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籠中
那晚不知道幾點了,半夜哥哥下面隱隱作痛,習慣性地半夜被約束的yinnang疼醒。他伸手過去又摸到了貞cao鎖堅硬的外殼。他迷迷糊糊醒了一點,然后聽到廁所有動靜,在燈影里他認出那是孔志杰的輪廓,太困了也只是睡眼惺忪看了一眼。。在廁所燈關掉的時候,孔志杰窸窸窣窣收拾著朝他上鋪走去,他感覺到了梯子的一陣搖晃,于是翻身朝墻睡去。 突然梯子上的動作停止了,孔志杰緩慢地又下了床,站在哥哥床邊。然后他輕輕地爬上哥哥的床,環(huán)抱著他,他凸起的內(nèi)褲蹭著哥哥后庭,呼吸吹拂在哥哥脖頸上,然后左手捏著哥哥的胸肌又向下滑動,順著小腹,一點點往下,快要接近哥哥的私處,哥哥是多么想任由他這么摸下去,卻突然驚醒,一個倒肘就把孔志杰抵住了,然后猛然把他推下床,推出去的那一剎那哥哥也是一臉茫然。 “噗嗵”一聲巨響,孔志杰被摔倒在地。 李毅一下醒過來問了聲:“怎么了?進賊了?”。 “沒有沒有,太黑了,摔了。”孔志杰胸口起伏著,看著同樣在床上無辜且無可奈何看著他的孫浩森,他憤然起身爬上床,一陣搖晃之后,上鋪再沒有動靜。哥哥只聽到上鋪不斷傳來孔志杰輾轉反側的翻身的聲音。他覺得下體的疼痛再也沒有了感覺,只有心里的空洞更大。 第二天孫浩森起床的時候,寢室其他人都在熟睡,他早早地就出去晨跑。等哥哥回宿舍的時候,剛好迎面撞上正準備出門的孔志杰,孔志杰瞪了他一眼,然后扯了一下背包帶子就擦肩走了過去。 等哥哥回到寢室發(fā)現(xiàn)孔志杰果然把東西都收拾走了。剛搬進來又搬出去,不知道換去哪里。他拿起了手機,最后掙扎了一下又放下了。 ? “孔志杰有說他搬去哪里么?”哥哥問了句正在打lol的李夢奇。李夢奇完全沒有聽見,吼著:“你他媽A他啊我日,對面閃現(xiàn)都交了媽b跑什么跑…”于是我哥只有低頭默默坐在凳子上看手機,翻來翻去不知道干什么。李蒙奇眼睛斜睨了他一下。又繼續(xù)玩自己的沒有說話。 ?等李蒙奇耳機摘下了,哥哥才問他:“李毅人呢,我想問他借鞋子來著。”“走了,打比賽,沒看見東西都搬走了么?!崩蠲善嫘表艘谎壅f。 “噢…”哥哥一頭倒在床上睜眼看著屋頂,內(nèi)心開始小小地失落起來。剛搬進來的寢室又這么空了,以為會開始的新的生活就這么結束了。不知道如何修復他跟孔志杰的關系,也不知道他們這樣究竟算什么,他心里郁結著。只有李蒙奇仍然自己樂在其中。他一心想著想要把這個事情跟孔志杰講清楚,但找到王耕又是當務之急,眼下只有順其自然了。 ?于是接下來的生活就變成了他跟李蒙奇兩個進進出出了,除了打球就是喝酒,或者一起開黑,要么就是健身,李蒙奇不需要健身已經(jīng)那么壯了,高過自己一個頭,體格也大好多,所以比起他自己也只能算是打球玩玩的,突然覺得自己能憑二級運動員混進大學也算是僥幸。他甚至有點崇拜李蒙奇,除了他生活有點不拘小節(jié)其余都還好吧?他這么想著。 然后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生活變成了健身打球吃飯,如果不是每晚的疼痛,他都快要忘記自己下面的鎖了。然而孔志杰也幾乎是漸漸列在了遺忘的行列里了,兩條原本并行的線,現(xiàn)在也漸行漸遠的樣子。 每次打完球李蒙奇總是邀請他一起去澡堂洗澡,因為李蒙奇是北方人,洗澡不搓背感覺像是沒洗也很不爽,而哥哥只有拒絕,自己一個人回寢室沖澡。這時候李蒙奇總會不懷好意地笑一下,然后揚手作無所謂的樣子自己去洗。孫浩森每次洗完照鏡子都會看到自己被鎖住的下體“感覺是廢了吧?”他自己嘲笑一下。然后聽見了門外的響動趕緊穿上褲子。 ?南方的寢室沒有暖氣,只有空調(diào)。他們寢室也總是把空調(diào)熱風開很足,不然沒法過冬。這就成了他們的日常,哥哥回家的次數(shù)也很少,連我都很少見到他了。只是前幾天聯(lián)系過,說在集訓,過幾天有場校里的籃球比賽。我也開始專注起自己的事情來。 那天的確是個好天,冬天的難得的好天氣,太陽很好,一直都暖洋洋的。他們的成績也很好,一路上哥哥都很開心一直跟李蒙奇聊著,李蒙奇很老沉的樣子,感覺孫浩森像是贏了比賽的小學生一樣。他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都走回了寢室。 