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終于知道皇上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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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暈,整整暈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 殷馥雅渾身腰酸背痛,雙腿之間的小逼雖然也疼痛難忍,但傳來陣陣清涼的感覺卻讓她感覺沒那么難受。 應(yīng)該是被擦了藥。 她才剛剛被大jiba破處,又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破的處,醒來的時候還帶了幾分羞澀,卻未曾想房間里面安安靜靜的,床上也只有她一個人。 殷馥雅臉色頓時有些失落,又想起自己昨日什么話都說了出去,一時間內(nèi)心恐懼又忐忑,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么。 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殷馥雅臊的面紅耳赤,她以前看AV的時候,里面的人都沒有自己叫的yin蕩,但是顧九麟的jiba真的很大,cao的她好爽。 伸手拍拍臉頰,殷馥雅撐著酸軟的身子坐了起來,這個動作牽引到了她小逼里的傷口,痛的她忍不住呻吟一聲。 “公主!”守在外室的翠羽立馬就跑了進來,蹲在床邊,一臉喜極而泣的表情,“恭喜公主,賀喜公主!公主終于跟駙馬重歸于好了!” 殷馥雅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他人呢?” “駙馬去上朝了,這會子應(yīng)該快回來了?!?/br> 話音剛落,就傳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駙馬踩著官靴面無表情地從外面進來。 “老公!” 殷馥雅脫口而出,頓時臉頰一片爆紅,她捂著臉哼哧哼哧的冒著煙,心里大罵自己sao浪賤。 啊啊啊??!怎么會這樣!怎么就脫口而出叫老公了!??!天吶太害羞了!她還沒有一個古代人臉皮厚?。?! 翠羽連忙控制住自己臉上忍不住的笑意,朝駙馬行了個禮,安靜的退下,將房門帶上。 “公主。” “駙、駙馬……”殷馥雅低著頭,臉紅的快要冒煙了,她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昨晚她被cao的亂喊一通的yin蕩畫面,這些畫面讓她臉部充血,根本不好意思面對顧九麟。 但是只顧著低頭害羞的殷馥雅,卻沒有看見顧九麟眼中的冷漠。 今兒早上起床后,前去逼問趙嬤嬤地裴啟將事情告訴了顧九麟,將昨日里殷馥雅的話互相一對照,便知道她說的全部是真話。 雖然顧九麟從不迷信鬼神之說,但是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的面前,也由不得他不去相信。 眼前這位昭平公主,真的是來自千年之后的一位男子。 “你的事情我會替你隱瞞?!鳖櫨坯胝驹诖策叺_口,“所以你不必過于擔心?!?/br> 一直壓在心中的巨石終于落了地,殷馥雅這一瞬間仿佛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居然不用被砍頭,或者是被當成什么妖孽綁起來燒掉。 殷馥雅撲到顧九麟的懷中,緊緊抱住他的勁腰,將臉埋在他的懷中:“謝謝你,真的,我……我以后一定特別聽話,好不好,老……老公?!?/br> 這個稱呼依舊讓殷馥雅的心砰砰亂跳,她好像是戀愛中的女人一般,面對著自己的心愛的男人,又是緊張,又是羞澀。 顧九麟垂眸,看向殷馥雅的一捧青絲滑落肩頭,削瘦的香肩上還帶著昨日的痕跡。 “隱夢丸的yin毒我已經(jīng)替你解了,以后,我希望你注意好自己的行為舉止,繼續(xù)當好你的昭平公主,我的顧家少夫人。” 殷馥雅連連點頭:“嗯嗯,我一定會的!” “無事不要來找我,我不愿與你發(fā)生糾葛。” 殷馥雅遲鈍的腦袋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抬起頭呆呆地看向顧九麟:“你說什么?” 顧九麟笑了笑,他伸手將殷馥雅從自己的身上拽下:“夫人冰雪聰明,何須我再說第二遍。我顧家需要一位公主,你安心做好公主便是,其他的心思,不要有?!?/br> 殷馥雅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本來紅潤的小臉僵在原地。 這種感覺就好像,兩人摸也摸了,親了親了,床也上了,這王八蛋還他媽體內(nèi)射精中出了她,結(jié)果跟她說,不好意思你是個好女人,但是我只想賺錢。 