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黑歷史正文
被踢到墻角,身體仿佛都散了架。然而這群人并不憐憫,在一番酣暢淋漓的拳打腳踢之后撂下這樣一句話—— "小子,再不拿錢來,哼!" 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扶著墻站起來,蹣跚著朝家走去。 這樣的事并不少見,自從我"可愛的"meimei離家出走之后。 啊,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秦寅,現(xiàn)年二十一,有個十九歲的meimei叫秦璃茉。母親臥病在床,meimei還在讀書,所以家里的生計自然而然就到了我這個大姐的身上。 是的,我是女孩。但自從初中輟學(xué),整天在外奔波的我意識到了性別會帶來的不只是歧視。特別在一次與某高層的愉快"會面"讓我徹底理解了女性對某群人的意義,所以我嘗試打扮成男性,做男性做的工作,少說話甚至不說話,除了上廁所的時候很尷尬之外別的時候也倒還不錯。最后大概還挺受女性同事的歡迎的,哈哈。 所以被那群人叫做小子是多年來努力的結(jié)果啊,畢竟他們可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對你憐惜,反而會更變本加厲呢。 至于上文中提到的meimei呢,是多年校園中的?;訉W(xué)霸,每次我去接她就會發(fā)現(xiàn)她跟哪個男生勾肩搭背喜笑顏開,但好在我比這群只上過學(xué)還沒被社會上過的學(xué)生強得多,經(jīng)過幾番警告她們學(xué)校的人就知道秦璃茉大概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雖然這并不妨礙她繼續(xù)跟男生打打鬧鬧。然而她自從上了大學(xué)就對放浪的生活向往不已,最近離家出走成了家常便飯,不管母親和我如何苦口婆心地勸阻她仍執(zhí)意要深入這個吃人的社會。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但她不停地找麻煩就是我不得不管的了。比如這群人就是她深入某個酒吧的結(jié)果。 我沖進(jìn)去的時候喝醉了的秦璃茉正被幾個小混混上下其手,當(dāng)時光顧著跟這幾個小混混周旋卻被又從門外進(jìn)來的幾個人黑了一把。好不容易把秦璃茉拉出來,她現(xiàn)在又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我又被以這種形式告知她欠了該酒吧老板二十五萬,還欠了一個多月,她是吸毒嗎怎么一個多月前才離家出走的現(xiàn)在就欠了二十五萬?! 這生活實在是日了犬一樣的cao蛋啊。 躡手躡腳的進(jìn)門后處理了一下傷口,卻發(fā)現(xiàn)秦璃茉此時卻在家里跟母親聊著家常。 我倚在門邊,等著秦璃茉出來。 完全沒有心思聽她們倆的談話,靠在門邊時手機上正發(fā)來條消息。 “有新工作,做不做?” 是一好友發(fā)來的?!笆裁垂ぷ鳎垮X多嗎?” “我介紹的什么時候錢不多?做護(hù)工,一小時八百?!?/br> 這人果然是有病啊請個護(hù)工這么多錢? “什么時候?”我繼續(xù)回道。 “明天就開始。在……” “行?!眲偨簧嫱昵亓к跃统鰜砹?,她看著我,一言不發(fā)地進(jìn)了我的房間。我摸摸鼻子,跟上,關(guān)門。 “你打不打算跟我講講你這一個月都是在誰那兒過的夜?”我斟酌了一番然而卻沒斟酌出什么東西來。世界上,秦璃茉每天都按上課的時間出門但從來不在早上六點以前回家,偶爾回來一下也是為了讓母親不看出來她沒回家。 “他不愛我?!鼻亓к試肃榘胩熘槐某鰜磉@么一句話。我實在聽不懂她在講什么。這小丫頭片子失戀了? “你……失戀了?”我試探性地問道。然而她自顧自地講起來,“他是我從初中開始認(rèn)識的人,人長得帥性格也好,初中高中就這樣被人傳著緋聞,到了大學(xué)他正式向我表白了。