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劇情章,懶得概括了,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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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洲沒等他說話,自己拖著身體進浴室去清理了。 這以后很長一段時間,秦玄沒再見過他。 又玩了兩盤游戲,忽然發(fā)現(xiàn)郵件箱里躺了一封郵件,是剛才那個女刺客發(fā)來的好友申請。 秦玄想也沒想就加了他的好友。這人技術這么好,不說帶著躺贏,至少排位不會被坑了。 他發(fā)了個邀請過去。兩人一起開了一局。 期間秦玄懶得打字,就發(fā)語音。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想說話還是秀手速,居然全程打字。 剛好這局對面的人技術不行,兩個人就這么一路默契配合,邊打邊聊,直接打上了一個段位。 秦玄是那種跟誰打過游戲就能稱兄道弟的,幾天下來,他跟這個id叫“晴時有風”的人也互相摸清了對方的底細,兩人加了QQ通了電話,正開著視頻。 雖然名字取得女氣,但這人是個貨真價實的爺們兒,長得也是人模狗樣,名字叫常風。 “晴時有風這名兒是我女朋友起的,好像跟個明星有關?!背oL說,“感冒了嗓子不舒服,你別見怪啊?!?/br> 這人也自來熟,跟秦玄互報姓名了以后就一口一個“玄兒”的叫。 叫得忒親熱。 這小子也賤兮兮的,剛跟秦玄聊了會兒游戲,就悄咪咪地問:“之前那勁爆小野貓誰啊,你女朋友?” 那時候秦玄正開著語音,沒臉沒皮地就跟顧西洲搞上了。這事他自己回想起來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也不好跟常風解釋那是個男的,怕打擊到他那顆脆弱的rou絲之心。 秦玄說得口干,干脆也打起字來,手指彈著鍵盤噼里啪啦:一個炮友。怎么,你有意思? “不是,”常風說,“我就是好奇問問。話說玄兒你挺厲害啊,這么野的也給你搞到了?!?/br> 常風剛剛聽了他們一場床戲,堪比看完小電影,這會兒褲襠早就撐起了小帳篷。 他倒也不太想解決,就跟秦玄這么聊聊,也能解解饞了。 “就是叫床聲不太好聽,聲音啞得跟我有一拼……” 常風忽然反應過來,“哇擦,兄弟你不是禽獸到對病人下手吧?” “去你的,”秦玄懶懶回道,“叫多了聲音不得?。俊?/br> 常風很是艷羨,又拉著他講了半天,兩個人談到女人奶子之類的低俗話題,竟然出人意料地臭味相投,連喜歡的型號都是一款的。 談到獵艷的事,更是頗有種青梅煮酒英雄相惜的感覺。借用這人無恥的形容,就是下流中透著一絲高雅,不與凡俗之人等同。 “玄兒,”說到最后,這小子忍不住感嘆,“恨不能早認識你?。〗裉觳虐l(fā)現(xiàn)以前交的什么狗屁朋友都不值一提,只有咱倆能心心相印互訴衷腸?!?/br> “說的什么狗屁玩意兒,”秦玄輕蔑地看了他一眼?!罢l特么跟你心心相印互訴衷腸?!?/br> “嘿嘿,”常風賤兮兮地笑起來,“比喻,比喻而已?!?/br> 兩人正聊著,嘭地一聲,寢室門被踢開,毛茸茸的一顆頭探進來看了看。看到秦玄后,那張臉變了顏色。 那人正要退出去,秦玄眼疾手快,幾步跨過來鉗住他按在桌上,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這么急著走啊?班長大人?” 他笑意未及眼底,涼涼的目光穿透了對方的身體。 方籌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小聲辯解道:“我不知道你會回來……” 秦玄擰著眉,聞言臉色黑了個透,不耐煩地打斷他:“我不回來你就反了是不是?” 方籌在他的威勢下瑟瑟發(fā)抖,哭喪著一張臉說,“我也不想啊,他們逼我過來的……” 秦玄挑了挑眉:“誰逼你?” 他其實清楚答案,只不過一直沒往那方面想。 方籌顫抖著說出一個名字后,秦玄踢了他一腳:“滾吧。” 方籌走后,秦玄臉色不太好地打了個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對面?zhèn)鱽砑贝僮茻岬暮粑?/br> “秦哥?” 葉奇楠小心翼翼地開口,語氣帶了哭腔,像是怕這只是一個夢境。 秦玄聽見他的聲音就想起那張要哭不哭的臉,心情更煩躁了,他也懶得跟這人扯,直接開門見山問,“你又在找小七麻煩?” 小七就是何期嶼。宿舍里六個人按年齡排的輩,原先的老大走了,何期嶼半路插進來,秦玄就叫他小七。 他是排行最末的小師弟,寢室里每個人都使喚他,把他當牲口用。 秦玄看不慣,有時候還說他們幾句,但何期嶼這人好像天生就是個受氣包,別人怎么欺負都不帶點反抗的。 秦玄擰著眉頭。 這小子怎么又惹上事了?平時看著就可憐兮兮的。葉奇楠也是,怎么總喜歡找他麻煩。 他等待著葉奇楠的回答,卻發(fā)現(xiàn)電話那邊傳來一陣一陣的抽泣聲。 對方口中吐著模糊不清的字眼,“對不起……對不起,秦哥……” 說著還打了個酒嗝兒。 這喝得舌頭都大了,秦玄也不指望他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直接給掛了,轉頭一個電話打給何期嶼。 忙音響了半天,秦玄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 “喂?”