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回望
“尼采說過:當你在回望無盡的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回望你。”我在作文紙上寫完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眼窗外,烏云扎堆、空氣格外沉悶,天邊滾過一陣悶雷,隱約的閃電在濃厚的云層里時隱時現(xiàn)。 “快下雨了吧?”我推開窗,感受著風雨欲來。不自覺地盯著窗外出神,思索著哥哥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回家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4月,離高考也越來越近,時間越來越少了,自己也一頭扎進試卷堆里埋頭苦干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情。也不知道哥哥在大學里好不好,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在何處,我也是多么想得知一點關(guān)于他的消息。雷聲越來越清晰,我默默地在窗前等待著暴雨對這個城市的沖刷。也總是這樣的大雨,感覺能沖洗掉過往的一切。 ? 而與此同時在窗前的還有孔志杰,他正一件件慌忙收著衣服:“誒?要變天了???感覺要下暴雨了,誒浩森啊你去把你被單收回來啊,別淋濕了?!?/br> 他叫了幾次哥哥都像是沒聽到一樣,哥哥只是對著手機出神,孔志杰又叫了一次,直到走到了哥哥面前:“誒別玩手機了,去收被子吧,淋濕了今晚蓋什么?!?/br> 哥哥才大夢初醒一樣:“噢噢我現(xiàn)在就去?!备绺珀P(guān)上手機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寢室。半路上他又掏出手機發(fā)了條消息:“好,晚上你早點回來?!彼o蹙著額頭,快步上樓去收被子。然后又“咔嚓”一聲,又一張照片存進了一個陌生人的手機,那個人點開相冊看了眼,全然是哥哥從澡堂開始在宿舍樓和宿舍區(qū)拍到的所有照片。那個人也關(guān)上手機,悄悄地踱回自己的寢室。 ? 哥哥走在半路上他的手機又震動起來:“給他一片安定,我抽屜里有,今晚別讓他cao你,讓我好好爽一次?!崩蠲善嬗忠粭l短信彈了過來:“順便幫我把我的鞋收進來?!?/br> ? 哥哥關(guān)上手機,他頭腦里已經(jīng)繚亂如麻,他不知道要怎么處理孔志杰和李蒙奇這兩邊的關(guān)系,他覺得遲早要暴露。而不想放棄李蒙奇帶給他的刺激感和恥辱感,他也無法放手孔志杰對他的感情,他在掙扎,但他更想要安定下來,更想要有一個好歸宿。 ? 哥哥一路沉思著,抱著被單緩慢地走在空蕩的走廊里,差點就走過了寢室,于是又倒回來走了幾步。他走到寢室門口就發(fā)現(xiàn)一張白紙樣的東西塞在門縫最下面,哥哥彎腰去拾起了那張白紙,一開始以為又是社團的傳單或者小商家塞的廣告,結(jié)果翻過來一看居然是自己當時跟孔志杰在浴室zuoai的照片,拍得很模糊,卻全然是走光了,哥哥太陽xue一跳就知道出事了,哥哥趕緊環(huán)顧了四周一下,緊張地立馬折疊起來裝進兜里,他慌慌張張地正準備推門進去,門一下卻被打開了,剛好趕上正要出去的孔志杰。 “臥槽,你咋了,撞鬼啦,慌慌張張地干嘛啊?!?/br> “沒…沒事…”哥哥支吾地說。 “你一天魂不守舍地干嘛呢你,我出去買飯啊,天要下雨了干脆別出去吃了我買回來算了,你想吃什么給你買去?!笨字窘軉栔?。 “隨便,跟你一樣吧?!?/br> “好勒!”孔志杰幾個健步就跑下樓去。