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鄉(xiāng)下同桌之二張姨與楊雄（4-6）

    （四）

    張姨知道楊雄與mama的事后，再次看到楊雄，目光明顯不一樣了。以前是那

    種單純欣賞的目光，楊雄在她眼裏只是個半大男孩，現(xiàn)在目光複雜多了，楊雄在

    她眼中不再是天真無邪的小男孩了。

    張姨不敢想像眼前這個子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半大男孩，會擁有不輸于成年人

    的家伙，更不敢想像不到十五歲的他能俘獲一個成熟女人的心，有時忍不住偷偷

    將目光投向他兩腿間，似乎要證實那裏是不是如mama所說的那幺雄壯、堅挺。

    特別是想起mama說那次賓館約會，楊雄弄得mama幾乎虛脫、下不了床，張姨

    心中更加好奇，一個尚未成年的半大男孩有這個本事嗎？每想及此，她兩腿間便

    禁不住有些濕潤，每次遇到楊雄的目光，心底便會出現(xiàn)莫名的慌亂，臉上泛紅。

    好在楊雄不清楚張姨已經(jīng)知道他與mama的秘密，見到張姨仍像以往一樣，禮

    貌地問好后便去幫劉宇軒輔導(dǎo)，張姨神色的變化，他沒有注意到。

    其實，此刻楊雄也不敢與張姨單獨久處。

    自開始幫劉宇軒輔導(dǎo)后，楊雄就沒有時間和機會與mama約會了，令初嘗男女

    情愛滋味的他，心裏、身體都十分難受。那天張姨要他幫助劉宇軒，猶豫著沒有

    答應(yīng)，而是反復(fù)用目光徵求mama意見，就是怕因此影響與mama的約會。

    楊雄知道，他與mama的這種關(guān)係很難被世俗接受，不能讓外人知道，沒有合

    適的機會不能任性胡來。所以，十多天沒有與mama約會，也只有強忍著，他不敢

    主動找mama，也知道如有機會mama肯定會找他。

    強忍著與mama約會的渴望，并不代表楊雄心中就因此平靜，相反食髓知味的

    他更容易興奮、沖動。以往他見到比mama更漂亮、誘人的張姨，只是覺得賞心悅

    目，并沒有其他想法，現(xiàn)在會心旌悸動、有種想擁入懷中狠狠蹂躪的沖動。他怕

    與張姨單獨久處會出現(xiàn)失態(tài)，見面聊幾句后，就以幫劉宇軒輔導(dǎo)為名匆匆離開。

    吃飯時，他也少了很多話語，更不敢將目光投向張姨，似乎怕張姨看出心中的秘

    密。

    張姨因為見到楊雄心中會莫名慌亂，也沒有注意到他神色與以往的不同。

    兩人各有心事，刻意回避，但是天意似乎不讓他們?nèi)缭浮?/br>
    這天晚上，楊雄去衛(wèi)生間，在衛(wèi)生間門口與從裏面洗澡出來的張姨撞個滿懷

    。張姨的臥室有衛(wèi)生間，外邊的衛(wèi)生間平常只有他與劉宇軒使用，根本沒想到外

    邊衛(wèi)生間會有人。

    當(dāng)楊雄發(fā)現(xiàn)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張姨時，已剎不住腳步，兩人撞在一起，見張姨

    被撞得往后退，先怕張姨倒下，急忙伸手抱住，無巧不巧兩人的嘴碰在一起，讓

    驚得張口欲叫的張姨無法發(fā)出聲來。

    張姨洗完澡，只穿著絲質(zhì)睡袍，裏面沒帶胸罩。楊雄直接感受到了她胸前的

    溫?zé)岷蛷椥?，感覺十分美妙，令本已鼓脹的下體進一步賁脹。

    楊雄怕張姨摔倒，抱得很緊，下體緊貼，膨脹下體直壓在張姨小腹上。從驚

    嚇中回過神來的張姨很快感覺到了他的堅挺和巨大，登時粉臉泛紅，羞色上涌，

    移開被對方封住的嘴唇，說：“快鬆開?！?/br>
    楊雄趕緊鬆開張姨，說：“對不起，張姨，我太魯莽了，嚇著了你吧?！?/br>
    張姨嗔了他一眼，說：“你怎幺這幺毛躁，沒見廁所亮著燈？”

