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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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了馬車開始,榮煥一直把玩著手上黑色的盒子,并不理會跪在自己腳邊的許越。 許越看著他的動作,臉慢慢變紅了:那手指靈活無比地轉(zhuǎn)動著,榮煥昨天還把它插進(jìn)自己的后xue里,用同樣的力道摳刮……他埋下頭,忍不住泛起陣陣羞意,臉色越來越紅。 眼角余光注視著這一幕,榮煥“砰”地一聲,把盒子砸在地上。 許越嚇了一跳,生生打了個激靈。剛想去撿,就被榮煥拽著頭發(fā)拎起來。 “爺對你太好了?跪著就敢跑神,嗯?”榮煥冷聲譏問道,“今天沒讓你把屁股翹起來發(fā)浪,你嫌太舒服了?” 許越頭皮生疼,卻不敢喊叫,嚇得渾身抽緊,抱著榮煥的胳膊軟聲請罪:“越兒——” “一個賤奴,叫什么名字?”榮煥扔開他的手,不由分說地打斷:“自己掌嘴?!?/br> 許越聞言也不辯駁,用力對臉抽了一巴掌。他心里更加苦澀,怨自己不爭氣:好容易夫主對自己溫和了點(diǎn)兒,這下連自稱的待遇都沒有了。 “沒人教過你怎么掌嘴?”榮煥冷冷嘲諷,看他眼里點(diǎn)點(diǎn)的淚光,不為所動,“還有臉覺得委屈?” 許越倒沒有多委屈。自有婚約起,為妻一方就是夫主的所有物,不要說是他沒有做好,惹得榮煥生氣了;即便榮煥隨意找茬欺負(fù)他,他也甘之如飴。 他用一雙含情的眼睛仰望著榮煥。好歹也是大家教導(dǎo),幼承庭訓(xùn),卻屢次因?yàn)橐?guī)矩被責(zé)罰——許越生怕夫君會這樣厭棄了他,越發(fā)不敢輕忽,抬手狠狠一掌抽上自己的臉:“一,奴錯了,謝夫主垂訓(xùn)?!?/br> “二,奴錯了,謝夫主垂訓(xùn)?!?/br> “三……” 榮煥不叫停,許越就一直掌摑著自己,馬車?yán)锊粩囗懫鹎宕嗟陌驼坡暋?/br> 不留力打了十幾掌下去,許越的臉頰已經(jīng)隱約泛起了紫色。榮煥冷眼瞧著,在他下一掌還沒揮下去的時(shí)候,一把拽起他的手臂,扔到一邊。 許越的身子跪不穩(wěn),手臂正好摔在盒子邊沿:“唔……爺?” “行了,以后記著點(diǎn)”,榮煥總算大發(fā)慈悲放過了他。沒等許越爬起來,他又慢悠悠用腳尖點(diǎn)點(diǎn)地上的盒子,扔過去一把鑰匙,命令道:“打開?!?/br> “是?!?/br> 許越一頭霧水地打開盒蓋,隨即愣在原地,連脖子都泛起紅暈,映著他臉上慘不忍睹的皮rou,反而有幾分滑稽。 盒子里面是一排玉勢,從小到大依次擺放,還帶著暖玉特有的溫潤之色。只是上面紋著不同的紋樣,有的頂部還纏繞了一層絨毛;最大的一個倒是干干凈凈,然而光是個頭放在那里,就顯得足夠駭人了。 “知道怎么用嗎?”榮煥半天不見他動作,以為他是被嚇住了,不耐煩地問道。 許越愣愣地點(diǎn)頭,很快,黯淡的眼神又重新變得光彩:“爺,您、您還愿意要奴?”問完又自顧喜滋滋地抱著盒子回答自己:“奴知道的,爺最好了,謝謝爺。” 榮煥被這個二皮臉氣得沒脾氣,哭笑不得地斥他:“蠢腦子一天都在想什么!” 說完看他還是只顧著傻笑,又劈頭蓋臉踹了他一腳:“去塞到屁眼兒里——緊巴巴地?fù)付紦覆粍?,想夾死誰?” 許越知道他沒有真的生氣,一時(shí)膽子也大了些,湊過去親了一口他的手指:“賤奴不敢,奴這就去?!?/br> 他笑得嘴巴都咧開了,不像個端莊的大家少爺、侯府夫人,一張臉烏七八糟,看起來比三歲討糖吃的小孩子還要傻。 榮煥抬起手,看到許越嚇得緊閉眼睛,更不知道怎么說他了:就這點(diǎn)破膽子,活該他總是哭! 許越被推倒在一邊,也不敢再腆著臉湊到夫君身邊,默默將盒子放下,開始解衣服。 