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沉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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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哭了整宿,藥性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兩個xiaoxue又熱又癢,yin水打濕了一大片地毯。后面她哭累了,都不得入睡,半夢半醒地做著春夢,夢里她對祁修求而不得,于是轉(zhuǎn)向求師兄,但師兄只冷臉看她搔首弄姿,并不愿意碰她。 天蒙蒙亮時,安歌才沉沉睡去。 晌午時分,祁修進來便看到安歌臉上掛著淚痕,蜷縮在地上,睡得十分委屈。 他吩咐罌粟打盆熱水來后,便解開她的束縛,將她打橫抱起,往寢殿走去。 安歌向來睡眠不深,立馬就醒過來了,原本圓溜溜的大眼睛此刻腫的老高,不論她多用力睜大眼睛,也只有一絲縫隙視物。 祁修感受到了懷中的動靜,低頭看了看她,原本緊繃的下頜放松了不少,眼里盛了點滴笑意。 “丑死了,眼睛都腫成核桃了?!?/br> 安歌生氣地扭過頭,不想理他。把她鎖在那也就算了,居然還給她上春藥,這種受制于人的生活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這個狗魔頭也真夠陰晴不定的,昨晚還冷著臉折磨她,今天居然就和她調(diào)笑,把大棒加胡蘿卜這套收買人心的方法學的很透徹嘛。 祁修看她冷著張臉,也不再多言,只淡然道:“做奴隸便要有做奴隸的自覺,如果下次再逃跑,可就不是這么簡單的懲罰了?!?/br> 隨后挽起袖子,一遍遍地從熱水中擰干毛巾,敷在她的眼睛上。 安歌坦然地閉上眼,接受祁修的伺候。氤氳的水汽混合著沉香木的氣息包裹住她,讓她不禁浮想出一幅美人出浴圖。她想起溫泉中的祁修,是極美的,原本白皙的皮膚呈現(xiàn)出嬌嫩的粉紅,臉上也帶著緋色,眼睛沾染上霧氣,濕漉漉的,看上去人畜無害,整個人脫離了平日的陰郁,像一簇燦爛盛開的桃花。 她好像又被下了一劑春藥,渾身燥熱。 眼睛的酸脹感逐漸緩解,安歌趁著他換毛巾時微微睜開眼睛,悄悄扭頭,看著祁修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泡在銅盆中,認認真真擰著毛巾。 那雙手果然不再蒼白,被熱水浸出了漂亮的粉色,安歌內(nèi)心有頭蠢蠢欲動的小獸,想舔舐那雙迷人的手。 美顏暴擊疊加一整晚的空虛,安歌的理智無法禁錮那只躁動不安的小獸,她支棱起上本身,雙手環(huán)住祁修的窄腰,臉頰緊緊靠在他堅實的后背上。 “主人?!?/br> 祁修身體頓住片刻,松開了手中毛巾。 安歌看他并沒有推開她,便大著膽子揣摩著他的心意,一只手挑逗他胸脯的小乳尖,一只手隔著褲子,勾勒他胯下的巨物形狀。 她帶著祁修坐到床榻上,輕咬他的耳垂,“讓奴家來伺候主人。”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勾引祁修。 雖然她技術(shù)青澀,但祁修很受用,粗大性器在她手下逐漸抬頭。他何嘗不是饑渴難耐呢,雖然之前偶爾會和通房丫鬟以及罌粟交媾發(fā)泄,但自從有了安歌后,他對其他女人提不起性趣了。 只想得到她。 安歌輕輕解開他的衣帶,正欲褪下他的褲子,卻被他阻止,“不許用手?!?/br>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隨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咬住他的褲腰往下扯,如同真正的小狗般,動作笨拙,口水很快濡濕了一大片布料。 臉擦過勃起的roubang,沉香木中帶著些許男人的膻腥氣,她不自覺地蹭了蹭它。在她臉龐貼著roubang時,那巨物微微抖動,又大上了一圈。 guitou深入喉頭,讓安歌的眼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聽到祁修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時,她抬眼望去,和他黝黑的雙眸對視,一股熱流竄入她的下腹,汩汩溪流從花xue涌出。 她起身跨坐在祁修身上,不緊不慢地扭腰摩擦挺立的roubang。xiaoxue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被那根巨物cao弄了,恢復了又緊又小的狀態(tài),即使現(xiàn)在已經(jīng)濕透了,被它貫穿的那一刻,那兒也會有些撕裂感。 祁修按住她的臀部,猛地挺身,roubang全根沒入花xue。 “慢……慢一點……太大了啊。”安歌發(fā)出低低的求饒聲,抗拒祁修的把控,想抬高屁股,遠離那根巨物。 “不大怎么滿足你的saoxue?!