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話就應該打屁股
書迷正在閱讀:攻主千千歲、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渣受今天要回頭【雙】、課上清純的老師人后竟然是這樣的sao貨、重生之妖女、家族婬規(guī)、謂是明月最深情、大旻宮詞、清純女孩的調(diào)教日常、龍吟
天色尚早,離午膳還有一些時辰,顧九麟問了崇文殿的路,便拐了個彎甩開身后眾人,獨自一人前去。 先帝好書,將宮中藏書閣崇文殿重新修整了一番,又命人搜羅天下奇書,藏于這皇宮之中。顧九麟小些時候便聽說,這崇文殿乃天下第一藏書閣,天文地理,無所不有,他早就想見識見識了。 等到了崇文殿,果然精美絕倫,恢弘氣派,琉璃瓦在陽光下波光粼粼。額匾上蒼勁有力,鋒芒畢露的崇文殿三個大字,也是先皇所寫。 顧九麟進了殿,往里頭尋了一處安靜的院子走去,正是異趣閣。 這里收藏的都是天下奇異有趣之談,顧九麟自從家人去世后,無心學習,只愿撿些不大正經(jīng)的書去看,算是消遣。 兩層小閣樓,滿滿當當?shù)娜菚?,排排書架上的書籍整齊干凈,顧九麟隨意撿了兩本沒有看過的,踏著樓梯去了二樓。 此時正值陽春三月,一束陽光從窗戶透過,打在榻上,兩只翠鳥在枝頭梳理著羽毛,好一派春日風光。顧九麟快步上前,正打算倚在榻上就著春風看書,卻冷不丁看見矮榻旁鋪了一地的書。 書堆中間跌坐一位青衣少年,頭戴白玉冷月簪,腰系銀絲織繡玉帶,長袍上一支墨竹斜里生長,鋒芒畢露。 他手里捧著一本書,正看得認真,腦后尚未束起的發(fā)絲從肩膀滑落,仍渾然不覺。 顧九麟微微彎腰,在他身后看了半晌,卻見他原來正在看一本龍陽之書。 書中交合的兩男子,神態(tài)活靈活現(xiàn),旁邊更是配有少許文字解說。少年看完這頁,又翻頁向后看去,顧九麟跟著看了好幾頁,才知道,這本書講的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少爺,愛上了青樓楚館的小倌,兩人墜入愛河,每日顛鸞倒鳳,被翻紅浪,卻不料被少爺?shù)母改赴l(fā)現(xiàn),強行拆散了兩人,還給少爺定了一門親事。 眼看明日就是成婚之日,少爺偷跑出家門前來見小倌,兩人最后一次纏綿…… 顧九麟:……原來這種爛俗的故事,無論主人公是男是女都說的通…… 書中兩人,一夜連換三個姿勢,到了最后一個姿勢的時候,看書的少年用手比劃了半天,似乎是有些不解。 “這叫鴛鴦扣?!鳖櫨坯腴_口。 青衣錦袍少年有些茫然地揚起臉,向后看來。 他長了一張稚氣未脫的臉,雙眸極黑,眼睛狹長,嘴唇略薄,臉頰卻有些圓潤,顯得他單純無害。 似乎是沒反應過來,青衣錦袍少年看著顧九麟,半天沒回過神。 顧九麟好心解釋:“書中的這個姿勢,名為鴛鴦扣,用民間的俗話來稱呼,叫做磨逼?!?/br> 這次少年聽懂了,臉騰得一下通紅不已,他手忙腳亂地將書合上,結結巴巴地呵斥道:“大、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冒犯本公子!” 顧九麟輕笑,抱著書沖少年作了個輯:“見過懷玉公子?!?/br> 聞人律呆愣道:“你認得我?” 顧九麟直起身,目光在聞人律捏在手中的書上掃過,后者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將書塞進自己的衣袍下面。 “微臣顧九麟,曾有幸見過懷玉公子一面?!?/br> 聞人律恍然大悟:“你就是昨日與昭和公主大婚的顧九麟!” 顧九麟微笑:“正是微臣?!?/br> 聞人律依舊沒有起身,他目光清澈,望著顧九麟贊嘆不已:“我聽說,你三歲識字,五歲作詩,十歲成賦,十四歲便考中進士,成為大殷最為年輕的內(nèi)閣學士,真的是太厲害了?!?/br> 顧九麟唇邊笑意加深,他也同樣回望聞人律:“微臣也聽聞,懷玉公子三歲識字,五歲習武,八歲出師,十歲被封為太子,十四歲率軍出戰(zhàn),首戰(zhàn)告捷,大獲而歸,公子才最為厲害?!?/br> 聞人律嘴角抽搐了一下,轉而惋惜道:“可惜你年歲尚小,兄長戰(zhàn)死沙場,父母皆亡,顧家門丁凋零,你也一蹶不振,不然這大殷,又要多一位曠世奇才。” 