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向玻璃(上)(巨大JJ變態(tài)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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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當天,司機把俞川和厲凡送到酒店,厲凡只到宴會廳門口就停住了,說在這兒等他。 俞氏的秘書帶著俞川進去,和各方交接。這次宴會雖是訾汶舟牽的頭,可宴請的都是和俞氏往來密切的企業(yè),人人心里也清楚此次用意,所以大家皮笑rou不笑,都先來看看俞家這個接班人是什么角色。 介紹完一圈,俞川剛要喘口氣,一只小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是之前接觸過得何家的千金:何依。 打了招呼,何依攏了攏頭發(fā),忽然笑著問他:“聽說你現在住在訾家?” “呃……”俞川登時想起來廖辛亮出的那些下作新聞,僵硬地回答了一句,“恩?!?/br> 何依察覺了他的不自在,忙擺著手解釋:“誒,你別誤會,你是介意那些小八卦報紙的消息吧?誰會那么幼稚去相信那些博眼球的東西啊。我就覺得住在訾家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啊,我是在替你高興,雖然這幾年你不在國內,可是能跟在訾汶舟身后學事情,馬上就會適應很多情況的。” 看著她歉意地連連說明,俞川也很不好意思,自從回來之后,還沒有人這么緊張地照顧自己的情緒。何依活潑親切,盈盈的雙眼望著他,他搖搖頭,真不知該從哪里說起:“不……我沒有那個意思……那個,謝謝你?!?/br> 何依“噗嗤”一聲就嬌俏地笑了,笑聲玲玲:“你怎么這么靦腆?三桿子打不出十個字來?” 兩個人畢竟都很年輕,何依也是從英國回來不久,學的是工商管理,有不少共同話題,就各自端了一杯酒,找了個角落坐下聊天。 席間俞川起身去洗手間,剛洗完手,把手移開感應區(qū),水聲停下來—— “啊,”一陣霸道的酒氣驟然籠罩住他,身前已經橫了一雙手臂,“抓到你了?!眮砣诵χf。 俞川心里一緊,這個笑聲的感覺太像訾汶舟。 另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來:“不是吧?霍延,你作弊了吧?哪能一下子就猜到你的小寵物會在這里?” “呵呵,”身后的人撥弄著俞川腦后的頭發(fā),似乎是在他頸側聞了一下,調笑,“野生小動物的味道,我隔多遠都能聞到?!?/br> “好吧,認輸了。賭注明天打給你,不打擾你?!绷硪粋€人的腳步聲遠去了。 俞川渾身發(fā)緊,甚至不敢轉過身去。相較于訾汶舟,這個叫霍延的人語氣輕薄無禮,好像真的是把他當做是自己的什么寵物,語氣里簡直透著幾分詭異的邪氣。 衛(wèi)生間里沒有別人,他不動聲色,正想著怎么突然發(fā)難設法脫身,那個人就把一個尖利的東西抵在了他的后腰。 “啊,別動,別動,”他感嘆一聲,“怎么了?小貓爪子還沒被訾汶舟那個瘋子給折了么?” 他握著俞川的腰,把僵直的他轉回來。俞川終于看清男人的相貌。 霍延墨黑的頭發(fā)斜梳到腦后,眉目清黑,一雙桃花眼卻因為很深的雙眼皮和高挺的鼻梁顯得更為深邃,幽幽地帶著某種獵人俾睨獵物光芒,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嘴角噙著笑,顯然喝得不少,毫不避諱地把臉埋進俞川頸窩里,深深地嗅他身上的味道,狀似癡迷:“你真香,”他笑著說,“你怎么不說話?按理說,你應該瑟瑟發(fā)抖地看著我、推開我才對啊,恩?” 俞川垂下眼看了一眼自己腰間的東西。 他恍然大悟般把那只匕首旋向自己:“噢,抱歉,是我失禮了,”霍延把那把小巧的短匕放在洗手池上,悠閑地把手插進口袋,兀自說,“其實這刀沒有刀鋒,我嚇嚇你的,我可不像訾汶舟,我從來不動用蠻力,也不強迫別人做不喜歡的事?!?/br> 說著,他又低下頭來,環(huán)住俞川,著迷般用嘴唇貼緊他的脖子,雙手握著他的腰緩緩向下揉捏,包住他的臀部,大力搓弄: “不過……我知道你會聽話的?!?