當場殷馥雅就氣得滿臉通紅。 “你……是我的小逼不夠sao還是水不夠多,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這樣說的!” 顧九麟:…… 顧九麟臉色微沉,伸手扣住殷馥雅的下巴,冷笑道:“你以為你真的偽裝的很好嗎?我絕對不是第一個懷疑你的人,也絕對不是最后一個。今日我不將你的事情講出去,不代表以后不會有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br> 他拽著殷馥雅的頭發(fā),將她從床上扯下來,一直拽到門外:“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新婚到現(xiàn)在,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換了多少批,如果不是珣妃娘娘替你善后,恐怕現(xiàn)在你的尸體早就被扔在哪座亂墳崗了!” 殷馥雅頭皮吃痛,卻渾然不覺,她呆呆地看著在庭院中侍弄花草的太監(jiān)宮女,看著那些陌生的面孔,竟然有些茫然。 “收起你的心思,好好做你的昭平公主,不然,不知道還有多少太監(jiān)宮女因為你的愚蠢而喪命!” 殷馥雅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對、對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嗚嗚嗚我……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做公主了,可是我……我又沒有帶著公主的記憶……也沒有做過公主……我盡力了嗚嗚嗚……我真的盡力了……” 殷馥雅跌坐在地上,捂著臉失聲痛哭。 她一個人穿越到這個陌生的朝代,還要做一個處處都有人監(jiān)視的公主,她真的已經(jīng)拼盡全力了。她很努力的去糾正自己二十多年的習慣,努力改掉自己身為男人的大大咧咧的行為,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端正嫻熟??伤吘故莻€男人,不是公主,到底要他怎么做才可以。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啊。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害誰的性命,而且還要忍受著怪異的感覺接受別人的跪拜,然后又要拋棄自己的尊嚴去跪拜別人。 所有在她看來盡了全力的事情,卻還是達不到一個公主的標準。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顧九麟心中嘆了口氣,伸手將哭的渾身發(fā)軟的殷馥雅抱在懷中,重新放到床上。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逼迫你,威脅你,而是讓你處處小心?,F(xiàn)在宮中黨派之爭愈發(fā)嚴重,再過幾個月大皇子就要弱冠了,若是在年底之前不能徹底打敗太子一黨,他便要被冊封為王,前往封地,若是沒有皇帝下詔,此生都不可能入京?!鳖櫨坯肷焓质萌ニ樕系难蹨I,“你與我息息相關(guān),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要記住,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代表顧家,代表珣妃一脈,代表大殷齊家,還有伺候著你的幾十上百個宮人,你若出了差錯,上千條性命都要被你牽連?!?/br> 這是殷馥雅第一次如此直面的面對朝堂的黨派之爭,此前接觸過最高級政治斗爭只是學生會的她在這種牽連上千人性命的局勢面前,毫無應(yīng)對經(jīng)驗。 “我一定會當好公主的,真的?!币箴パ啪局櫨坯氲囊陆?,眼中雖然有著淚水,卻十分堅定?!拔乙欢ú粫俳o你添麻煩了,我……我會幫你的。” 顧九麟心中微微一動:“你幫我?我身為駙馬,皇親國戚,如今又身處高位,被封為少傅,有什么地方是需要你幫忙的呢?” 殷馥雅脫口而出:“你小看我!那些男人還是我弄到你床上的!” 顧九麟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那人平日里怎么跟你聯(lián)系的?” 殷馥雅見顧九麟臉色陰沉,頓時有些怯怯:“成婚那日晚上,我得知自己穿越了,心中害怕,便爬到了房梁上,準備逃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房梁上有一個黑衣人?!?/br> 顧九麟眉頭微皺,又聽殷馥雅說:“他將我扔回床上,不準我逃跑,我哀求了他好久,他才勉強同意我的計劃,不知從什么地方捉了一個太監(jiān)送到房間里面,又給了我兩粒粉色的藥丸,就是你昨天讓我吃的那個隱夢丸,說這個是春藥,讓我喂給你們二人吃下。