顧九麟斂了笑意,目光一瞬間冷如玄冰:“可惜你鋒芒畢露,不知收斂,連敗三戰(zhàn),讓出十座城池,一朝對大殷稱臣俯首,入朝為質(zhì)子,舉世聞名的懷玉公子,不得不裝癡賣傻,作弱者之狀,令人蔑視。” 此話一出,聞人律臉上的表情再也撐不住了。他抬眼看著顧九麟,漆黑的雙眸更加深沉,甚至顯得他有些陰鷙,完全不復往日懷玉公子半分風姿。 顧九麟蹲下身,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目光緊緊盯著他的雙眼:“既然做戲,就記得做全套,旁人尚未開口,你自己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拆穿假象,你可別忘了,燕國的大統(tǒng)還等你去繼承,倘若你晚回幾年,你那愚鈍的弟弟,是否還等得及?” “不勞駙馬擔心?!甭勅寺纱鬼?,收起眼底隱忍的怒氣,平靜開口,“從入大殷成為質(zhì)子的那一刻,我就已經(jīng)失去了繼承大統(tǒng)的資格,駙馬又何必擔憂呢?!?/br> 顧九麟冷笑,擒住他下巴的右手伸出拇指,摁在聞人律的唇上磨擦著:“我看你不僅沒有失去資格,甚至還在想方設法地回到燕國。只可惜你心思花錯了地方,我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的駙馬罷了?!?/br> 聞人律唇色發(fā)白,明明被拿捏在顧九麟手中,卻毫不在意,反而灑脫一笑:“駙馬可別生氣,生氣事小,傷了我事大,堂堂大殷,萬國來朝,卻連他國質(zhì)子都容不下,可真是令天下人恥笑?!?/br> “啪——” 一聲響驚動了二人,顧九麟眉頭一皺,看向聲源處,厲聲道:“何人在此,出來!” “那啥……”殷馥雅從書架后小心翼翼地探了個腦袋出來,一臉偷聽別人對話被抓包了的心虛模樣,她一邊看著顧九麟,一邊伸手在地上瞎劃拉幾下,將書撿起來,“是我。” “公主?”顧九麟實在是搞不懂這個昭平公主,他十分自然地松開聞人律,向殷馥雅走去,“你在這里做什么?” 殷馥雅還是有點怵他的,別的還好,主要怕他日自己,她將書往懷里一攬,調(diào)頭就撤回:“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顧九麟手長腳長,一把抓住殷馥雅的衣領,將她拎到自己懷中,伸手困住:“你不是同珣妃娘娘在說悄悄話嗎,為何出現(xiàn)在崇文殿?” 殷馥雅后背貼著他的前胸,整個人動都動不了:“我這不是感覺自己文化水平有點低嘛,為了能配上你,我要努力學習?!?/br> 顧九麟目光掃過一旁,聞人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離開:“我看公主是對為夫思念成疾,幾個時辰不見,就打聽了為夫的行蹤,來這崇文殿裝作偶遇的樣子吧?” “我靠,你想的可真美!咳咳……那啥,我的意思是說,我才沒有想你?!?/br> 顧九麟攬住她腰肢的右手緩緩往上,隔著衣服握住殷馥雅的rufang:“我看公主,是想為夫的大jiba了?!?/br> “霧草!”殷馥雅險些從顧九麟懷里彈出來,她一臉驚恐地扒開顧九麟玩弄她奶子的手,“你他媽少對老子耍流氓!” 顧九麟:…… 殷馥雅進宮這段時間,走哪兒都烏泱泱跪一堆人,總算是對古代封建帝國的皇家有了一定的地位認知。 駙馬,跟公主根本比不了,尤其是顧九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內(nèi)閣學士,就連珣妃都跟她說了,平日不用委曲求全。 胸部,她都沒摸夠,憑啥總讓顧九麟摸! 顧九麟淡淡道:“公主,這種粗話,以后莫要講出來,以免丟了皇家禮儀,也丟了我顧家的臉面?!?/br> 殷馥雅最煩這些什么臉面啊,禮儀之類的,一個人連粗話都不能講,活著還有什么樂趣。 她強硬地從顧九麟懷里掙脫,站到他對面,吩咐道:“我是公主,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你管得著嗎?!還有,我警告你,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日我……啊不對,你不準跟我做那種事情?!?/br> 顧九麟表情十分平淡:“公主說完了嗎?” “沒有!”