再然后他開始要求我住到他家去,我傻逼地去了……”"你這一個月在他家住著?"我問道。她看我一眼,繼續(xù)道,“沒有。你知道嗎?去了他家之后我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東西——他居然對我做了那種事情!” 經(jīng)過長達(dá)一小時的心路歷程我終于了解了秦璃茉這一個月來的經(jīng)歷:這一個月她都在償還那個渣男帶來的債務(wù),因為他是用她的身份借的錢,留的信息也都是她的。等欠的錢太多了,這男的干脆消失,搞得別人找上門來。為了盡快把錢還完,秦璃茉只好去酒吧打工,然后就碰到了一群估計是那個老板派來的小混混,再然后就是我看到的那一幕——我怎么知道的?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啊。 “行吧,知道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蔽胰嗳嗨哪X袋,她的眼眶卻紅了起來,“姐,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我什么時候cao你的心cao少了?”我遞給她一張紙,笑道,"行了,你洗洗睡吧,錢的問題我來搞定。明天還有課吧?"“沒有……jiejie……對不起……”她拿著的紙巾仿佛是她眼淚的催化劑,我只好遞給她一整包,無奈道,“你哭也沒用啊,你把書讀好再去想怎么幫我掙錢吧?!彼c點頭,努力擦干眼淚,綻出一個燦然的笑。 次日。 下午三點,我到了仁德醫(yī)院門口。進(jìn)門,走進(jìn)電梯,目標(biāo)在三十一樓但電梯上卻只有三十層。疑惑地按下三十樓,沒過一會兒出了電梯便發(fā)現(xiàn)三十樓的電梯旁邊還有個電梯,不過有兩個黑衣人把守。看看周圍好像是沒有去三十一樓的方法了,我只好上前問道,“兄弟,問一下三十一樓能從這兒走嗎?”其中一個男人低頭了一會兒,便又抬頭道,“護(hù)工?”“是?!蔽尹c頭答道。他按開電梯,示意我上去,我道聲謝便步入電梯,等著電梯門再開。 等它打開的時候面前出現(xiàn)的是兩排排列整齊的黑衣人。還沒進(jìn)去就有人往我手上和腿上套了環(huán)狀物,沒什么裝飾性。我也沒覺得會怎樣,只是往前走。走廊的盡頭是扇門,從這里好像能聽見里面有女孩兒的聲音。走出去之后沒有一個人看向我,感到驚訝的同時也一陣放松,亦步亦趨地走向那扇禁閉的門。 走近之后的確聽到了女孩的叫聲,初聽來十分痛苦,而細(xì)聽會發(fā)現(xiàn)其中夾雜了yin糜的水聲。 這就很尷尬了。我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帶著她滾出去。”有人這樣說道?!笆恰!庇腥诉@樣回答。剛剛站在門旁邊的西裝男倏地打開大門,里面的景象一覽無余: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子躺在床上看書,一個黑衣男子正拉上褲子拉鏈并整理衣襟,地上一個年輕的女孩衣冠不整地嚶嚶哭泣,而后黑衣男子拎起女孩,剩余的衣料仿佛要碎裂,女孩哭哭啼啼地出來,身后是散落的幾張粉色毛爺爺。 這是性交易會所嗎?!本來打算跑的我被西裝男推了進(jìn)去,隨行的還有一個黑衣男子,然后門從外面鎖上了。 好吧,保護(hù)好自己就行。 “你先出去?!贝采系哪凶油蝗话l(fā)話,黑衣男子點頭,敲了兩下門就被放出去了,只有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這個看起來就不怎么好的男人。靜默地站了半天,他一直觀察著我。就快站不住了的時候他突然道,“他們給你的價是多少?”“……一個小時八百。”我想了想答道?!爸灰阍谶@里,一個小時一千……”“好!”還沒等他說完我就下意識答道,有錢的傻子不坑白不坑。他笑得更加邪魅,“我還沒有說完——zuoai的話,一小時一萬。