我那天才……才沒有被上?!?/br> 顧九麟看了她一眼,殷馥雅馬上就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她討好地在對方身上蹭了蹭:“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br> “繼續(xù)說?!?/br> “后來,我們進宮謝恩,我害怕你,就說想念母妃,夜里歇在壽熹宮了。那天下午,那人又出現(xiàn)了,還主動幫我物色了人選,本來夜里也是由他把燕國的質(zhì)子送到你床上的,但是他在萃楓軒后院時說房內(nèi)有人守著,不肯進去,只好由我把人帶進去了?!?/br> 那日顧九麟進宮,裴啟不便跟在他身邊,于是便在寢房內(nèi)守著,他回去之后,也是說人是公主送過來的,倒是跟殷馥雅的話對的上。 “太子跟大皇子呢?” 殷馥雅連忙搖頭:“也是他做的,不關(guān)我的事,他跟我說是把熏香掉包了?!?/br> 顧九麟按下心中的猜測,語氣自然地問道:“春季狩獵的時候呢?” “從宮里出來之后,我有段時間沒有看見那個人了。有一日他突然出現(xiàn),問我新的人選,我便說了皇上,但是他說皇上不好惹,不過最后還是跟我定下計劃,那日晚上把皇上送到你床上了?!?/br> 顧九麟心中大震,連瞳孔都忍不住收縮了一下,險些沒繃住臉上的表情,露出端倪。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沒有表現(xiàn)出震驚。 “不過……那天晚上,皇上好像沒有送到你床上誒,我看他第二天還騎馬打獵。你到底上沒上他呀?” 不,就是殷單。 顧九麟心中十分確定。 身上若有若無的龍涎香,耳熟的聲音,成熟的身體,還有從馬上跌下后就一直沒再出門,夜間太子在床上時的緊張和懼怕,以及狩獵結(jié)束后皇上對他莫名其妙的親近。 都在證明,那個夜晚爬到他床上的人,正是大殷的皇帝,殷單。 殷馥雅忍不住往顧九麟的懷中蹭了蹭,感覺安心了一點。 “平時他神出鬼沒的,武功又高強的很,就像電視劇那樣,‘噌’的一下就消失了,‘噌’的一下又出現(xiàn)了?!币箴パ磐低滴櫨坯肷砩系奈兜?,有些沉醉,“所以都是他來找我,我找不到他的。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顧府的人呢?!?/br> 顧九麟深吸一口氣,手指為心中的那個猜測而微微顫抖,他努力壓下自己的情緒:“那個人是不是跟我差不多高,二十四五歲,很精壯,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br> 誰知道殷馥雅卻搖搖頭:“那個人特別瘦,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男的還是女的,總之有一種特別……” 殷馥雅去努力思考著那個形容詞,剛開始她只是覺得那個人身上的氣質(zhì)怪怪的,雖然說話的聲音比較中性,但是還是能聽出來應(yīng)該是男子,但是她就是覺得對方像女的。之前殷馥雅還想不明白,經(jīng)過昨晚之后她終于想明白了。 “媚!”殷馥雅肯定了這個字,“他身上有一種很嫵媚的感覺,所以我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是女人?!?/br> 顧九麟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下次他找你的時候,你想個法子跟他約定下一次見面的時間?!鳖櫨坯氩[了瞇眼睛,“我要親手抓住他。” 殷馥雅連忙點頭,她現(xiàn)在是顧九麟說啥她干啥,讓她往東她就往東,聽話的很。 “我乖乖聽話,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我?!?/br> 顧九麟睨了她一眼:“不要得寸進尺。” 方才哭了一通,心境又大起大落,殷馥雅眼睛干澀難忍,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卻被顧九麟撥開雙手,緊接著她感覺眼皮上一癢,卻是對方在她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再睡一會兒吧?!?/br> 殷馥雅心尖兒都顫抖了,臉上通紅一片,心臟砰砰狂跳,昨天被過度使用的小逼又開始麻癢起來。 怎、怎么辦……好像更喜歡這個人了。 殷馥雅害羞地不肯睜開眼睛,偏偏一雙大腿朝外緩緩打開:“雖然昨天才被開苞,小逼還很痛,但是你要是想干我還是很能流水的?!?/br> 她說完后半天沒動靜,睜眼一看,房間哪還有顧九麟的身影。 只有她一個人傻不拉幾地張著腿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