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受傷,半夜偷偷用屁眼吃弟弟的jiba
書迷正在閱讀:攻主千千歲、快遮住我這見鬼的雙眼、渣受今天要回頭【雙】、課上清純的老師人后竟然是這樣的sao貨、重生之妖女、家族婬規(guī)、謂是明月最深情、大旻宮詞、清純女孩的調(diào)教日常、龍吟
平心而論,厲鶴天確實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男寵。 或許用床伴來形容比較貼切一點。 不過顧九麟并不是一個欲望十分強烈的人,再加上厲鶴天身份特殊,即便是現(xiàn)在燕國新帝聞人律登基,并且對大殷傳遞了求和的態(tài)度,對厲鶴天的防備依然不能掉以輕心。 燕國向來喜歡內(nèi)斗,聞人律又心思陰沉,如果這是一個表面求和,實則依舊想要跟大殷斗爭到底的圈套,顧九麟?yún)s誤以為真就不好了。 所以顧九麟從來不留厲鶴天在自己軍帳內(nèi)過夜,他一般跟對方做完之后,就會讓他回自己的帳篷。 厲鶴天在這方面也顯得十分識趣。 過了幾日,京城的第二道折子下來了。 大殷的官員正在和燕國的使者團進行激烈的討論,就兩國和諧友好的事情展開更深一步的交流。 燕國的使者團對求和的條件依舊是跟之前一樣,顧九麟入燕國,迎娶新帝,與新帝退守西海十六島。但是殷單在折子上安撫了顧九麟,一定會解決此事,讓顧九麟不要將其他地方傳來的一些流言蜚語放在心中。 顧九麟處理完桌上的一堆政事之后,帶著裴啟前往議事大廳。 自從占領(lǐng)了渭水城之后,大殷和燕軍難得休息了一段時間,但是鄰城依舊被一些燕軍sao擾著,他們害怕顧淮和顧九麟的威名,便小心翼翼的將戰(zhàn)場向兩旁轉(zhuǎn)移。 前幾日顧九麟收到了鄰城的緊急求救信,便讓顧淮率領(lǐng)三萬大軍前去支援。 前后去了大約快一旬了,那邊的燕軍被顧淮打退兩百里,敗走兩城,估計近幾日就會回來。 顧九麟剛剛走到半路,就看見一個士兵連滾帶爬地朝他的帳篷沖去,裴啟將他攔住,詢問道:“定遠侯在此,可是有什么敵情?” 那士兵顫聲道:“將軍,夜校尉他……” 顧九麟的手指抖了一下,勉強鎮(zhèn)定住情緒:“他怎么了?” “夜校尉他……受傷了?!?/br> 顧九麟感覺自己的后背像是突然被捶了一下一般,讓他險些喘不過氣來。 哥哥才剛剛回到自己的身邊,而自己身邊就只剩下這么一個親人了,不可以出事…… 顧九麟努力控制住有些發(fā)顫的手指,他抬頭看見裴啟正在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夜校尉如今在何處?” 士兵跪在地上答道:“已經(jīng)在軍醫(yī)那邊進行救治了。” “裴啟?!鳖櫨坯氲吐晢舅釂⒘ⅠR走到他的身邊,“帶我過去。” 裴啟垂首:“是,主子你……稍微控制一下情緒?!?/br> “……好?!?/br> 天底下,地上頭,古往今來,不管輪回多久,換了多少個朝代,最能感覺人命輕賤的,就是這里。 濃重的草藥味竄進顧九麟的鼻腔里,耳畔充斥著熬藥時噼里啪啦的木材燃燒聲,軍帳內(nèi)是受了傷的士兵正在接受醫(yī)治。 傷勢輕一些的,包扎一下相互攙扶著離開,傷勢重一些的,隔了一晚,第二天就用破草席裹了,統(tǒng)一埋葬到一起。 顧九麟一眼就看見被重重士兵圍住的特殊軍帳。 接連不斷的勝利,將顧九麟的威望推向了更高,沒有人覺得他空降過來名不副實,但更多的,卻對新晉校尉夜羅剎十分佩服。 甚至有一些人在私底下偷偷的傳著,夜校尉是戰(zhàn)神轉(zhuǎn)世,是上一個戰(zhàn)神離開之后,不忍大殷無人可用,被燕國欺凌,再次附身到了夜校尉的身上,延續(xù)大殷戰(zhàn)無不勝的傳奇。 所以顧淮受傷,這些士兵也十分的憂心。 顧九麟抿著唇角走過去,裴啟喊了一聲:“定遠侯到——” 眾人跪倒一片,紛紛行禮。 但是顧九麟已經(jīng)顧不上他們了,他目光盯著軍帳,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伸手將簾子掀開。 顧淮正在盤腿坐在床上,他臉上的黑色面具被取了下來,冷峻到近乎淡漠的面孔有些蒼白,聽見簾子被掀開的聲音,睜眼看了過去。 