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愛慕(在愛慕者面前被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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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自己住處,以療傷靜養(yǎng)為由打發(fā)了莫清霜派來的弟子。 他的住處在云玄宗南山一片竹林里,室內(nèi)裝飾簡單,只有必要的竹制用具而已。人都走了,林子攸終于支撐不住伏著憑幾扯松了前襟和束胸。 里面的衣服果然已經(jīng)濕了,林子攸咬著唇捏著胸前擠了擠,白色的乳汁滲出,卻沒有讓他好過多少。這時他不由得想到秦瞻,每次秦瞻幫他擠弄時,修長帶著厚繭的手指總是輕輕劃過紅腫的乳暈,捏著沉甸甸的rufang輕柔,然后低頭含著,又熱又濕的口腔將硬挺的乳尖完全包裹住,舌尖掃過上面的小孔…… 林子攸猛然睜開眼,雙頰生熱。他到底在想什么!解封之后他的身體產(chǎn)生變化,不僅是多長了一對胸,膚質(zhì)變得更白皙細膩,長久壓抑的魅妖妖性被釋放出來,妖力不足無法收斂,身體每一處都更加敏感,心緒似乎也因為種種變故容易受到影響。 他冒著冷汗休息了一會兒,外面兩股威壓橫掃而來,竹林里萬桿傾斜,竹葉如蜂蝶似的sao動,發(fā)出嗡嗡聲響。 威壓正是從踏云臺方向擴散的,似乎有兩個修為深厚的高階修士在踏云臺斗法,其中一股力量林子攸熟悉無比,是秦瞻的。 秦瞻和人動手了。 他和誰動手,是浮霄門掌門嗎,為什么會動手?之前秦瞻雖表現(xiàn)得目中無人,但從未與人動武,顯然只是懶得應付而已。 林子攸心煩意亂,強撐起來,整理好衣衫走出房間。他喜靜,住處沒什么人,院門外只守著個小童。 小童還沒到參加試劍大會的年紀,又不能去大殿湊熱鬧,林子攸讓他去打聽消息,他飛也似地去了。 林子攸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身上酸痛難當,只好又進屋去。 大半刻之后,門外隱約傳來響動,林子攸以為是小童回來了,忙道:“怎么去了這么久,怎么樣?” 他推開門,卻將秦瞻站在外面。 秦瞻說:“在等誰?” 林子攸語滯,一時竟不知要說什么。 他掩飾著側過身,讓道:“你怎么……算了,先進來?!?/br> 他暗暗打量,秦瞻身上并無損傷,甚至連衣服褶子都不多一道,沒有一點才與人斗過法的樣子。 應該是贏了。 林子攸想問踏云臺那邊究竟是怎么回事,回頭卻見秦瞻目光灼灼。他方才太急切了,不知怎么竟有些心虛。 他轉頭拉開衣襟,說:“要勞煩城主了?!?/br> “這怎么叫勞煩?!焙迷谇卣耙膊簧罹?,抱起林子攸,大手攏著雪團似的rufang,輕柔道:“子攸受苦了?!?/br> 林子攸已經(jīng)習慣了秦瞻調(diào)笑的語言和輕薄的動作,雖然心中的羞恥感還在,但這些天他都是這樣在秦瞻面前解開衣服,扶著秦瞻肩膀,袒露著讓秦瞻為他吸出充盈的乳汁。 秦瞻揉了兩下,含住紅艷濕潤的乳尖。胸前被包攏在溫熱里,脹痛感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陣陣麻癢,林子攸渾身一松。 “嗯……”林子攸身體前壓,乳尖更送入秦瞻口中。 