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推倒沙雕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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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長平侯幼子許修竹有龍陽之好,長平侯為他的婚事cao碎了心,當(dāng)宦官再一次到許府通報許修竹留宿長樂宮時,他苦著臉地送了金葉子,恭恭敬敬地送走了宦官。 長樂宮是華寧公主的寢宮,他第一次收到許修竹留宿公主寢殿時,還以為公主看上了許修竹,心想就算許修竹不想和女人成親,若有皇命壓著他,他那不成器的幼子好歹還能尚公主,留下子嗣。 但這一個月來,許修竹常常留宿公主寢宮,卻不曾聽聞公主點他當(dāng)駙馬的意思,坊間倒是有了許修竹成了男寵的傳聞。 他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掉的更厲害了,一個沒名沒分的男寵,就算公主有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他許家的,許修竹也更難找婚事了。 殊不知,孟朝傳統(tǒng)十分注重的子嗣,在許修竹和華寧公主之間根本沒有誕生的可能性,因為許修竹才是下面那一個。 ———— 長樂宮中,侍仆們大多數(shù)已經(jīng)歇息了,華寧公主寢室附近更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華寧公主的習(xí)慣,她“辦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外面守著,里面的許修竹仿佛是知道外面沒人,帶著哭腔叫床叫得格外sao。 “嗯啊,頂、頂?shù)侥抢锪?,慢一點,嗚、后面要被cao壞了!” “華寧~啊啊,sao貨要被cao死了...” 許修竹趴在床上,抱著軟枕,撅著屁股,白皙的皮膚透著淺紅,仿佛被無形的yuhuo點燃了一般,他的yinjing勃起,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著。 “嗚嗚...老公~老公慢點ca...a啊啊啊...” 許修竹剛喊一聲“老公”,不僅沒有讓身后的人慢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頂著他的敏感點極速抽插,讓許修竹一下子就到達(dá)了高潮,yinjing泄出一股白色液體,他緩緩癱軟了下去,也不管沾染上自己的jingye,他被快感填充了整個腦子,目光呆滯地看著一側(cè)。 一雙漂亮的手撫摸上他半勃起的yinjing,狠狠地捏了捏他的guitou,他嗚咽一聲,哭著說:“好痛,我不要了?!?/br> 手的主人明顯不想放過他,捏著頭部又滑到根部,在囊袋和會陰之間打了個轉(zhuǎn),勾得他渾身戰(zhàn)栗。 她開口說話,聲音清脆悅耳,“不是讓你別喊我老公嗎?聽起來我像是男人的替身。這是懲罰?!?/br> 射精后yinjing會格外敏感,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個時候擼,也不全是痛,是又爽又痛,他既難受,又有一點享受痛覺的扭曲快感。 他不敢反抗華寧,抓著軟枕承受這甜蜜的“痛苦”。 當(dāng)高潮褪去,痛感也漸漸消退,他已經(jīng)從半勃起過渡到硬得像石頭了,這個女人卻摸了摸他的馬眼就抽離而去。 他的腦子總算因為勃起發(fā)漲的感覺而清醒一點,想起剛才自己說了什么,起身用yinjing蹭了蹭女人的手,說:“華寧,這不是你頂胯越來越熟練了嘛,我剛才太爽了,還以為是男人在cao我?!?/br> “我的好公主,要是女人都有你這么好的技術(shù),我天天被女人cao也可以啊~” 許修竹故意調(diào)整了聲音,用微微沙啞又不做作的聲音誘惑道:“華寧...用你女人的身體來征服我?!?/br> “你比那些男人強多了,想要你cao我。” 這句明顯取悅到了華寧,她拍了拍他的屁股,熟練得像個流連青樓的老嫖客,示意他換個姿勢。 許修竹乖乖地用手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后xue。 華寧腰間系著一個玉做的yinjing,這個器物做工精細(xì),馬眼、系帶等等雕刻得栩栩如生,甚至還有血管,黃色暖玉在昏暗的燭光下乍一看還真像個白嫩的yinjing。 那根yinjing系在華寧的身上仿佛就是她身體的一部分,靈活地在許修竹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碾壓著他體內(nèi)的爽點。 