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送上門的太子殿下被駙馬指jian射精
殷徹從睡夢中驚醒,一身汗水。 他胸膛劇烈起伏,眼角潮濕,仿佛還沉浸在夢中。 在夢中,他被顧九麟一次又一次的貫穿,那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在夢中也如此的清晰。 身下一片黏膩,夢中被cao弄,現(xiàn)實中的身體也射出精水。 “該死……”殷徹哆嗦著嘴唇,被氣得不行。 一陣腳步聲響起,簾外太監(jiān)的聲音響起:“太子殿下,您醒了。” 殷徹小心翼翼地坐起來,他屁眼還疼著,奶子上也是青青紫紫一片。偏偏他不敢聲張,只讓最信任的太監(jiān)偷偷找了些藥膏擦在里面。 那藥膏又滑又膩,殷徹還得撅著屁股自己擦,擦完之后屁股全是藥膏融化的水,像流出來的yin水一樣,讓殷徹生氣。 殷徹雖說并不是海量,但平日喝酒也沒有醉成這樣,怪只怪昨日晚上,兩人帶的烈酒,全都混著喝,三兩杯下肚就暈頭轉向。 這殷家的酒量又一脈相承,殷徹酒量不行,殷晗也不行,導致后來,他們兄弟二人居然合伙逼迫顧九麟…… 想到此處,殷徹臉上又露出一抹對殷晗的恨意。 他只當昨日之事與顧九麟無關,猜想是殷晗耍手段,欲與駙馬結盟。 只是殷徹實在是沒想到,他為了拉攏駙馬一黨,竟然不惜自薦枕席,親自勾引顧九麟。 實在是不要臉! 越想越氣,殷徹睡不著了,他掀開床幔,看向外面。 天色已經微微放亮。 “幾更天了?” 太監(jiān)回道:“快五更天了?!?/br> 既然睡不著,殷徹干脆就不睡了,他在宮女的伺候下梳洗,等到宮女想替他更衣時,卻被殷徹一反常態(tài)的拒絕。 他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自然是不能被他人看見。 于是這個生下來飯開張口衣來伸手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的太子殿下,第一次磕磕絆絆地將太子朝服穿好。 小廚房送了些點心,殷徹就著茶吃了幾塊,便帶著隨侍太監(jiān)往金鑾殿走去。 差不多該上朝了。 等到了金鑾殿旁邊的偏廳時,殷徹發(fā)現(xiàn)大皇子已經坐在里面了。 他忍不住用眼神掃了一眼對方的屁股,頓時感覺到大皇子臉色一黑。 殷徹心里冷笑一聲,臉上依舊是一貫的穩(wěn)重,他像問安一般關切著對方的身體:“皇兄身體真好,這么早便前來上朝?!?/br> 殷晗臉上的笑險些掛不住:“彼此彼此?!?/br>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殷徹恨他拉自己下水,還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殷晗恨他明明主動勾引駙馬,事后還對自己發(fā)起嘲諷。 這兩人對彼此懷著深深的誤會,卻又要裝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殷徹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忍不住偷偷揉了揉腰,這才聽見帶刀侍衛(wèi)將金鑾殿的大門打開的聲音,他連忙站起來,大步往金鑾殿走去。 殷晗臉色陰晴不定,最終也跟在了后面。 殷徹打定主意,今日早朝,一定要對顧九麟發(fā)難,借此報復他被睡的恥辱! 但令人意外的是,顧九麟并沒有來上朝,并且此后一連幾天,殷徹都沒有在朝堂之上見過顧九麟。 殷徹對此又是不屑,又是傲氣。 不屑的是,顧九麟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剛當上駙馬,就這么懈怠,連朝都不上,只知道在家里跟公主玩樂。傲氣的是,就算那日是自己跟大皇子不對,逼迫駙馬,但是對方卻一點都不敢聲張,甚至害怕他們而不敢前來上朝。 幾天之后,殷徹派出去的人將駙馬不上朝的原因回報給殷徹,氣的殷徹一個倒仰,差點火冒三丈。 