哥哥聽著他下樓遠去的腳步聲,又是欣慰又是難過,他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他知道紙包不住火但他現(xiàn)在也沒有心力關(guān)注其他的事了,他覺得自己心里五味雜陳,但他必須能拖多久拖多久。 ? 他回到寢室匆匆翻開李蒙奇的抽屜找到了一片安定,然后磨碎了兌水最后倒進了孔志杰沒喝完的半瓶可樂里,可樂頓時浮起一陣氣泡,哥哥擰好蓋子等待著孔志杰回來。 “對不住啦!”哥哥心里想。 ? 然而窗外已是雷聲轟轟,一陣道閃電劃過,然后雨開始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雨聲越來越大。哥哥揪心地看著窗外,他想起了孔志杰沒有帶傘,不知道會不會淋濕。 ?沒過多久,門“砰”地一聲打開,孔志杰渾身淋濕了跑了進來。 “cao,這雨真的是說下就下,還好老子跑得快,不然飯都要淋濕了!”哥哥看著孔志杰從自己衣服下面掏出兩盒飯菜。 “喏,買了你最喜歡吃的,你自己過來看…誒…你看啊我還買了…”孔志杰如數(shù)家珍一樣說著,像個等待夸獎的孩子一樣。哥哥第一次滿眼溫柔地看著這個男人,他覺得這次心都要被暖化了,他看著他的樣子,怎么忍心。 ? “唉,渴死我了,一路跑回來的?!闭f著就擰開了可樂瓶蓋去喝,哥哥一下心擰緊了,他覺得自己的聲音被卡在喉嚨上不能發(fā)聲了,眼看著孔志杰喝完了那瓶可樂,他覺得萬分愧疚,只是他權(quán)衡利弊他也必須這么做。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吧,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哥哥心里糾結(jié)著,皺著眉不說話,至少不能暴露啊,不然這段感情就完了。 “誒,你怎么了啊,不合胃口啊,你今天一直怪怪的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啊?” “啊?沒有啊,剛才在想其他的事情,好啦,沒事?!备绺鐝娖茸约盒χ?,然后低頭吃了一大口菜。 ? 孔志杰寵溺地看著哥哥的臉,忍不住給哥哥多夾菜:“來吃,老公疼你,多吃點rou?!比缓笮χ粗绺绱罂诖罂诔韵氯サ臉幼?,覺得內(nèi)心無比滿足。 “好吃嗎?“ “好吃?!备绺缁貞?/br> “那你答應我今晚把那個東西摘了讓我好好摸摸,玩幾天情趣就夠了,我知道你心意了,別自己折騰自己,等會兒洗澡前把它摘了好么?”孔志杰問著。哥哥低頭扒了口飯:“行…沒問題…”然后干笑了一下。孔志杰一下樂開了花一樣吃起了飯,又開始滔滔不絕講著其他的事情,又扯到了昨晚看的比賽的戰(zhàn)況,哥哥只是聽著,心里卻想著其他的事情。飯還沒吃完孔志杰就開始揉著自己的眉心,不停的皺眉眨眼,一邊仍在堅持跟哥哥說話。但過了一會兒孔志杰就完全堅持不住了,以為是自己淋雨感冒了,就趕緊去洗了個熱水澡,又說想躺一會兒讓哥哥把垃圾收拾一下,哥哥一直點頭應允著。 然后孔志杰洗過澡、翻身上了床沒過多久就睡得不省人事,哥哥小心地推著他,卻無半點反應。哥哥心里嘆息著,又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然后關(guān)上一盞燈,讓孔志杰好好睡著,自己收拾著碗筷,水池嘩嘩的水聲被窗外的雨聲完全遮蓋了。 ? 忙完之后的哥哥來到了燈下,他打開手機,還是不自覺地把發(fā)給李蒙奇的短信劃到了最頂上的那條:“只要能摘掉這個,你要我怎么都行,我說到做到”。李蒙奇只回復了一個字:“好?!逼聊坏臒艄怆S著哥哥暗黯淡的神情一起暗淡了下去,一同沉浸在了寢室的黑暗里。 哥哥也靠在床邊養(yǎng)著神。他不知道李蒙奇要他做什么才肯放過他,他知道自己一定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但他覺得值,如果能挽回跟孔志杰的感情,他覺得一切都值得,他愿意付出這一切,哪怕刀山火海。