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篇(七,初夜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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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干爹,癢……” 葉謹躺在床上,全身汗津津的,粗喘著閉眼,想象著那個男人愛撫自己的樣子,手不自覺地摸向情熱的私處,他從沒被碰過的地方,小小的陰蒂被包裹在唇瓣之間,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他只能憑著感覺,有樣學(xué)樣地揉著那敏感的花蕾。 “疼……”那淡粉的rou珠太過嬌嫩,干澀,手指毫無章法的玩弄只催使了他的疼痛,愛撫yinjing的另一手也酸脹地垂落下來,很癢,全身熱的難耐,但無論觸碰哪里都得不到快感,連最基本的擼管都不行。 只要一閑下來,他就會想到那個男人,在他體會到身體的樂趣之后,這種感覺越發(fā)的強烈,不單是懷念他的溫柔,他的懷抱,更多的是隱秘的不可言喻的情欲。 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不管那之后會如何,至少讓他填補了rou體和精神的空虛。 ………… 周五晚上有一部新電影上映,整整兩小時半的長度,持續(xù)到半夜一點多,寧添文和幾個朋友約好了一起,他還邀請了葉謹,葉謹應(yīng)下了,但心里卻有了別的打算。 “爸,那我們晚上就不回來了,看完電影我們還要出去吃夜宵,就在朋友家住下了?!睂幪砦难芯苛讼聲r間,凌晨三四點回家太麻煩了,不如就近住下。 “嗯,注意點安全。”寧成對這個兒子一向放心,倒是……他的眼神打量向葉謹,看著他呆愣地夾著飯機械性地咽下,稍稍皺了眉頭,葉謹這一禮拜來有些魂不守舍的,老是走神發(fā)呆。 “那好,我待會收拾幾件衣服。”寧添文扒拉了幾口飯,匆匆地起身,“我也要,跟哥哥看電影!”寧添明在一旁拍著桌子大聲喊著,寧成有些不悅地看向他,一接觸到父親嚴厲的目光,寧添明咂咂嘴,嘴里還不停嘟囔著,委屈地看向葉謹。 “寶寶還太小了,長大了再帶你過去好不好?”葉謹放下了碗筷,擦去寧添明嘴角的飯粒,習(xí)慣性地吃進嘴里,耐心地哄他,寧添明撇撇嘴,抱著雙臂,哼的一聲轉(zhuǎn)過頭去。 葉謹想逗逗他,誰知道這次竟然真的油鹽不進,葉謹無奈地笑笑,留著他自己把火給消了,他前腳剛進了廚房要洗碗筷,后腳寧成就跟了進來。 廚房很大,但是他感到心跳加快,全身冒著細小的汗珠,男人灼熱的氣息靠近他身后,雙腿發(fā)軟地要快支撐不住,他扶著櫥柜的邊緣,勉強提起精神,“干爹……怎么了嗎?” 他沒敢回頭,手慢吞吞地擦洗著碗筷,寧成的手拍上他的肩膀,葉謹嚇得身子緊繃,“你最近經(jīng)常走神,遇到什么事了嗎?”寧成沒有回答他,反問道。 “沒,沒什么,只是沒睡好而已?!睂幊陕犃耍K于將手從他肩上放開,“轉(zhuǎn)過來,讓我看看?!?/br> “眼睛都紅了。”寧成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發(fā)黑的眼圈,葉謹試著勾住了他的手指,剎那間被男人反手握住,“干爹……”葉謹怯生生地叫著他,一遇上他疑惑的眼又將話咽入喉中。 他沒有膽量去表達自己的感情,那些逆?zhèn)惖膼垡?,荒誕yin亂的幻想。 “干爹,我,我要是做錯事了,你會原諒我嗎?”葉謹?shù)氖植煌5匕l(fā)顫,低垂著腦袋不敢面對眼前的男人。 “當(dāng)然?!睂幊珊敛华q豫地回答他,他清楚葉謹?shù)膫€性,這可憐兮兮的小東西一向是只有被人耍著的份,所以他才如此得擔(dān)心。 “不是,要是,要是真的很嚴重呢?”他急切地想要一個答案,一個寧成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答案,即便這完全是在欺騙他自己。 “……你瞞了我什么?”寧成扶著他的肩膀,強迫著與他對視。 “我,我只是覺得,很不安……我要是沒考好或者更糟的,干爹會不會,不要我了?”又一個謊言,葉謹?shù)男奶袷潜幻蛽舻墓?,一聲聲震得發(fā)疼。 “干爹就你一個寶貝,不要你還能要誰呢?”寧成沉下聲音,雙臂伸出將葉謹抱入懷里,他似乎很久不曾感受他的體溫,熱的他一顆心快要融化掉,少年的奶香沁入鼻中。 “還有阿文……還有寶寶……”葉謹楞楞地說道,那話引起了寧成的笑,“那不一樣?!?/br> 寧成以前也這么說過,那時候葉謹問他為什么,他沒有給出答案。 “哪里不一樣?”他再次問道。 寧成依舊沒有回答他,反摟著他輕輕晃著,像是在哄寧添明睡覺那樣,葉謹眼睛一酸,側(cè)過臉,抿著唇,壓抑著自己快要噴涌而出的情感。 “哥哥羞羞,還要爸爸抱?!蓖蝗婚g,孩童稚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兩人聞聲看過去,寧添明站在門口向葉謹做著鬼臉,一聽他的話,葉謹?shù)哪樫康丶t的快要滴血,眼眶里的淚控制不住地流出,寧成心疼地摟著他,一邊朝著寧添明冷冷地看去。 被父親的眼神噎到,寧添明眼睛一眨也跟著要哭出來,可看葉謹埋頭在父親懷里根本沒注意到他,又無趣地收起眼淚,悻悻地回了客廳。 “好了,不哭了,被小孩子弄哭,說出去你得丟人的?!睂幊蓪λ姆磻?yīng)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葉謹一哭就往自己懷里躲的樣子讓他滿意極了,這似乎預(yù)示他們的關(guān)系能回到從前。 “你好久沒和干爹聊聊天了……晚上,我們一起睡覺好不好?”寧成偷偷嗅著他發(fā)絲間淡淡的香氣,溫香軟玉在懷的日子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 “……晚上要和阿文出去。”葉謹不自在地別過眼。 那提醒了寧成,“那明天晚上?你愿不愿意以后再和干爹一起睡?” “不……干爹,我長大了……我一個人睡慣了?!痹僖粋€謊言,從他弄明白自己的心意以來,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 “說的也是……你都長這么高了。”寧成的語氣冷下了幾分,他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好不容易讓葉謹和他拉近了幾分,現(xiàn)在又把他嚇跑了。 “干爹,沒事的話,我也要上去收東西了?!比~謹伸手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寧成沒有阻攔他,輕輕應(yīng)了聲,葉謹逃也似的離開了廚房。 直到晚上九點多了,寧添文和葉謹各背著個小包下了樓,寧成早早將寧添明扔到房間里,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無聊地一個個換臺。 “爸,我們出門啦?!睂幪砦南蛩蛄寺曊泻艟屠~謹出了門,寧成瞄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斟酌了一下,接著撥通了一個常用號碼。 葉謹和寧添文在路上走了會,達到了等車的地點停下,葉謹焦灼地看了眼寧添文,準(zhǔn)備好的說辭卡在了喉嚨里,遠處亮起兩盞燈光,葉謹緊張地手心出汗,在寧添文招手示意后,他鼓足了勇氣拍上他的肩膀。 “阿文……我不過去了?!?/br> “怎么了?突然的?!睂幪砦挠牣惖貑柕?。 “我,我有點不太舒服,頭好暈……可能空調(diào)吹多了,有點反胃想吐……” “嗯……你這幾天都看著怪怪的,不會是生什么病了吧?”寧添文擔(dān)憂地看著他,葉謹一臉的疲憊早就是藏不住的事。 “沒事,我想回去躺著。” “好,要我送你回去嗎?”寧添文走上前要接過他手里的包。 “不用了,你該過去了,等會遲到了就不好……我沒事的,快上車吧,他們在等著?!比~謹指著停在路邊的車,車里的兩個男生搖下車窗向他們招手,“那我先走了……你到家要給我發(fā)信息啊。” 葉謹點點頭,背著包朝著家里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寧成此時會做什么,葉謹靜悄悄地回了房間,他在等待,等待寧成結(jié)束的那一刻。 約摸著一小時過去,他脫光了衣服,戴上藏在衣柜里的假發(fā),往身上噴了香水,涂了口紅,化學(xué)劑的味道熏得他不太舒服。在黑暗的遮掩下,他偷偷將門開了一道縫,過了一會,有個女人的身影從隔壁房間走出,高跟鞋噠噠地越走越遠,葉謹聽到了門關(guān)上的聲音。 是時候了。 房門縫里黑漆漆的,他睡下了,葉謹拽緊了手里的東西,慢慢地打開了門,他光著腳,踩在地上有種微黏的感覺,就像腳掌與地面接著吻。 黑暗中他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葉謹把東西放在床邊,只拿起一條黑帶,他輕輕覆上男人的眼睛,在手抬起他的頭那刻,寧成似乎有所察覺,葉謹連忙給黑布打了結(jié),他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似乎是勒的有點緊,男人有些不適地掙扎著。 “安雅?”那是他剛離開的情人。 葉謹難耐地貼上他的唇,香水與唇釉的氣味蓋住了他天生的體香,但那雙唇如此柔軟,豐盈,男人忍不住咬了一口,葉謹?shù)纳胍鞑铧c泄出,微張的唇被長舌趁機探進,口中的蜜汁被攪的流下下巴。 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一個吻能夠如此熱烈,就像是點燃了他的身軀,燥熱,干涸,只能通過男人的津液來滋潤。 那僅剩的理智讓他趁機捉住了男人的手,伸手摸向床邊的手銬,“咔嚓”一聲,他跨坐到男人身上,豐滿挺翹的rou臀貼在他被單薄衣料包裹的下身。 “想玩點別的?”男人放開了交纏的唇,聲音低沉沙啞,葉謹聽得rou縫里流出一點汁液,沾濕了身下的褲襠,男人感受到絲絲的涼意,哼笑著挺腰頂了他一下,那被兩片肥厚臀rou緊貼的rou縫頭一次被頂弄,葉謹拉了拉腰上的黑繩,確保被固定著貼緊腹部的yinjing不會垂下。 “……說說,玩什么?” 男人聽來有些興奮,或者說是迫不及待了,葉謹挺起腰,拉下他的褲子,手碰到那勃發(fā)的巨物,他被燙到般地縮回手,男人從鼻里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氣音。 “摸它……吃進去。”男人語氣帶著幾分強硬,葉謹慌了神,顫顫巍巍地俯下身子,雙手握住那粗黑的rourou,唇順著底部自下而上地舔著,那濃重的檀腥味熏得他有些難受,自眼角落下了一滴淚。 但那是寧成的,葉謹乖巧地張開嘴,一點點地吞入碩大如鵝蛋的guitou,小孔里溢出了一點水,沒什么味道,但他還想要更多,唇抵在guitou上,一口一口地吸吮著,男人抓著他的頭發(fā),倒吸口氣。 “sao貨,這么喜歡吃jiba……”男人脫口而出的臟話羞得葉謹臉紅,舌尖沿著柱身的青筋慢慢舔下,直到那肥碩的rou囊拍打在唇上,葉謹輕輕用牙齒銜住,一邊吸吮一邊磨著。男人的大掌撫摸著他大腿滑膩的皮膚,手銬發(fā)出的碰撞聲在夜晚格外的清脆。 他硬了,可憐的勃起的小yinjing被束縛著,他只能偷偷地愛撫。 “唔……”男人挺腰快速地抽插,他實在忍不住了,那塞入口中的硬物,圓潤的guitou一下子捅進他的喉口,引起一陣干嘔的沖動,反射性吞咽的喉嚨帶給了男人更加緊致的快感,倏地,那黏稠的jingye灌滿了他的喉嚨,冒著泡泡從嘴里溢出。 