,拉林子攸的手扶在自己的rou根上,說:“自己放進(jìn)去?!?/br> 林子攸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瞻,眼里又冷又亮,但是眼中和下身一樣濕得一塌糊涂,連睫毛都被沾濕了,冷厲也化成勾魂春情。 秦瞻輕笑出聲,說:“怎么,讓你伺候我委屈了?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寵奴?!?/br> 林子攸輕易不許人,但既許了人從不失約,秦瞻摸清了他性情。 林子攸的手虛虛握著秦瞻,一把握不住,手心guntang,秦瞻故意在他手中一挺,guitou抵在花xue口摩擦,看來倒像是林子攸自己用rou根摩擦自己似的。xue口又一縮,一大股yin液滴落在秦瞻的男根上,林子攸捧也不是丟也不是。 他強定心神,對準(zhǔn)自己的xue口放進(jìn)去、xue內(nèi)的媚rou卻似有知覺一般,才推進(jìn)一點就主動吸纏上來,如同嬌艷的花瓣層層綻開,竟然將碩大的guitou吞吃進(jìn)去。 里面又熱又脹,林子攸雙手顫抖,但是沒有停下,他稍稍撇過頭,心中一橫,將那rou刃含了進(jìn)去。 rouxue流出的yin水將秦瞻和林子攸的手沾滿,又濕又滑,林子攸再也握不住,rouxue卻似不知足般吞咽,里面一陣陣麻癢,讓他渾身脫力。 秦瞻不許他松手,一手握著他,一手抄到他腰后用力挺入,在林子攸手中完全沒入。 林子攸腰下一軟,徹底沒了力氣,秦瞻堅硬的身軀覆上來,沒在xue中的rou刃同樣熱硬,一層層cao開軟rou,大肆cao干起來。 林子攸無處可避,雙腿在皮毛軟墊上磨蹭,雙手抵著秦瞻肩頭,推也推不開,反倒像是欲拒還迎。 rouxue里的嫩在秦瞻抽出時不依不饒咬纏,直至被帶翻出來,鮮紅嫩亮,在進(jìn)入時又深深吸附。 秦瞻對準(zhǔn)花心cao干,xuerou收縮,越發(fā)緊吸住,像咬魂一般,惹得秦瞻一聲低罵。 林子攸陰部被撞得發(fā)熱,身體里似乎有萬千蟲蟻在爬。 秦瞻揉搓著林子攸的臀rou,喘粗氣問:“舒服么,嗯?我看你這saoxue吃得開心,怕是還不夠吧。” 說著他卻放慢速度,在花心極慢地磨。 林子攸的腹部都抽搐起來,內(nèi)xue絞擠,靈魂似乎都要被抽到那處,他的手背緊壓著嘴唇,還是不能阻止發(fā)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秦瞻拿開他的手,說:“叫出來,叫給我聽?!蓖瑫r對準(zhǔn)花心再一次猛入,直要將那嫩處搗透。rouxue緊縮糾纏,那一層層媚rou像是小嘴一般,秦瞻再也按捺不住,只摁著林子攸猛cao。 “啊——啊——” 林子攸情不自禁高叫出聲,腦袋里再次空白,一瞬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像是被情潮逼得忘了所有,甚至忘了與秦瞻約定,林子攸只想逃離即將沒頂?shù)某庇?,逃離無盡深淵。他眼中終于露出一絲惶然,猛烈掙扎起來。 秦瞻緊緊扣住他,將rou刃狠狠契入他的身體,最終林子攸落在潮涌的激蕩中?;▁ue緊收噴出一股熱液,秦瞻粗喘,按著林子攸狠cao幾下,射在他身體里。 林子攸被燙得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打顫,同時一股霸烈靈力沖入他經(jīng)脈。他身體軟成一灘春水,腦袋也尚在失神,只聽秦瞻說:“運功?!?