他太爽了,華寧身為女人,是真的做得比外面伺候男人的小倌還要好,他從未獲得這樣好的性體驗,一聲聲浪叫快要掀了屋頂。 他到達(dá)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流下了眼淚。 華寧緩緩地動了幾下,許修竹嗚嗚嗯嗯哭著推開她,她才從許修竹體內(nèi)退出來,躺在一側(cè),摟住許修竹。 許修竹身體放松,不像是因為痛而掉眼淚,華寧放松下來,輕輕擦去他的眼淚。 眼淚不可控,不僅是情緒到了就會流淚,有的人拉屎也會生理性地掉眼淚,當(dāng)年她刷微博的時候看到感覺很不可思議,直到遇到許修竹,才真實地體會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 她第一次遇見許修竹,是在一年賞春宴上,別人當(dāng)它是妙齡少年少女的相看會,對她而言,參加各種宴會是維系人脈和打探消息的日常。 許修竹被他父親打著參加了“相親會”,和一位男性朋友坐在湖邊,突然他的朋友靠近了許修竹的臉,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是兩人在接吻。 許修竹的母親長平侯夫人也在席上,看到那一幕臉都綠了,和侯夫人不對盤的慶國公夫人故意說:“看來許公子有斷袖之癖不是傳言呢?!?/br> 侯夫人無法反駁,因為在場的人都看見他們兩人“親”在一起了。 “哎呀,要是許公子在自己房內(nèi)做這種齷齪事也沒什么,賞春宴上這樣做可真是不知禮數(shù)?!?/br> 慶國公夫人這是直接明擺著說許家沒有家教,眾夫人可不敢順著慶國公夫人的話,長平侯可是皇帝的新寵,不敢隨意得罪。 華寧一向長袖善舞,這話題可不好接,便說:“慶國公夫人可是之前繡壽禮傷了眼睛?我瞧著是許公子被沙子糊了眼睛,讓他旁邊的公子幫忙吹吹呢。” 長平侯夫人急忙說:“華寧公主能百步穿楊,想來不會看錯。” 在場的都是人精,知道華寧公主在幫長平侯夫人,便有人接下話題,說:“年輕就是好,慶國公夫人年輕時的繡技當(dāng)年也獨享京城盛譽呢,沒想到之前太后壽宴上的繡禮還是十分驚艷...” 眾夫人順著話頭拍慶國公夫人的馬屁,支開了剛才那個讓人尷尬無法接話的話題。 彼時慶國公和內(nèi)閣首輔沆瀣一氣,與紀(jì)元為首的宦官霸占朝政,新帝登基后開始重用武官,剛提拔了長平侯,人人都知道長平侯許家得了新帝的看重,聰明人都避著走,只有慶國公夫人這個蠢貨傻不愣登地還在意兩人閨閣之間的矛盾,往上沖著得罪人。 其實華寧當(dāng)年沒看清,隨意捏了個借口,等認(rèn)識了許修竹,才知道他眼睛敏感容易掉眼淚,想起這件事情,就想著當(dāng)年說不定真是沙子迷了眼。 華寧走神,許修竹從高潮緩過來,鉆進(jìn)了華寧的懷抱,悶聲說:“華寧,你要是個男人就好了?!?/br> ———— “親”在一起或許是假的,但許修竹有龍陽之好卻是真的,聽聞他不愿意騙女孩子給他生孩子,這讓華寧很感興趣,她竟然在古代發(fā)現(xiàn)一個不騙婚的同性戀,得空了就招他進(jìn)宮來聊天,兩人一拍即合,很快就發(fā)現(xiàn)兩人是同一個時代穿越過來的老鄉(xiāng)。 許修竹和她抱怨這個時代不好找炮友,青樓里的小倌貴得死人,想嫖一次又是請吃飯又是花錢布置房間,還不怎么干凈,聽說一起去的同伴得了梅毒,嚇得他再也不敢去,一年沒開張,下面都要結(jié)網(wǎng)了。 而華寧的性癖是肛男人,就說讓她試試,兩人說試就試,在許修竹的教導(dǎo)下,華寧技術(shù)越發(fā)精湛,甚至可以說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他們在性癖上倒是十分契合,但兩個人不可能在一起,許修竹父親希望他能有子嗣,而華寧又不想在當(dāng)下這種醫(yī)療條件下挑戰(zhàn)超難副本:生孩子,兩人都無法做出讓步,就決定當(dāng)炮友。 聽到許修竹說希望她是男的,華寧懶洋洋地說:“許修竹,你摸摸我的大胸,這可是我引以為傲的大胸!變成男人就沒有大胸了!” 許修竹哈哈哈笑起來,說:“你怎么這么sao?” 隨后他認(rèn)真打量起來華寧的大胸,光看還不夠,還用手捏了捏,托起來用手稱了一下重量。 華寧:“...” “確實挺大,感覺和梨子差不多重,你罩杯多少啊?” “有D呢!”華寧得意地摸著自己的胸,白皙的皮膚上立著一顆粉色櫻桃,在輕揉下已經(jīng)挺立起來。 但許修竹是彎的,絲毫察覺不到華寧身為女人的魅力,反而在罩杯的問題上開始較真,說:“你應(yīng)該不會做那種自己只有8cm,卻硬說自己有18cm的事情叭?” “我看你只有B。” “臭傻逼,B罩杯的胸約有140克,D罩杯約有380克,我的大胸可是貨真價實的,虧你剛才還掂量了一下?!?