既然你說好了,我就直接做了哦,寶貝?!?/br> 啊?! “后面那句我可沒有同意??!”而且什么狗屁寶貝啊臥槽?!看著他下床朝我走來,我一邊后退一邊喊道。我四處轉(zhuǎn)移陣地然而他靠得越來越近,最后被他抵到墻邊,我的手被箍住了。腳踝也被什么扯住,動彈不得。 他開始脫去我的上衣,輕柔地褪下我的胸罩,再又脫下外褲和內(nèi)褲,一只手把玩著右乳,一只手則游移向下體,指頭探向那從未開發(fā)過的花園。 “不要!”我驚慌的叫喊只換來他一聲低笑,他的指尖捏住那挺立的花核,輕輕揉壓起來。下身已經(jīng)開始有液體流出,他幾經(jīng)試探后輕松插入一根手指,我拼了命地夾緊雙腿卻也無法阻止他已深入的進(jìn)攻。 “這么敏感啊,寶貝?!彼Φ?。一根手指的進(jìn)出已經(jīng)毫無困難,第二根手指順勢插入,下體仿佛裂開一般的痛覺和rufang被玩弄的快感糾纏不止,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接著是第三根手指。耳邊盡是我yin蕩的呻吟和他沉重的呼吸,下體的水聲也一絲不落的傳入耳中,令人羞恥難當(dāng)。 他終于把手指抽出時我松了一口氣。在rufang上覆蓋著的手和那只布滿了yin液的手同時伸向我的大腿,隨后抬起;他的褲子也不知何時褪了下去,腿間的昂揚猙獰而又巨大。他的巨物先是抵住xue口摩擦一陣,而后便擠進(jìn)頭部。相比剛剛手指的痛感,這次的進(jìn)入仿佛要將我撐開。手上的禁錮不知何時放開,我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衣襟。不停地收縮想要擠出這龐然巨物,然而它卻一點點地推進(jìn),推進(jìn),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撕裂。 最終整根沒入,他停頓一會兒,道,“我要開始了,寶貝?!蔽乙呀?jīng)疼得沒有力氣說話,只會靠著墻喘息,淚眼婆娑地看向他的眸子,他卻慢慢靠近,將頭枕到我肩上。 果不其然,他開始一深一淺地抽插,頻率和深淺居然如此令人著迷。我的身體聳動,雙手不知何時被放開,不自覺地勾住他的脖頸,雙腿也纏繞在他的腰上,下方的小嘴將他的巨根盡情地吞吐,上方的小嘴也忘情地呻吟著,像要把一切都通過聲音傾瀉出去。 他的手托著我的臀,過了會兒便將我放到地板上,地上十分冰涼。他將我翻過身去,胸前兩團(tuán)被壓在地面上,好不難受。他找來一個枕頭墊在我腹部下方,臀部被他高高抬起,私處完全被暴露在他眼前,收縮的xue口很快又被他填滿,接下來又是繼續(xù)的沖刺。 “放松點寶貝,你可要把我夾斷了……”他親吻著我的耳垂,下身卻一刻不停地沖撞著,一時間滿腦子都是他低沉的嗓音和rou體撞擊的聲音。 “嗯……去你媽的……啊……寶貝……嗯……別再……”雙手支撐著地面,滿面潮紅的夾雜著呻吟的回應(yīng)使他更加勇猛地突進(jìn)。 “啊——啊——求你別——”終于忍不住開始哀求,我的聲音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越來越頻繁的運動讓我已經(jīng)完全趴在了地上,他的身體仿佛囚籠將我禁錮在內(nèi),只能任他宰割。 不知做了多久,他趴下來提醒道,“我要射了,寶貝?!彼男云髯罱K一挺,guntang的液體一股腦沖進(jìn)柔軟的內(nèi)壁,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激射后填滿裝下roubang后剩余的空隙,又順著軌跡流出。剛剛才軟下去的巨物又漲大起來,再次撐開了本已擴張過的xue口,但仍生疼。 趁著還有力氣,我試圖從他的禁錮下爬出去。然而他卻抽出仍壯碩的器具,帶出許多白濁和血液。他已知道我的意圖,先扯住已被汗水浸濕的上衣后將我整個人翻過來,開始舔舐剛剛被擠壓許久的rufang。