他凝視著熟睡在黑暗中的孔志杰心里想:睡吧睡吧,就快了,我就快是你一個人的了。然后哥哥閉目養(yǎng)神,像等待著命運的宣判一樣。 ? 不知道到了夜里幾點,門上突然傳來幾聲小聲而密集的敲門聲,于是哥哥便小心翼翼地下床去打開門鎖,他知道是誰回來了。李蒙奇把傘立在寢室外面,一下就擠進門里,反手鎖上了門。 “挺聽話的,知道等我?!崩蠲善嫘πΓ缓罂粗诤诎抵惺焖目字窘埽骸敖o他吃了?”哥哥點頭默許, 李蒙奇長舒了一口氣,直接上前去拍了拍孔志杰的臉,確定他真的睡死了過去。 “傻b,等下老子就當著你的面把你老婆干翻?!崩蠲善娉爸S地說,然后一眼望向哥哥,試圖在黑暗中看清哥哥屈辱的表情。 ? 其實哥哥心里心里全然是難受,他舍不得李蒙奇就這么對孔志杰任意拍打,哪怕一下也不行,他覺得自己是打心底地對不起孔志杰,他只能默默嘆息然后任由李蒙奇的大手拍打在自己的臀部上。 “想老公了沒有?嗯?sao包。屁股真翹,這兩天沒少讓他干吧,不知道干松了沒有,等會兒試試?!崩蠲善嬲{(diào)笑著說:“上床吧,等不及要插你了寶貝兒?!?/br> ? 然后李蒙奇粗糙而有力的舌頭一下就伸進了哥哥的嘴里跟哥哥柔軟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他們瞬間就粘在了一塊,互相拉扯著對方身上的衣物,一邊互啃著一邊脫著,衣服都被扔在地上。李蒙奇的大手用力拍在哥哥的臀部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然后大力揉捏著,哥哥的兩掰屁股被捏得變形,然后李蒙奇的兩根手指熟練地插入了哥哥的xiaoxue攪動著,不斷往深處探索,弄得哥哥酥癢難耐,哥哥也因此不斷扭動著腰身。李蒙奇的rou已經(jīng)頂在了哥哥的下體上摩擦著,依然是一柱擎天。他們舌尖交織在一起,互相都想占有對方,像是想要把對方的舌頭吞進自己體內(nèi)一樣吮吸著。 ? 哥哥被李蒙奇一把抱了起來重重扔在床上,然后自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直壓在哥哥身上,把哥哥的內(nèi)褲徹底剝離,然后親吻著哥哥的股溝,舌尖直探進哥哥的菊花里把哥哥癢得呻吟了起來,享受著被侵犯的快感,李蒙奇的舌尖在哥哥的菊心來回掃動、舔舐著,然后一口咬在哥哥白嫩的臀部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李蒙奇的身子往前一挺又一次重重壓在哥哥身體上,自己的jiba也準確地頂在哥哥的菊心,然后熟練地一扭腰,一根roubang全部沒入哥哥的菊心里,惹來哥哥一陣酥麻的浪叫,哥哥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敢叫出來,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偷情,還是當著自己老公的面偷情,他側(cè)臉看著熟睡的孔志杰覺得心懷歉意。 而李蒙奇像是看出了哥哥的愧疚,他毫不憐惜地撞擊著哥哥的身體,猛烈地干著哥哥,整個床都搖晃起來,哥哥手抓緊了被單,迎接著這樣的cao干。 他緊閉著雙眼不去看孔志杰,自己的身體卻被一下比一下重的cao動猛干著,李蒙奇粗大的roubang一次插得比一次兇狠而深入,他大汗淋漓,汗液從腦門上只砸到哥哥的背脊上。然后他一陣嘶吼、拔出了rou,一大攤jingye射到了哥哥結(jié)實的后背上,jingye順著背脊流成了一條線,李蒙奇沾著自己噴射而出的jingye把自己右手的兩根手指一下伸入了哥哥的口中,哥哥的嘴巴吮吸著,他感覺自己后庭沒有被滿足,他在床上摩擦著自己帶著貞cao鎖的下體,他知道自己這樣被強迫性交很賤,但他的yinjing已經(jīng)不可抑制地流水了。 ? 李蒙奇在哥哥背上重重喘息著,他像是剛干完自己捕捉的獵物的野獸一樣喘著粗氣,他深深地親了哥哥一口,示意哥哥該下床去洗身體然后回自己床了。發(fā)泄完的李蒙奇倒頭就睡,絲毫不顧及哥哥的確存在。哥哥洗著身體,覺得自己就要怎么也洗不干凈了。 ? 一夜無話。 ? 第二天孔志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10點多了,他覺得頭疼欲裂,哥哥發(fā)現(xiàn)他醒來過后主動遞了杯水過去其實心里滿是愧疚。 “cao,不知道怎么了,頭好疼?!笨字窘苷f。哥哥接過喝完的杯子說:“大概是淋雨了吧,你好好休息,再睡一會兒就好?!?/br> ? 李蒙奇打量著暈乎乎的孔志杰,自己點了支煙:“還是吃點藥吧,等會兒我跟孫浩森去買點回來,也正好把午飯也解決了,省得來回跑,你也不好下樓,我們給你帶吧?!闭f著李蒙奇摟了下哥哥的脖子,兩個人并排走出了寢室。 ? 剛一關(guān)上門,哥哥就掙開了李蒙奇摟著自己脖子的右手。沉默了一會兒說:“說吧,要我怎么做?!崩蠲善嫱A讼聛肀晨恐呃鹊膲φf:“也不為難你,有個人需要你代我去陪陪。”李蒙奇頓了頓說:“我不想走很多人的老路,誰都有不堪的過去,對不起利用了你,我需要一條未來的活路,那個人有門路,現(xiàn)在又升遷了,他點名要你。你幫我這個忙,也是幫了自己的忙。你自己決定吧?!?/br> 李蒙奇從未有過的語氣平和卻語帶刀刃,接著又緩步往樓下走著,哥哥跟著他往下走了幾步,然后終于一下站定說:“好,就這么定了,這之后,我們再無關(guān)系?!彼剡^頭去看到了哥哥無比堅毅的眼神,他也總算算清了一筆賬。他點點頭,兩人一起往食堂走路,也是從未有過的一陣沉默。 ? 第二天孔志杰早上有課早早就趕去學校了,只剩下哥哥和李蒙奇挨到了中午才起床,而哥哥一睜眼就在自己桌子上發(fā)現(xiàn)孔志杰給自己留下的早餐。于是兩個人各自心懷鬼胎地洗漱完畢,并無更多的交流,哥哥就等著李蒙奇來宣布命運。兩個人呢就這么相對無言,直到中午吃過飯,終于李蒙奇那邊來了電話,一陣電話鈴響起像是考試結(jié)束鈴想起一樣,終于到了結(jié)局,卻又激動又緊張。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等待高考查詢成績的那一刻,哥哥全然是緊張的。 李蒙奇回完電話默默回到寢室,他反手鎖上門,像一頭倒在電腦椅上,極其頹靡又傲慢。 ?“現(xiàn)在電話來了,等會兒就出發(fā),既然這樣,你把褲子脫了?!崩蠲善娴目跉馕阌怪靡?。哥哥心里很抵觸,卻無能為力,他只知道自己將要遭遇別人的凌辱,卻沒想到一輪新的凌辱就要發(fā)生在眼前,他只有緩慢地拉下自己的褲子,目光黯淡。 “還有內(nèi)褲,脫啊,磨蹭什么?!崩蠲善姹晨恐巫?,一字一句地說。哥哥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恥辱一樣緩慢地拉下了內(nèi)褲,即便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無數(shù)次暴露在李蒙奇面前了,但他當著別人面像被欣賞一樣脫掉衣物還是第一次。他的內(nèi)褲被他自己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了自己被貞cao鎖所包裹著的yinjing。然后李蒙奇深吸了一口氣,頓了一下,像是很無奈一樣,腳劃著椅子劃了兩步到了孫浩森的面前,抬起他貞cao鎖,滑動了幾下貞cao鎖上的密碼鎖,“咯噔”一下,鎖開了。 哥哥幾乎是以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李蒙奇,那個小鎖在李蒙奇手里像一無是處一樣,李蒙奇捏著小鎖揚了揚手,做了個“無所謂”的手勢一下就丟進了垃圾堆里?!