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靈篇(中) 藤蔓play/捆綁/吸乳/插xue/自褻
書迷正在閱讀:應(yīng)許之日、予取予求、爸爸的小母狗(雙性大奶,高H,BDSM)、艾柯(sm)、巫云密布(主攻)、謝先生他老婆跑了、恣心縱欲[骨科/1v1]、太監(jiān)之國、烏烏隨筆錄、(女尊)嫖盡天下綠茶男nph
1. 她去哪里了,她再也不會回來嗎? 艾德里安躺在草地上想,他一邊數(shù)著星星一邊等她回來,等月亮被云完全遮住也沒有等到,他又累又餓,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 天光微熹,他醒了過來,起身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不再是光溜溜的,身上穿著嶄新的閃著流光的法袍,地上有一片大樹葉上放著幾個新鮮透亮的果子。 她回來過? 艾德里安環(huán)顧四周,還是沒有她的身影,只有一只灰兔子從草叢中鉆出來,朝兩邊望了望,一跳一跳地走開了。 他將手握了握拳,發(fā)現(xiàn)力氣回來了,他站了起來,輕輕地跳了跳,步伐都那樣輕快,少年老成的他難得表現(xiàn)出幾分少年人的朝氣。 他餓急了狼吞虎咽地吃了果子裹腹,然后出發(fā)開始回家的旅程。 經(jīng)過幾天的跋涉,他看到地標(biāo)一樣高聳入云的神樹時是那樣的安心,一個孤獨(dú)失落的靈魂回到故土的懷抱。 他回到領(lǐng)地時的那天晚上,終于躺在了久違柔軟舒適的床上,希望將路途中的疲憊一掃而盡,他卻睡得并不踏實。 他又夢到那個少女,夢里她做著現(xiàn)實中沒有完成的事。 自己躺在當(dāng)初那個草地上,她側(cè)坐在自己身邊,把手伸自己的法袍里面,自己的褲子被褪在膝蓋處,她的手指在自己的xue內(nèi)肆意攪動。 艾德里安潔白的法袍領(lǐng)口被扯開,淺金色的長發(fā)散在地上,少女玫紅的舌頭在舔舐?lián)芘约悍凵娜橹椋约悍堑珱]有抵抗,反而將修長白皙的腿張開,屁股高高地抬起迎合,嫣紅的xue口死死吸吮著入侵的異物,蔥綠的草地上回蕩著噗嗤噗嗤的水聲 。 他驚醒過來,臉燒得通紅,可能是心理作用,他估計他的甬道都在分泌著水,一種癢意讓他止不住地想拿手指戳進(jìn)去。他的理智將他從危險的想法中拉回。他快速起床穿衣企圖將夢里的事拋在腦后。 然而,他在神樹前的祭壇上主持禱告活動時,只要他閉上眼睛,腦海里就閃過夢中的場景。他逼迫自己集中精神,卻總是事與愿違,不僅腦海中的場景無法抹去,反而身上有了異樣的感覺。 他感覺有人的嘴唇輕輕地擦過自己的臉頰,自己的rutou在被撥弄,屁股好像也被摸了一下。 他猛地睜開眼睛,一切感覺瞬間消散,祭臺上一片肅穆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只有身后的神樹靜靜地矗立著,祭壇下面站著閉著眼睛禱告的精靈們。 他松了一口氣,又閉上眼睛,繼續(xù)完成禱告。 只聽見一陣風(fēng)吹動葉子,沙沙沙的像樹在開心地唱歌。 2. 這天晚上他又做一樣的夢,又被那名少女肆意地褻玩侵犯,這次他一把推開少女,不顧身體的不適,撐起酸軟的腿站了起來,拼命地向著光亮處跑去,樹藤卻像蛇一樣追著他,咬住了他的腳踝,絆倒他,纏住腳腕,將他拖進(jìn)一片樹蔭中。 他啪的一下從床上坐起,冷汗涔涔,心有余悸。 他主持禱告活動時,有點(diǎn)心不在焉。 禱告結(jié)束后,他走下祭壇,精靈們都離開了,老精靈革剌斯走了過來,“祭司大人,你怎么了,感覺你臉色可不太好?!?/br> “有嗎?可能是睡得不好做夢的緣故。謝謝您的關(guān)心?!卑吕锇灿悬c(diǎn)心虛,不敢直視他。 “哈哈哈哈,我們的祭司都這么大了還會被噩夢嚇到?!备镓菟箯膩戆阉?dāng)祭司畢恭畢敬,對他總是像對晚輩那樣慈愛親切。 這不是噩夢,但是夢的內(nèi)容的確叫人難以啟齒,艾德里安有點(diǎn)赧然?!案镓菟?,我晚上總會做相同的夢,這使我有點(diǎn)困擾?!?/br> “我可以為祭司大人驅(qū)散夢魘?!