四目相對,顧淮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你來了?!?/br> 顧九麟默不作聲走過去,伸手在他身上摸著。 顧淮倒吸一口氣,連忙壓住他的手:“別…” “傷哪兒了?”顧九麟問他。 “一點小傷?!鳖櫥催t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給他看。 以前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顧淮也經(jīng)常受傷,回京復(fù)命的時候被顧九麟扒了衣服偷偷摸摸地在他身上看,每次看到猙獰的傷口,年紀不過十來歲的小九麟就會紅著眼抱抱他,親親他的傷口,然后安慰他說:“爹爹有,哥哥也有,以后小九兒也要有?!?/br> 后來顧淮就不給他看了。 四年后,他成了前魏的死士,被下了蠱,那用來調(diào)教男寵的yin蟲讓他的皮膚細膩光滑,就連上面的傷疤也變的很淡,幾乎看不見。 那些曾經(jīng)證明他是一個男兒的證據(jù)消失了,卻抹不掉他骨子里的熱血。 “給我看?!鳖櫨坯氲穆曇舫亮讼氯ィ恢皇謱㈩櫥崔舻酱采?,另一只手將他身上的褻衣拽開,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膛。 一旁的軍醫(yī):…… 軍醫(yī)一大把年紀,還要看兩個男人調(diào)情,實在是難為他了,桌上的器具他都來不及收拾,連忙帶著藥使從軍帳里離開。 裴啟也跟在后面出來了,吩咐眾人:“定遠侯和夜校尉正在里面談?wù)搼?zhàn)況,閑雜人等不要進去?!?/br> 顧九麟紅著眼睛拽開顧淮的褻衣,那白嫩的胸膛上好幾道血痕,十分刺眼,他不知道傷哪兒了,只好用右手一寸寸摸過去。 顧淮抵抗不得,被對方摁在床上,下意識合攏雙腿,想掩飾自己的反應(yīng)。 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跟顧九麟親熱過了,對方這段時間對他又敬又愛,卻保持著距離,別說是像現(xiàn)在這樣摸了,便是光想一想顧九麟,他都要硬的射出來。 只怕如今在對方的掌中,難以掩飾自己的欲望。 但是弟弟掌心的熱度又實在是讓他貪戀,他皺著眉,努力想要控制自己因為快感而漸漸粗重的喘息,怕驚擾了對方,也驚擾了這難得的親密接觸。 “傷哪兒了?!鳖櫨坯胍а烙謫柫艘槐?。 他的手已經(jīng)順著顧淮的后頸摸了下去,只覺得掌中的身子清瘦的嚇人,比起兩人剛剛見面的時候,還要瘦上許多,平日里,顧淮不是身穿鎧甲便是系著披風(fēng),將自己的身體裹的嚴嚴實實,這才多久沒有碰過他,就已經(jīng)瘦的能摸到對方脊柱上凸起的骨珠了。 顧淮額頭已經(jīng)泌出一層汗珠,本來蒼白的臉頰染上兩抹潮紅,他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努力保持著正常:“只是一點小傷,在……在后腰……別、別看了……方才已經(jīng)包扎過了。” 那五行血凝蠱將他的身子調(diào)教的無比敏感,顧九麟的手才在他的身上摸幾下,他就已經(jīng)爽的想yin叫,下身的jiba更是直直的翹起,他都能感覺到馬眼泌出的yin水將緊挨著的那一塊布料打濕了。 屁眼也……癢……好空虛…… 顧淮的身子被對方摸的又軟又熱,雙眼漸漸蒙上一層情欲之色,他難耐的在心里呻吟,只恨不得將顧九麟推倒在床,分開雙腿坐上去,狠狠地用自己的sao屁眼強jian他的大jiba! 該死的……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顧淮深吸一口氣,幾乎將舌尖咬出血來才讓自己恢復(fù)理智,他啞著嗓子悶聲道:“在后面,讓我翻個身給你看……” 顧九麟‘嗯’了一聲,這才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熱源離開身體,顧淮險些不管不顧的挺著胸膛去追逐,還好他記得自己答應(yīng)過對方什么,只是緊抿唇角,在床上翻了個身,將自己的后背露了出來。 后背不寬闊,跟自己記憶中的哥哥完全不一樣。 但是他的后背卻仍舊那么寬闊,帶領(lǐng)著三軍沖在前面,給大殷百姓一個太平的天下。 