氣血虛弱,所以病倒了??? 他晚上挨cao,屁眼都腫了,渾身疼,都瘸著腿天天去上朝,他倒好,一個晚上就躺在地上等著他跟大皇子兩個人坐在他jiba上自己使勁,反倒說自己氣血虛弱? 殷徹氣的額頭青筋亂跳,不待他回過神,又聽見派出去守在顧府門口的手下匯報,說是親眼看見大皇子帶人前往,又帶著禮物從顧府出來。 此話一出,殷徹頓時顧不上生氣:“難道顧家真的與殷晗聯(lián)盟?” 手下遲疑了一下才道:“屬下看著不像,那大皇子出門的時候,臉上帶著怒氣?!?/br> “奇怪?!币髲匕偎疾坏闷浣?。 思忖片刻,殷徹才開口道:“這事應當沒有表面那么簡單。小和子?!?/br> 門外一位面皮白凈的瘦弱太監(jiān)走了進來:“奴才在,太子有何吩咐?” “去太醫(yī)院,讓太醫(yī)開幾份補氣茸參丸,裝好了隨孤一起去駙馬的府上?!?/br> 那太監(jiān)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奴才這就去辦?!?/br> 天色尚早,這個時候過去,即便是在顧府用過晚膳,也能趕在宮禁之前回宮。 不敢像上次一般只身前往,這次殷徹足足點了六位太監(jiān),四位侍衛(wèi),兩位宮女,加上他,一行十三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顧府。 顧家老爺子據說去鄉(xiāng)下探親了,昭平公主又身子不爽利,吃了幾天的藥躺在床上,偌大的顧府,只有顧九麟一個主人在。 殷徹前往的時候,顧九麟正在后院跟裴啟和幾個護衛(wèi)玩投壺。 聽見仆人稟告太子駕到的消息,顧九麟笑著搖搖頭:“送走了東家,來了西家?!?/br> 顧九麟在丫鬟的伺候下凈了手,正打算出門,便聽見丫鬟問:“少爺,不用更衣嗎?” 他低頭打量著自己這身衣服,月色錦繡長袍,銀線祥云滾邊,湖藍色寶石玉帶,更添貴氣。這身雖不是什么正裝,卻也不算怠慢太子,便徑直出了門,往外院去了。 太子正在品茶,他咂摸兩口,覺得這像是今年的云頂霧毫。 飲了半杯,便聽見旁邊傳來腳步聲,這聲音不急不緩地穿過偏廳,在殷徹面前站定。 顧九麟一撩衣擺,便要跪下:“微臣給太子請安?!?/br> 殷徹雖然記恨他干了自己屁眼的事,但卻也想拉攏討好他,自然是不會讓他真的跪下去,連忙伸手將顧九麟扶?。骸翱炜煺埰??!?/br> 顧九麟順勢而起,指尖不經意在他掌心擦過。 殷徹的笑容頓時僵在了唇邊,他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有些發(fā)麻。 他還在糾結要不要大聲呵斥對方時,顧九麟已放開他的手,轉身在一旁落座。 “微臣這幾日氣血不足?!鳖櫨坯胙b模作樣咳嗽了幾聲,直勾勾地盯著太子殿下,“怠慢之處,還希望太子莫怪?!?/br> “無妨,孤也是過來看看……”殷徹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對方。 姐夫這個稱呼,殷徹是不想再多叫一句了,他只要一想起姐夫這兩字,腦海里就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他將顧九麟推倒在地,撅著屁股主動吞下對方jiba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但是如果直接稱呼愛卿,好像又突然變得生疏了許多,不利于他建立兩人之間友好的關系。 “孤觀你……確實有些氣血不足?!币髲乜粗櫨坯爰t潤的臉頰,開始睜眼說瞎話,“特地命人在太醫(yī)院開了補氣茸參丸,你按照方子,每日三次,飯后服用,身子很快就會恢復?!?/br> 顧九麟接過藥瓶,感激道:“太子如此掛念微臣,微臣實在是感激涕零,一定快些養(yǎng)好身子,早日替太子出力?!?/br> “……”殷徹險些鬧了個大紅臉,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你……你只要養(yǎng)好身體便是?!?