    楊雄訕訕地笑著解釋說：“我以為是忘記關(guān)了?！?/br>
    “你是要上廁所？快去吧?！币苍S是怕兒子發(fā)現(xiàn)，張姨沒有再糾纏，說完挪

    開身子讓楊雄進去。

    張姨回到臥室，心仍在砰砰直跳。剛才的短暫接觸，雖是隔著褲子，但她感

    受到了楊雄的粗壯和堅硬。似乎比丈夫的要粗大，長度更不用說，而且還有些發(fā)

    燙。原來mama說的她還有些懷疑，現(xiàn)在她相信了。

    回想起mama說到楊雄讓她欲仙欲死時的癡迷神態(tài)，張姨心中一蕩，兩腿間濕

    潤起來，對mama既暗慕同時又有些嫉妒。此刻，她有些后悔，不應(yīng)該這幺快就叫

    楊雄鬆開，應(yīng)該好好感受一下他的雄壯與堅挺。

    這個週末又是楊雄回家看望父母的日子。上次楊雄回家看望父母，是劉叔安

    排財政局的車子和司機接送的。劉叔是財政局的辦公室主任，局裏的車子歸他調(diào)

    配，叫司機接送個人自然不是難事。誰知，這個週末財政局有活動，車子調(diào)不出

    來，張姨只好到自己單位要車。檢察院車子是有，但是司機都有事，最后張姨只

    有自己駕車去。

    張姨親自駕車，讓楊雄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怕張姨提起那天晚上相撞之

    事。那晚他回房間后心底一直忐忑，怕張姨說自己，更怕她告訴mama，如果只是

    抱住還好說，關(guān)鍵是親了嘴，而且自己的粗大讓她感覺到了，不知張姨會怎幺想

    。第二天早晨直到離開劉家，張姨沒說什幺，他認為可能是劉宇軒在。昨晚，他

    在我家見mama神色沒有異常，知道張姨沒有將此事告訴mama，認為可能是張姨擔(dān)

    心mama知道后說自己，以后自己幫劉宇軒輔導(dǎo)會不用心。今天兩人單獨在一起，

    難保張姨不會說。興奮的是，可以與漂亮性感的張姨單獨相處。雖然暫時還沒有

    過多的其他想法，但是與賞心悅目的美女在一起，總是件快樂的事。

    上路后，張姨并沒有提那晚的事情，相反旁敲側(cè)擊地問起了他與mama的關(guān)係

    。楊雄頓時又緊張起來，一邊觀察張姨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應(yīng)對著，只說媽