顧九麟沉默著,伸手將對方身上已經(jīng)有些凌亂的褻衣掀起,朝上推了過去。 后背干干凈凈,有一些非常淡的傷疤,還跟顧九麟記憶中的一樣。他指尖描摹著那些傷疤,輕輕叫了一聲:“哥哥?!?/br> 顧淮身子忍不住輕輕抖了起來,埋在軟枕下的腦袋傳來悶悶的帶著幾分濕意的聲音:“我在呢?!?/br> 視線往下,是一圈潔白的紗布,被褻褲半掩半藏的遮住,顧九麟伸手將他的褻褲往下拽了拽,傷處頓時露了出來。 在臀部上面一點點,腰部往下一點點,被包扎好了,擦了藥,但還是有淡淡的血色從里面透出來。 顧九麟的手指摸了上去,掌下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小傷而已。”顧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此時他非常感激現(xiàn)在的姿勢,能夠讓他將狼狽的一面藏起來,不讓弟弟發(fā)現(xiàn),“燕軍在我們回來的路上埋伏了一支小隊,一時不查,受了點皮rou傷,沒傷到骨頭,養(yǎng)兩天就好了。” 話音剛落,顧淮就感覺傷口微微發(fā)癢,有一股溫?zé)岬臍庀娫诹怂暮笱?/br> 弟弟在親他的傷口! 顧淮整個人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背脊瞬間拱了起來,腦袋煙花綻放,這一刻,好像靈魂都被抽空了。 “你先養(yǎng)著?!鳖櫨坯胩嫠麑⒁C衣重新整理好,起身淡淡道,“京城傳來折子,燕國派來使者求和,這段時間估計兩國會修養(yǎng)調(diào)息,不會再開戰(zhàn)了,你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br> 顧九麟頓了頓:“你前段時間把自己逼的太緊了?!?/br> 身后的動靜漸漸小了,腳步聲變遠,顧九麟掀開簾子出了軍帳,在門外跟軍醫(yī)輕聲交談。 顧淮的臉還是深深埋在軟枕中,背脊的薄汗幾乎將褻衣濕透。 媽的,真丟人,又射了。 顧淮少見的在心中罵了句粗話,胡亂找了一團絹布,往自己身下探去,將射出來的jingye擦干凈,然后做賊心虛般丟到了床底下。 五行血凝蠱最近發(fā)作越來越頻繁了,他晚上好些時候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在弟弟身邊還好,他可以…… 顧淮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映在軍帳上模糊的人影,長嘆一聲。 早知道就不要答應(yīng)顧九麟做什么好哥哥了,臉皮厚一點,不要臉一點,強行纏著對方,就像之前那樣,顧九麟性子軟,肯定抵不住。 腸子都悔青了。 軍帳外,軍醫(yī)躬身道:“確實只是皮rou之傷,夜校尉武功高強,內(nèi)力深厚,只要好好休養(yǎng)幾天并無大礙。只需要小心這幾日不要吃一些魚rou羊rou等發(fā)物便可?!?/br> 顧九麟這才放下心來:“嗯,本將有這句話便安心了許多,每日換完藥后要向本將匯報?!?/br> 軍醫(yī)恭敬道:“是?!?/br> 顧九麟便帶著裴啟到了議事大廳,燕國求和的事情之前他并未同幾位副將細說,如今燕國使者團浩浩蕩蕩,看來是誠心求和的,他便索性今天將大家都召集到一起,將這件事情挑明了說開。 等到跟眾將領(lǐng)說完燕國的態(tài)度之后,又針對今后的可能發(fā)生的一些突發(fā)實況做了預(yù)防部署,顧九麟才重新回到軍帳中。 裴啟替他泡上一杯濃茶,驅(qū)趕困意。 燕國求和的事情前幾日已經(jīng)傳到了邊疆,還是從燕國那邊傳來的,如今兩國交界處震蕩頻頻,經(jīng)常會發(fā)生一些難以遏制的事情,顧九麟要處理的政事也多了起來。 好在他之前在京城做少傅時,也經(jīng)常替殷單預(yù)先處理過不少的折子,只是現(xiàn)在隨著奪回的城池越來越多,折子也漸漸雜了起來,原先處理政事的文官忙不過來,顧九麟只能幫忙分擔(dān)一些。 不知不覺,面前的一壺茶水被他飲盡,折子也被他處理的差不多了。顧九麟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就聽見自己僵硬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細微的爆豆子聲,他看向裴啟:“什么時辰了?!?