备镓菟拐f。然后他抬起蒼老的布滿皺紋的手,伸出手指朝艾德里安的額頭輕輕一點(diǎn),艾德里安只覺得額頭仿佛一股清泉涌進(jìn)腦海沖開了令人不安的黑色情緒,使他的腦海安定清朗下來。 “謝謝你,革剌斯?!?/br> 晚上到了睡覺的時間,一向作息規(guī)律的祭司大人還沒睡,他斜躺著望著窗外的神樹,淡淡的微光照在他惴惴不安的臉上,睫毛的陰影下眼神晦澀不明。最后他還是緩緩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著了。 夢里他的逃跑再次失敗,即使他做了劇烈的掙扎,還是被無數(shù)條藤蔓捆住腳踝無情地拖了回去。 樹上垂下的藤蔓捆住他的手,又順著手臂潛進(jìn)衣領(lǐng),在凸起的乳珠上摩擦,劃過他敏感的腰窩,游走在纖薄的腹肌上。然后兩條藤蔓頂端的口器分別咬住兩邊乳珠,像人的嘴一樣大力吸吮著,嘖嘖聲不絕于耳,兩顆櫻桃吸得又紅又腫,泛著誘人的水光。 他聽到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天真而又殘忍,卻看不到她的身影。“啊,不要!求求您了?!卑吕锇驳穆曇羧旧峡耷唬蓱z地對著空氣苦苦哀求著。 這反而激起了對方的興致,捆住他的腳腕的藤蔓分化成兩條,將他的腳腕朝兩邊分開,他的腿不得不大張著門戶敞開,xue口吐露著yin水。一條粗大樹藤不安分從底下鉆進(jìn)法袍,順著大腿,爬到腿根,擠進(jìn)臀縫,撐開狹窄的xue口鉆進(jìn)濕熱的甬道,藤蔓上凸起摩擦過腸壁,激得腸道一陣痙攣,死死地咬住藤蔓,藤蔓轉(zhuǎn)而刮蹭他的敏感點(diǎn),艾德里安被激得眼尾都紅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艾德里安力氣仿佛都被抽干了,眼神都開始渙散,嘴里嚅囁著。 無望的恐懼和劇烈的痛感讓他止不住地戰(zhàn)栗,睫毛像掛在蛛網(wǎng)上蝴蝶虛弱地掙動著,淚珠從綠寶石的眼睛里簌簌地滾落下來。 背后又一條藤蔓爬上了他的臉頰,上面的樹葉輕柔地拂過他眼角的淚珠,然后不留情地鉆進(jìn)他的嘴里,肆意作亂,交纏住他的舌頭,攥取著他的津液,將哭聲攪碎,化作一聲聲嗚咽。 他耳邊聽到一身嘖嘖聲,好像少女在香甜地吃著美食。 下面的藤蔓也不消停,激烈地頂弄這他的敏感點(diǎn),進(jìn)進(jìn)出出將甬道攪得火熱,汁水橫流,不覺yin靡的水聲讓艾德里安的臉燒的通紅,水不住地從腿根處留下,他的身體發(fā)軟只能依靠在樹上,嘴里嗚咽著發(fā)出呻吟,性器也昂揚(yáng)著傾吐白濁。 他身體熱得發(fā)燙又軟得一塌糊涂,他滿臉淚痕,睫毛低垂顫動像等待死亡的蝴蝶。 身上的藤蔓又向下游走,攀附上他的性器,先在低端盤了一圈,在順著爬上頂端,輕輕掃過馬眼,再從頂端一圈一圈纏繞捆住它。 在他體內(nèi)作亂的藤蔓加快節(jié)奏,毫不留情地一下接著一下撞向他的敏感點(diǎn),他聽到少女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喟嘆,然后他感到一股熱流噴灑而出,涌進(jìn)黏膩潮濕的通道,將他引向高潮,前面被捆住的欲望無法紓發(fā),性器充血發(fā)紫,他感覺自己被痛苦和快感交纏撕扯著,像一個溺水的人快要窒息了。 捆緊的藤蔓松開的那一剎那,感覺像一團(tuán)煙花在腦子里炸開,極致的快感讓艾德里安攀升到云端,又極速下墜,腦袋一片眩暈,暈了過去。 3. 當(dāng)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屋里而不是被掛在樹上時,松了一口氣,他的喉嚨像被火燎過一樣, 渾身發(fā)燙,身體酸痛疲軟,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感覺屁股一片黏膩,xue口有點(diǎn)痛,還在傾吐著液體,性器軟趴著,好像泄過了,看見小腹大腿根和屁股底下都是點(diǎn)點(diǎn)白灼,屋子里石楠花的氣味和一股熟悉的草木的香味。 他強(qiáng)撐著身體起床,身體沉重酸軟,胳膊脫力使不上勁。 