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回到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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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理會王姓男子,而是蹲下身輕聲問小穎,“小穎,你說的鬧鬼的房間,是你的房間嗎?” 小穎點了點頭。 “能帶哥哥去你的房間里看一看嗎?”我又接著問道。 小穎點點頭,拉起我的手就要往里面走。我剛想站起來,卻被姓王的男子給攔住了。 “你干什么!你怎么隨便亂闖別人家???” 我打心眼里對這個男人感到厭惡,可又畢竟是在人家屋檐底下。我壓下心里的怒火,盡量溫和的說道。 “王叔叔,我就是有些擔(dān)心小穎。我只是跟去看一眼,什么都不會做的?!?/br> “不行,誰知道你會不會做??!”男子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揮手趕我,“我看在小穎的份上給你開門就夠可以的了,我們家的閨女我們自己會管好的!走走走!” 這一鬧,鬧得小穎也哭鬧了起來。 “王叔叔,讓哥哥進(jìn)來嘛!” “不行不行!走!” “哇——” 一時間,場面混亂了起來。我趁機(jī)從一個縫隙遛進(jìn)了里面,順著走廊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房間,那應(yīng)該就是小穎的屋子了。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人要把小女兒的房間放在走廊的最里面,就算不懂陰陽道行的我也知道這似乎是不太吉利的。 可還沒等我仔細(xì)看清房間里的布局,一只手就拽著我的外套后領(lǐng),強(qiáng)行把我拖拽了出來。 “你這臭小子!說了讓你走了,怎么敬酒不吃吃罰酒呢?離小穎遠(yuǎn)一點!”姓王的男人十分不爽的說道,一邊用力把我甩到了一邊。 我有些狼狽的踉蹌一下,而白則直接撲上去咬了那男人一口。 “cao,這黃鼠狼還咬人,滾!” 白摔在地上,發(fā)出凄慘的叫聲。我趕緊去把他抱起來,對一旁手足無措的小穎輕聲說道, “要是再有什么事情,就寫信給小鼠鼠,知道了嗎?” 淚眼汪汪的小姑娘點了點頭,而我和白一人一鼠就這么狼狽不堪的被趕了出去。 “可惡的人類!”白在我肩膀上嘰嘰喳喳的,獠牙都露出來了,“居然還敢踢我!好疼啊——” “真是有夠狼狽的?!蔽覄t是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有些惱怒的說道,“小穎繼父也太差勁了點吧,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也是自己的女兒,居然毫不關(guān)心。而且她mama也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出來說過一句話?!?/br> “人類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卑讚u晃著尾巴說道,“她明明在紙條上還寫著王叔叔對她很好呢。” “這也不一定。也可能那個王叔叔只是對我們不信任吧?!蔽易チ俗ヮ^發(fā),嘆了口氣,“這下倒好了,下次再過來一定會被直接掃地出門吧。第一次調(diào)查委托居然就這么失敗……” “抱怨也沒有用啦~”白一副仿佛過來人似的架勢拿小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現(xiàn)在最首要的目的是趕快去吃飯,然后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回來再想這件事?!?/br> 這么一說,我的肚子也開始叫了。于是我就近找了一家面館,又給白買了一袋薯片讓他抱著啃。就在我打車到校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完了,我……好像沒帶寢室鑰匙??!” “你怎么總是在忘事啊,豬嗎你?”白不滿的說道,“那你舍友呢?” “他們昨天就跟我說了,今天要去網(wǎng)吧通宵,一個晚上都不會回來?!蔽野脝实恼f道,“這可怎么辦?。 ?/br> 難道我今天晚上就要和這么一只黃鼠狼一起流落街頭了嗎? 白思考了一下,突然說道,“對了,溫先生不是出去了嗎?我們可以回老宅啊!” “是、是嗎?”我本來還琢磨著求助石一彤來著,但白這么一說我就愣住了,“但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br> “有什么不太好的!”白躍躍欲試,“他人不在,床正好空出來。給他打工的總不至于連這點待遇都沒有吧!” “可、可是……”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可是什么可是,快走啦!我可不想睡在大街外面?!?/br> “你原本不也就是睡在草叢里的嗎?”我吐槽。 “那不一樣,不一樣!” 我一邊和白斗著嘴,一邊往學(xué)校的后山走去。其實,就算沒有帶寢室鑰匙也是有很多種解決方法的。跟宿管大媽大爺借,或者問問石一彤他們宿舍還有沒有空床,或者在外面小旅館住一下都是可以的。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聽從了白的建議,推開了老宅的門。 即使老宅的主人不在,大門也并沒有上鎖。應(yīng)該說這扇門上根本就沒有鎖,但我猜測也許溫九柏有什么特殊的方法防止其他陌生人進(jìn)入吧。 穿過熟悉的兩道洞門,我發(fā)現(xiàn)原先綻放在道路兩旁的鮮花,此時都合攏著花瓣,就像睡著了似的。果然這間老宅是和溫九柏有著千絲萬縷的奇異聯(lián)系吧。他不在,我竟然覺得這偌大的老宅有些過于冷清了。 “床!床!”白從我身上跳下來,一溜煙就往屋里躥。 “喂,你給我等等!”還好我反應(yīng)迅速,在白撲向床鋪的前一秒鐘抓住他脖子后面的皮毛把他拎了起來,像訓(xùn)小孩子一樣訓(xùn)著,“你先去把自己身上洗干凈,不洗干凈不準(zhǔn)上床!” “你好煩人啊!”白扁著嘴,但還是垂頭喪氣的乖乖去洗澡了。 我撩開了那道薄紗門簾,走進(jìn)里面的臥室。我來過這里一次,但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溫九柏趕了出去。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張木桌,桌子上放著幾本書,整整齊齊的擺放著,還有一些黃色的紙,上面畫著我看不懂的符咒。幾只毛筆插在筆筒里,邊上有一個墨水已經(jīng)干掉的硯臺。 桌子、椅子、衣柜、梳妝臺和一張單人床,這就是房間里全部的擺設(shè)了。既簡單又整齊,很難看得出是一個男子的房間。如果不告訴我的話,我可能會以為這是哪個古裝劇女主角的閨房。 溫九柏的床鋪很干凈,被子和枕頭都疊得整整齊齊的。我不禁伸出手摸上柔軟的床榻,有些出神。 老實說,很難想象溫九柏睡覺會是什么樣子。他這個人總是給我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想到他也會和正常人一樣,寬衣解帶上床睡覺,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在想什么呢。臉上有點發(fā)燙,我在心里唾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