然后哥哥開始翻騰:“cao沒水了!路上跟你聊天忘買了。”“那你喝我的吧,我有瓶開了沒喝?!崩蠲善嬷噶酥笗苌系牡V泉水?!靶校≈x謝哥!回頭給你買!”孫浩森擰開就咕咚咕咚喝完了,打開空調(diào)開始脫衣服洗澡?!澳悄氵@里洗吧,我還是去澡堂洗?!崩蠲善孀テ鹨路统鲩T了。 “好。”孫浩森幾乎是精疲力盡,脫掉球服就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澡。他感覺疲倦從頭頂開始傳遞,不知道是不是水太燙了,他覺得自己身體一直在發(fā)熱。 ?哥哥一洗完就躺到了床上,覺得太熱了只蓋了一層很薄的被單,只穿了內(nèi)褲就沉沉睡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哥哥才疲倦地睜開眼睛,覺得自己喉嚨很干燥,口干舌燥更想喝水,他看了下寢室還是沒有人,自己卻熱得想要踢開被子了。覺得自己下體在發(fā)熱,手心在出汗,guitou變得無比敏感,yinjing像是充血了一樣,不知道為什么開始發(fā)脹,不斷硬起來沖擊著鐵籠子,根本壓制不下去。 哥哥在床上翻滾著,感覺自己yinjing快要爆炸了,自己身體不停地發(fā)熱,下體無比漲痛,感覺自己的yinjing就要撐開籠子了,但又被限制著,哥哥無數(shù)次地去抓撓自己的yinjing,卻只能握住一個鐵籠子,他翻身過去用下體蹭床,在疼痛中找尋一點快感,甚至想要用自己下體去蹭墻。他在床上翻滾著,明顯地感覺前列腺液在不斷地滲出?!半y道是太久沒釋放了?”哥哥心里想,但也不應該啊,怎么可能感覺那么強烈。 哥哥覺得口干舌燥,他突然想起了柜子里的塑料陽具。他脫光衣服,把噴頭開到最大去洗澡,然后自慰后面。他感覺自己身體已經(jīng)熱到不行了,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燙,不斷硬起來的yinjing被籠子制約著不能射出。他躺在床上,拿著假陽具,塞進自己后xue,夾緊了雙腿使勁地用菊花貪婪地吸著假陽具然后不斷抽插著。透明的液體從他的jiba里不斷流出。 ?李蒙奇像是有準備的一樣,突然打開門進來又關上。然后饒有趣味地看著略帶喘息卻強裝睡著的哥哥。 手忙腳亂的哥哥只能很尷尬地停下手上的動作,夾緊了假yinjing在菊花里,假裝睡著。哥哥緊閉著眼等待著,等待著李蒙奇能像往常一樣馬上走掉。而李蒙奇卻沒有離開的意思,他偏著頭觀察了哥哥發(fā)紅的臉一會兒徑直坐到了哥哥的床邊,看著半身發(fā)紅的哥哥,掀開被子的一角很坦然地捏起了哥哥一邊的rutou。 “你……干嘛…”哥哥滿臉潮紅,上半身也是全然是粉紅,小聲地喘息著。 “sao貨?!崩蠲善婺笾绺绲南掳驼f:“我就知道你是個sao婊子,這么sao,自己都玩起了自己后面了,我讓你更爽一點?!备绺绲哪X袋已經(jīng)接近漿糊了,他不知道李蒙奇為什么要這么說他,還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已經(jīng)無力思考了,覺得自己又困又被性欲牽引著。 在哥哥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李蒙奇已經(jīng)一只手伸進他單薄的被子里,分開他的雙腿,在他兩腿中間摸到了假陽具的頭,然后一根溫熱的假yinjing被李蒙奇一下從哥哥菊花扯出,哥哥的頭腦一陣空白,后面突然而來的空虛感席卷了哥哥全身,然后李蒙奇抬起他分開的雙腿,把一顆膠囊塞進了他的菊花里,假yinjing又被重新插回了哥哥的菊花。 哥哥一陣呻吟,他頭腦已經(jīng)不清楚了結結巴巴地問:“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我后面……你干嘛……什么進去了…”哥哥喘息著起身去摸自己后庭想要把假yinjing拔出來,自己卻渾身乏力一樣摸不到自己后面,眼前開始恍惚,只能看到李蒙奇的輪廓浮現(xiàn)在自己床前。 “等下就完全吸收了,你等下挖都挖不出來?!崩蠲善婵粗鴿M臉緋紅和yin靡的哥哥,快要等不及享用這個大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