叭グ?,把你的rou洗了,太久沒洗了好jiba臭?!崩蠲善娌辉倮頃绺?,低頭玩弄著自己手機。 ? 被解開貞cao鎖的哥哥感覺下身無比輕松,像是被釋放了的囚犯一樣,他第一次覺得下體這么舒服,無比自由。之于哥哥而言,禁錮他的大概是來源于恥辱的刺激和無盡的性欲吧。他感覺下身無比空蕩,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樣。他幾乎是有點帶著感恩地看了李蒙奇一眼,有點卑微的感覺。他突然意識到這樣的心理很扭曲,立馬在心里否決自己的想法。然后走到水池邊仔細地洗著自己幾個月以來沒有接觸到的自己的rou,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這7個月以來沒有摸過自己的生殖器官,這種手感陌生又熟悉,他把自己的rou捏在手機揉捏著,仔細洗著guitou,清理著上面的污垢。他的rou甚至短暫地無法感覺到快感,哥哥很想釋放自己一次。自慰都是那么奢侈。 ? “洗好了就穿一套籃球服跟我出去吧。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崩蠲善嬲f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收拾快一點把衣服脫了,趕時間。”哥哥小心翼翼地拿毛巾擦著自己的小rou,又愛護地把rou揣進自己的內(nèi)褲里,像是在安放一只受傷的雛鳥一樣。哥哥換好一身球服,穿上了那雙常穿的AJ。 ? “走吧?!崩蠲善婵吭趯嬍议T口點了一支煙:“回來就是自由人了。”然后做了個邀請的動作,自己悻悻地笑著,先大步走出了寢室。哥哥也緊隨其后,他走到寢室門口又回頭看了眼寢室,覺得希望像是窗外的綠葉和陽光一樣亮了起來,然后他盯著孔志杰的床鋪看了一眼心里想著:等我。 ? 7點多的公交車上很少的人,又特別是這一趟開往郊區(qū)學校的車。除開前面的幾個人,后面基本全空。只有哥哥跟李蒙奇兩個人并排坐在后面,兩個體型魁梧的體育生格外顯眼。哥哥一路上沒有問,他知道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會發(fā)生,但最差的應該就已經(jīng)過去了,不會有更差的人,大不了又是一場潛規(guī)則,而這樣的被潛,比起李蒙奇的性虐又算什么呢。既然是去學校的公交,他也猜到了跟學校領(lǐng)導八成有關(guān)系,他也不想多問了,他知道這對他自己沒有好處,只是眼睛一只盯著窗外的風景看。 ? 李蒙奇終于抽完了第二支煙,他把煙頭踩在腳下。長吁了口氣:“送你去見個故人,高中的陳教練記得么,那個死胖子?!崩蠲善嫘α艘幌拢恢朗窃谛φl。 “那你也大概猜到了吧,這么多年他還是對你有企圖,我也剛好托他辦個事。對不住了?!崩蠲善娓袊@了一下,哥哥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說“對不住了”,這才是真正的稀奇,他仍舊看著窗外,他知道這些事情遲早會發(fā)生:“那需要我干什么?!?/br> 李蒙奇又點了第三支煙:“陪他玩玩,他年齡那么大了也玩不出什么幺蛾子吧,去了我就放你,按我們談好的條件一樣,我不會反悔,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拿自己的一些隱私跟你互換讓你安心。我也會搬出寢室?!彼D了頓:“我也不愿意讓你給他糟蹋,我也有我的難處?!彼缌藷?,扔在腳下。 “不過我也怕你到時候表現(xiàn)不好砸了我的好事,所以…”李蒙奇的右手順著哥哥右腿寬松的籃球褲的褲筒直摸到內(nèi)褲,然后撩開內(nèi)褲直摸到了哥哥軟綿綿的rou:“我怕你會半天硬不起來,先射一次吧。” 