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fù)合的一輛小車/彩蛋公車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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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敦生醒來的時候,一個人影正趴在床邊熟睡,他嗓子干得要命,說不出話來,只輕輕動了動手指,那人就跳了起來。 “怎么是你?” 小何愣了一下,顧左右而言他。“你感覺怎么樣,先喝點水,我去喊醫(yī)生?!?/br> 不一會兒,醫(yī)生帶著兩個護士進來了,簡單檢查了徐敦生的狀況,“醒過來了就好,暫時沒什么問題,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徐敦生還記得那場大火,在被濃煙奪去意識的時候,才覺得后悔,一生短暫,而他連一句愛都沒對易連愷說過。他總是說易連愷只想著自己,可死亡的陰影籠罩時,他才明白是自己自私,自私地替易連愷做分開的決定,自私地瞞著一切,他以為自己年長,就能做出更合適的決定,如今看來,不過是自欺欺人。 “易連愷呢?出去了?” “他……在隔壁病房。” 徐敦生張了張嘴,覺得喉嚨像塞了棉花,堵得他沒法呼吸?!八趺戳??那火到底怎么回事?” “是三少奶奶放得火,想害死你,另外她自己也不想活了。我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但是他還是沖進去找你,可是火勢太兇猛了,他只來得及把你送出來。我們把他從廢墟里刨出來的時候,有一根橫梁正好壓在他頭頂上?!毙『晤D了頓,偷偷看徐敦生的表情,“好在脫離了生命危險,甚至比你醒的還要早些,只是遺留了些后遺癥?!?/br> “我可以去看他嗎?” “可以,事實上,他每天也要躲著護士偷偷來看你兩三回?!?/br> 徐敦生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在床上躺了太久。腿腳都有些不聽使喚。 “有件事我得告訴你,敦生?!?/br> “什么?” “我把一切都告訴他了,包括標(biāo)記,包括寶寶,包括……我和你。那天看見他沖進火海,我才明白我永遠也不可能取代他?!?/br> “謝謝你,其實,你值得更好的?!?/br> 易連愷的病房里,窗簾拉開到最大,下午的陽光大模大樣地灑進來。即使坐在病床上,易連愷仍如初見那般,滿身都是少年的蓬勃。徐敦生嘴角噙著笑,就要開口,直到易連愷轉(zhuǎn)過頭來,眼里灰蒙蒙的,全無色彩。 “護士小姐,可以給我倒杯水嗎?”易連愷不知來人是他,仰著臉說道,露出額角一道猙獰的傷疤。 徐敦生鼻子猛地一酸,走到桌邊去倒水。水送到易連愷嘴邊,他伸手去拿,卻不小心撞到了徐敦生的手,杯子里的水倒了大半,灑在病號服的衣襟里,洇濕的布料露出瘦削的兩根鎖骨。 “你不是護士小姐?”易連愷露出困惑的表情,順著手腕摸到熟悉的衣服布料。“是……小媽嗎?” 徐敦生想躲,卻被牢牢拉住袖口。 “小媽,你醒了對不對,你說話呀!嗓子出問題了嗎,醫(yī)生怎么說?” 徐敦生再也忍不住,大滴淚珠從眼眶滾落下來。“我沒事,我在這?!?/br> “你哭了嗎?” 易連愷想替小媽擦眼淚,卻只能朝空氣茫然地伸出手。 “沒。”徐敦生抓住那只手腕,“醫(yī)生說我沒什么事了?!?/br> “那就好?!?/br>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后腦勺被砸了一下,暫時看不見了,不過沒關(guān)系,醫(yī)生說,我還是有幾率能恢復(fù)的?!币走B愷滿不在乎地笑。 “你是傻子嗎?都看不見了還笑?” “至少我沒有弄丟你,我答應(yīng)過的,要保護你?!?nbsp;易連愷頓了頓,說道,“對不起,那些事,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自以為是的保護,其實每一次都給你帶來傷害。你沒醒來的每一天,我都在想,我究竟帶給你的幸福更多,還是傷害更多。我知道你可能對我失望,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見徐敦生不說話,易連愷著實有些心慌,“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個不合適,我又瞎,又瘸,可能還變丑了,我本來就配不上你……” “不許胡說?!?nbsp;徐敦生下意識地捂住那張嘴。 易連愷在掌心落下一個溫柔的吻?!巴裟切┎挥淇欤覀冎匦麻_始好嗎?” “有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說?!?/br> “什么事?” 徐敦生湊到他耳邊,細軟的頭發(fā)從耳邊掃過,像一陣早春的風(fēng)拂過柳樹的枝條。 那陣風(fēng)說,我愛你。 …… 兩個月后,易連愷外傷好得七七八八,腿腳也沒什么問題了,便出院回家了。這期間,易家一直由老管家cao持,偶爾來醫(yī)院匯報一聲,倒也沒出什么岔子。小何是在一天夜里消失的,只留下一張紙條:敦生,我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過了這么久,又回到了易家,徐敦生倒真覺得恍如隔世。只是走了一圈,也沒看到半個熟悉的面孔。 易連愷似乎明白他的疑惑?!