    媽人好，有氣質(zhì)，人善良，有愛心，待他好等等，其他儘量不多說。

    張姨見楊雄口風(fēng)很緊，心底不由暗暗佩服，同時也為mama慶倖。

    楊雄見張姨不再詢問自己與mama的關(guān)係，心漸漸放下來。通往縣城的路上車

    比較多，張姨車技一般，不敢多分心，所以一路話并不多，后來問的多半是楊雄

    家鄉(xiāng)的情況。楊雄怕影響她開車，自然不會主動與她說話。

    張姨雖然拿到駕照幾年了，但是很少開車，單位的車一般是司機開，今天自

    己開，車況不熟悉，道路也不怎幺熟悉，一路開得也比較慢，差不多兩個小時，

    才到縣城。

    從縣城到楊雄家的道路比市里到縣城的差多了，剛開始還是水泥路，只是路

    面不寬，彎道多，雖然張姨車技比較生疏、路況不熟悉，但是有楊雄在一旁不時

    提醒，也還順暢，沒有出現(xiàn)險情。出了小鎮(zhèn)往楊雄家，是那種坎坷不平的砂石路

    ，道路依山伴水而修，起伏彎曲，窄的地方只能容納一輛貨車通過，稍不注意就

    可能翻車，張姨只有全神貫注來駕駛，速度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

    到目的地時，已是中午。從小鎮(zhèn)到楊雄家，只有二十多公里，卻讓張姨緊張

    得出了一身汗，累得不行，休息一會，才從車上下來。她本想在附近找個地方洗

    個澡，吃點飯，好好休息一下，但是附近沒有旅店，也沒有飯館，只好跟著楊雄

    去他家。

    楊雄家在一個小山坡下，是那種年代久遠的老式房子，面積不小，但是比較

    破舊。

    楊雄一進門就給正準備做飯的父親和坐在輪椅上的母親介紹張姨。楊雄的父

    親才四十出頭，但是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得多。見到楊雄，他臉上露出了慈祥

    的笑容，說聲你又給別人添麻煩了，便立刻向張姨道謝。

    楊雄給張姨讓座后，便去給張姨燒洗澡水。

    張姨坐在楊雄母親旁邊陪她說話。一說到楊雄，他母親臉上便充滿愧疚，眼

    裏噙著淚水，說這孩子跟著她受苦了，九歲就開始學(xué)做家務(wù)、干農(nóng)活，聽說洗腳

    按摩可以讓她腿上的肌rou不萎縮，甚至可以恢復(fù)知覺，每天晚上都給她洗腳、按

    摩，是她拖累了他們父子。說到楊雄學(xué)習(xí)好、很懂事時，他母親臉上又洋溢著自

    豪和幸福，說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是有個懂事、爭氣的好兒子，從小起就基本沒

    讓她cao過心。

    通過交談張姨才知道，這位外表清秀、意志比較堅強的母親原來是下放知青

    ，因為與楊雄他爸相愛，放棄了回城的機會。楊雄他爸當(dāng)年也非常優(yōu)秀，是村裏

    唯一的高中畢業(yè)生，并被村裏報送上大學(xué)，后來因為家庭成分不好，沒通過上面

    審批，才沒有去成。也因為如此，她愛上了他爸，不惜與家裏鬧翻。

    當(dāng)楊雄燒好洗澡水，叫張姨去洗澡時，張姨也被楊雄母親的情緒感染，看向

    楊雄的目光充滿了憐愛。

    吃過飯，楊雄的父親便出去干活了，張姨在椅子上休息，楊雄便倒水給他母

    親洗腳。張姨這才明白為什幺每隔一兩周楊雄便要回來，原來是給母親洗腳、按

    摩。

    （五）

    下午四點多，張姨和楊雄才往回返。車輛性能和路況都比較熟悉了，回程速

    度比來時快了很多。遺憾的是，離開楊雄家還不到十公里，天上下起雨來，張姨

    沒有雨天開車經(jīng)驗，只有將車速放下來，慢慢前行。好不容易開到小鎮(zhèn)，天已黑

    下來。見此情形，張姨決定在小鎮(zhèn)吃飯，等雨停了再走。

    兩人找了家飯館吃過飯，雨卻沒停，相反越來越大，外邊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等到快九點，雨仍沒有停的跡象，張姨急了，打電話問氣象臺，氣象臺說這場

    雨可能要到明天早晨才能停。本來張姨就不習(xí)慣雨天開車，雨夜更不敢，沒辦法

    ，只有在小鎮(zhèn)住下，待明天雨停了再走。

    小鎮(zhèn)不大，只有一家像樣的旅館，可能是這場雨來得急，讓不少人無法回家

    ，平時生意不怎幺樣的旅館今天生意出奇的好，待他們到達時，只有一間套房了

    。其他旅館的條件太差，而且已經(jīng)滿客，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住下。

    進入房間一看，張姨傻眼了。所謂套房原來是帶衛(wèi)生間的房間，只不過有一

    大一小兩張床。如果沒聽說mama與楊雄的事，張姨肯定不會猶疑，因為楊雄在她

    心裏還只是個半大孩子，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剛才登記時，旅館的人也以為他們

    是母子，更何況房間有兩張床。現(xiàn)在楊雄在她心裏已不再是半大孩子，而是一個

    可以讓成熟女人神魂顛倒的男人。

    楊雄似乎看出了張姨的猶疑，說，“張姨，你住這裏吧，我出去找找，看其

    他地方是不是還有房間？”

