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受皮這一下很開心[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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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得慢而穩(wěn),訾汶舟雙眼眼底發(fā)青,正抱臂斜倚在車門上假寐,滿面人畜無害,顯然是累極了。俞川把脊背緊抵在另一側(cè)車門上,握著被手銬磨破的手腕,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被塞進(jìn)車?yán)飵眦ふ哪莻€晚上,忍不住惡狠狠地剜了不遠(yuǎn)處的男人一眼。 車緩緩?fù)T邛ふ簝?nèi)的主樓前,前座的司機和保鏢保持原樣坐著,壓根不敢出聲,像是幾尊黑臉石像般釘在原地,訾汶舟竟也睡得熟了,毫無防備,依舊一動不動。 俞川一個人無聊得很,憋悶無比,一雙眼飄來飄去,忍了半晌,看到訾汶舟老也不醒,驟然起了促狹心腸。小心翼翼地探過一只赤腳,他極慢極慢地動作著,趁前后都木頭疙瘩似的無反應(yīng),突然又快又恨地出腿,重重蹬了訾汶舟一腳! 訾汶舟許久沒有好眠,本來只想稍微合個眼,誰知昏昏然直接睡了過去。正夢到好處,腰腹處一痛,整個人猛地隨之傾了過去,驚得他心底一跳,徹底醒了,慌張撐住車門,一個胸腔震得砰砰作響。 側(cè)臉望過去,俞川呆呆地坐著,像是被他嚇到了,正一臉詫異地看過來,不知他是怎么了。 以為是沒坐穩(wěn),訾汶舟驚覺自己的失態(tài),忽然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假裝無事地抓起外套,他沉聲道:“咳,下車了?!?/br> 俞川見他沒發(fā)現(xiàn),忙低下頭遮住臉憋笑,心里暗自竊喜不已,完全沒聽到他的話,直到訾汶舟下了車還蒙在雙臂里樂個不住。 “俞川。” “俞川——”訾汶舟彎腰撐著車門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叫也不應(yīng),索性伸長了手去拉他。 俞川得報小仇,心里高興著,卻提防得緊,斜刺里一只手來拽他手腕,碰到了傷處,他又疼又驚,條件反射般復(fù)又一腳就踢了出去。 踢空的那瞬間他猛地抬頭,恍惚間只見訾汶舟一挑眉,出手如電地一把扣住了他的腳踝。 “還真是你踢的我,恩?”訾汶舟咬了咬牙,手臂使了勁,驀地就把他拽了過去。 惡作劇被識破,俞川驚慌中失了重,不由自主地開始反抗,一只手抓到了訾汶舟的下頜,差點兒沒撓破皮。訾汶舟半身探入車中,毫不慌亂地抓住他的兩條小腿,扣在腰上,一手摁住他的雙手壓牢:“我看你還是欠收拾!” “你放手,疼!”俞川被他壓制得渾身作疼,一雙眼里蓄了生理淚水。昨晚訾汶舟紅了眼,下手沒有輕重,因為掙扎,手腕得磨傷尤其嚴(yán)重,不知道怎么弄的,不僅蛻皮,還割到了rou,見了血。俞川不大害怕腰腿上大面積的暗疼,倒是最怕這種細(xì)小的創(chuàng)口。 “你踢我的時候怎么不知道疼?”訾汶舟本來還存了心逗他,但見他眼淚都要滾出來了,忙松手看了看他的傷口,沒經(jīng)過處理的地方微微發(fā)炎,泛著血,有些腫:“什么時候成這樣的?” 他不問還好,現(xiàn)在才知道問,俞川忍不住地就要委屈,吸了吸鼻子,哼了一下,倔驢子似的撇開臉不看他。 