他因?yàn)樯砩侠p著繩子,本來就穿得不多,男妻的衣服又是方便服侍的款式,很快就脫得一層不剩,重新跪在榮煥面前。 紅色的繩子一道道勒在皮rou上,襯得許越像一盤裹好呈上的點(diǎn)心。在榮煥嚴(yán)厲又審視的目光下,花xue前面捆著的繩子慢慢被yin水淋濕了。 許越吸吸鼻子,為難地看著榮煥。 榮煥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許越?jīng)]有法子了,只好小聲懇求他:“爺,奴愚鈍,奴該用哪一個呢?” “越兒喜歡哪個?” ——這會兒榮煥大概心情很好。 許越悄悄地瞅了他一眼,大著膽子指向那里最小的一個。 榮煥輕飄飄扇他一巴掌:“少耍心眼,什么臭毛?。?!” “奴知錯”,許越不敢再有什么小動作,膝行過去柔聲道:“可是奴是第一次用。爺,求您憐惜,奴想好好伺候您。” “用?”榮煥別的不管,只重復(fù)了這一句,玩味地問他:“用什么?怎么用?” 許越滿面通紅,可是夫主問話又不能耽擱,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用……玉、玉勢,插進(jìn)奴的屁股里?!?/br> 榮煥在一群兵油子里混了幾年,什么粗鄙的葷話不知道?他捏起許越小小的胸,邊扯著rou珠邊調(diào)戲:“玉勢?記住了,那叫假jiba?!?/br> “還有”,他猛地拉起那兩只rou珠,聽許越痛得哀聲呻吟,又把它們彈回去,用力拍了兩下:“sao屁股那么大,插哪兒?給上頭開個眼兒?再說,光插插怎么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越眼淚汪汪挺起胸湊到他手里,方便把玩,一邊生澀地說:“是……假jiba,用假jiba捅奴的屁眼兒吧?!?/br> 一回生二回熟,他還無師自通地發(fā)浪:“奴的sao屁眼兒,想要爺用jiba捅捅?!?/br> “呵,屁眼兒sao還是你sao?”榮煥對他的上道很滿意,奈何面前這張臉實(shí)在色彩斑斕,讓人憐惜不起來。這才想起正事,隨手拿了根頂部帶絨毛的玉勢,塞到他手里:“給,捅吧?!?/br> 許越求饒不成,灰溜溜地攥著手上的東西跪好,取出盒子里的瓶子,在手上沾染了些藥膏,慢慢地伸到臀縫里。 他磨蹭了半天,也只進(jìn)去了兩指,反倒是前面的花xue,水都流到地上了。 榮煥見他這個樣子就來氣,同時(shí)握住他右手四根指頭,蠻橫地塞進(jìn)后xue里:“賤貨,浪成這樣了還裝!” “??!”許越哀叫一聲,榮煥卻沒有理會他,拔出xue里的手指,拎起那根玉勢捅了進(jìn)去! 藥膏里有些催情的成分,一陣疼痛過去,許越的后洞其癢無比,偏偏玉勢還沒捅到點(diǎn)子上。他難耐地扭動身體,十分渴望握住那個東西捅捅他。 可是他的雙手被榮煥捏得死緊,動彈不得。許越跪著扭了許久,還是被陣陣癢意折磨得滿頭大汗,直欲發(fā)瘋。 榮煥放開他的手,卻不允許他自己動:“許越。” 這是榮煥第一次完完整整叫出他的名字。許越從漫天的情欲里勉強(qiáng)分出一絲清明,淚眼朦朧地看過去。 “你是我的東西”,榮煥認(rèn)真道:“別忘了你的本分。” 許越眼中只有那個身影,高大而嚴(yán)厲。他頭腦模糊地想:本分……對,他是榮煥的妻子,榮煥的東西,夫主沒有允許,誰都不能碰他…… 可是真的很癢啊……恍惚之下,他擺著屁股,如同母狗一樣鉆到榮煥胯下,伸出舌頭輕舔他的腳踝:“爺……爺您疼疼賤奴,賤奴好癢……” “這會兒不害羞了?”榮煥抬腳,許越的頭也跟著他,還想去舔。 這幅吃相實(shí)在是難看。榮煥倒很愉悅,好整以暇地碾下他的臉,把鞋塞到許越嘴里,不斷向里捅。 許越被噎得發(fā)懵,干嘔的感覺甚至讓他一時(shí)忘了屁股,沒一會兒,眼淚就流得滿臉都是。 榮煥這才把腳抽出來,踢踢他的臉:“起來,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