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日程《御龍女公子【女攻NP】》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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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龍女公子【女攻NP】 湛藍 柱國將軍獨女(龍鳳人)端嘉郡主柳云韶,毓質名門,容止端麗,本以為必會為今上所揀擇成為宮妃,誰知圣上一紙詔書下來,卻是賜婚落魄侯爵隋家。 旨意下達,平京物議如沸,有嗟嘆惋惜的,自然也就有幸災樂禍的。眾人皆道這端嘉郡主運道不好,受了柳家如日中天之累,遭皇家忌憚。如今,空有天生麗質和一腔心氣兒卻被打壓,沒得指望了。 誰知大婚這天,柳云韶高高興興上了喜轎,倒是當今圣上稱病罷朝,在靖安殿摔了一整天的東西,外面太監(jiān)宮女們大氣兒不敢喘。 —————————————————— 背景設定:大昭王朝到了景元帝程恪這里,兵精糧足,國富民豐。邊患雖有游牧民族索闌sao擾,卻也撼動不了根基,反倒是幾代下來帶得整個昭國民風開放,社會風氣從建國之初的重文輕武逐漸轉變?yōu)槲奈洳⒅亍?/br> 在大昭王朝,龍鳳人以極低的概率出現(xiàn)在正常女性之中,被視為神眷之身。龍鳳人通常天賦異稟,各方面素質均是上上之選,出生后只要報于官府備案,她們便可與男子具有同等的社會地位和繼承權,甚至更高,開府立院,娶妻納妾不在話下,被稱為“女公子”。 但凡女公子少有愿意自己生產(chǎn),想留有后嗣,除了納女子為妻妾生養(yǎng)外,還可以納男子。有秘養(yǎng)的方子,可令男子于腹內(nèi)結出胎囊,但唯有龍鳳人的jingye可令其受孕,普通男子無用。 【女攻、總攻無反攻、NP、男生子、有非處但菊潔、高H、HE,受四個(暫定),不喜繞道】 1、充姑娘養(yǎng)的女公子 “喝——!!”一聲呼喝伴著轉身利落的踢掃,柳家后宅僻靜處練武用的木樁子竟被踢出了裂紋。 “哎呀,公子,您當心著點啊,別傷著?!贝淇|在一旁侍立,看著自家女公子那狠勁兒和木頭樁子的慘況,眼角直抽抽。 “小翠,叫姑娘啊,別公子公子的,早晚說溜嘴了?!绷粕厥樟藙荩Ц觳膊亮税杨~頭上的薄汗,高扎的馬尾一甩,瀟灑又帥氣,動作不拘小節(jié)得很,哪有一姑娘家該有的的秀婉。 “姑娘,好姑娘,您行行好,叫我翠縷成嗎?”翠縷心中默默吐槽自己原本那特別土氣的名字,偏偏自家“姑娘”時不時就要拿出來消遣一二。 “成啊,只要你別喊錯就成?!绷粕叵铝司毼鋱?,接了貼身丫頭遞過來沾濕的干凈布巾擦把臉,無賴得十分光棍兒。 哎……太,太幻滅了……這就是平京聞名的“高門貴女”來著。翠縷一直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家“小姐”好好的女公子不當,非要堅持把自己弄成“姑娘”。 “姑娘,您既不打算開府立院,為什么還要這么勒掯自己,習文也就罷了,練武多不容易啊?!贝淇|雖說是丫頭的名分,卻被柳云韶待得像是姐妹一般,私下里這才托大敢逾矩多說自家主子一二。 “這個啊,有句話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看我這體格,不練著些,怕按不住人呢。再者,誰說我不打算開府立院的?”柳云韶正帶著伺候的丫頭往回走呢,聽了這話停下腳步,轉頭疑惑地挑眉看她。 “那,那您還扮成姑娘?!”翠縷這幾年越發(fā)看不懂自己主子了,想開府立院還不趕緊央了老爺太太報去官府。這當姑娘一當十八年不說,還是京城出了名的閨秀,當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老閨秀。交好的,當是柳家盼著皇恩浩蕩呢,遠著的那些曾經(jīng)羨慕嫉妒個個烏眼雞一般,如今都背地里奚落人,說話更是難聽! 大昭王朝女子十五歲及笄,男子二十歲冠禮算是成人。女公子自然是同男子一般,二十成人,可姑娘大多十六七就嫁人了,十八歲的可不就是老姑娘。 “哎呦,我的傻丫頭,那些個好的男子,有幾人愿意做男妻男妾的。你家公子,啊不,都被你帶偏了,你家姑娘我這不是想好好接近下,待得得手了,他們才肯從嗎?!