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定嫁給小易 捉j(luò)ian與攻二 +彩蛋狠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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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張府門前熱鬧的很,說是把全家上上下下擾的雞犬不寧的惡鬼終于被一個高人收了,張司令十分高興,大設(shè)宴席,軍中有頭有臉的軍官都攜妻而來。作為最大功臣的無心本想拿了錢就走,卻實在拗不過張司令,答應(yīng)留下來參加晚宴。 徐敦生低頭摩挲著酒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周圍議論的聲音還是傳進耳朵里,旁邊的座位空空如也,易連愷口口聲聲他隨后就到,卻又被人看見進了花柳巷,他知道易連愷恨他,卻不知他連面子上的關(guān)系都懶得維持。他還在這邊入神地思考,張司令卻已經(jīng)舉著酒杯過來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編了什么自欺欺人的理由來解釋易連愷的缺席,整個世界仿佛只有跟在張司令旁邊那人的面容,早就聽說城里來了個驅(qū)鬼的神人,他那時就該想到的。 無心似乎也吃了一驚,十余年不見,眼前人清俊的面容卻能跨越時空地和當年的少年重合在一起,仿佛一張口,還是會清脆地喊他“無心哥哥”。 “好久不見,敦生”無心伸出手,張司令吃了一驚,“怎么,你們認識?” “我曾經(jīng)去敦生家——” “我不記得了?!毙於厣驳卮驍嗔藷o心,后者還想再說什么,張司令卻已經(jīng)在給下一桌打招呼了,只得作罷。 徐敦生坐回座位,藏在桌布下的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要陷進掌心,兒時與無心相處的畫面已經(jīng)不甚清晰,但他永遠記得他在那個瑟瑟發(fā)抖的雨夜傻傻地等待,說好帶他離開那個家的無心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 無心帶走了少年人稚嫩的感情,也帶走了他對自由的希望。他仍然在父親的棍棒和后母們的虐待中一天天長大,作為一個雙性,他僅剩的希望是嫁給一個男人,然后他遇到了易連愷。 易三少爺年紀雖小,卻耍得一手好槍,在軍中早有威名,來家里做了一次客就看上了徐家大少爺,往后更是常常登門,脫去戎裝的易連愷頗有些小孩心性,今天要帶他吃東街的糖餅,明天要帶他看西街的花燈。要說易連愷能輕易地接近徐敦生與他那張酷似無心的臉沒有關(guān)系是不可能的,可相處久了,屬于無心的痕跡在他心里越來越少,一點點都打上易連愷的烙印。后來,易連愷學著西洋的方法,在漫天煙火下向他求婚,他變成了易太太。 徐敦生以為這就是他的幸福,可新婚不足一月,易連愷便夜不歸宿,整日眠花宿柳,看見他便煩躁,有幾次還摔了杯盞,他又從風光無限的易夫人變成街頭巷尾口中的黃臉婆。 徐敦生把自己從回憶中抽離出來,一口干了面前的酒,卻感覺一陣眩暈,只能搖搖晃晃地往洗手間走。在水龍頭下洗了把臉,依然沒有好轉(zhuǎn),抬起臉卻看到后面站了個男人,一副陌生的面孔。徐敦生沒管他,想著自己的酒量真是越來越差,卻不想被那人摟了個滿懷,他渾身無力,只能被那人壓在洗手臺前,雙手被人反抓在背后掙扎不得,那人啃咬著他的耳垂,“小美人你好香啊。” “走開……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徐敦生扭著身體想要逃離,卻只增添了那人的獸欲,“知道啊,易連愷的婊子嘛,反正他不缺婊子,借我用一用?!毖劭囱澴佣家话窍聛恚於厣鷰缀跻粝聹I來,身后突然一輕,那人被踹翻在地,徐敦生沒了力量支撐,昏倒在一個柔軟的懷抱里。 無心抱著“不勝酒力”的徐敦生,問管家要了間客房,男人面色潮紅,一看就是被人下了春藥,無心知道他已經(jīng)嫁做人婦,想聯(lián)系家里人送他回去,剛走兩步,那人卻呢喃了兩聲,“無心哥哥……”。 無心驟然剎車,回頭看床上的人還在昏睡,剛剛在席間也沒少聽說易夫人的八卦,大抵是些“獨守空閨”的字眼。