/br> 顧九麟回頭沖裴啟吩咐了幾句,裴啟悄然離開,不一會兒,又消無聲息地回來。 “上次在宮中,太子帶了燕國好酒醉桃仙來邀請微臣一同品嘗,這番心意,微臣記在心中?!鳖櫨坯肽樕蠏熘鴾睾偷男σ?,說話時表情十分自然,“但,來而不往非禮也,微臣也備下了些許薄利,準備送與太子?!?/br> “哦?”殷徹來了興趣,他身子微微前傾,好奇道,“不知道是什么有趣的玩意兒呢?” 顧九麟勾起嘴角,臉上的笑意加深:“裴啟,將禮物呈上?!?/br> 裴啟雙手捧著一只烏色漆木長盒,來到太子面前,躬身奉上。 一旁的太監(jiān)將長盒接過,正待打開,卻聽見顧九麟開口:“微臣的這件禮物,還是太子親手打開,比較有樂趣?!?/br> “你這么說,孤更好奇了?!币髲貎叭灰呀浲泝扇酥g發(fā)生過的事情,對眼下要拆開的禮物十分期待,他揮手讓太監(jiān)退下,親手打開了長盒。 里面靜靜躺著一卷畫卷。 “畫?”殷徹有些意外。 “不錯?!鳖櫨坯攵似鹣丬?,啜飲一口,不緊不慢地開口,“微臣師承蓮花居士,雖不及他一半,卻也有三分樣子。那日太子對微臣所做的牡丹花蕊圖稱贊不已,微臣便想,太子殿下定然十分滿意微臣的丹青,回府之后,廢寢忘食,嘔心瀝血,這才又做了一幅圖出來,送與太子,聊表心意。” “孤什么時候見過你話的牡丹花蕊圖?” 顧九麟擱下茶盞,靜靜看著太子:“自然是太子前來找我飲酒那日。” “我那日明明沒……” 殷徹的話突然頓住了,一股熱流從腳底板直沖腦袋,他紅著臉,瞠目結舌地看著顧九麟,氣得手指都在發(fā)抖:“你……你……” 顧九麟清咳一聲,好心提醒:“太子殿下,注意儀態(tài),門里門外,可是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著呢。” 殷徹被他氣的快要腦淤血,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那日他帶的人少了,平白挨了一頓草,這日帶的人多了,又儀態(tài)盡失,白白讓人看了笑話。 這樣子要是傳到大皇子耳朵,不知道暗地里又在怎么嘲笑自己。 殷徹捂著額頭重新跌坐回椅子上,努力深呼吸,想要平復自己內心的怒氣。 他垂眼闔目間,又看見顧九麟起身像他走來,嚇得殷徹坐在椅子上連連后退,卻又退無可退,只能色厲內茬的呵斥:“你不準過來!” 顧九麟果然就站在原地不動了,他解釋道:“微臣只是想替太子殿下,將這幅畫打開?!?/br> “不必打開,孤拿回宮再看。” 顧九麟淡淡道:“看來是微臣技藝不行,太子殿下看不上微臣的畫了?!?/br> “……那你就站在那里打開?!?/br> “此畫不宜眾人一同欣賞。” “你……”殷徹不想讓顧九麟靠近自己,只得恨恨道,“你們都退下!” “是?!?/br> 宮女太監(jiān)和帶刀侍衛(wèi),魚貫而出。 正廳便只剩下顧九麟和殷徹二人,就連裴啟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悄悄離開。 殷徹不知為何有些緊張,他雙眼牢牢盯住顧九麟,見對方拿了畫果然老老實實地站在原地,將畫卷緩緩展開,這才將心放了回去。 顧九麟將畫展開,里面露出一美貌男子,赤身裸體騎坐在jiba之上,雙目緊閉,嘴唇微張,面色酡紅,頭發(fā)散在肩上,些許飛起,似乎這男子正自上而下?lián)u晃著屁股,用下方的jiba貫穿自己一般,交合處更是隱約可見汁水四溢。 下方之人還穿著廣袖長袍,紫色的錦繡長袍大大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膛,垂目之間露出饜足的表情,看的旁人喉嚨發(fā)緊。 這兩人交合的姿態(tài)活靈活現(xiàn),正是那日顧九麟作的美人挨cao圖。 殷徹看的眼前陣陣發(fā)黑,他“刷”的一下站起來,劈手就要將那畫奪過來毀掉。顧九麟卻搶先一步,轉身將畫收了起來,重新鎖回長盒內。 “顧九麟!”殷徹這下真的是氣到火冒三丈,“你什么意思!” 顧九麟斂了臉上的笑容,伸手抓住殷徹的手腕,盯著對方的雙眼:“微臣還想問問,殿下是什么意思?” 