屋里很安靜,濕潤的吞咽聲格外清晰。 “還疼?”秦瞻抬頭問。 “不,好多了。”林子攸被秦瞻裹在懷里,臉上也恢復血色。 秦瞻撫著他柔軟的胸脯,手掌下滑,完全撐開松垮的衣物,帶著溫度的掌心握住花莖捋了兩下,那里變成粉色,顫顫巍巍立起,手指又去逗弄花唇和藏在里面的rou核。 這幾乎是每日必備經(jīng)的過程了,林子攸扶著秦瞻的肩膀坐直,有些難耐地往秦瞻身上蹭。 秦瞻抱著他的腰將他提起,掉了個方向,貼著林子攸的背部挺近后面的菊xue。 菊xue忽然被撐開,竟然也能通吃下去,并且蠕縮著纏上秦瞻的男根。林子攸繃直腰背適應秦瞻侵入,他的本能和他的身體,甚至包括他全部的自己,都已經(jīng)太習慣秦瞻了。 兩人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林子攸稍稍轉頭,秦瞻便吻上他的唇,放肆攫取他的呼吸,追咬糾纏,一手扶和他的腹部大肆動作,一手仍然攏著他前胸。那里又滲出白色的乳汁,濕淋軟滑。 屋外山風凜冽,浩蕩掃過竹海,呼嘯山間,屋內(nèi)兩人的呼吸聲、濕潤的水聲和rou體激烈相撞的聲音充斥整個空間,旖旎熱烈。 突然外面?zhèn)鱽砑毿〉穆曧?,像腳步聲,兩人都是耳聰目明,一開始就發(fā)覺了。林子攸以為是他派出去的小童回來了,小童在他這里待了幾年,深知他不喜人打擾,見不到自己輕易不敢靠近屋子。 但聲音越來越近,聽起十分沉穩(wěn),顯然不是小童。 “林師叔……”賀楓的聲音伴著山風而來。 怎么會是他? 在迷途城時藏虛山主峰沒有閑雜人等,兩人顛鸞倒鳳醉生夢死,就算以天為被地為床也沒人打擾,林子攸腦袋里一個激靈,如同被澆了一盆涼水。 “咬得怎么緊,你剛才等的人是他?”秦瞻擁緊林子攸,語氣里帶著些許笑意,刻意在林子攸身體里狠狠一頂。 “別……”林子攸推秦瞻,可是他的力量向來比不過秦瞻,何況身體反應更激烈,內(nèi)壁猛然緊縮,越是動縮得越緊。 “嘶?!睊暝g兩人都是一頭汗,粗大的男根對著xue心磨蹭,林子攸腰間一軟,兩人雙雙倒向一旁的軟榻,發(fā)出不小的動靜。 “師叔……在里面嗎?”賀楓的人影映在門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敲門。 林子攸一動不動,體內(nèi)絞緊了,連秦瞻也頗為艱難起來。秦瞻咬著牙在林子攸耳邊說:“這么想見他,要讓他進來嗎?” 林子攸悚然,秦瞻隨性大膽,在某些方面極其惡劣,而且說出來就一定做得到。 他瞪了秦瞻一眼,意思是你怎么還能笑得出來,還有一些警告的意味。 “讓他瞧瞧他的林叔叔到底在干什么。”秦瞻的聲音里笑意更甚。 一陣山風狂亂吹開房門。 “林師叔?”賀楓驚訝,猶豫了片刻踏入門檻,“師叔……在么?”他穿過屏風和書架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空無一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林子攸看著他迎面走來,身體僵硬如石,卻被比自己還堅硬結實的另一具身體壓制住跪在床榻上,身后粗大火熱的男根烙鐵一樣填入,不允許他挪動一分一毫。 秦瞻用了障眼法,賀楓修為不及秦瞻,無法識破。但是他們所在的床榻正對著賀楓,賀楓的目光還不時落掃過來,猶如看著他們交媾。 秦瞻說:“這小子追得可真夠緊的,比試的時候眼睛就沒離開過你,現(xiàn)在又巴巴地找來?!?