拔业囊烫及岬搅硪惶幷尤チ?,所有下人我也換了一批新的,如今,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家了。” “你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徐敦生扶著他在床邊坐下。 “有什么好說的?等我眼睛好了,我們就正式成親?!?/br> 一說到眼睛,兩個人頓時沉默了。 “沒關(guān)系的,就算你一輩子也不見,我也……” “你也什么?” “你明明知道!” “我要聽你說?!?/br> “我不說?!?nbsp;徐敦生說著就要站起來。 “嘶……眼睛疼……” “怎么回事?” 徐敦生焦急地捧著易連愷的臉看,“是眼睛里面疼嗎?” “叭!”易連愷突然湊上去,在眼前人的唇瓣上親了一口,“現(xiàn)在不疼了?!?/br> “易連愷,你又騙我!” 徐敦生被摟得死死的,只能用拳頭裝模作樣地敲打幾下?!胺砰_我,我去給你準(zhǔn)備熱水洗澡,身上一股醫(yī)院的味道?!?/br> …… 等易連愷扶著他的手臂進了浴缸,徐敦生就在旁邊拿了把椅子坐下給他洗頭。易連愷頭發(fā)長得很快,如今劉海貼在額前,剛好能遮住那條傷疤。沖水時,徐敦生不由自主地,多摸了傷疤兩下。 “很丑嗎?” “不丑……比以前還帥?!?/br> “你不是騙我?” “真沒有……” “你明明就是嫌棄我,你都不陪我一起洗澡?!?/br> 徐敦生真是哭笑不得,懷疑自己是不是養(yǎng)了三個孩子。 “你還沒完全恢復(fù),別想些有的沒的?!?/br> 易連愷撅起嘴,干脆往徐敦生身上潑水,后者認(rèn)了輸,乖乖地跨進浴缸給易大少洗澡。 洗著洗著氣氛就變了。兩個人不知何時吻在了一起。易連愷摟著身上人的腰,性器已經(jīng)偷偷抵在了xue口,只是后xue太久沒有承歡,一時間吞不進這么大的東西。 徐敦生咬著嘴唇,自己伸手到身后擴張,手指撐開xue口的瞬間就有水涌進來,又被收縮的xiaoxue擠出去?!斑怼?/br> 易連愷也沒閑著,他埋首在愛人的頸間,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小何的標(biāo)記已經(jīng)徹底消失,徐敦生的腺體只留下他的味道。 完完整整屬于他一個人的徐敦生。 “小媽,小媽,小媽?!?nbsp;其實易連愷已經(jīng)很少叫這個稱呼了。徐敦生都快忘了兩人這層禁忌關(guān)系,如今易連愷突然提起,倒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易連愷的手指跟著一起在xiaoxue里攪弄,“小媽,這么喜歡我這樣叫嗎,你看你,都濕透了?!?/br> 可能是因為浴室里太悶,徐敦生的顴骨上兩片酡紅。“別……別叫了……進來” “進哪去?” “嗚……cao我……” “我剛想起來醫(yī)生說我還沒完全恢復(fù),不該想些有的沒的。” 徐敦生快氣哭了,擼了兩下那根性器就要往上坐。 “哎哎哎……開玩笑的……” 易連愷忙扶住徐敦生,免得他受傷。 徐敦生含著roubang坐到男人胯骨上的時候,兩人禁不住喟嘆一聲。這個姿勢著實坐得太深,徐敦生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xuerou甚至能感知到性器表面的每一根脈絡(luò)。他怕易連愷劇烈運動,再出什么問題,只好自己上下挺動。浴缸雖大,兩個男人還是擁擠了些,他每次吞吐,浴缸里的水都要潑出去好些。 易連愷一邊忙著對準(zhǔn)角度頂弄腸壁里那一點,一邊擠了點浴液,在徐敦生勃起的性器上擼動起來。那里一樣地的敏感,沒幾下徐敦生就弓起了腰,這個角度卻讓體內(nèi)的玩意撐得更難受,前后一起刺激,不一會兒就射在了水里,消失不見了。 后面的高潮卻沒那么容易,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腰都酸了卻還是爬不上最高點。 仗著易連愷看不見,他顧不上害羞地挺挺胸,把奶子湊到那人嘴邊。 易連愷從善入流地把rutou含進嘴里,像磨牙棒那么輕咬著。“啊啊……”喘氣聲突然轉(zhuǎn)為拔高地呻吟,xue內(nèi)一股yin水涌出來,澆在guitou上,刺激得易連愷差點精關(guān)失守。 徐敦生失了力氣,趴在身下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氣。體內(nèi)的性器卻還沒休息,在高潮后敏感的甬道里放慢里速度抽插著。 慢慢地,徐敦生下身的性器又不爭氣的站起來了。 易連愷突然拔出來,把徐敦生翻了個身,側(cè)躺在浴缸里,抬起一條腿又cao了進去。 “嗚……慢點……” 或許是這次有了著力點,易連愷進出地又快又狠,把里面的yin水碾出一圈圈泡沫。 “不要了……太…快了”徐敦生飚出生理性的淚水,鼻子一抽一抽地承受著背后的沖擊,好不可憐。 即使是在水里,徐敦生也仿佛能聽見囊袋拍在屁股上的聲音,臀rou一定都紅了。 這浴缸不會要壞了吧。 “啊啊啊啊……” 肩膀處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你怎么還能走神,”易連愷的聲音委屈極了,“是我cao得不shuangma?” 徐敦生搖搖頭,卻又想起易連愷看不見,只好忍著羞恥心回答。“不是……” “那就是爽嘍?!?/br> 易連愷把手移到胸前,和著下身的沖撞揉捏那兩只白嫩的奶子,幾乎把乳暈抓成誘人的熟紅色。 等易連愷泄出來的時候,徐敦生已經(jīng)前后又射了一回。待性器從xue口拔出來,xiaoxue幾乎無法瞬間合攏。 事后,徐敦生軟著腿跪在浴缸里摳弄后xue的時候發(fā)誓再也不上易連愷的當(dāng)了。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