殷徹險些要氣暈:“你還要問我?你那日……那般就算了,今日還要拿這幅圖來羞辱孤!你卻反過來要質問我?”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大皇子離開的時候臉色不好了。 看到這幅畫還僅僅只是臉色不好,殷徹都要佩服大皇子心機深沉了。 現(xiàn)在,太子殿下都想一刀將顧九麟給劈了! “不錯?!鳖櫨坯氲吐晢柕?,“那日殿下醉酒,口中稱喜愛微臣,不在乎微臣是不是你的姐夫,才情不自禁,微臣只當太子是真心話,才放下心中的羞恥和世俗偏見……” “……???”太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是微臣沒想到,太子只是想玩弄我。只不過是為了得到我的身體,說些話來逗微臣開心罷了。太子殿下,請您放心,我這就稟告皇上,請皇上賜微臣一死!” 殷徹一聽見對方要告訴皇上,頓時就慌了,他連連阻止:“姐夫,好姐夫,千萬別將這件事告訴父皇?!?/br> 顧九麟垂目,臉上露出哀傷之色:“殿下放心,微臣會將所有的事情一力承擔下來,是微臣那夜不勝酒力,主動勾引殿下和大皇子,皇上不會生您的氣?!?/br> 且不說這種鬼話皇上信不信,便是信了,以父皇的脾氣,也肯定會將他的腿打斷,這事若真是傳出去了,大殷的百姓和滿朝文武又要如何看待他。 殷徹慌忙拉住顧九麟的手,只想阻止他的這種念頭,便哄道:“好姐夫,我那日說的是真心話,只是……只是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天知道他那天喝醉了都說了什么話! 顧九麟勉強笑道:“殿下不必安慰我,是不是真心喜歡,微臣分的清楚。今日聽聞太子前來,微臣特地換了新的衣裳……只是沒想到殿下對微臣避之如蛇蝎……” 顧九麟嘆道:“殿下不喜歡我,又何必忍著惡心強行觸碰微臣,請快些放開,我要進宮面圣?!?/br> 殷徹忙道:“怎么會呢,孤心悅與你,這幾日分開,日日思念著你,只不過孤貴為太子,難免要些臉面,這不是聽說你氣血不足,特地趕過來探望你嗎?” 顧九麟狐疑道:“太子說的,可是真心話?” 殷徹猶豫了一瞬,顧九麟立馬抽身離開,嚇得他連忙伸手將他緊緊抱住。 “真話,真話,你非要讓孤的臉面都丟干凈嗎?” 顧九麟由著他抱,側臉看向殷徹:“太子,當真喜歡我嗎?” “當真!” “就算我是你姐夫也喜歡?” “沒錯!” 顧九麟轉身,伸出雙手將殷徹攏在懷里,感受懷中的人身體微微一僵,嘴角忍不住一抹笑容。 他將腦袋埋進對方的肩窩里,雙手將他摁向自己懷中:“徹兒,我這幾日也總是夢見你,方才見到你,我的大jiba就硬了。” 殷徹被他摟的緊,兩具rou體之間貼的毫無縫隙,他感受著對方胯間的大jiba直挺挺地戳在自己的身上,頓時覺得屁眼隱隱作痛。 尤其是,殷徹還感覺對方的一只手順著背脊往下,輕輕搭在他的屁股上,色情的揉捏著。肩窩里傳來充滿情欲的沙啞聲音:“殿下,我想cao你,可以嗎?” 殷徹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別僵硬的那么明顯,他一邊不動聲色地想要脫離顧九麟的懷抱,一邊開口:“姐夫,今日天色不早了,有些不適合,不如咱們改日再……” 顧九麟果然立馬松開雙手,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微臣不過是想測試一下太子的真心罷了,倘若真心喜歡我,怎么會不愿意與我親近。我說過,我會將事情一力承擔……” “該死的!”在顧九麟地連連逼迫下,殷徹十分抓狂,他抓住顧九麟的衣襟,將對方摁在椅子上坐好,雙目赤紅,磨著牙恨恨開口,“誰說我不愿與你親近,剛剛看見你,我屁眼都濕了?!?/br> 光說不算,太子殿下還張開雙腿坐到顧九麟的身上,兩只腿在太師椅兩旁的縫隙處伸出。 他挺拔的身材,窩在顧九麟的懷里,顯得有些委屈,但此時,殷徹也顧不上這些了。他伸手抓住顧九麟的手,往自己身后摸去。 堂堂大殷太子,做出這等諂媚伺候人的事,讓殷徹羞恥的身子guntang,偏偏他還要主動討好:“姐夫,你摸摸看,是不是濕的?” 