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卻撩起了一陣更猛烈的狂潮。挺立的紅豆在他舌尖的玩弄下連著渾圓漲得十分疼痛,而他的roubang也已對準(zhǔn)xue口正往其中擠入,已經(jīng)濕潤的xue道也毫不費力地將它含入吞吐。他盡情地沖刺著,而我無能為力。 再醒時已是半夜。渾身酸痛,雙腿更是大開得完全合不攏。低頭端詳自己的身體,到處都是愛欲的痕跡,更不用談因注滿了jingye而略微凸起的小腹和一直在汩汩流出白濁的xue口。我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那個男人正摟著我的腰香甜地睡覺。挪動手臂,想把緊箍住腰的手拿開,他卻突然睜眼,帶著笑意道,“醒了?”“放開我!”聲音千回百轉(zhuǎn)后才吐出,甜膩異常。他一把將我拉過去,親下我的嘴唇,道,“我好喜歡干你。”rufang貼在他身上被擠壓得變形,rutou又挺立起來?!靶ao貨?!彼男σ庠絹碓綕?,另一只手又伸向正翕張的粉嫩之處,兩指探入,就著下午的yin液抽插起來。“別這樣……”我努力地將兩腿夾緊,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分開,大腿內(nèi)側(cè)就著他的手摩擦起來?!鞍 竽恪呀?jīng)……很晚了……”我眼中盈滿淚水地看向他,他卻開始侵略我的脖頸,“你覺得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我會輕易讓你走?” 渾身都難受得像要漲破,反正也走不了,我下意識環(huán)著他的腰,自己上下運動起來。紅豆在他的胸前摩擦以獲得更多快感,而他的巨龍早已昂揚,一直在下腹摩擦著我的肌膚,使人饑渴難耐。他終于將手指抽出,竟色情地將指尖放在舌尖舔舐,笑道,“寶貝,你可真甜美?!蔽乙褵o暇臉紅,推開他后跨坐在他的腰間,完全接納了他的巨根后自己開始做活塞運動。再無第一次的干澀,這次我體內(nèi)全是交合的產(chǎn)物,除了羞恥更多的是第一次所沒能完全體會到的快感。他顯然高興起來,扶著我的腰任由我服務(wù)。一次次的抽插讓我身處云端,在一次放縱般的尖叫后我們一同高潮。 我趴在他身上喘息,他面帶笑意地?fù)崦业膞ue口的邊緣,讓我下體的收縮頻率又快了起來。 我不想再做下去的情緒被他清晰地看在眼里,他將我又壓倒在床上,拔出深埋其中的性器,渾身赤裸著翻找東西。他翻出瓶瓶罐罐來開始幫我上藥,我半夢半醒地撅著屁股,將私處完全展現(xiàn)在他眼前。他用指尖將藥物涂抹均勻的動作竟一點都不色情,如果忽略他那惡作劇般的幾下抽插的話。 等涂完藥我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真正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才會發(fā)現(xiàn)這是何等羞恥。他似笑非笑地站在床邊看著我,我下床,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正要出門。 “你覺得,你的初夜值多少錢?”他突然出聲問道。 我轉(zhuǎn)身,“二十五萬?!?/br> “你太低估你自己,也太低估我了。”他不知從何處抽出一張卡,道,“卡里有一百萬,密碼六個一?!?/br> 我接過,低頭道,“謝謝?!?/br> 出門后有人在電梯門口等候,“龍先生吩咐我們送您回家?!蔽一辛藭荷?,啊,做了這么久居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雖然其實連相貌也不甚清楚。 下樓,上車,回家。進(jìn)門時秦璃茉和母親都睡得十分安穩(wěn)。盡量輕柔地沖了個澡,回到房間,上床,蓋上被子悶聲哭泣。 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匆忙地洗漱并換好衣服打算去交錢的我發(fā)現(xiàn)今天秦璃茉竟然在家里?!