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無聲地在哭泣,眼淚從眼角劃進(jìn)鬢角,他感覺自己像一個殘破的布娃娃,直到門外傳了嘟嘟嘟的敲門聲。 “艾德里安,你在家嗎?今天怎么沒有去主持禱告活動,你是不是生病了?” 是他的朋友布蘭登關(guān)切的聲音。 “我沒有事”,他緊張得繃直了身體,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避免讓自己打出哭嗝來,“謝謝你特地來關(guān)心我”。 “你真的沒有是嗎?要不要請長老為你看看?!?/br> “啊,不用了?!?/br> “真的不用嗎?你的聲音好像聽起來不太好?!?/br> “我想我只是有點(diǎn)累了?!?/br> “哦 ,好吧,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用魔法水晶聯(lián)系我。” 門外再也沒有傳出來聲音,他松了一口氣,身體放松下來,他真的擔(dān)心他那熱情的朋友闖進(jìn)來,看到這慘不忍睹令人難堪的一幕。 他向窗外望去,好像瞥到那個少女坐在神樹樹枝上望向他,他眨了一下眼睛又什么都沒有,以至于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門口又有腳步聲,他一下緊張起來地想坐起來,然而突然頭昏昏沉沉的,意識模糊,暈了過去。 這次噩夢沒有如期而至,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包裹在一團(tuán)柔和的光里,就像上次一樣驅(qū)散了他的一切痛苦與不安。 他的身體酸澀和疼痛一掃而盡,身體上殘留的曖昧痕跡也被清理干凈了,他站起來,腳不聽使喚走進(jìn)了那個他兩次都沒有成功走進(jìn)去的光亮處。 他不知自己走了多遠(yuǎn),感覺自己被輕輕被人從背后環(huán)住,把臉貼在自己背上,一個細(xì)小的聲音吶吶地說:“對不起?!?/br> 音色和少女的一樣,但這次能聽出了明顯的情感,更接近人的聲音,準(zhǔn)確說模仿人模仿的更像了。 他轉(zhuǎn)過頭去,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 他在床上睜開眼睛,望向窗外,只有熒綠的樹冠和湛藍(lán)的天空一角,安靜得都聽不到風(fēng)吹動樹葉的聲音。 從那天后他就沒有做夢了,也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少女。 4. 可那以后,總會在晚上他半睡半醒間,理智沉睡,欲望卻躁動起來,他腦子里閃過少女的臉,幻想她在褻玩自己,他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手包裹著胸乳,指縫夾弄著乳珠,直到乳珠被玩得紅腫立了起來,甚至還欲求不滿地將手指探盡后方的xue口,將手指捅進(jìn)深處,身體的快感令他沉迷,他嘴里不住呢喃著某個人的名字。 沒人知道他潔白神圣的法袍里包裹的身體多么敏感,法袍的布料摩擦過乳尖都能讓他止不住輕輕戰(zhàn)栗,這張白天高雅圣潔的臉會在夜晚滿臉潮紅,眼睛會盈溢著情欲,嘴巴在呻吟呢喃,而那雙白天捧著神典的手,會探進(jìn)身后的幽谷,完成一場隱秘而yin靡的自褻。 神樹的光又黯然了許多,提供的生命力甚至都不能維持精靈日常的活動,死亡好像被加速了,身體羸弱的老人最先倒下,整個精靈族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 奇怪的流言在流傳著,越來越多開始相信神樹放棄了精靈族,一時間人心惶惶。 里塔斯回來了,在艾德里安年幼時,他曾因為對神樹不敬而被上一代祭司以神樹的名義驅(qū)逐出境。 他竟然能在失去神樹的庇護(hù)的情況下,活了這么多年。 再次回來時,他的皮膚變得黝黑,頭發(fā)是褪成白色,怪異又和諧的搭配,他身上縈繞著與其他精靈截然不同的不詳?shù)臍庀ⅰ?/br> “里塔斯,你回來做什么?”