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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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一場仿佛放飛了所有枷鎖的恩愛過后,趙振昌和趙榮終于恢復(fù)了往日親近。 趙振昌懂得了主動,讓趙榮興奮不已,兩人交合糾纏的身影,留在這座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 晚間,趙榮正坐在桌案前,就著昏暗的燈光翻看書冊,趙振昌擔(dān)心他看壞眼睛,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書放在桌案上,嗔道:“榮兒,看書還是白天為好,夜里看書對眼睛不好。” 趙榮勾唇一笑:“爹也不來陪我,我不看書,又能做什么?” 趙振昌一聽,就知道他在打什么歪主意,寵溺一笑,順從地跨坐在趙榮腿上,舌頭舔著他白皙的脖頸,一直舔到臉頰,而后,唇齒相接,舌尖交纏,激烈熱吻。 但凡趙振昌一主動起來,趙榮立刻就忍不住了,胯下巨物自動脹成紫紅,硬邦邦地頂在趙振昌那半軟的物事上,叫囂著自己的渴望。 趙振昌心頭一熱,下身xiaoxue已經(jīng)開始分泌yin水,轉(zhuǎn)眼便濕潤一片,他掏出趙榮蓄勢待發(fā)的巨物草草taonong幾回,又將自己的褲子退到腳踝,將趙榮的巨物對準(zhǔn)自己濕濕蠕蠕的xiaoxue,咬咬牙,緩緩坐了下去。 腫脹巨物一層一層頂開xue里軟rou,直到碰觸到花心,趙振昌被激得渾身一顫,腰腿更是發(fā)軟,險些倒在趙榮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任由趙振昌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趙榮,忽然抬手掐住他精壯的腰肢,腰腹處猛然發(fā)力,一下一下往趙振昌xue里捅去。 猝不及防之下,趙振昌被這陣突如其來的頂弄頂彎了腰,粗壯雙臂抱著趙榮的脖頸,整個人隨著趙榮的節(jié)奏一顛一顛,毫不壓抑的浪叫傳進(jìn)趙榮耳中,刺激的他情欲越發(fā)高漲。 “榮兒……爹那里可還緊?”趙振昌粗粗喘氣,“榮兒喜歡嗎?”下身努力收縮著xiaoxue,想讓趙榮更舒服一些。 趙榮突然又是一陣猛頂,把趙振昌頂?shù)谩班培虐“ 崩私胁灰?,連自己方才說了什么都忘了,速度慢下來以后,才聽趙榮啞聲說道:“緊得不得了,又會夾,爹都快把榮兒夾斷了!” 說完,仿佛是懲罰一般,雙掌托著趙振昌的屁股蛋子,艱難地倒轉(zhuǎn)了個兒,讓他雙腿大張,半躺在椅子上,自己雙掌抵在他胸膛上,腰腹繼續(xù)使力,竟是把個趙振昌往死里捅。 木質(zhì)的椅子“吱吱嘎嘎”響個不停,仿佛就要散架,趙振昌一面浪叫,一面斷斷續(xù)續(xù)說著:“榮兒……別……別在這里……嗯……嗯……爹的腰要斷了……” 趙榮也怕真的傷到他,強忍著繼續(xù)捅弄的欲望,額上青筋暴起,緩緩將胯下那物抽了出來,扶著趙振昌起身,而后,直接將人壓在一邊的書案上,從后面一捅而入,笑道:“這樣舒服了么?” 趙振昌自他的巨物一進(jìn)來,便又開始呻吟個不住,此時聽他這樣問,粗粗喘上一口氣,才道:“嗯……榮兒快些……再快些……” 他要快,趙榮怎會不滿足他,于是挺弄著腰肢加快速度,胯下巨物瘋狂地往里捅,直把趙振昌捅得出氣多,進(jìn)氣少,沙啞的嗓音直喊“爹不行了……要被榮兒弄死了……”,這才松了精關(guān),把一腔白濁濃液盡數(shù)留在他身體里。 又有那做飯用的灶臺、屋里的飯桌、角落,處處都留下了他們瘋狂的身影和極樂的呻吟。 數(shù)月過后,兩人合作,給李二根套了麻袋,打個半死,終于收拾了東西,一同往山上木屋而去。 經(jīng)過趙榮日日不間斷的澆灌,趙振昌又有了! 這一次,許是有了經(jīng)驗的緣故,兩人不再像上次那樣小心翼翼。 四個月以后,趙振昌因為有了身子而情欲難耐,便主動爬到趙榮身上,舔硬他胯下巨物,退去自己的衣裳,扶著微微凸起的腰肢,慢慢坐下去,身形緩緩起伏,溢滿yin水的xiaoxue上上下下吞吐著興奮的小趙榮。 直到花心被捅得狠了,氣喘吁吁,軟了腰腿,才雙手撐在炕上,任由趙榮在下面一下一下往他xue里捅,嘴里發(fā)浪似的叫著:“快……快些……別……嗯……啊……別太深了……仔細(xì)傷著孩子……” 趙榮抬手抹去額上細(xì)汗,尾聲微微上揚:“知道,我有分寸,傷不到小家伙的?!?