訾汶舟暗嘆了一聲,握著他的小臂把他拉出車廂:“不鬧了,回去幫你處理?!?/br> 一雙白凈的腳赤裸裸地落在地上,沙石間的鵝卵石被陽光烤的發(fā)熱,一個一個圓頭圓腦地硌著腳底,他站住了,癟了癟嘴,梗著脖子道:“我腳也疼!” 訾汶舟本來都轉(zhuǎn)身要走了,聞言遂轉(zhuǎn)過來,才想起他沒鞋子。 侍立在邊上的保鏢方才一言不敢發(fā),聽見這話全都豎起了耳朵,尋思要不要動作。 幾人墨鏡背后的眼神還算伶俐,偷偷瞄了訾少一眼,沒看出什么苗頭,視線又滴溜溜溜到了俞川那邊,僵了一瞬,已經(jīng)抬起的幾只腿被兇狠地瞪住,慢慢收了回去,集體做聾啞狀。 見訾汶舟識趣地回過身來,俞川正要伸出手去勉為其難地?fù)幌?,忽然眼前人矮下身去,托住他的大腿將他整個人扛上了肩膀。 “你干什么?”俞川的肚子被他硬實的肩膀頂了一下,馬上伸手捶了他背上一拳以示還擊。 “我怕你撓我,”訾汶舟轉(zhuǎn)身上樓,對他的小動作早見怪不怪,拍了他屁股一巴掌當(dāng)作回禮,“你那指甲多久沒剪了,跟個老野人一樣?!?/br> 洗過了澡,訾汶舟拿了藥箱來給俞川上藥。 俞川自覺地伸過手去,向門外探了探腦袋:“厲凡呢?” 訾汶舟抬眼瞥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xù)將手里的消毒棉簽按在了創(chuàng)口邊上。 “啊——!疼!”剛剛被熱氣熏過,那里異常敏感,俞川掙脫了手,攥緊了拳頭嘶嘶吸氣,對準(zhǔn)傷口呼呼吹風(fēng),痛得抓心撓肝,心里恨不得把手剁下去還干脆些,不受這些零碎折磨。 訾汶舟重新抓緊了他的手腕,抬到眼前:“多大點傷,別小姑娘似的,忍著?!?/br> “你來試試……”俞川聲音發(fā)抖,直想再踢他一下解氣,話還沒說完,訾汶舟卻忽然低下了頭。 手腕一震,是俞川自己抖了一下,傷口忽然又痛又酥麻,溫軟的舌頭輕輕覆蓋在皮rou綻開的四周,唾液濡濕了紅腫的邊緣,又緩又慢地舔舐。 直到俞川不再發(fā)抖,訾汶舟才抬起臉,好像無事發(fā)生過似的把手里的藥膏涂在了磨傷的地方。藥性很烈,刺痛像是把傷口再度割開,俞川卻咬牙忍住了。 “晚飯后請陳叔幫你把紗布拆了,天熱,散開會好的快一點?!闭f話間纏好了紗布,訾汶舟收齊工具撐著膝蓋站起身,解釋道:“厲凡有事出差,后天回來。” 俞川“哦”了一聲,隨口問道:“什么事?” “幫你善后?!?/br> “善后?” “嗯哼,”訾汶舟只穿了一件襯衫,這時正低頭把挽起來的袖子放下來,“你耽誤了原訂的婚期,所以推遲了一點?!?/br> 俞川聞言眉頭一蹙:“你聾了?我說過了,我說了我不娶她,這婚我不會結(jié)!” 被父親放來當(dāng)“人質(zhì)”就已經(jīng)夠了,被剝奪自由侮辱就已經(jīng)夠了,被當(dāng)成玩物隨便擺布就已經(jīng)夠了,現(xiàn)在還要這么支配他! 訾汶舟毫不意外他的反應(yīng):“我決定的事,由不得你說不?!?/br> “你……那你當(dāng)時何必問我!那你剛剛何必——”俞川問到一半,忽然啞然,說不出口。 訾汶舟沒想到他會質(zhì)問自己,怔了怔,他躬下身直視了他的眼睛,突然冷笑一聲:“俞川,你得清楚,從你想徹底逃出我的范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失去和我談條件的資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