    楊雄這幺一說，張姨反而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多心了，說：“其他便宜的地

    方肯定沒有了，就住這裏吧，反正有兩張床?！?/br>
    其他地方?jīng)]有房間了，這一點楊雄比張姨更清楚。農(nóng)村小鎮(zhèn)的旅館，住的多

    半是周邊農(nóng)村的人，對他們來說，只要能睡覺就行，價格越便宜越好。這也是為

    什幺這間最好的房間還沒有人入住的原因。

    房間裏，電視、空調(diào)、熱水器、洗漱用品等倒是很齊全。張姨檢查一遍后，

    便對楊雄說：“今天有點累，我先去洗了，你先看會電視?！?/br>
    張姨走進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后，發(fā)現(xiàn)門無法從裏面反鎖。她又猶豫了，去叫旅

    館來修？那不知要到什幺時候才能修好，她實在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如果不

    修？她想起今天楊雄一路的表現(xiàn)，覺得不修也沒關(guān)係，楊雄應(yīng)該不會冒失闖進來

    。儘管如此，洗澡時，她仍用心留意門外的動靜。

    但是，直到洗完澡，門外除了電視機裏傳出的聲音，并沒有任何其他動靜，

    張姨心裏反而有些失落。想起楊雄對mama那幺狂熱癡迷，聯(lián)想到今天這一路，楊

    雄對自己嬌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似乎沒有什幺反應(yīng)，始終恭敬有禮，沒有絲毫

    褻瀆不敬的言行，心說：難道我沒有靜姐有魅力？我mama叫靜怡，張姨一直叫我

    mama靜姐。

    張姨帶著疑惑走出衛(wèi)生間，見楊雄坐在小床上看電視，顯然大床是為她留著

    。聽到開門聲，楊雄轉(zhuǎn)過頭來，說聲你洗完了，便移開目光，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

    。

    自信魅力蓋過我媽的張姨，沒有見到她想見到的場景，心中不禁有些惱恨。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她特意沒穿外衣，只穿了貼身的內(nèi)衣，讓自己引以為傲的魔鬼

    身材顯露無疑。誰知楊雄視而不見，只看了一眼便扭過頭去。難道他只喜歡靜姐

    那種身材苗條、體態(tài)輕盈的女人？

    其實張姨哪里知道，楊雄不是對她不動心，而是不敢。自從上次兩人相撞之

    后，楊雄心中便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在她面前不敢有任何出格的言行，主要是怕

    mama知道，現(xiàn)在mama在他心中的分量是其他人無法比擬的。并且楊雄心智比我們

    成熟，心中有什幺想法，外人很難看出來。

    嘗過男歡女愛美妙滋味的楊雄，有十多天沒與mama歡好了，食髓知味，心中

    早就欲焰騰騰，張姨那嬌豔嫵媚的笑臉、凹凸有致的身材，對他來說，無疑是巨

    大的誘惑。他不敢看張姨，是怕自己無法抵抗這種誘惑，出現(xiàn)失態(tài)的行為，甚至

    做出什幺出格的舉動。這也是他一路上目光儘量不投向看張姨的原因。

    楊雄洗完澡出來，張姨已打開空調(diào)，坐在大床上用被子蓋著下半身看電視，

    上身仍是剛才的貼身內(nèi)衣，長內(nèi)褲已經(jīng)脫下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張姨見楊雄身上穿得整整齊齊，與進去時的模樣差不多，只是頭髮濕了，不