/br> 許修竹比華寧大三歲,且從嬰兒時期就有前世的記憶了,腦子里的重量單位早就從國際計量單位變成了斤和兩,乍然聽到克還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 他走神這會兒,華寧繼續(xù)說:“我的胸是真的胸,你的rou卻是假的rou?!?/br> “你這硬了有18cm又怎樣,長在你身上就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br> 許修竹被懟,在男人行不行上面有這謎一般的執(zhí)著,回應(yīng)道:“胡說,我怎么不行了?我看你是欠cao了,需要我的長槍治你一下?!?/br> 他說著就往華寧的花xue探去,卻被華寧打了手,“啪”的一聲格外清脆。 “嗯?不想做嗎?我的公主?”許修竹被拒絕也不惱,開始用磁性低沉的聲音誘惑華寧。 華寧確實想做,但她拒絕了,說:“你剛才自己擼的時候粘到j(luò)ingye了,這么摸進(jìn)去也可能懷孕的?!?/br> “哪兒有那么巧啊。” 華寧微笑著看著許修竹,他后脊一涼,乖乖不作妖了。 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第二,就是兩個人的生活習(xí)慣不一樣。許修竹神經(jīng)大條,不僅體現(xiàn)在剛才這樣的事情上,他還能做出拿洗臉的帕子擦腳這樣的事情來,這是華寧無法接受的。 “要不我去找白太醫(yī)拿點藥吧,那種給男人避孕的藥,也讓小的來伺候公主一下?!?/br> 華寧挑眉,說:“這個時代有沒有不清楚,不過現(xiàn)代社會倒是有,得提前吃好幾天,還得把有活力的jingzi在zuoai前排出去?!?/br> 許修竹一聽就萎了,說:“好麻煩,我還是做個乖零等老公你來cao吧~” 華寧無語,泄憤一般掐了許修竹奶子一把,惹得許修竹嬌氣地呻吟一聲,兩人打鬧一陣就去洗漱準(zhǔn)備睡覺了,剛躺下不久,華寧的親信太監(jiān)何澤來叩門,華寧問什么事,何澤回答說:“殿下,威武大將軍提前到達(dá)京城了。陛下讓您提前準(zhǔn)備洗塵宴?!?/br> 華寧皺眉,皇帝召回戍邊的魏浩初是為了平衡新總督的權(quán),但如果魏浩初變成一個野心勃勃的人,這就是引狼入室了。 “魏浩初帶了多少士兵到京城?” 按理說,魏浩初一行人應(yīng)該在兩天后才能到達(dá)京城,行軍速度過快,或許她和皇帝就要重新估量魏浩初是否有備而來了。 “大將軍只帶了貼身侍衛(wèi)十六人。據(jù)說一路急行軍,馬都跑死好幾匹?!?/br> 華寧一頭霧水,魏浩初是把軍隊丟后面自己先來京城了?他這么著急干嘛? 心里有很多疑問,但她一向能把面子功夫做得滴水不漏,便喊人來準(zhǔn)備更衣,準(zhǔn)備去做洗塵宴的準(zhǔn)備工作了。 許修竹看她一臉凝重,便安慰道:“別想那么多,說不定大將軍著急回京城見老婆呢?!?/br> 華寧感嘆許修竹這個憨批什么都不知道,說:“魏浩初十八歲離京時還沒結(jié)婚呢,同樣是二十四歲,同樣是武將世家出身,人家已經(jīng)成武官最高品級的威武大將軍,你還是個啃老族,你和長平侯學(xué)學(xué)行不,要是他不能用了,許家就得上棋盤當(dāng)棋子了。” 許修竹知道華寧說得“他”是指魏家,皇帝用來制衡宦官一方的棋子,可惜這個棋子的登場讓人出乎意料。 提前進(jìn)京說小了是歸家心切,說大了就是違抗圣旨企圖謀逆。威武大將軍的品級擺在那兒,什么時候到京城、什么時候舉行洗塵宴,都是欽天監(jiān)算好時辰了的,乖乖地按部就班才是忠心臣子該做的事情。 “天塌下來了個子高的先頂著,得先是皇帝,然后是我爹,再是我大哥二哥三哥,最后才是你和你來頂著?!?/br> “你雖然感覺女子的身份是你的限制,但這個身份也會給你帶來一點好處的?!?/br> 華寧穿好衣服,說:“老娘偏要當(dāng)?shù)诙叩哪莻€?!?/br> “行了,你不愿趟這渾水就算了,你就乖乖地在我的保護(hù)下當(dāng)個咸魚吧,記得后天去錦衣衛(wèi)報道?!?/br> “好噠,老攻工作加油鴨,人家也會努力der~” 送走被皇帝喊去臨時加班的華寧,許修竹躺床上,腦子里回想著剛才華寧說的話:“你就乖乖地在我的保護(hù)下當(dāng)個咸魚吧?!?/br> 嗚嗚嗚嗚華寧好攻啊,為什么她不是男的嗚嗚嗚嗚,她要是男的我馬上就嫁了嗚嗚嗚嗚。 許修竹在內(nèi)心雞叫。 別人都希望他長成他們希望的樣子,只有華寧問他想成為什么樣子,事后還根據(jù)他的回答安排了一個差事給他。 他想起今晚華寧仔細(xì)說了他的工作要干什么,還有讓他注意的地方,就感覺心里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