殷馥雅第一次感覺到權力的用處,這會兒正腎上腺素飆升,頭腦過熱,“以后你我分床睡,你睡你的房間,我睡我的房間,早上十點……emm,午膳之前不準叫我起床,我還要養(yǎng)幾個女寵,我……” “荒唐!”顧九麟打斷殷馥雅的話,神色陰冷。 還沒等殷馥雅反應過來,顧九麟就再一次抓住了她的衣領,拎著到了窗旁的矮榻上。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顧九麟沉默不語,以一種強硬不容反駁的姿態(tài)將殷馥雅摁在了榻上,隨后將她身上的錦繡羅裙往上一撩,直接將褲子扒了下來。 殷馥雅這才知道怕了:“你瘋了!你要強jian我嗎!我告到父皇那里,我我我讓皇上砍你的……啊——!??!” 高高落下的巴掌,重重打在殷馥雅的屁股上,讓她發(fā)出一聲慘叫。 顧九麟抿著唇,又是啪啪啪幾巴掌。 掌下的皮膚嬌嫩無比,白皙勝雪。顧九麟才打四五巴掌,屁股上已經(jīng)通紅一片,看起來yin靡又情色。 昭平公主這身子嬌貴無比,從小到大沒受過什么苦楚,更耐不得絲毫痛。顧九麟的巴掌一下來,殷馥雅就痛得兩眼冒金星,死去活來,眼淚噼里啪啦就下來了。 “王八蛋!干你大爺……啊好痛……放開老子……” 殷馥雅剛開始還有力氣罵幾句,到了后面,只剩慘叫。這巴掌可是一點都沒有留情,實實在在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她也不是抖M體質(zhì),每一下都痛得她冷汗直冒,最后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哭聲。 顧九麟悶頭打了二十幾巴掌,直打得兩瓣屁股腫了起來,紅中泛紫,這才住了手。 “公主?!鳖櫨坯腙^殷馥雅的腦袋,只見對方臉上臉色煞白,全是淚水,額頭也一片密密麻麻的汗水,看起來虛弱無比。顧九麟伸手替她拭去淚水,冷聲問道,“你知道錯了嗎?” “錯你媽……”殷馥雅脾氣倔得要死,她睜開哭腫的雙眼看著顧九麟,對他豎了個中指,“老子就要說臟話……有本事打死老子……不然落到老子手上,我會讓你……死的很有節(jié)奏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公主窮……” 顧九麟:…… 顧九麟拂袖而去。 回到萃楓軒的時候,裴啟已經(jīng)將一切打點妥當。 裴啟從小跟著顧九麟,知道他一切喜好。 早上進宮的時候,一眾仆人都留在了宮外,不準進宮來。后來皇帝留顧九麟在宮中歇一晚時,又差太監(jiān)將裴啟帶進來服侍他。 見顧九麟進門時步伐稍快,便知他心中有怒。裴啟備了壺熱茶,送到書房,推門而進時,顧九麟正背對著門口,仰著臉看那塊額匾。 克己奉公。 這是那塊額匾上的字。 顧九麟說:“兄長的字呢?!?/br> 裴啟開口:“是。” 顧九麟又看了一會兒,終于收回目光,坐到書桌前。 裴啟給他斟上茶,挽起衣袖準備研磨。顧九麟擺擺手:“不用了?!?/br> 顧九麟隨手摸了一旁的書來看,卻是一本兵書。他看了兩頁,突然放下書看向窗外,目光悠遠,似乎在想著什么事。 裴啟看過去,窗外只有兩行翠竹。 半晌,顧九麟輕聲道:“將那字拓一份帶回顧府?!?/br> 裴啟明白他的意思,恭敬道:“是。” 下午,顧九麟在書房看了會書,快用晚膳時,殷單差人過來傳消息,說是禮部準備了些新巧玩意兒,讓他過去一同觀看。 去了之后,皇帝又明里暗里敲打他幾句,讓他們夫妻和順些。 中午時顧九麟將昭平公主打得太狠了,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根本瞞不住,一回房間,就有發(fā)現(xiàn)異樣的宮女將消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 顧九麟耐著性子聽皇帝訓,好不容易殷單開了尊口讓他回去,結果他一到房間,差點沒被氣樂。 他床上又多了一個人。 顧九麟壓下火氣:“誰送來的?” 裴啟沒能跟顧九麟一起去看那些個把戲雜耍,便一直躍到房梁上守著,誰將這人送來的,他看的一清二楚:“咳……昭平公主送來的。” 顧九麟:“……又是她?” 裴啟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