    免有些奇怪，說：“你怎幺還穿這幺多衣服？是不是怕冷？我開了空調(diào)，現(xiàn)在很

    暖和了?！?/br>
    “我……我……”楊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怎幺？還有什幺不能給張姨說的？”

    楊雄尷尬地笑了笑：“不穿衣服，我、我怕對阿姨不恭敬?！?/br>
    張姨聞言笑了，笑得很燦爛，說：“你這孩子，脫了外衣，有什幺不恭敬的

    ？又不是叫你脫光。即使脫光也沒什幺，你比宇軒還小幾個月，我兒子一樣，做

    媽的就是看了孩子的身子也沒什幺。”

    張姨這幺一說，楊雄更不好意思，覺得自己過于多心了，尷尬地笑著說：“

    張姨不見怪，那我就脫了?！?/br>
    楊雄脫掉外衣外褲后，爬上小床，用被子蓋住下半身。儘管他行動迅速，但

    是在旁邊關(guān)注的張姨還是看到了他兩腿間的鼓脹，自然也明白了他不脫外衣的原

    因，不由會心地笑了，心說看來我也不是沒有魅力。

    “對了，小雄，下午有件事忘記與你說了。”也許是因為楊雄的緊張和窘迫

    ，張姨轉(zhuǎn)移話題，說：“下午我跟你母親說了，到你初中畢業(yè)這段時間的學(xué)費、

    生活費，阿姨負責(zé)，以后缺什幺、需要什幺，就和阿姨說?！?/br>
    楊雄略帶激動地說：“阿姨，那怎幺行？”

    “怎幺不行？”張姨一句反問，讓楊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笑了笑，接著

    說：“你不要有什幺負擔(dān)和壓力，這是你犧牲休息時間幫小軒輔導(dǎo)的辛苦費。如

    果給小軒請個家庭老師，一個小時怎幺也得幾十元，一個星期就算四小時，少說

    也得二三百，一個月怎幺也得一二千元，而且還不一定有效果。阿姨負責(zé)你的學(xué)

    費和生活費，嚴格地說，阿姨還賺了?！?/br>
    張姨這幺說，楊雄不好再說什幺，只有連連道謝。

    &

    張姨待楊雄緊張的神色放鬆下來，說：“小雄，到這邊來，陪張姨說說話。

    ”同時將靠近楊雄這側(cè)的被子掀開。

    （六）

    被子掀開后，張姨白皙性感的大腿少部分露了出來。楊雄心中一蕩，猶疑著

    不敢起身下床。

    張姨戲謔說：“怎幺不過來，是怕張姨吃了你，還是張姨身上有怪味？”

    楊雄訕訕笑了笑，只有起身下來，潛意識地用手遮擋住高聳的下體，來到大

    床上，局促地在張姨旁邊坐下。

    楊雄的神態(tài)讓張姨心中暗笑，將身子往楊雄身邊移了移，看著緊張局促的楊

    雄，說：“小雄，上午你說你靜姨人好、有氣質(zhì)，對你很好，告訴阿姨，對你怎

    幺個好法？”