何期嶼以低沉而緩慢的語調吐出一個字后,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二哥?”他不可置信地問,語調都快了幾個節(jié)拍。 秦玄直接問:“你在哪里?” 何期嶼正要說話,忽然被捂住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掙扎間手機掉落在地,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切聲音終止。 秦玄低聲罵了句:“干!” 電腦屏幕上視頻還通著,常風圍觀了全程,這會兒臉色也嚴肅起來,他看著秦玄,“你朋友可能出事了?!?/br> 秦玄眉頭緊鎖,“我知道?!彼┖靡路Q上鞋就要往外面跑,還是常風提醒了他,“你朋友最近都在干嘛?經常在什么地方待著?” 秦玄想了想,不確定地說,“好像是個叫清河區(qū)的地方,他在那兒打工有好幾天了?!?/br> 常風聞言,露出了然的神色,“那邊最近不太平?!笨辞匦忠馀埽敝f,“誒等等我啊!” 秦玄瞥了他一眼,“你去湊什么熱鬧?” “我?guī)湍惆?!”看著秦玄懷疑的眼神,常風拍胸脯保證,“絕對有用。” 秦玄最終沒拗過他,兩人約好在清河區(qū)的一個街口見面。 差不多在秦玄出門的同時,常風臉色沉下來,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那人很快就趕過來,進了房間之后先是狗腿地客套了幾句,又賠著臉問五爺有什么事兒。 常風翹著二郎腿點了一只煙,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干瘦的男人,聲音聽不出喜怒,“小雷啊,聽說你最近在清河區(qū)干得還不錯?!?/br> 小雷惶恐地彎著腰,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全是仰仗五爺?shù)耐?,五爺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 常風像是滿意地頷首,摸了摸他光滑的頭頂,笑容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那就好,你可以回去了?!?/br> “回?回去?”小雷茫然地看著他,額頭上汗珠滾落,縮成一團的樣子像極了顆球。 常風越看他越像,忽然伸腿一踢,把這顆球踢到了門邊。 男人痛得直叫,身體蜷縮著呻吟,卻不敢爬起來。 直到常風大發(fā)慈悲說了一句“滾吧”,他才雙手撐地,慢慢地滾出去。 這時又有一撥人進來,常風交代好了秦玄室友的事,就收拾收拾跑去跟他的小伙伴面基了。 于是秦玄到了清河區(qū),就看見一群人跪在那里,活像是見了祖宗。 秦玄走過去,領頭的人立馬迎上來,殷勤客套了幾句,把他都整懵了。直到他們把昏迷不醒的何期嶼送到他面前,秦玄才算捋出一點頭緒。 秦玄挑了挑眉,“你們老大呢?”他琢磨這貨既然能把人送回來,好歹是個認識的吧。 果然,下一刻,常風那張賤兮兮的臉就出現(xiàn)在他視線中。 “玄兒,我的人不懂事,我替他們向你道歉?!背oL一邊說,一邊踢著一個人走過來。 “看清楚了,”他對著腳下的人說話,卻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對方,“這是我朋友,他的人就是我的人?!?/br> 秦玄沉默了會兒,抱著何期嶼轉身就要離開,常風擋在他前面,臉上帶著點懇求,“玄兒,你別生我氣?!?/br> 秦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牛逼哄哄地開口,“我干嘛要生氣?”頓了頓,“不過我是有點兒驚訝?!?/br> 常風看他確實沒有生氣的樣子,放下心來,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下一秒這人就豪氣干云地攬上秦玄的肩膀,“走,咱去喝一杯!就當哥哥為你賠罪了?!?/br> 秦玄皺眉,“弟弟,你哥我忙著呢,下次再說吧?!?/br> 他看了眼懷中的少年,“你們給他打了麻藥?” 常風摸了摸下巴,“一般是麻藥,但是那群人也可能會下點別的玩意兒。哥你走過后門嗎?” 秦玄一臉茫然加懵逼,不明白他為啥問這個:“我一般翻墻。” 常風無奈扶額,“就是干男人?!彼噶酥干倌甑耐尾浚斑@兒。” 秦玄心下跳了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怎么?” 常風眼神復雜地看了他一眼,“哥,你好自為之吧?!?/br> 他轉身離開,聲音慢悠悠地傳到秦玄耳中,“這小子被下了藥,你要么自己cao他,要么找個人cao他?!?/br> 秦玄一臉被雷劈的表情,帶著何期嶼回到宿舍,就看見門口一只大型狗子蹲在那兒。 葉奇楠抱膝坐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垂著頭,活像只被拋棄的狗子。 他看起來醉得不清,眸光氤氳,看向秦玄的時候含著盈盈淚光。 “秦哥,”他啞著嗓子,小聲喊,“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喊,一邊就朝秦玄撲過來,掛在他身上不動了。 秦玄木著一張臉。 明顯沒喝醉,還耍酒瘋。 何期嶼這小子是個也不省心的。 他進了門,把兩人往地上一扔,抱臂漠然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