顧九麟順著長袍衣擺摸進去,絲滑的綢緞褻褲包不住兩瓣渾圓的臀部,在他摸上去的時候微微有些緊繃。 適可而止的道理,顧九麟明白,方才一連串的逼問已經讓太子殿下來不及思考,便順著他的意思投懷送抱,此時對方已然在懷中,倘若再逼下去,恐怕只會物極必反。 顧九麟垂目摟緊懷中的太子殿下,消瘦寬大的手掌隔著褻褲揉捏著殷徹的臀rou。殷徹自幼習武健身,兩瓣臀rou結實緊翹,形狀姣好,揉捏時格外有彈性。 “太子若心系與我,日日對我好,我自然也不會負了太子?!鳖櫨坯胍贿呎f,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手掌插進殷徹的褻褲里,毫無阻礙地玩弄著太子殿下的屁股rou。 臀rou一被對方揉捏,殷徹就想起那日荒唐的事來。那日喝醉了,只模糊記得一些,偏今天無比的清醒,顧九麟怎么揉捏他的屁股,怎么用手指分開他的股縫,又是怎么用食指指尖搔刮屁眼,種種感覺都無比的清晰。 顧九麟輕輕捏了捏他的臀尖:“太子,你的屁股夾的太緊了,我手指進不去?!?/br> 溫熱的鼻息噴在殷徹的脖頸耳朵上,讓他半邊身子都有些發(fā)麻。臀尖被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殷徹悶哼一聲,他整個人又羞又臊,只能將臉深深地埋進對方的肩窩里,努力放松著屁股,方便顧九麟手指進去。 顧九麟指尖探了進去,屁眼處十分干燥,并且緊緊縮成一團,但是這種無聲的抵抗根本沒辦法阻攔強硬的手指。顧九麟有技巧的在xue口按壓了幾次,便聽見殷徹在他肩窩處壓抑著呼吸,屁眼也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 待xue口被顧九麟按的松了,手指便趁勢而入,輕巧的插了進去。 屁眼里面十分干燥,沒有分泌出半點yin水,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在腸壁上狠狠的磨擦過,不久之前才嘗過情欲滋味的yinrou,頓時泛起一種奇異的感覺,讓殷徹鼻尖泌出汗水。 “太子,你的屁眼里怎么沒濕?”顧九麟拿他方才說過的話羞辱他,讓他惱的想打對方兩掌,卻又聽見顧九麟輕笑幾聲,“我用手指多插幾下,里面就會有yin水流出來了吧?!?/br> 殷徹只覺得渾身燥熱,那手指在屁眼里十分艱難的抽插,每一下都跟腸rou狠狠的磨擦,擦的他屁眼里像著火了一般難受。他雙手盤主顧九麟的肩膀,身子跟他貼的極近,只想快些結束這一切:“你快點?!?/br> 顧九麟另一只手在殷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發(fā)出“啪”的一聲:“小sao貨,你怎么這么心急?!?/br> 這一巴掌毫不留情,正廳里無人又安靜,甚至還有些許回聲。殷徹吃痛,屁股火辣辣的疼,他抬頭怒視顧九麟,卻被對方安撫性的在唇角輕啄幾下。 拋開性別來說,這顧九麟的相貌卻是人間少有。目如星子,眼似桃花,眉毛壓的極低,又顯得雙眸含情脈脈,他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勾起,五官鮮活生動,偏又身姿挺拔,四肢修長,看起來就像是畫中仙一般,教人看直了眼。 被這樣的美人攬在懷中,又親又吻,殷徹真的是半分脾氣也沒有,他方才滿腔怒火頓時雪化冰消,認命般地小聲抗議:“你……你輕點?!?/br> 顧九麟嘴上答應,實際上卻依舊我行我素,手指在殷徹屁眼里一邊艱難抽插,一邊在腸壁上四下按著。 殷徹到底是被開過苞,雖然手指在屁眼里面抽插,讓他有些難受,但是腸壁卻像是十分熟悉一樣,很快就被那手指插的松軟起來,甚至腸壁深處還分泌出些許yin水,隨著手指的抽插,將整個腸壁都打濕。 “太子,你的水被手指jian出來了?!鳖櫨坯牒亩梗挥X得自己的手指被對方濕軟的腸壁緊緊纏住,他又伸出一根手指,也被那貪吃的屁眼毫不費力地吞了進去。 “唔……”殷徹登時軟了腰,靠在顧九麟懷里不住的喘息,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yin水被對方指jian了出來,整個腸壁都濕濕滑滑的,甚至有些yin水已經隨著手指的進出沾到xue口,將股縫處都打濕,“水……水都流出來了……嗯……” 黏膩濕滑的sao水將腸道潤滑,手指進出間摩擦力減少了,快感卻愈發(fā)增強。顧九麟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兩根手指屈起,在屁眼里摳挖時,指節(jié)與嬌嫩的yinrou磨擦到一起,酥麻快感讓殷徹雙腿直發(fā)抖。 xiaoxue被顧九麟插的漸漸發(fā)出水聲,他一邊玩指jian著嬌嫩的小屁眼,一邊伸手解開殷徹的衣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上次這奶子被顧九麟打的又青又紫,如今已經全然好了,皮膚依舊細膩滑嫩,看不出分毫,但是殷徹還記得當時的疼痛。所以當顧九麟的手掌再一次覆上來的時候,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顧九麟溫熱的手掌握住殷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他手指無比的靈巧,雙指一夾,便穩(wěn)穩(wěn)當當地將殷徹的奶頭夾在了指間,用力掐了一把。 “??!”殷徹吃痛,皺著眉,似乎是有些抗拒的樣子,但是他的xiaoxue卻緊緊地咬住顧九麟的大jiba,腸道里面的yin水也分泌的越來越多。 “太子的奶子真敏感?!鳖櫨坯肷舷聝芍皇郑瑒幼鳑]有停過,一邊用手指猛jian殷徹的屁眼,一邊用手指對著他的奶頭又拉又扯,刺激的殷徹身子連連抖動,胸脯都不自覺的挺了起來,“只要我一玩你的奶子,太子的sao屁眼就會緊緊咬住我的手。” “嗚——”殷徹羞恥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他胸前被玩弄的又腫又脹,而另一邊被冷落的奶頭卻顯得十分可憐,他忍不住開口,“那邊……那邊也要……” 顧九麟沒有動作,故意問他:“要什么?” 殷徹惱他的很,又實在不想委屈自己:“要你用手指摸一摸孤另一邊的奶頭!癢……好姐夫,幫我摸一下……” 顧九麟低頭,只見左邊的奶頭已經被他玩的腫了起來,右邊的奶頭也在他的注視下,yin蕩的硬起來。他低頭,一口叼住了那顆紅艷艷的奶頭,重重的吮吸了一下。 “啊啊——”殷徹奶子驟然一漲,他爽得yin叫兩聲,令人舒爽的快感從骨子里鉆出來,他仿佛無端喝醉了一般,再也不想顧忌臉面,只想讓顧九麟好好吸吸他的sao奶頭,“好、好舒服……嗚——sao奶頭被吸的好舒服……啊嗯!” 這浪叫對顧九麟來說,無疑是最好的信號。他含著那顆奶頭,又吸又舔,還用牙齒在上面不輕不重的啃噬著,白嫩的奶子轉眼之間被顧九麟吮吸的有些青紫。 “太子,你的奶子會被我吸大嗎?” 顧九麟叼著那顆奶頭,用力的吮吸,好像要把殷徹的靈魂吸出來一樣。殷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奶頭這么的敏感:“啊啊——不!孤……哈!孤是太子……別、別吸了……奶子要被吸腫了……嗚啊……” 隨著xue內手指的抽插,殷徹漸漸覺得空虛起來,yinrou又麻又癢,深處更是饑渴的連連抽搐,他竟然開始搖晃起屁股,主動讓顧九麟的手指去jianyin自己來。 “啊……哈!好、好爽……xiaoxue被姐夫的手指jian了——jian的好爽……嗚,里面又在流水……好多sao水……” 突然,顧九麟的手指一下子重重的jian到了那yinxue的花心上,一股令人恐怖的快感瞬間涌上大腦,yinrou狠狠抽搐了幾下,前面早就硬到爆炸的jiba更是狂噴幾股jingye,讓殷徹爽的脖頸向后揚起,發(fā)出沙啞的尖叫: “啊啊啊啊——sao屁股被姐夫用手指插射了?。?!好酸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