绷粕亟苹剡肿爝诔鲆豢诎籽?,那得意勁兒,直看得人眼暈。她生來是龍鳳人,可卻喜歡男子,那些個買來的都是被調(diào)教好的,好點家室能被嫁過來的又是鐵了心走這條路,全一味小意順從,沒什么意思,她還是更偏愛堂堂正正的爺們兒。 小翠只覺得腦子被大錘狠狠砸個實在,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以自家主子的性子,沒這么簡單。可真被毫不遮掩地說出來,這也忒……忒無良了些,竟還帶這樣的,這不是騙身騙婚嗎! …… …… 裝逼被雷劈!柳云韶心里翻著白眼兒腹誹,面上卻是恭恭敬敬禮儀周到地跟進去跪下請安了。 “都下去,沒朕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br> 當今皇帝程恪一聲令下,所有太監(jiān)宮女魚貫而出,被大太監(jiān)秦方趕得遠遠的,只留自己守在門口。 “快起來,沒,沒砸著吧?!背蹄↓埿谢⒉缴锨埃话褜⑷藫破饋?,有些尷尬的不自在。想他堂堂帝王,何時這么做小伏低過,偏偏……偏偏遇到這么個冤家,還不把自己放在心里,打不得,殺不得,舍不得。 “不敢呢,陛下好大的龍威,臣女怕得很。剛才見麗娘娘路過,妝都哭花了。”沒了外人,柳云韶也不端著了,可話里話外還是擠兌人,這要是被別的看到,都夠殺不知多少次頭了??伤F(xiàn)在卻是知道,眼前這大昭王朝地位最尊崇的男人之所以還肯叫自己來,十有八九是發(fā)sao逼癢了。呵,真龍?zhí)熳拥钠ü桑瑒e說被cao,摸都摸不得,有過一個,哪里還可能給第二個人機會。 “云韶,朕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對朕好些嗎。你知不知道,朕這幾個月是怎么過的……”本是一腔醋意想借題發(fā)揮,卻被對方一句話堵死,程恪心里這叫一個憋屈。宮妃,該死的一群宮妃,他要是知道自己有今天,早把這個小沒良心的擄宮里了,哪怕最終也是個被壓的,也好過如今再沒立場要求心上人專心一致,即便他是帝王。 …… …… “不對吧,我怎么覺得恪哥哥喜歡得厲害呢,看你這大胸鼓的,jiba頭兒也脹得好大?!彪m然只上過一次床,柳云韶卻已經(jīng)把皇帝陛下的喜好敏感記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如何去撩撥。她拇指隔著褻褲在那圓大的guitou上只輕輕一碾,就聽到一聲悶哼,摟著自己的男人身子緊繃猛地一哆嗦,下面一片黏滑。 “哈……哈……阿韶,我,我想要?!蹦且幌伦油纯灬尫诺挠囗嵾€在程恪身體里滌蕩,帶著尾音的“程哥哥”三個字勾人神魂,讓他心顫得厲害,幾乎是迫不及待想要用后面裹夾住這人粗長的roubang,然后,被開拓、占有。 “大sao貨,饞得這樣厲害,以前竟沒看出來恪哥哥在床上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br> “胡說!朕以前……”帝王的尊嚴讓程恪沒過腦,差點嘚啵出來自己以前在房事上的勇猛,直到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不繼續(xù)動作了,眼神也冷下來,這才渾身一激靈,差點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以前如何,現(xiàn)在如何?”柳云韶將昭成帝慢慢按倒在床榻上,目光帶了少有的銳利鋒芒,像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一言不合,便要將獵物撕碎。 …… …… “沒,沒的,只有你……是你上次說,喜歡……才會弄。嗯,好……舒服,喜歡……死了,那么大……”飽脹的充斥感迅速平復了xue內(nèi)空虛的瘙癢,帶著輕微的痛和nongnong的脹爽,那樣讓人著迷,程恪忍不住自己扭動起來。 自第一次被徹底cao爽,昭成帝就無法忘記柳云韶的每一句話了。那時候他還沒經(jīng)過,后面緊澀的厲害,想來起初是讓柳云韶沒那么舒服的,那些嫌棄的話,聽得他像心底扎刺兒,即便這樣做很羞恥,也很不合他帝王的身份,可終究是沒忍住弄了,只為讓這人能滿意。 “好皇帝乖乖,嘴甜有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