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yǎ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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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剛開始,許越還能感覺到時間的流逝。慢慢地,感官就有些模糊,連腹部和大腿的痛意也不明顯了。 他今天本就沒吃多少東西,又被狠狠折騰了一場,眼淚鼻涕流得滿臉都是,失水過多導(dǎo)致嘴唇有些干裂,只能不斷舔著唇,渴望能喝口水。 但是榮煥不在,應(yīng)該是吩咐過了,也沒有人進(jìn)來。 許越漫無邊際地想著。榮煥以前調(diào)教手段雖然狠厲,但并沒有要求他完全的臣服,大概還是手下留了情的。 可讓他一下子就心甘情愿地去變成一個尿壺、一個男人身下的rou便器,他也沒法子表現(xiàn)得多么歡欣鼓舞。前所未有地,許越甚至生出了一絲怨懟:為什么?我還不夠聽話嗎?為什么不能慢慢來?為什么非要逼我? 耳邊似乎又傳來榮煥的聲音,淡漠的,溫情的,一遍遍笑著說:越兒乖。 汗水一滴滴落在地上,榮煥好像剛剛還在他身邊,又好像從沒有回來過。他生不起氣了,或者說他本就不敢對榮煥生多大的氣,許久之前,榮煥在他心里就比任何人都重要。許越渾身麻木著,近乎絕望地想:夫主原先不喜歡我,我惹他生氣,他會不會真的不要我了? 直到天邊的日頭西斜,榮煥才踏著落日回來。拉著別人去喝酒,結(jié)果全灌了自家肚子,他自己都想笑話自己。 進(jìn)門就瞧見許越,那個懸吊的姿勢讓他動彈不得,身下淅淅瀝瀝的,積了一灘子水。 許越費(fèi)力抬起垂下的腦袋,小聲喚他:“夫主。” 聲音細(xì)弱地跟小貓一樣。 榮煥帶著醉意上前,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將他抱下來。 許越被綁得久了,身體沒什么知覺,手軟腳軟,使不上力,就那么由著榮煥把他放在腿上,團(tuán)成一團(tuán)圈在懷里。 等了半晌,榮煥也沒有說話,許越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指,扯著他的衣服問道:“夫主,越兒犯錯了,您會不要越兒嗎?”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不復(fù)以前的清亮。榮煥皺了皺眉,兩只臂膀托著他的屁股,抱起他走到桌邊,然后放在桌子上,為他倒了杯水,抵在他唇上:“喝?!?/br> 許越愣愣地,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榮煥站在一邊,也沒有再來抱他,只審視地盯著他看,眼神一忽兒清明,一忽兒渺遠(yuǎn),讓人摸不到頭腦。 許越覺得榮煥今天有點(diǎn)奇怪,可是他也顧不到那么多了。榮煥走前要他反省,他生怕表現(xiàn)不如人意被拋棄,恢復(fù)了些體力,就趕忙撐著身子跪到榮煥腳邊:“夫主,讓越兒伺候您解手,可好?” 榮煥似乎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無可無不可地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他自己動手。 許越一心服侍著,先是拉開榮煥腰帶,鉆進(jìn)他的衣擺里,用唇舌解開底褲,接著就開始熟門熟路去舔弄那根陽物。 榮煥在外喝過酒,也有些便意,順勢泄在他嘴里。腥臭的尿液一遍遍洗過舌苔,那味道自然很不好,許越卻好像得了什么圣物一般,歡欣地咽了下去。 榮煥扣著他的后頸,把他的腦袋拉出來,俯身一路摸到下半身,稍一用力,拔出了還插在rou柱里的圓管。見許越?jīng)]有什么反應(yīng),又用手握住那小東西,擼動了幾下。 “……”許越的臉有點(diǎn)紅了,夫主難得碰他的roubang,還是為他催尿。他下身慢慢鼓了起來,沒多久,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了些液體,略微脹起的腹部也癟了下去。 “謝謝夫主?!痹S越喝了尿,又將一直停留在肚子里的東西排了出去,難受的滋味兒緩解了許多。他匍匐地更低,趴在榮煥腳邊下拜,認(rèn)真地跟他道謝。 榮煥卻皺著眉頭:“……越兒?” 許越抬起頭,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榮煥身上的酒氣太濃,行動也變得遲緩,他竟然沒有注意到,還讓夫主難受了這么久! 他有心伺候,可是身體痛了太久,一時半會兒抬不起來,只能保持這個姿勢,拉著榮煥的衣擺懇求:“夫主……叫侍女進(jìn)來伺候您吧……” “你為什么不聽話?” “我……”許越結(jié)巴了一下,榮煥不等他回答,又接著問道:“委屈嗎?難過嗎?” 許越不知怎么回答。他確實(shí)委屈過,可是那一點(diǎn)委屈,與榮煥賜予的溫柔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你就是賤,就是sao,我罵錯你了嗎?” 許越想跟他解釋,榮煥卻不容他打斷,話趕話般地說:“我只要你將身心全數(shù)侍奉與我,你是我妻子,你為何做不到?” 或許是酒后吐真言,榮煥將未曾吐露的控制欲一下子倒了個干凈,從他未竟的言語里,許越竟然品出了些甜意:他是真的不屑于去征服其他人,但是對于明媒正娶的妻子,卻一定不會手軟。 榮煥說完那些話,一個人徑直跑去床上,背對著許越躺下了。許越望著他的背影,輕輕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