/br> 趙振昌撐著身子,xiaoxue容納著趙榮的碩大,下身酥酥麻麻酸酸癢癢,此時已只知大口喘氣,張了張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剩喉中那歡愉的呻吟延綿不絕。 眼見趙振昌快要撐不住了,趙榮索性助他側(cè)躺在炕上,掰開他一條粗壯大腿,從后方挺進(jìn),一手摸上他微隆的小腹,只覺胸腔溢滿愛意,這輩子,爹和他腹中孩子,就是他的一切,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他們! 趙振昌整個人被趙榮捅弄得一顫一顫,下腹xiaoxue已不知收縮了幾回,又不知吹出了多少股春潮,因為情潮的刺激過大,眼角亦滑下生理性的淚水。 趙榮見了,萬般珍惜地捧著他的臉,用舌尖替他舔弄干凈,又逐漸向下,咬上他那性感厚實的唇瓣,又是吮吸,又是啃咬,勾動著舌尖共同起舞,激烈的接吻聲回蕩在小木屋里,滿屋皆是熱潮。 入了冬,天氣轉(zhuǎn)涼,兩人在木屋的里間和外間樹了一堵木墻,木墻上開了個口子供人出入,里間燒著暖融融的火炕,為了不讓熱氣散發(fā)出去,又在木墻的口子上掛了條門簾兒,將里外屋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趙振昌的身子已經(jīng)九個多月,眼看就要生了,趙榮每天都小心翼翼看著他,生怕出半點差錯。 這日,家里來了兩個人討碗水喝,瞧衣著是貴公子模樣,衣衫和頭發(fā)卻有些凌亂,趙振昌如今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趙榮便替他們倒了水,讓他們在外屋休息,自己則進(jìn)了里屋陪伴趙振昌。 趙振昌細(xì)細(xì)問了那兩人的情況以后,只覺不太對勁,眉眼含愁,抬手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頂摸了摸,心中憂慮更盛。 孩子眼看就要出生了,這時若是出了問題,可如何是好! 趙榮親親他的眼睛,將他整個人擁在懷里,慢慢劃著圈圈撫摸他高聳的腹部,安慰他:“爹,沒事的,他們休息一陣就會走了?!?/br> 趙振昌卻還是覺得不對,笨拙地扶著后腰起身,叉開腿,慢慢走到門簾子旁邊,掀起一個角往外望去,然而—— “人呢?”趙振昌一把掀開門簾兒,轉(zhuǎn)頭問趙榮。 趙榮跑出去一看,那兩碗水還放在桌上,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見此,趙榮也有些擔(dān)心了,“爹,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趙振昌擰眉想了想,讓趙榮把兩件御寒的皮裘取出來,兩人披在身上,又帶上兩個動物毛皮制成的帽子,急急往外走去,一開門,冰冷的北風(fēng)夾雜著雪花吹到臉上,刺骨的疼。 趙榮滿是不解:“爹,何必呢,那兩人也不一定是麻煩,您這幾日眼看就要生了,這時候出門……” 趙振昌卻強硬地打斷了他:“榮兒,扶我,咱們?nèi)ノ鞅边叞肷窖夏莻€巖洞里避一避,明兒你悄悄回來看看,若是無事當(dāng)然好,若是有事……” 他這話沒有說完,趙榮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備無患并非不好,可他如今身子這樣重,折騰到那個巖洞里,還不知要受多少罪,他只是,心疼他! 趙榮終究還是拗不過趙振昌,攙扶著他緩緩?fù)鞅狈较蚨ァ?/br> 趙振昌身子重,這一程走得十分辛苦,不知是不是錯覺,腹里好似也有些不對勁,因那點不對勁來得微弱,他便沒有十分在意,只在趙榮的攙扶下,急急往預(yù)定的地點趕去。 走到半路時,回頭一望,那座小木屋的位置已經(jīng)火光沖天,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眸中看到了后怕。 趙榮心有余悸:“爹,還是您說的對!” 趙振昌也是松了口氣,剛要說話,忽覺xue里有什么東西破了一樣,一股暖流順著大腿根部直流而下,瞬間將褲子沾濕,被從皮裘縫隙中透進(jìn)來的冷風(fēng)一吹,凍得讓人發(fā)抖。 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他忍住了隨之而來的腹痛如絞,咬牙和趙榮繼續(xù)往那個巖洞方向走。 羊水一直順著大腿流下來,趙振昌腹部越來越疼,又緊又硬,他幾乎想要顫抖,為了不讓趙榮擔(dān)心,只能死死忍住,心中默默祈禱,孩子,再等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馬上就讓你出來! 兩人又走了一陣,終于來到那個冰冷的巖洞,趙振昌腿腳一軟,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靠在趙榮身上,面色蒼白,額上全是冷汗,趙榮這才發(fā)覺他不對勁,忙問:“爹,您怎么了?” 