/br> 裴啟將茶水收走,交給外面值夜的士兵:“快子時了?!?/br> 雖然很晚了,但是顧九麟飲多了茶水,仍舊十分清醒,他簡單洗漱了一下,脫去鞋襪外衫,穿著褻衣上了床。 裴啟將軍帳內(nèi)的燭火熄滅,退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顧九麟好不容易來了些困意,就聽見軍帳外傳來細微的聲響,讓他瞬間變得無比警惕。 難不成是刺客? 燕國的,還是……前魏的? 不對,殷單和殷徹留下來的暗衛(wèi)沒有發(fā)出警告,不是刺客,是熟人,而且應(yīng)該是那種非常熟,基本不存在危害他的可能性的熟人。 軍帳上方的斜頂上開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窗戶,用絹紗糊上。晴朗的時候晚上可以有淡淡的月光透進來,下雨的時候重新堵上便可。 此時顧九麟借著淡淡的月光,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摸了進來,只是離的稍遠,月光太淡,顧九麟沒看見對方的臉,甚至連身影都看不真切。 對方悄無聲息的在地上翻滾了一圈,瞬間就滾到了顧九麟的床邊,緊接著,不待顧九麟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對方掏出一支細細長長的空心竹竿,一頭對準床頭,一頭含在嘴里,用力一吹,一股迷煙就被吹了出來。 顧九麟連忙屏住呼吸,等到迷煙散去后,才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緩和綿長,就像中了秘藥一般。 底下那人又等了一會兒,小聲開口:“顧將軍?” 顧九麟:……顧淮? 那人又喊了兩句,顧九麟只好裝作自己昏迷的樣子,默不作聲。 顧淮這才站了起來,坐到床邊,十分熟練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十分熟練的去將顧九麟的衣服脫下來,將他的身體赤裸的露出來。 然后,顧淮立馬俯下身,將顧九麟的jiba含進自己的嘴里,吮吸舔弄,舌頭像滑膩的蛇信子一樣,在馬眼,溝壑,凸起的青筋上舔弄,很快就將顧九麟的jiba舔硬了,然后他爬上床,隨便在自己屁眼里面插了幾下,就分開腿坐到顧九麟的胯上,將自己的屁眼對準顧九麟紅腫充血的guitou,坐了下去。 “嗯哈——” 顧淮發(fā)出一聲舒服到極致的呻吟,他聲音向來沙啞,沾染上情欲后又顯得十分嫵媚,十分誘人。 屁眼被jiba撐開的感覺讓他爽的頭皮發(fā)麻,脖頸都忍不住向后仰去,露出纖細的脖子和急促抖動的喉結(jié),胸膛上那一片白嫩的胸部嵌著的兩點殷紅被他抓在手中,來回揉捏。 顧九麟沒忍住,被對方屁眼夾的低喘一聲,身上泌出了些許黏糊糊的汗水。 顧淮仿佛十分篤定顧九麟不會醒來一樣,他虛坐在弟弟的身上,繃緊了大腿上下起伏,熟門熟路的用大guitou破開緊致的腸rou,在sao心上來回的碾壓。 熟悉的快感爽的顧淮腳趾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他呼呼的喘著氣,玩弄著奶子的雙手忍不住向后撐住自己,這樣他的身體就對著顧九麟的方向展開,一覽無遺。 “弟弟的jiba好大——啊啊嗚……哥哥的sao屁眼好舒服!快十天沒吃jiba嗚嗚嗚……屁眼癢死了……” 顧淮一邊起伏著身子,一邊爽的浪叫,只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地方不方便,連浪叫都是壓抑著,偷偷摸摸的喊出來。 他這樣起伏了一會兒,又覺得看不到弟弟的臉十分沒意思,于是將自己的身子微微前傾,一雙手撐在顧九麟的身側(cè),低頭在他胸膛上輕輕的吻著,含著顧九麟的奶頭吮吸,但是又不敢用力,害怕在上面留下痕跡被發(fā)現(xiàn)。 “嗚……臭小子……哈!我就不能……啊啊!就不能又當(dāng)哥哥……又當(dāng)老婆嗎……” 顧九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