隨即哥哥軟綿綿的rou就被李蒙奇握在手里快速地擼動了起來,哥哥一下回神過來,緊張地看著窗外和前面的人,下身卻被李蒙奇的大手使勁地擼動著,跟上一次一樣,太久沒有被直接刺激到的yinjing過了好久才在李蒙奇的手里慢慢蘇醒過來,而每一次的車輛停靠到站都讓哥哥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周遭流動的人的動向,而幸好這輛車人很少,后排幾乎沒有人坐過來過。哥哥的rou被李蒙奇擼出了好多水,沾滿了李蒙奇的右手,哥哥的yinjing也越來越堅挺起來,快感越來越大張旗鼓地襲來沖擊著哥哥的最后一道防線,他感覺自己的jingye隨時都要破堤而出,哥哥忍耐著,忍耐著,好幾次還是不由自主地喘息著,哥哥的快感被死死拿捏在李蒙奇擼動的手中,越來越多的水流了出來濕透了哥哥的guitou,他感覺jingye就要破堤而出了,就快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完全就要忍不住了,快不行了,哥哥喘息越來越重,就在哥哥快要強力噴射而出的時候李蒙奇卻大手一松放開了哥哥一柱擎天的rou,把手從哥哥的褲襠里抽出。 ? “XX站到了,請要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br> ? “走吧,到了?!崩蠲善娌粦押靡獾匦χ?,一下站了起來,留下褲襠里還撐著帳篷的哥哥格外凌亂。哥哥只好起身,捂著發(fā)脹的下身尷尬地往下走著。 ? 出了公交站沒幾步路就是學校了,李蒙奇跟哥哥走到了門衛(wèi)那里跟保安核實了下來賓的情況,在他給校長辦公室打完電話之后,哥哥被準許進去了。李蒙奇拍了拍哥哥的肩膀:“好去好回,讓他開心?!备绺缰挥心S,他轉(zhuǎn)過頭看了眼眼前恢宏的學校建筑,大步往教學樓走去。他拿出手機給孔志杰發(fā)了條短信:“晚上等我回來?!比缓箨P(guān)機,自己深呼吸了下走進了教學樓。 ? 哥哥按著保安所交待的樓層往上走,直到走到一個辦公室門口,一排大字寫著“陳副校長辦公室”。哥哥鼓氣勇氣敲了兩下門,他覺得自己比一個犯事的高中生還要緊張。一聲嚴肅而端莊的“請進”傳來,哥哥推門而入,而當哥哥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陳教練的眼睛幾乎都在發(fā)光,甚至隔著這么遠哥哥都能感覺到陳教練的激動,他幾乎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驚喜,愈加表現(xiàn)地局促。 ? “噢,那個小森來了,誒你快坐,坐啊…”陳教練幾乎是有點欣喜得局促的,還是那幅肥頭大耳的樣子,只是更胖了,更加滿滿腦腸肥和大腹便便了,還有點禿頂。他符合一切中年發(fā)福男人的樣子,加上他的為人,哥哥是打心底厭惡的。哥哥幾乎是面無表情,氣氛僵冷了那么一下陳教練還是笑吟吟地去關(guān)辦公室的門,順帶在門外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反鎖上了門,然后說:“誒,小森你坐啊,坐…”看著哥哥沒有反應的樣子假裝很熱絡(luò)地把推著哥哥坐到了沙發(fā)上。沙發(fā)黑色的皮面透著一陣涼意透過球服穿到哥哥身體上。 ?哥哥仍舊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漠然,因為將要發(fā)生的那么點破事哥哥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他只是覺得恥辱,但想想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一切已然發(fā)生,無力改變。 “嗯,是這樣的,小森,你看你也不說話,把我就直說了吧,李蒙奇他讓你來那一切應該都跟你說明了吧?嗯這個,你也不用害怕,我也會好好補償你的?!?/br> 陳教練抿著肥厚的嘴唇一笑:“你看這么久不見,我也算看著你長大的,那時候你才高中,現(xiàn)在都這么壯了,變化真大……”說著教練就開始試探性地伸手沿著哥哥的手臂撫摸著,看著哥哥也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任由教練摸著。陳教練也開始大起了膽子,畢竟是這么一個尤物擺在面前,他不得不小心對待,這跟那些吃高中生不一樣,他慢慢地下手,一點點地前進,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撩開哥哥的球衣去擁抱下面覆蓋著的誘人的軀體了。他能想象哥哥充滿sao氣的內(nèi)褲,汗味的白襪,還有咸咸的汗水。一切都近在咫尺,他就將要得到一切了,這么多年他盼望的一切,這樣的一個尤物終于要被他吃進嘴里了,終于rou到了嘴邊,他沒有理由不吃掉哥哥。 ? 陳教練看著哥哥絲毫不想反抗的樣子,于是便開始一步步肆無忌憚地撫摸著哥哥身體的每個部分,由上到下,隔著衣服就開始肆意揉搓,在他隔著褲子抓了幾把哥哥私處哥哥也沒有反應之后,像是激勵了他一樣,他前所未有地放開了自己,開始用他肥厚的嘴唇親吻和舔起了哥哥的耳后,然后緊緊環(huán)抱住不大情愿的哥哥,咬起了哥哥的耳朵,他的舌頭在哥哥的耳廓里攪動著,而他的手也沒有絲毫停歇,直接就把手伸入了哥哥的球褲里揉捏著哥哥還未勃起的yinjing。 他越來越放肆,甚至親起了哥哥的臉蛋,口水弄滿了哥哥一臉,他又開始親吻哥哥的脖頸,舌頭使勁嘬著哥哥的后頸,他的手大力地揉捏著,然后把哥哥的yinjing握在手中,飛速地擼動起來,哥哥的太久沒有受到刺激的yinjing在陳教練手里迅速勃起,陳教練甚至感受到了自己手里勃起的yinjing的那種無法阻擋的膨脹的感覺,yinjing極速地充血,在教練手中堅硬地像一根鐵棍。 陳教練他還沒有擼好一會兒,已經(jīng)感覺到哥哥的yinjing上已經(jīng)不斷有水溢出粘滿自己右手了。他不舍地松開哥哥已經(jīng)脹大到極限的yinjing,兩只手都伸入哥哥的球衣里開始抓摸,他一剛伸入球衣就觸摸到了哥哥的飽滿的胸肌,那種堅實的手感讓他迷醉,他從未摸到過如此充滿生機和健康的身體,他有點欣喜若狂了,接著他粗胖的雙手又往下摩擦著哥哥結(jié)實的腹肌,他把哥哥摟得更緊了一點,兩三下就把球衣從哥哥上身剝離了,露出了哥哥結(jié)實誘人的上半身,他一口含在哥哥的肩膀上,教練的口水弄濕了哥哥的肩膀,他又開始舔著哥哥后頸和背脊,兩只手緊捏著哥哥的發(fā)硬的rutou不放,被捏住rutou的哥哥酥癢難耐,下體膨脹地更為劇烈,太久沒有勃起的yinjing,硬得流水。 ? 陳教練抬起哥哥的右手舔舐著哥哥的腋窩,又順著腋窩探過頭含住了哥哥右邊的rutou,使勁吮吸著,即便再排斥的哥哥也只能屈服地感覺到快感陣陣傳來。他的左胸仍舊被緊捏玩弄著,他感覺自己就要射出來了。 ? 陳教練像是察覺到了哥哥的爽,于是干脆一把掏出哥哥已經(jīng)硬到不行的guntang的yinjing,一口就含住了哥哥早已一柱擎天的yinjing,太久沒有得到愛撫的yinjing一下受到了這么舒服溫暖的舌尖的刺激,像是一下落入了一個溫暖的天堂一樣,口腔包裹的溫暖和舌尖帶來的舔舐的快感沖擊著哥哥神經(jīng),他簡直忍不住地想要在里面抽插然后噴滿他一嘴jingye,哥哥的馬眼里不斷分泌出晶瑩的液體,不可抑制地流水。哥哥的喉嚨已經(jīng)在不能自已地呻吟,卻強迫自己不能發(fā)出聲音來刺激到愈加放肆的陳教練。 ? 但這已經(jīng)太晚了,他已經(jīng)壓抑不住陳教練的獸性大發(fā)了。