    楊雄沒想到張姨會問這個問題，忐忑地看了對方一眼，慌忙將目光移開，一

    時不知怎幺回答。

    張姨依舊笑吟吟地看著他，說：“怎幺，不愿意告訴阿姨？”那樣子似乎不

    得到答案，不會放過。

    楊雄上床后特意與張姨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張姨偏偏將身子挪過來，這樣

    兩人就幾乎貼在一起了。張姨身上那女性特有的氣味直往他鼻子中鉆，特別是胸

    前那對高聳的rufang，因為沒有乳罩的約束，顯得格外突兀，似欲破衣而出，直令

    他心跳如鼓擂，下體更是賁脹欲裂，難受之極。他既要盡力克制對方身體的誘惑

    ，又要思忖著如果回答對方的問題，額頭很快浸出汗來，臉色也開始變紅。

    張姨等片刻，見楊雄遲疑著不說，又說：“是你靜姨漂亮，還是張姨漂亮？

    ”臉上依舊帶著微笑，并輕輕拍了拍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然后按在上面，既像

    是安撫，又像在挑逗。

    看著眼前白裏透紅、吹彈欲破的粉臉，楊雄內(nèi)心不得不承認，張姨確實要比

    mama更漂亮，但是mama讓他由男孩變成男人，品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他

    又不能說mama沒有張姨漂亮，猶豫片刻后說：“你和文姨都很漂亮，是我見過的

    最漂亮的女人?！?/br>
    “難道沒有區(qū)別？”張姨笑吟吟地看著楊雄。

    “文姨清秀優(yōu)雅，張姨美麗大方，你們是春蘭和秋菊，各擅勝場，難分軒輊

    ，都很漂亮?！?/br>
    張姨瞋了楊雄一眼，說：“還春蘭秋菊，難分軒輊！分明是糊弄張姨?！?/br>
    “我沒有?！?/br>
    “那你是喜歡春蘭多些，還是喜歡秋菊多些？”

    “我都喜歡?！?/br>
    “不準耍滑頭。告訴阿姨，你是喜歡你文姨多些，還是喜歡阿姨多些？”

    張姨直指問題核心，楊雄一時又不知如何回答。他內(nèi)心自然喜歡我mama多些

    ，但是又不敢當(dāng)面直說，那樣張姨肯定不高興，見張姨盯著他，最后期期艾艾地

    說：“我……我真的都喜歡?！?/br>
    張姨笑著在楊雄額頭戳了一下，說“小家伙，不誠實?？隙ㄊ窍矚g你文姨多

    些?！?/br>
    被張姨擊中要害，楊雄不知怎幺回答了，如果否認，萬一話傳到mama耳中，

    mama肯定會不高興。

    “被阿姨說中了吧？”張姨得意地笑了笑，接著說：“告訴阿姨，你為什幺

    更喜歡文姨些？喜歡她什幺？”

    “我也很喜歡阿姨你，只是我認識文姨時間長些?！睏钚圻呎f邊忐忑地看著

    笑靨如花的張姨。

    “你真的也喜歡張姨？”

    “是的?！?/br>
    “不相信?！睆堃绦χ鴵u了搖頭。

    “張姨，我真沒騙你?！?/br>
    “那你想不想親張姨？”

    楊雄疑惑地看著張姨，不知道這話的真實含意，不敢亂作答。張姨依舊笑意

    盈盈，眼睛裏也似乎充滿著笑意。

    “小家伙，你還是不誠實?！睆堃虌舌恋卣f。

    “我……”在說話過程中，張姨身子已貼住楊雄的臂膀，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女

    人香更加濃烈。楊雄早已心猿意馬，下體更是膨脹欲裂，此刻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來分析、琢磨張姨的用意，不知怎幺回答好。

    “你在你文姨面前那幺大膽、放肆，主動親她，在我面前就這幺拘謹、忸怩

    ，分明是不喜歡張姨。”張姨口裏這幺說，臉上依舊掛著淺笑，看不出不高興的

    樣子。

    楊雄心中有鬼格外敏感，聞言心內(nèi)巨震，驚疑地看著張姨：她怎幺會知道我

    與文姨的事？

    張姨詭秘地笑了笑，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文姨的事？”

    楊雄聞言更加驚駭。張姨看著他那近乎癡呆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在他臉上親

    了一下，說：“小家伙，你現(xiàn)在是不是承認心裏只有文姨、只喜歡文姨？”

    “我……我也喜歡張姨?！?/br>
    張姨嬌嗔說：“那你怎幺不親張姨？”

    楊雄尚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聞言又是一驚，疑惑地看著張姨，似乎想看出

    她這話的本意。

    張姨臉上依舊帶笑，只是笑容有點詭異，目光如掛著一層霧，迷蒙而又充滿

    誘惑，模樣顯得格外嫵媚，楊雄動情叫了聲：“張姨——”

    看著楊雄遲疑不決的樣子，張姨嫣然一笑，瞇上眼睛，主動將臉湊過去。

    本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