/br> 林子攸驚訝地睜大眼睛。 賀楓環(huán)顧房內(nèi),眼中盡是失望,忽而他看到旁邊衣架上掛著林子攸脫下的外袍,走過去,伸手撫摸衣衫上紋理,神態(tài)近乎癡迷,那樣的表情和動作,任是瞎子也看得出代表什么。 秦瞻說:“浮霄門的大弟子竟對玉塵君心存愛慕。你說,他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玉塵君正被人cao得出水,會是什么反應?”秦瞻說著,又深又重地撞入,故意摩擦緊致的rou壁,橫掃脆弱的xue心,將那里磨得不堪重負地緊縮。 林子攸幾乎立不住,被秦瞻強硬地固定,頭皮陣陣發(fā)麻。 賀楓忽然清醒似的抽開手,面有愧色,頰邊還帶有可疑的紅暈,他神色慌張地胡亂踱步,正好走到床榻前,距離行林子攸兩步之遙。 雖然賀楓什么也看不見,但是賀楓投過來的目光還是讓林子攸渾身緊繃,何況他剛被秦瞻點破了這個人的心思,內(nèi)心相當復雜。 秦瞻在這時抽出后xue,然后整根頂入濡濕軟滑的前xue,一氣呵成,推開柔嫩濕滑的媚rou,直搗深處花囊,在里面大力攪弄,xue內(nèi)早已yin水漣漣,發(fā)出“嗤”的一聲水聲。 賀楓面上尤帶愧色,目光空空落在床榻上,看上去就像望著床榻。 林子攸仿佛被當著人的面插入花xue,所有感覺都集中在那里,柔滑的軟rou不由自主緊絞,花囊扣著男根頂端一陣抽搐,yin水一股股灌下。 “唔!” 林子攸終是忍不住,聲音泄出指縫。他身子緊繃,細膩的皮膚出一層細汗,偏他的身體被禁錮,被另一具身軀火熱的溫度蒸灼。 賀楓似乎聽見了什么,面露疑色,緊緊盯著床榻的方向。 林子攸一驚,緊緊咬住手背,目光望向秦瞻,意思是“你不是設了障眼法么”。 秦瞻唇角勾出一絲笑意,并未回答。 以秦瞻在某些方面的惡趣味,他很難不懷疑秦瞻沒有給他設音障。林子攸空出的一只手凝聚靈力,想自己設障,豈知秦瞻忽然發(fā)難,挺著腰身重重鑿入花囊,不依不饒掘著軟rou,仿佛要掘出里面的寶藏。 林子攸稍稍凝起的神思就這樣被撞碎,下身yin液橫流,花xue似哭了一般,水滴一滴滴從兩人交合的地方落在床單上,暈出一片水漬。 賀楓一頓,目光掃過床榻,動了動鼻子。 秦瞻的手向林子攸下身探去,揉捏著濕漉漉的花唇,很快也被染濕。 “他聞到了你的sao味?!鼻卣疤蛑肿迂亩庹f。 林子攸背后寒毛直豎。魅妖交合時會產(chǎn)生魅香,身體陷入情欲,情潮越高魅香越濃,普通咒障未必能屏蔽……況且秦瞻或許根本不想屏蔽…… 花xue里瑟瑟收縮,粗大的男根就在這時帶著不容拒絕地強硬挺弄擠入,林子攸未能出一聲,面頰生生憋出一抹艷紅。 賀楓疑惑不解,探尋似的伸手向前,似乎想抓住什么。 林子攸正被秦瞻頂?shù)靡魂囁职W,雙乳高高抬起,鮮紅乳尖涌出白色乳汁,乳粒硬挺,仿佛迎著賀楓的手向前送似的,潔白鼓漲的rufang一顫,只差毫厘就要貼上賀楓的手掌。 rouxue蠕收絞扣,像受驚的幼獸,緊緊扒著粗硬的男根以求庇護,顫抖著瑟縮著。那粗硬還不知憐惜,重重地頂弄,伴隨在耳邊的是秦瞻沉重熱燙的喘息。 秦瞻攬住他腰身,在賀楓握掌成拳時帶著林子攸向床榻里倒,賀楓抓了個空。 林子攸渾身一凜,雙腿打戰(zhàn),頭眼昏花,被秦瞻cao弄數(shù)十來回,精水和yin水流不知xiele多少,待他回過神時,房里早已沒有賀楓的蹤影,房門也緊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