他一把把哥哥的球褲扯到腳下,然后把哥哥按倒在了黑色的皮沙發(fā)上,自己也褪下大半截的褲子,露出丑陋的粗壯的大腿根和肥大的內(nèi)褲,他下拉了一下自己的內(nèi)褲,就把自己那根丑陋而粗短的yinjing抵在哥哥的xiaoxue口上,那個誘人的xiaoxue讓陳教練簡直想含在嘴里使勁吮吸然后就舌頭插它個遍,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簡直壓抑不住自己想要插進這個想插了5、6年的xue,他吐了口口水在自己右手上,然后抹在了哥哥的xiaoxue上,他揉了自己jiba兩把,然后就毫無憐惜地戳進哥哥的菊花里,一下插入了哥哥的身體內(nèi)部。 這么多年了他終于干到了自己想干那么多年的xue,終于能把自己那根丑陋的生殖器插入這么完美的一個身體里,他簡直不敢想,覺得像是夢一樣,他開始動起了自己的腰,緊緊扶住哥哥的腰來保證能一次比一次深地插入哥哥的身體里,他像是一頭豬一樣干著哥哥的xiaoxue。哥哥默默忍受著,自己的身體卻無比敏感,他的rutou已經(jīng)被咬得發(fā)紅了,右乳依舊被陳教練揪著,敏感的rutou依舊被撩撥著。 哥哥的yinjing也是無法控制地高高豎起,他的后xue被干著,他不想要卻又渴望著這樣的快感。他的身子越來越被下壓,陳教練如同一頭豬一樣俯在哥哥身上cao干著哥哥精壯的身體,哥哥yinjing緊貼在黑色的皮沙發(fā)上,在一次次cao動中摩擦著沙發(fā)皮面,他努力地控制著想要不射精,但后面的攻勢越來越強,他甚至是去迎合著這樣的攻勢來取悅著自己的yinjing,他太久沒有釋放了,他的yinjing被鎖太久了,他簡直控制不住了,他覺得像是洪水要決堤了一樣,不,他覺得自己還可以忍,但快不行了,快不行了,他的jingye已經(jīng)快到他的馬眼口上了,快要噴出了,快要爆發(fā)了,他壓抑不住了,噴出了來了,噴出來了… “啊…啊……”兩聲帶著喘息地低吼,乳白色的jingye噴涌而出,在黑色的沙發(fā)上留下了好幾道乳白色射精的痕跡,jingye像是牛奶一樣滴落在沙發(fā)上,噴射出來的jingye像雨點一點“啪噠、啪噠”打在沙發(fā)上,jingye一股股直射到哥哥脖頸的位置,也順勢灑滿了哥哥一胸。 ? 陳教練看到被自己干得射精的哥哥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開始猛烈地蠕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后幾個挺腰,很下作地把自己yin穢而骯臟的白色分泌物全部射進了哥哥的菊花里。他大口喘著粗氣,干這樣的一個尤物幾乎用掉了他大半條命。 ? 哥哥立馬站了起來,還有些yin穢的液體隨著他的站立正從他菊心不斷流出,哥哥扯了張紙巾擦拭著身體,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而體態(tài)臃腫的陳教練好不容易才從沙發(fā)上爬起來,一樣笨拙地拉扯著褲腰帶。哥哥沒有正眼再看他一眼,他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不重要了,該達成的都已經(jīng)達成了,沒有什么再會是牽絆了。 他心里想著: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他甚至低頭的時候抿著嘴笑了一下,一切美好生活的畫卷已經(jīng)鋪開了,他和孔志杰在一起,一直好好的在一起。而出乎意料的是,突然一記重重的擊打打在哥哥的腦門上,他眼前一黑,一下倒在了地板上,失去了直覺。 ? 輝哥拄著一根棒球棒就立在倒下的哥哥面前,他意味深長的笑著,看著這個癱倒在自己腳邊的少狼。 一切都不曾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