yinjing拔出,葉謹伸手接住了嘴里的jingye,一點點地滴在他閉合的rou縫間,順著臀縫又流向身下。 “嗯……”他捂住自己的嘴,讓呻吟止在喉嚨里,他扶著男人半勃的性器,黏膩的股縫夾住,擺動著腰,像一艘將要入港的船只。 小小的roudong開合著,男人再度硬起的陽物抵住那張小嘴,“自己cao進去,sao貨……”葉謹閉上了眼,roubang在他的陰蒂,唇縫間滑過,流下yin靡的水漬,他燥熱難耐,臀部向下一沉,微濕的xue口有些癢癢的,男人的恥毛磨得陰蒂酸酸麻麻,他撐起有些腿麻的身子,一手拉開rou唇,濕潤的xue口咬住了guitou,兩人俱是一顫。 “嗯啊……”葉謹緊抓著男人繃緊的大腿,腰部一點點沉下,破開了緊實的媚rou,guitou沖破了一處酸脹的口,葉謹腰肢一麻,差點倒落在男人身上,xue口緊縮著,一陣脹痛,溫?zé)岬囊后w自腿間徐徐流下。 他被破了身子,粗壯的roubang磨得rou壁又癢又酸,葉謹顫抖著扶住男人結(jié)實的腰腹,上下taonong著roubang,那飽漲的痛感逐漸被升起的快感所取代,“啊啊……”他小聲地呻吟著,身下男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酥麻的xiaoxue里,媚rou猶如無數(shù)張小嘴,一舔一吸著他的yinjing,男人晃起腰,大力又猛烈地進出身上的saoxue,yinnang撞在飽滿的rou臀上啪啪作響,男人的恥毛磨著yinxue不停流水,陰蒂腫了一倍,紅艷艷地凸出在yinchun外。 他的yinjing硬的生疼,被粗糙布料磨著的guitou濕濕滑滑的,他漲得不行,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泄過,但那酸麻卻讓他有了異樣的快感,還來不及細細品味,男人粗長的性器破入了一處狹小的口,葉謹爽的出了一波yin水。 “嘶……好緊啊……”男人贊嘆著他綿軟又緊實的roudong,guitou被宮口熱情地擁進,身下的感官因為被遮蔽的雙眼而放大,每一下頂進抽出都讓男人如置天堂。 太快了,太大了……葉謹被cao弄得不停抽搐,身前的yinjing完全失去了掙扎,每被男人頂弄,guitou就酸麻地欲要泄出,緊繃的細繩又生生將快感壓下,葉謹覺得那根幾乎快要廢掉。 柔軟,濕熱,緊致……男人想象中的那蜜xue便該是如此,像是濕吻般與他的yinjing糾纏,讓他的巨物占領(lǐng)整個rouxue,塞的滿滿,不留一絲縫隙,他們是如此的契合,整個rouxue被攪得糜爛,yin靡的水聲在房間回響。 yinjing接受著宮腔的洗禮,一股又一股潮濕的yin水,男人cao干的力道越發(fā)的蠻橫,每一下都cao到底,又狠又準(zhǔn),葉謹宛若風(fēng)中飄蕩的枯葉,收緊了roudong期盼男人能慢下動作,殊不知這只是加大了男人對他無情的cao弄。 他越發(fā)的狠厲,從口中溢出野獸般低沉的嘆息,葉謹只覺腹中一熱,男人在他體內(nèi)xiele精。 兩人沉浸在余韻之中,葉謹抬起臀,發(fā)麻的xue口一張,yinjing啪地從里頭滑出,他起了身子,雙腿又麻又軟,他試圖從男人身上離開。 “做的很棒……呵,這是最好的一次了……安雅?!蹦腥宋⑿Φ拇嚼锪髀冻鰧π詯鄣臐M足,但最終卻是落在另一人身上。 葉謹緊咬著發(fā)白的唇,他多希望能告訴男人,這一切的快樂都是他為男人準(zhǔn)備的,男人飽滿力量的rou體是因他而悸動。 但那是不可能的,即便他的zigong里裝滿了他的jingye,他可憐的yinjing仍在為他而哭泣。 他是時候離開了,就像一切從未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