趙振昌微微張了張嘴,聲音已經(jīng)十分虛弱:“孩子……要出來了,羊水已經(jīng)破了有一會兒了?!?/br> 趙榮摸摸他胯下,一手冰涼,急道:“您怎么現(xiàn)在才說,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趙振昌此時只能無力道:“肚子好疼……榮兒……幫爹……” 趙榮如何不知道,這個時候只能就地生產(chǎn),于是脫去身上皮裘,反手鋪在地上,扶著趙振昌躺上去,又將他身上的皮裘打橫蓋在他高隆的肚腹及以下部位,脫去他的褲子,定睛一看,那褲子里,已經(jīng)夾雜著絲絲血水。 趙榮定了定神,指尖探入他濕軟的xiaoxue,摸索片刻,卻發(fā)現(xiàn)才開了六指,可羊水好似已經(jīng)快流盡了! 再這樣下去,沒有羊水的潤滑,只能干生,趙正昌因此將會承受十倍不止的痛苦! 想到這些,趙榮指尖都顫抖了,下意識地說道:“都怪剛才那兩個人,若非他們,您何至于如此……” 趙振昌勉強朝他咧了咧嘴,虛弱道:“現(xiàn)在……可能生了?” 趙榮搖搖頭,語帶憂愁:“宮口才開了六指,得開到十指,您才能用力,否則孩子根本出不來?!?/br> 趙振昌被腹部一陣突如其來的收縮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可正如趙榮所說,他便是再疼,宮口開不到十指,孩子就出不來。 于是只能這么硬生生熬著,忍受著一波波襲來的劇痛,疼得幾乎想滿地打滾,為了不傷到孩子,只能整個人蜷縮在皮裘上,渾身發(fā)抖。 趙榮時不時將指尖探入他xiaoxue試探,宮口開得極慢,一直到午夜時分,洞里燃起火堆,才終于堪堪開了十指。 趙榮此前一直聽著他痛苦而壓抑的悶哼,心里如何不難過,此時終于可以生了,連忙掰開他的雙腿,讓他平躺在皮裘上,說道:“爹,現(xiàn)在可以開始往下用力了?!?/br> 趙振昌被前面的陣痛折騰得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了,但聽聞孩子終于能出來了,便強提著一口氣,自動將雙腿叉到最開,憋足了勁兒向下使力。 這回和小產(chǎn)那回不一樣,那時明知產(chǎn)下的會是個死胎,他心如刀絞,現(xiàn)下,一個活生生的孩子就要從他腹中產(chǎn)下,他便是再疼再累,也一定要生下孩子以后再暈過去。 這孩子是他和榮兒的血脈,是他趙家最純正的子嗣! 聽到孩子哭聲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正午了,趙振昌幾番死去活來,整整折騰了六個時辰,才在沒有羊水潤滑的前提下,硬生生把孩子生下來,下身早已撕裂了,血水混合著些微的羊水,將身下皮裘沾染得到處都是。 孩子一落地,趙振昌便忍不住疲憊,聽到哭聲以后,無力地勾了勾唇角,立刻昏睡過去。 醒過來時,還在巖洞,身上卻已經(jīng)被收拾妥當(dāng),依舊隆起的腹部和xiaoxue依舊疼痛,比將孩子生下來那刻,卻已經(jīng)好了許多。 趙榮抱著孩子遛彎兒回來,見趙振昌醒了,忙扶他起身,將孩子遞到他懷里,眸中滿是寵溺地笑道:“爹,您瞧,咱們的兒子多可愛!” 趙振昌微微一怔:“是個兒子么?”整顆心都軟了下來,看著孩子安穩(wěn)的睡顏,依靠在趙榮日漸厚實的胸膛上,只覺滿滿的都是幸福。 曾經(jīng)那些苦難都過去了,以后,他們一家三口,一定會過得非常非常好! 番外 山上的木屋被毀了,趙振昌和趙榮只能帶著孩子返回山下的院子,對外則說這孩子是一個遠(yuǎn)房親戚的孩子,那親戚一家遭了難,他們便抱來養(yǎng)著。 前次離家前,他們便是以探望遠(yuǎn)房親戚為由,與鄰居們告別的。 夜里,孩子喝了羊奶,安穩(wěn)得睡在趙振昌身邊,趙榮摸摸索索地爬到他炕上,軟語相求:“爹,咱們有日子沒親近了,您這些日子只顧著照顧孩子,都忘了榮兒了!”自從兒子出生,趙振昌便再不主動求歡,他不主動,只能由趙榮來主動了。 本來就是極熟悉對方身體的兩個人,前戲很快,轉(zhuǎn)眼就提槍入洞,趙振昌被趙榮捅得漸漸來了感覺,下意識地呻吟浪叫起來,不想?yún)s吵醒了身邊的孩子。 趙振昌心疼不已,微微側(cè)過身去哄孩子,趙榮卻還在他身下死命地捅著,趙振昌面色發(fā)紅,死死咬住下唇,知道將孩子哄睡著以后,才敢再發(fā)出一些壓抑的呻吟。 趙榮俯下身來,將胸膛與趙振昌緊緊貼在一起,胯下那物有節(jié)奏地一進(jìn)一出,逐漸加快速度,再度將兩個人點燃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