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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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時,祁修才得空來看安歌。他緩步走進屋,安歌主動跪拜:“主人?!?/br> 祁修笑道:“真乖。過來,讓主人好好看看你?!?/br> 安歌爬過去,直到脖子一緊,才發(fā)現(xiàn)鏈條已經(jīng)繃緊,她沒法爬得更遠(yuǎn)了。 祁修蹲下來,把手敷上她因情欲高漲而緋紅的臉,動情地親吻她,又給她烙下新的吻痕。溫柔又霸道的吻讓安歌缺氧,本就濕透了的xiaoxue更是決堤似地流出更多愛液。 祁修道:“我聽罌粟說了,你學(xué)的很快,很好。你想要主人怎么獎勵你呢?” 安歌:“母狗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祁修:“為什么想要?” 安歌:“因為……因為……saoxue好癢,好空虛?!?/br> 祁修滿意地笑道:“很好,你先好好舔它?!?/br> 安歌解開他的褻褲,只見巨龍高高昂起,guitou還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她想往前一步,舔上那大roubang,但脖子上的鐵鏈不允許,項圈緊緊地勒著她的脖子。她嗚咽著,可憐兮兮地看向祁修,只看到眼前的男子玩味地笑著,“來啊,想要他,就再往前來一點?!?/br> “主人………” “你想讓我上前,也可以,但你要好好求我。讓我開心了我自然會過去?!?/br> 安歌回憶起罌粟教她的yin話,放下自尊心,道:“主人,求求你干死我這條賤母狗…我yin蕩…我欠干…快干死我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是主人的rou便器,是主人的儲精囊?!?/br> 祁修上前一步,讓安歌如愿以償。她捧著他的roubang,像對待珍寶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然后含入嘴里吮吸。祁修溫柔地?fù)崦怂念^發(fā),隨即粗暴地按住她的腦袋,讓自己腿間的巨物深入她的喉嚨。安歌有些抗拒地掙扎。她的雙手無力地想推開祁修,卻被祁修禁錮住,用他腰間的緞帶系住。似乎生怕她會掙脫一樣,他系得十分緊,把她白嫩的手腕勒得生疼。她再次意識到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面若神仙,卻心似魔鬼。 安歌的上半身找不到支點,只能依靠祁修的手,小嘴機械地吞吐著他的巨物,發(fā)出“噗嗤噗嗤”yin靡的水聲。 祁修拔出roubang,拽住狗鏈,走到安歌的身后,對準(zhǔn)花xue,慢慢地插入。他淺淺地抽插著,每次只進入一半,磨得安歌更加sao水泛濫。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臀部,想往后迎合他。但祁修壞心眼地用手捏住她的臀,不給她止癢的機會。 安歌嗚咽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給我?!?/br> “好?!逼钚迵v弄著她后庭里的木棒,“滿意嗎?” 安歌快被空虛感逼瘋了,雙眼蒙上一層霧氣。嬌嫩的xue口一開一合,想夾住些什么,卻只是徒勞?!皢琛魅耍腹返膕aoxue好癢……想要主人的陰精……” 祁修猛地把狗鏈往后一扯,片刻的窒息和壓迫讓安歌喘不過氣,“母狗也配給主人cao?母狗應(yīng)該配公狗,我的凜冬非常適合你,他通體墨黑色,驍勇善戰(zhàn),曾經(jīng)咬死過一頭老虎,用他來配你這發(fā)情的母狗好嗎?” 安歌恐慌地?fù)u頭,“不要啊?!惫返男云鞴俦热说拇螅幌氡煌鎵?。她才18歲,她還有美好的未來,她想等祁修信任她了,或是玩膩她了,就找機會逃走。 “啪”地一聲,祁修狠狠地打在了安歌的白嫩的臀上。 安歌慌忙改口,“母狗任憑主人安排?!?/br> 祁修黑色的瞳孔里滿是欲望,笑得十分邪氣:“好,你也別著急,等你的sao逼被干松了,先去做春宵樓的娼妓;等春宵樓也呆不下去了,我才會把你許配給凜冬?!?/br> 祁修猛地往前一挺,直插到底,惹得安歌一聲驚呼。他還往后拽著狗鏈,勒住安歌的脖子。窒息感襲來,安歌的花xue內(nèi)壁一縮一縮,緊緊地攪著祁修的陽具。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模模糊糊地想著她被祁修玩壞,被凜冬cao弄的樣子。她見過路邊的野狗交媾,見過狗的性器官,她無法想象那種巨物該如何塞入她的下體,如果真能塞入,會帶來怎樣的痛苦或是快感。 因高潮而失神的她雙目失神,雙手緊緊抓住地毯,靈魂不知道在哪里游走。背后的鞭傷好像因為過于激烈的運動而裂開了,隱隱作痛,不過這些不能和她得到的快感相提并論。 祁修的下體被嫩rou緊緊地包裹著,絕頂?shù)目旄凶屗部煲U械。 “小yin娃,一想到會被別人cao就這么興奮嗎?我也很期待你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樣子呢,你常年習(xí)武,應(yīng)該很難被玩壞吧。啊,好想看你臉上沾滿其他男人的jingye,還哭著求我干死你的樣子?!?/br> “嗯……哈……”安歌機械地呻吟著,仿佛在默許祁修所說的一切。 祁修的巨大在她身體里馳騁,每一下都搗弄到最深處,連綿不絕的快感讓安歌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祁修這才喘著粗氣射在她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