敖裉鞗]課嗎?”我邊穿外套邊問到?!笆罴俣挤帕艘粋€多月了你還沒發(fā)現(xiàn)放暑假了嗎?”她白我一眼。“……這詞對我來說太遙遠(yuǎn)了,發(fā)現(xiàn)不了?!蔽倚Φ?。“你出去干什么?”她總算是有良心地問了一句,我沒好氣地答道,“給你擦屁股啊?!薄半m然你這樣說話我有點不爽,但是要我一起嗎?”秦璃茉一改嬉皮笑臉的神色,認(rèn)真道?!安挥?。”我打開門,“你好好在家就行?!彼裏┰甑?fù)]揮手,我一笑置之。 沒走多遠(yuǎn)的路就到了酒吧。 此刻其內(nèi)并不蕭條,即使是早上也有很多人在里邊high,不少年輕的面龐都在其中活躍著,一看就是涉世不深卻中毒已深的青少年。像這種敗家玩意兒我也懶得去多管,走到吧臺前對某個調(diào)酒師道,“請你們老板出來一下?!彼澄乙谎郏裾J(rèn)出了我似的馬上拿起對講機嘰里呱啦幾句,他們老板果然很快就出來了,后頭還跟著一群打手。 “我來還錢。”我拉了張椅子坐下,中年男子驚訝地笑了笑,“哦?這么快就把錢湊齊了?行,有錢好說話。一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薄皫讉€意思?前幾天還是二十五萬今兒個就翻了兩番?”我冷眼看他,他沒事人一般道,“過了兩天啦,怎么不能翻?你也沒問我有沒有利息啊,雖然問了也一樣會有,哈哈哈?!薄澳憔蜎]想過總這樣搞有什么后果?”我站起來,高那個中年男人一個頭。長得高還是蠻有好處的。周圍的打手圍上來,中年男子笑著說,“能有什么后果?” 二人對視一陣,我無奈道,“行吧,敗給你了。”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我也不想這樣的?!毖粤T把那張卡遞過去,道,“里面正好一百萬,密碼六個一。”中年男子正要接過去,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我下意識把手縮回來,中年男子同樣如此,環(huán)顧四周。 嘈雜的音樂停了下來,所有人都瑟縮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打手們也退到中年男子身后。 正要轉(zhuǎn)身,腰被人摟住,有個欠揍的聲音響起,“寶貝,你知道那張卡里的一百萬單位是美元嗎?”“……真不知道?!蔽覈L試掙開他,然而失敗了?!澳惴砰_我,這么多人看著呢?!蔽倚吲??!坝H親就放開?!彼涯槣愡^來?!岸啻笕肆诉€親親,惡不惡心?!毕訍喊愕脑谒樕习蛇笠豢?,他果然放開了我。 他還挺守信用的…… 中年男子看著我倆的親密舉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褒埾壬?,我……”中年男子正欲說些什么,他打斷道,“她欠你錢?”“是她的meimei欠我錢……”中年男子顫顫巍巍道?!岸迦f?!蔽已a充道。中年男子怒視著我,我風(fēng)輕云淡地回望。他挑眉,“二十五萬?”中年男子冷汗涔涔,“是,是二十五萬?!薄敖o他二十五萬?!彼蚺赃叺哪硞€黑衣男示意道,馬上有人裝來二十五萬的現(xiàn)金,放在中年男子腳旁?!褒埾壬?!我……”中年男子還欲辯解什么,這個龍先生推著我道,“走吧。” 然后我就被推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看起來很rou的樣子?!蔽液闷娴?,周圍的西裝男都笑了起來,這位龍姓男子咳嗽一聲,大家盡憋住笑意。他尷尬道,“龍麟?!边€在空中比劃一下那個麟字。“你是不是有個哥哥叫龍麒?”我打趣道?!澳阍趺粗溃俊饼堶胄Φ??!安碌?,麒麟嘛?!蔽业溃爸x謝你今天跑這兒來幫我解圍,要不我可少了六百多萬人民幣呢?!薄翱陬^道謝太無趣了,我想要實質(zhì)性的獎勵?!彼Φ??!皼]有。我要回去了?!蔽也荒偷??!皩氊愡€真是無情啊……”他故作傷心道。