/br> 靈力在秦瞻引導(dǎo)下游流轉(zhuǎn)起來…… 第二天早上林子攸醒來,床上只有他一個人,體內(nèi)靈力充沛流轉(zhuǎn)暢通。 昨夜秦瞻與他雙修,那rou刃一直沒在他身體里,隨著兩人靈力融合不時動作一番,秦瞻的力量霸道,林子攸需要全神貫注承受,還不時被sao擾。 那股力量帶著情潮的律韻掃遍林子攸全身,黎明時分林子攸才睡去。他身上里外像被洗過一樣,經(jīng)脈里流轉(zhuǎn)著秦瞻的靈力,身上被兩人混合的液體沾濕,下體尤其可憐,花唇和花xuerou色紅艷,濕漉漉的,像被風(fēng)雨吹打過花朵。 現(xiàn)在身上倒清爽,下身倒沒什么異感,只是昨晚被侵入的記憶仍留在林子攸腦海里,他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黑紅的rou刃進(jìn)出自己身體的畫面。 林子攸搖搖頭,念了兩遍清心決將雜念統(tǒng)統(tǒng)清除,氣息逐漸平穩(wěn)。 昨晚他們宿在凡人城鎮(zhèn)里,迷途城弟子包下一間客棧,用陣法隔絕內(nèi)外,也不用客棧老板照管。 大堂中座椅掃去,鋪上地毯,掛起圍氈,堂內(nèi)一應(yīng)擺設(shè)全換過。 房梁懸著南海鮫珠竄掛簾,珠子顆顆圓潤飽滿。鮫珠產(chǎn)自南海鮫珊,由鮫人淚化成,可避水化火,用來做法衣也屬上等材料,在這里卻成百上千的竄成簾子。 桌上是整塊東山紅玉雕琢的盆景,那紅玉更不一般,只有密林連綿無數(shù)妖獸盤踞的東山才能尋到,玉中蘊含天地靈氣,煉化之后尤其適合做火屬法器,尋常能得一塊已是珍貴。 香爐里焚寒蓮香,寒蓮雪蕊長在千年寒冰下,幾百年才長成開花,蕊芯能祛毒鎮(zhèn)灼,也是一味珍貴的藥材,迷途城卻把它制成香。 這一屋子陳設(shè)放在修真界里也是少見的寶物,抵得上一些小門派整個宗門物藏。 迷途城果真財大氣粗。 林子攸下樓,秦瞻已經(jīng)坐在大堂中間。 秦瞻為林子攸準(zhǔn)備了一身衣服,但林子攸還是換上平常穿的玉色青云袍,云玄宗上至掌門下到剛?cè)腴T的弟子都是這個裝束。他黑發(fā)緊束,背上背把長劍,一身利落,瞳光清冷淡漠,與昨晚在床上顫抖失神的樣子截然不同。 秦瞻單是看著林子攸這模樣就又起了反應(yīng)。林子攸察覺到秦瞻的目光,抬頭看了一眼,不太自然的撇過臉去。 林子攸之前與秦瞻有過兩面之緣。 三個月前,林子攸前往北方一處秘境尋藥,遇上幾個修士要劫殺兩個女修。 他御劍經(jīng)過,三兩下解決那幾個心懷不軌的修士。兩個女修劫后余生,見他這般修為劍術(shù),知道他多半是哪個大宗門的修士。 她們想邀他同行,他卻不愿多與不熟悉的人多說,收起劍就走。 兩個女修連“謝謝”都沒說完,一臉尷尬,其中一個女修還含羞帶怯。 秦瞻正好也在附近,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秦瞻沒有刻意收斂氣息,被經(jīng)過的林子攸察覺。林子攸從秦瞻近旁掠過,看了秦瞻一眼,確認(rèn)他與那些劫殺修士不是同伙才離去。 秦瞻覺得有些有趣。 當(dāng)時他不知林子攸是誰,但看林子攸的劍術(shù)和修為已經(jīng)猜出幾分。云玄宗的玉塵君在修真界名氣不小,世人都說玉塵君天資過人,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云玄宗六大長老之一,一心求道不染俗塵。 當(dāng)真如珠如玉,目無微塵。 當(dāng)天夜里,秦瞻又在一個山洞見到林子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