逼钚藜哟笫謩?,揉捏又白又嫩的屁股,壞心眼地挺高腰身,將roubang送得更深?!罢媸翘毩税⌒∧腹?,都不知道怎么取悅主人,只會張開腿等著挨cao嗎?” “唔……我不是……” 安歌紅著臉,不理會他的yin言蕩語,欲拒還迎地推著他的胸口。 “這么不愿意被干啊,那就滿足你吧,誰讓我喜歡你呢?!逼钚迚男难鄣爻槌鲎约旱膔oubang,抵在她的xue口,一動不動。 渴望了一晚上的快感戛然而止,安歌的下體空虛寂寞,如萬蟻啃食。她主動扭起腰臀,想吃下硬邦邦的大roubang。 祁修卻拖住她的臀,慢條斯理地揉捏,“哎呀,可別勉強自己?!?/br> 安歌拋下理智,任憑自己沉淪情欲中,“不……我想要……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 “嗯?想要roubang干什么呢?” “要主人的大roubangcao奴隸的saoxue……”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二字聲若蚊蚋,幾乎弱不可聞。 祁修終于心滿意足地貫穿她的saoxue,碩大的guitou狠命撞擊她的zigong口,讓她渾身發(fā)軟,連連浪叫。 yin水被搗弄得四處飛濺,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空虛許久的saoxue終于被填滿,巨大的快感讓她直翻白眼,仿佛下一刻就要暈過去。 安歌的xuerou一次又一次地因為高潮而緊縮,緊緊咬著貫穿她的巨物,祁修被吸得頭皮發(fā)麻,本就禁欲了好幾天,索性不拘束自己的欲望,大jiba抵在宮口,將nongnong的白濁射入她體內(nèi)。 祁修享受著高潮的余韻,溫柔地吻著趴在他身上喘氣的少女。真想把她吞吃入腹,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所有物。 剛射完的陽具很快又硬了起來,安歌感受到體內(nèi)的roubang又變得硬邦邦的,扭著腰,不緊不慢地騎在他身上。 她倒是舒服得哼哼嘰嘰,祁修卻如隔靴搔癢般不得解脫。 祁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撐開她的雙腿,大開大合地cao弄起來。 食髓知味的安歌環(huán)住他的脖子,撫摸男人精壯的后背,指尖細細描繪男人有力的肌rou和猙獰的傷疤,不自覺地主動抬高胯部、打開雙腿,迎合男人的侵犯。 他的rou體是完美的,寬肩、窄腰、長腿,穿著衣服時看起來纖細瘦弱,再加上那張俊美的臉,雌雄莫辨;但寬大的衣袍下,便是精壯的肌rou,中和了他過于柔美的臉龐,每一塊都在宣誓他的男性力量。身上數(shù)不清的傷痕,更像是男人的勛章。安歌不禁憐惜起她身上這個大魔頭,她從未見過有人受過如此多的傷,他之前是吃了多少苦。 巨大的陽具在她的體內(nèi)橫沖直撞,一次又一次刮過她的敏感點,讓她爽得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剛剛發(fā)泄過后的roubang總是異常持久,盡管安歌已經(jīng)高潮了好幾次,祁修卻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 嬌嫩的xiaoxue哪里受得了這種粗暴的對待,盡管有yin水和jingye的潤滑,但還是xuerou外翻,又紅又腫。 “求求……求求你……射給我……”安歌哀求道。 祁修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可我還不想射呀,小母狗yin蕩一些的話,我說不定會射得快一些?!?/br> “主人……”安歌壓下他的頭,含住他的耳垂,輕輕舔舐。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像他玩弄她的奶頭一樣,輕捻著他的rutou,還壞心眼地用指甲撥弄。 “主人干得奴隸好舒服……奴隸最喜歡……最喜歡主人……的……jingye了……啊”安歌斷斷續(xù)續(xù)說著yin蕩露骨的話,“要被主人干壞了……好舒服……想每天都被主人干……” 軟糯的yin語和緊緊的xiaoxue讓祁修快瘋了,他真想死在這溫柔鄉(xiāng)里。 “想把你灌滿,讓你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我的jingye?!逼钚薜男θ葑兊茂偪?,桃花眼中滿是偏執(zhí)的占有欲,“你要是再敢逃走,最好別被我找到,不然我會把你關(guān)在籠子里,給你的雙腳拴上鐐銬,關(guān)一輩子?!?/br> 祁修發(fā)泄似地用力扇她柔軟的奶子,讓她白嫩的胸脯紅彤彤。隨后又擰著她的奶頭,愉悅地聽著她的痛呼。 絲絲痛楚將安歌又送上了一個新高潮。她的理智被完全淹沒,她甚至覺得,被他囚禁一輩子也好,只要他每天都能這樣cao弄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