/br> 俞川心里一片錯亂,霍延的名字,他在這幾天熟悉事物的過程中不可能沒有聽過,甚至可以說是被灌輸了無數遍,他是現在能救他們一家的核心人物,是他父親狠心把他推進這個鬼地方的主要目的之一。 俞川恨他父親,可是家里其他人呢…… “真乖?!彼t疑間,霍延舔著他的耳側,手指已經探進了臀瓣之間。 圓潤挺翹的屁股被十指交替抓握,挺括的西裝褲材質陷出了道道褶皺,有力的食指沿著緊縮的兩瓣臀rou伸進去,意外地觸到了一個yingying的圓狀物。 霍延眼神一滯,扯著他的胳膊把他翻過去,按在洗手池上,三兩下就扯下了他的褲子。 “等等……”俞川握住他的手,眼里有一絲請求,嘗試著,“霍延,等等,或許我們可以談談。” 俞川的屁股還被緊身的三角內褲包裹著,臀縫間吞吃著東西的那處卻濡濕一片,成了深色。霍延松開他的手,笑著握住臀rou,一會兒向外一會向里,揉開擠攏,yin糜地迫使他感受著屁股里含著的那個金屬肛塞: “當然,你想談什么,小可愛?”他深深喘息,語帶瘋狂,“我們可以慢——慢談?!?/br> “不……你等等……” 霍延勾住內褲的兩邊,拉住使勁一扯,那點可憐的布料就合成一股,露出了白滑的屁股,霍延俯身貼在他后背上壓住他,捏著肛塞外的部分輕輕轉動:“你屁股真好看,這個姿勢,顯得大了很多,又圓又翹,你想照照鏡子嗎?” 肛塞塞入的內部不長,可是恰好能夠到他的敏感點,現下頻頻頂到,俞川忍得辛苦:“唔,停下來,霍延……停下來。” 霍延修長的手指撫著他的臉,自顧自地觀察著他,陳述著他身體的每一個變化:“你這個表情也比剛剛討人喜歡得多,這么可憐,讓人有無盡的保護欲,要不要讓大家都來欣賞欣賞?” 他話畢,陡然就將俞川體內的肛塞抽離,俞川喘息一聲,以為他改變注意了,抬頭一看,卻一下子呆了:面前大片的玻璃上,不知什么時候慢慢映出了大廳宴會的場景。 所有衣冠楚楚的尊貴的人四下走動,舉著酒杯禮貌寒暄,他們這個方向顯然是個角落,暫時沒有人的視線落在這邊,可是俞川卻萬分清晰地看見了何依正坐在這個角落,側對著他們這邊,就在等他!若是他沒記錯,這個衛(wèi)生間和大廳只有一墻之隔,如果這是玻璃……如果何依轉頭…… “不要……”俞川瘋了似的掙扎起來,“不要,霍延,求你,求你……停下來,不要!” “呵呵,”霍延愉悅地笑起來,抬手扣住他的頸部,穩(wěn)穩(wěn)地壓著他,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卻已插進了他被肛塞擴張得稍稍松軟的roudong摳挖,:“真是傷腦筋,我的小貓怎么突然不乖了呢?是因為參觀的人太多,還是因為你心上的姑娘,又或是……” 俞川的頭被他轉到另一個方向:“還是因為你父母正看著你被男人玩屁股?” 他愕然睜大了雙眼,他父母,正從大廳入口進來,這個方向是飲食區(qū),他們正走來。 “不要——”俞川還未動,霍延就拿起了方才擺在一邊的短匕,從中推出了一個針頭:“別動啊小東西?!?/br> 他笑著,兩指在腸道里撐開,抽插著打開俞川窄小緊致的后xue,舔著他的耳朵: “這不是真的刀,不過里面藏的玩具也很有趣,如果我的小寵物想玩,我一般都會奉陪。雖然也會按時放你回家,不過,你確定等會兒出去的時候,屁股癢得發(fā)sao,流著水走不動路,還神志不清地擦不干凈臉上身上的jingye,也沒關系嗎?” 俞川耳部敏感,耳垂被霍延含住舔吸,還吐著熱氣在他耳側講話,倉皇地抖著地把臉伏在手下:“恩啊……不,不,你先,先把這個關了……” 他眼里的驚惶讓霍延心情頗好,他把針頭推回去,看俞川紅了臉,在他屁股里的手指加成了三根,準確地找準了前列腺直接按住,不停碾壓刺激,一刻不緩: “關了?看著你的小女朋友被你男人插sao屁眼,不會更有感覺嗎?” “啊啊……別,你,你別亂說,不是……” “不是什么?恩?”霍延把微濕的手指撤出來,笑問,“她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恩……”俞川感到后xue被頂上了一根碩大的東西,緊張地縮緊了臀。 霍延握住他的腰臀部用力,頂弄著濕漉漉的屁眼外圍,就要向里插去:“哦?那你承認我是你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