無心鬼使神差地又回身坐在床邊。 男人在藥物作用下渾身都紅撲撲的,一張臉皺在一起,和小時候不想喝藥時一模一樣,無心忍不住伸手,想展開他的眉頭,男人卻突然睜開了眼。 無心悻悻地收回手,想解釋些什么,男人卻突然吻了上來,他熱極了,小腹像有火在燒,無心冰涼的皮膚此刻是最大的慰藉,他像條蛇一樣貼在無心身上,手指靈巧地一顆顆解開無心的扣子。 這藥仿佛有傳染性,無心的大腦也一片混沌,只剩下生理本能,他摟住徐敦生的窄腰,只想把對方從衣服中剝出來。 脫掉裘褲的時候,他能感到徐敦生在微微地發(fā)抖,隨即兩條長腿便纏上來,他順理成章地撈起他的兩片臀瓣站起身來,將下身的龐然大物在男人的下身磨蹭,那里的唇瓣已經(jīng)微微張開,透明的yin液濺在地上,徐敦生仰著頭,藥性將他變成了個真正的婊子,只想讓什么堅硬的東西狠狠的插進來,填滿他,他討好地去親無心的嘴角,“求你進來…連愷” 無心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他把已經(jīng)入了半個頭的性器又抽出來,疾步走到墻邊把徐敦生壓在墻上,“再看看我是誰” 徐敦生被嚇得不輕,眨巴著眼睛又要掉下淚來,兩條腿纏得更緊,想把性器往里吞“不管你是誰,求你干我嗚嗚嗚” 無心又氣又恨,卻又拿神志不清的徐敦生沒辦法,只能把怒火發(fā)泄在下身,他狠狠地頂進去,仿佛要把徐敦生cao進墻里,徐敦生啊地尖叫出聲,又捂住自己的嘴,只能靠在墻上承受,無心好像沒有疲憊的盡頭,roubang像個鉆頭一樣整根沒入又拔出,仿佛要把他的身體也鑿開,他甚至能看到腹部皮膚下性器的輪廓,直到他腰酸得抱不住,止不住地求饒,無心才將他放回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這姿勢讓徐敦生覺得自己像條母狗,忍不住又把頭埋進枕頭,無心從背后一手掐著腰,一手摸著男人的rutou,那兩顆小東西在他的手里一點點變大,無心干得太狠了,徐敦生雖然被易連愷小小地開發(fā)過,許久不碰后又像個處子,哪能承受得住活了幾百年的無心,已經(jīng)潮吹了三次,無心卻還一點射的跡象都沒有。 徐敦生懷疑自己就要交待在這了,可剛往前爬上一寸就被掐著腰釘回性器上。 “求你了……不行了嗚嗚”徐敦生只能轉(zhuǎn)過頭求饒,無心果然放開了他,可那根roubang還翹得老高,無心挑挑眉“你爽了就不管我了?” 徐敦生的藥效已經(jīng)散了大半,羞恥心便涌上來,可眼前的人確實救了他。 徐敦生咬咬牙,爬到他腳下,先用手擼掉了自己的體液,然后試探著張口吞下guitou。其實他哪懂什么技巧,只會生硬的吞吐,這是他第一次koujiao,往常易連愷疼他,從來不讓他做這些事,后來——不提也罷。 “給我口還能分心?”無心抓住身下人的頭發(fā)往下壓了兩寸,巨大的roubang把嘴唇撐到最大,幾乎碰到喉嚨,徐敦生又哭了,抬眼求饒地看他,無心沒骨氣地心軟了,倏地松開手,射在了他臉上,徐敦生重獲新生般癱在床上大口地呼吸。 “再看看我是誰” “……無心” 沉默了幾秒,無心忍不住張口,“當年我不是故意——” 門突然被踹開,一個長得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軍官走進來,把槍頂在無心頭頂。 易連愷看著滿身性愛痕跡,臉上還星星點點都是白色液體的徐敦生氣得快要爆炸了,比他兩個月前看見徐敦生懷表里的照片還要生氣,他本以為那是他的照片,心里還美滋滋的,可照片上的人頭發(fā)比他還要短些,仔細一看壓根不是自己,他忽然就明白了,明明將別人都拒之門外的男人為何對他情有獨鐘,原來他不過是個替身,他牽自己手的時候,吻自己的時候,挨自己cao的時候,透過他原來看的都是別人,易連愷被巨大的失落與絕望席卷,卻只能對著沒生命的杯盞發(fā)火。眼不見心不煩,他索性躲進煙柳巷,卻只喝酒不點人,晚上一個人擼的時候,還是只會叫徐敦生的名字。 這天晚上,他本已經(jīng)想通,替身也好,那個男人消失了就別再回來,徐敦生過去現(xiàn)在將來都是他一個人的,卻聽見手下匆匆來報,說看見一個男的把三少奶奶抱進了房間,并且沒再出來。 “而且……” “而且什么?” “這個男的和少爺您有點相似,我們開始還以為是您……” 易連愷氣沖天靈蓋,抓了槍就出門,你既然敢回來就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