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三出現(xiàn)了,娃娃臉哦
37 不管昨天是怎樣的感覺,從厚厚的窗簾縫隙里透出來的陽光灑在床上。男人一手撐著腦袋,坐在柔軟的床上,焦糖色的肌膚上點點日光,漂亮的脊骨線條。 裴景星待腦子清醒一點,收拾好,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 男人不怎么會做飯,美味的中式早飯自然被放棄了。煎個蛋,搞個培根啥的還是不在話下的。‘沈湘做的中飯,味道真的還不錯啊’ …… “裴總啊,晚上有個活動有沒有興趣???……不是不是,就單單是放松的?!前 ?。會所環(huán)境很不錯的!……您最近忙著貴公司的事情,……是的是的……能明白。所以說嘛,那邊女孩兒都是不錯的……男人???!……小男生也都挺好玩的。哈哈哈……那晚上七點,好好好……” 打來電話的是合作公司的少東家,年紀(jì)還在二十六七的樣子,交際很圓滑,但是做事到?jīng)]什么魄力。家里長輩叫裴景星關(guān)注他們一點,不過,過年,還是要好好玩啊。 紫苑會所還是挺有名的,男人打著放松身體的想法,他現(xiàn)在對女人也沒什么辦法爽起來了遇得到對眼的小孩就養(yǎng)一個,碰不到,那也就算了吧。 …… 上海市中心還是一如既往地?zé)艏t酒綠,特別是會所門口的車是一輛接一輛。晚飯很是豐盛,張姓的那位少東家吃過飯就急匆匆的拉著別的好友,摟抱著女人們離開了。 男人慢悠悠的到按摩間里,里頭已經(jīng)有服務(wù)生在等著了。 大概一米八左右的男生,長著一張娃娃臉,也沒說多余的話,就招呼男人脫了衣服躺倒按摩床上去。 屋里點著熏香,燈光也是昏昏暗暗的黃色。無端生出一種桃色的曖昧感來。 技師穿的也是類似日式和服的衣物,敞開的衣領(lǐng)里能看的出里面瑩白如玉的肌膚,但卻不顯得單薄,胸腔下面大片肌rou被隱藏在黑暗的陰影里。男人莫名感到一點可惜,回過神來又暗自好笑。 裴景星焦糖色的rou體橫陳在雪白的毯子上,單薄的毛巾虛虛蓋住兩瓣rou峰,影影約約看得到上面凹陷的腰眼。 小年輕垂著眸,研究了一會兒手里各種精油,上邊的文字也不知道是哪國的。實在是看不懂,眼看著男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滿臉放松的樣子。他也不愿引起別人的反感,要是去會所老板哪里一對找,他就要露餡。 ‘這男人看上去像個老客,那柜子里的東西就用了吧?!?/br> 小年輕冷著一張娃娃臉,把柜子最里面的一小瓶精油全部倒出來,顏色透徹,倒是無色無味的。 又將它們同薰衣草精油混在一起,涂上了男人光滑的脊背。 本來在燈光下,那絲綢一樣的皮膚就夠誘人的了,再涂上精油。皮膚宛若浸了油的皮鞭,緊致柔韌。 小年輕跨坐在男人的腰上,雪白的手在皮膚上滑動,揉搓。 蝴蝶骨上的肌rou分布恰到好處,脊柱長的很直,每一節(jié)都能隱隱看見,如果按住那一節(jié),那么這個男人就…… 裴景星感覺自己墮入了溫暖的羊水里,這小男孩兒足夠乖巧,長的夠賞心悅目,態(tài)度也不卑不亢。做事認(rèn)真,不吵不鬧。男人這會兒卻生出點對這男孩兒的好感來了。 ‘結(jié)束了去問問會所老板,這技師是什么背景。’ 在裴景星昏昏沉沉睡著的時候,那位“乖巧”的技術(shù)早就腳底抹油,溜了。 按摩室的小隔間里,一個身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大敞著胸口,被綁在椅子上,低垂著頭,一看便是失去意識了。 那位張姓的少東家還在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胡搞,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直起身子,卻是要走了。 “誒,劉杰,你要走啦?”沙發(fā)上的張少東家喝的醉醺醺的,臉還埋在女人高聳的胸部里。時不時發(fā)出的意義不明的聲音。 劉杰笑了笑,表示自己要走了。 他來赴宴,不過是看看裴景星是何種風(fēng)姿,能不能和他一同合作,畢竟他們家的公司已經(jīng)走到窮途末路。 呵,這些紈绔子弟,他從來都是不愿和他們結(jié)交的。 劉杰覺得可惜,沒能和裴景星牽上線,又同他們浪費了這么多時間,實在是可惜。 他走出紫苑會所,發(fā)動車子,心里有點微妙的緊張感,簡直是叫他快點離開。 ‘莫名其妙?!?/br> 車子里赫然坐著一個人! 他想要離開,卻未曾想的到,那個狀似瘦弱的男人速度會這樣快,只看的見殘影,衣服下擺就被拉住,劉杰一下子被拉進(jìn)了車子里。 “把車門關(guān)上,正常開出去?!?/br> 很冷漠的聲音,看上去年齡也不大。 他強自穩(wěn)定下來,劉杰不是沒遇到過綁架的事情。但是,沒有一個能像這位青年一樣,明明只是孤身一人,卻仿若有千軍萬馬的氣勢。 車子開到收費站哪里,收費的保安早就躺倒在椅子上,雙目緊閉,劉杰不知道他是不是昏厥了,還是……死了。 攔車桿高高直立著,車子毫不費力的就開出去了。小年輕慢條斯理的戴起手套,拿出一把手槍在細(xì)細(xì)把玩著,安全栓一下開一下關(guān)的。 吧嗒吧嗒的聲音仿若催命的厲鬼,劉杰額角的汗幾乎匯成一束,一下子流淌下來。 “把手機的卡拿出來?!?/br> 小年輕緊盯著他的動作,一有不對勁就會殺了劉杰。 輕松的將SIM卡掰成兩半,又將手機保存好。小年輕,或者說叫他楊梟。他指使著劉杰繞著市區(qū)開了好幾圈,又慢慢的開往郊區(qū)。 一路上暢通無阻,劉杰心底慢慢涼了。他猜測著今天大約是要完蛋。 到了一個荒涼的田地里,楊梟心不在焉的威脅著劉杰,讓他把家里信息全都說的一清二楚了。 小年輕看著劉杰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那種仿若度過生死南關(guān)的釋放感。 當(dāng)真是愚蠢的幼稚。 楊梟走到劉杰的面前,俯下身子,他臉上的金絲邊眼鏡歪斜的露出半只眼睛。汗水粘住了頭發(fā),一捋一捋的。一臉的狼狽相。 他對著劉杰笑了笑,拔出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fā)出一槍。 只聽得見啵的一聲。 劉杰的腦殼上就盛開了紅白相見間的血花,呵,格外美麗呢。 楊梟拿掉消音器。站在田野里面容冷漠的打了個電話。 事情辦完了,又拿到了錢,楊梟心情格外美麗。思緒發(fā)散的時候,忽的就想到在雪白毯子上的男人。 ‘那身皮rou,當(dāng)真的漂亮啊?!?/br>