我懶得理他,打算走人,他卻不放人,“你記不記得我們昨天談的價錢?”我一邊嘗試擺脫他的爪子一邊回答道,“我記得不太清也麻煩您忘掉?!薄熬尤欢加镁凑Z了,對價格不滿意?”他繼續(xù)牽制住我的手,我無奈地站定,思考了一會兒道,“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你看,我的初夜你錢也給我了,昨天真正意義上的護(hù)理工作我也沒做——”“那今天這個人情,你怎么還呢?”他似笑非笑道。“不然,我再把錢還你?”我小心翼翼道。 他顯然非常不高興。 覺得我不識趣吧? 實際上,我想,這世上大部分女人在跟這種長得很帥的黑社會老大經(jīng)過這么深入的接觸之后,會上癮吧? 早戒早好。 我也沒時間沒精力跟這個男人的前女友舊情婦新二奶糾纏,畢竟我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我是要賺錢養(yǎng)家的——我上有老下有小?。?/br>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沖突,我想了一會兒道,“那我請您吃個飯?”“我說了不要用敬語,”他不耐地把我推到車旁,靠近我耳邊道,“我想吃你……” “滾邊兒去。還有事沒?我得回去做飯了?!蔽覠┰甑赝崎_他,走到他旁邊站定,“不然請你去我家吃個飯,這就完了,我倆算兩清,如何?” “成?!彼斓貞?yīng)了,把我拉到車上,開心地往我家開。 這小子打的什么算盤? 總之見機行事吧。 到了自己家樓下,司機先生先下車開門,龍麟先鉆了出去,笑嘻嘻地把手放到車門處,我盡量不碰到他地低身出去,一個人上了樓。他在后頭跟著,一個人不知道在傻笑什么。 真是智障啊,早知道昨天就不應(yīng)該去那個垃圾醫(yī)院啊。我懊悔地想著,打開了房門。秦璃茉正從客廳探頭,顯然先看見了我身后的龍麟。 “姐!這是姐夫嗎!”秦璃茉飛速驚呼道,我恨不得沖過去擰死她。龍麟那小子笑嘻嘻道,“小妹你好啊,我是龍麟,常聽你姐提起你呢,今日一見果然很漂亮?!鼻亓к砸贿叧艺V劬σ贿叞妖堶胪依镆?,我為了不讓我媽看見這倒霉孩子正欲阻攔,就聽見我媽的一聲喊,“小寅的男朋友來了?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 完了,全完了,雖然我并不大齡但催婚這種事情一樣會有??!特別是這小子是我?guī)Щ貋淼牡谝粋€男的,還被先入為主地以為是我男朋友,這可真他媽尷尬。 龍麟提著不知道哪兒來的保健品,往客廳的地上一放,坐在沙發(fā)上就和我媽嘮起嗑來。我一個人坐在旁邊生悶氣,秦璃茉把我拉到旁邊了解情況。 “姐,這么好一姐夫你哪兒找著的?”秦璃茉表示對我的感情史很感興趣,一口一個姐夫叫的比誰都親熱。我扶額,揮揮手以示我并不想說。龍麟此時也從里面出來,笑道,“我跟你姐可有一次狂風(fēng)暴雨般的相遇呢?!毖粤T輕輕摟住了我的腰。我別過頭去,不由得想到了那晚的yin亂。他笑意更盛,秦璃茉見狀大叫,“我去做飯,你們倆在房間里好好聊,好好聊……”說完就跑了。 握草這可真是他媽神隊友啊。我悲憤地想著,被推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極簡風(fēng),挺不錯啊寶貝?!饼堶氕h(huán)視一周,發(fā)出贊嘆的評論。我坐在床上,表示不想理他。 “就是床小了一點?!彼翢o預(yù)兆地把我撲倒在床上,在頸邊吹著熱氣,緩緩道,“要是在這里做,估計寶貝你就只能坐我身上了……寶貝受得了嗎?”“走開!”我側(cè)著頭臉紅道,嘗試著推開他卻完全推不動,看著他從我腰際正要往下進(jìn)軍的手,我咬牙道,“你可別在我家白日宣yin!”“哦?”他在我的頸間親了一口,道,“好好好,晚上再讓你下不來床?!毖粤T起身出門,繼續(xù)找我媽了解情況,而我只能去幫秦璃茉做菜了。 秦母看著倆孩子嬉鬧自是無比開心,自己的女兒的婚姻大事總算是得到了解決(?),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好了起來。