艾德里安出來站在人群前面,提防他做出什么恐怖行為。 “哦,兩百年過去了,艾德里安你都長大成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彼粦押靡獾匦α诵?,瞇了瞇燦金色的眼睛,“我只是不過回來看看我的故鄉(xiāng),又何必那么防備著我呢?!?/br> “里塔斯,他竟然回來了?!?/br> “這可惡的叛徒,他還有臉回來?” “沒有神樹庇護(hù),他這些年怎么活下來的呢?” 里塔斯的到來引起了圍觀,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里塔斯放肆地笑著,對圍過來的人群并沒有感到怯場,而是輕佻地蔑視著對方。 “你笑什么?”一個精靈不滿地問,他攥緊拳頭,我?guī)缀跻锼勾蜻^去。 “是誰告訴你們,精靈族只能靠著一棵樹發(fā)的光活下去的?”他的眼睛瞇了瞇。 一語激起千層浪,人群中小聲議論起來。 “對,就是那棵樹,所以精靈族千萬年來一直依賴她,信仰她,將她奉為神明?!崩锼鬼亮顺粒斑@一切只不過是她的把戲罷了。” “住嘴!你怎么可以詆毀神樹?!卑吕锇矚獾醚劬Πl(fā)紅,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殺意。 精靈們看見向來冷淡高雅的祭司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慍色,嚇得后退半步。 “詆毀?我如今好好站在這兒,是詆毀還是事實,不是一目了然?”他舉起手臂轉(zhuǎn)了一圈,朝精靈們挑釁地笑了笑。 艾德里安舉起弓箭朝里塔斯射了過去,里塔斯身形一閃竟然不見了。 人群霎時鼎沸起來,議論聲不絕于耳。這個暗黑精靈竟然能夠避開精靈祭司的弓箭,這是多么可怕的事,估計世界上任何一只精靈都?xì)⒉凰浪伞?/br> “只要每天飲一滴自己的鮮血就可以,第七天就可以不需要依賴那棵樹了?!泵媲皼]有里塔斯的身影,只剩下聲音在樹林里飄散。 鼎沸的人群此時鴉雀無聲,但他擲地有聲的話語,一字一句在不同人心中有了不同的分量。 里塔斯的到來像一顆炸彈,把一個本就負(fù)重不起開始沉沒的巨輪,炸了一個大窟窿,加速了它的沉淪。 一個女精靈在塔里斯走的第八天,變成和塔里斯一樣的黑皮白發(fā)。 “對不起,祭司大人,我只想活下去。我之前在睡覺時差點(diǎn)停止呼吸,我的身體虛弱的讓我不得不每天大部分時間躺在床上,只能偶爾的活動一下?!彼吕锇簿瞎缓笏^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少精靈開始效仿,精靈極其重視自己的外貌,他們昔日將黑皮白發(fā)視為極端丑陋的象征,如今一個個為了生存不惜變成丑陋的模樣。 后來其他生物為了區(qū)分他們,將黑皮白發(fā)的精靈稱為暗精靈,將原本的信奉神樹的精靈成為光精靈。 每天的祭臺前已經(jīng)門可羅雀了,甚至有些激進(jìn)主義者要燒毀祭臺,被艾德里安用絕對的武力阻止了,這些事情總是把他搞得疲憊不堪。 5. 終于有一天在艾德里安結(jié)束疲憊麻木的一天進(jìn)入夢鄉(xiāng)時,又夢到了那個少女,她低頭坐在草地神樹底下,陽光明媚,草地上紫色的鳶尾輕輕搖曳著。 艾德里安努力地按耐住激動向她小跑了過來, 少女站起來笑著望向他。 他走近時發(fā)現(xiàn)少女身上的光比以前暗淡了好多,像一個隨時會碎掉的水晶雕塑。 可能因為思念過度,還是別的什么,他頭腦發(fā)熱,他竟然捧起少女的臉,閉上眼睛,俯身輕輕地啄了一下她的唇,他莊重謹(jǐn)慎地樣子像信徒捧著易碎的神像。 信徒的心狂跳著,下一秒他鼓起的勇氣下一秒就像被扎漏的氣球一樣空癟無力,他幾乎不敢看對方的表情,耳朵都微微耷拉著。 少女卻在他抬起頭時,摟住他脖子,回吻過去,她冰涼的唇與他的唇緊密相依,還有淡淡的草木的香氣,靈巧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guān),掃著他的口腔,攪動著他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