恰逢龍麟來詢問我的相關(guān)訊息,秦母毫不猶豫地把我從小到大的糗事美事都說了出來。 我在廚房聽得十分尷尬啊。從小時候幫秦璃茉打架到被男孩子表白結(jié)果把別人打了一頓,后來發(fā)展到被女孩子遞情書我尷尬地逃走的事情我媽居然全都講了。這種黑歷史怎么能說! 所以一直到把飯盛好了的時候我的臉也臭臭的。 “小寅的感情史還真是豐富啊,”龍麟夾了筷子四季豆到我碗里,笑道。我低頭吃菜。 龍麟很健談,我媽和我妹都跟他聊的很開心,只有我吃得做多,話一句也不說。吃完飯刷碗筷,然后他拉著我出去散步消食。 公園里人不少,最后他牽著我的手往最暗的小路上走去。被擋住的光影影綽綽地婆娑,我看著細(xì)密的光斑,又看看獨立的路燈,它放出來的光被擋住才有了影子,那么光被吃掉了嗎? “秦寅,當(dāng)我女朋友吧?!弊咴诼飞纤蝗婚_口。 “不當(dāng)。”我說。 “你剛剛那句話我就當(dāng)沒聽見?!彼O履_步,我的手被他拉住,只好回頭看他。 “那我再說一遍,不當(dāng)。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我媽和我妹把你當(dāng)成我男朋友的事我會回去跟她們解釋,我也不會因為是第一次就哭著要你負(fù)責(zé)之類的?!蔽宜﹂_他的手,繼續(xù)道,“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能耐能大到什么地步,所以纏著你這種事也不會發(fā)生。昨天晚上的事就是一場交易,好吧?” “我爸是龍鑫,他你應(yīng)該知道?!彼f。 ——有頭有臉的黑社會領(lǐng)軍人物,幾乎是教父一般的存在。他居然有兒子,還有兩個,還長得這么帥,沒天理了?!拔乙仓滥氵^得并不好。只要你做我的人,我起碼可以保證你吃得好睡得好,不會再出現(xiàn)像今天那樣的事;秦璃茉我也可以找人幫你管著。而且你沒有不做這個選項。” “那我要干嘛?”我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從他告訴我他爸的名字開始,這個問題就從選擇題變成了客觀陳述題。 “和我zuoai,陪我出去玩,幫我懟我哥?!彼ξ溃斑€要幫我應(yīng)付我爸?!?/br> “我知道說這樣的話可能會被你認(rèn)為很傻,”我站定,朝他認(rèn)真道,“我不談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br> “那就結(jié)婚?!彼读艘粫喝缓笮χf,“我還以為你在擔(dān)心什么,結(jié)婚就結(jié)婚。你跟你媽說一聲,我們明天去領(lǐng)證?!?/br> “我靠,”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你認(rèn)真的?” “我認(rèn)真的。”他說,“跟你一樣認(rèn)真。” “我?guī)矸葑C了,就明天怎么樣?”我嘗試問道。 “那今天晚上……?”他也問道。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蔽已b作不在意地扭過頭去,但他捧著我的臉深吻起來。我回抱著他,他吻得我喘不過氣來才放開我。 “你媽的,你想憋死我嗎?”我沒好氣道。他又親了我一下,說,“現(xiàn)在省省力氣,等下有你好罵的?!痹挳吽鹞疑狭伺赃呉恢备能嚕兴緳C駛向附近最好的一家酒店。我跟在他后面下了車,他牽著我的手。前臺小姐跟他很熟的樣子,我保證我沒有吃醋。他在電梯里就快忍不住地吻我,我輕輕推開他,在他耳邊說,“進(jìn)去再說?!彼直鹞覜_向房內(nèi),二話不說就脫完了衣服。我看著他脫衣服的速度目瞪口呆,然后我們在這里來了一炮又一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